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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惹总裁:吃定呆萌小娇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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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锦年的高烧一直不退,要打退烧针。

    一听又要打针,浑身无力的锦年瞬间满血复活了,冲端木征又打又闹的。

    无奈的扶额,以前端木征觉得锦年有点太过压抑自己了,可是现在不压抑了,这也太闹腾了吧,耐着性子诱哄,“不打针你怎么能好呢?”

    “骗子。”

    “打了针,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骗子。”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打针。”

    “骗子。”

    无论端木征说什么,锦年都是委屈的控诉,“骗子。”

    盯着锦年通红的双颊,干涩的双唇,狠下心,“锦年,告诉你,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

    “我妈妈不在了,你们都欺负我。”锦年改变了策略,不闹了,大眼睛中蓄满泪水,努力不流下来,盯着端木征幽幽的说,“我就是一个孤儿,哪有任性的资本啊。”

    还不如刚才撒泼哭闹呢,这样的锦年让端木征没办法抗拒,那泫然欲滴的泪水狠狠的刺激着端木征,像海水洒在鲜血淋淋的伤口上一样,疼痛难忍,端木征动情的拥住锦年,“以后你有我,想怎么任性就怎么任性。”

    虽然这画面很动人,可是梁然作为医生,知道自己要理性,于是瞅准机会,让护士下手给锦年打针,端木征也死死的抱住锦年

    退烧针比一般肌肉注射的针疼的时间有点长,锦年尖声的叫着,“梁然,我咒你是个受!”

    真是出力不讨好哦,梁然也无限的委屈,哀怨的看着端木征轻轻的拍着锦年的后背,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嗯,梁然就是个受。”

    梁然想怒吼,劳资是纯爷们好吧!

    嘭的一声关上了病房的门,梁然出去了。

    震得锦年一哆嗦,抽抽噎噎的不叫了,无限好奇的看向端木征,“梁然真的是受?”

    “真的吧。”一点没意识到自己这是在黑朋友,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谎话。

    “啊?”锦年顾不得疼了,这消息太震撼了,现实版受啊!

    其实锦年也不是怕疼,就是纯粹的怕打针而已。

    好不容易把锦年哄睡着了,端木征悄悄的出了病房,给汉斯打了个电话。

    一回头发现梁然在背后,越过他准备走,梁然在他后面说,“上次仙人掌扎她手上都没这么的闹腾,只是打针至于吗?你的小女友是不是关于打针有什么不好意的记忆啊?”

    梁然这么一提醒,端木征也意识到了,上次仙人掌扎到反应都没强烈呢,眼神凝了凝,“我找时间试探的问问她。”

    “端木亓和端木多那你准备怎么办?”梁然手放在医生袍的口袋里,漫不经心的说,“据说端木亓也在我这医院。”

    看着梁然用手指了指头顶,端木征知道梁然的意思是端木亓在楼上,挑了挑眉,“既然老头子出面了,我还是要给面子的不是。”

    汉斯虽然没有和端木征他们一辆车,但是随后也跟来了,就在楼下等着,接到端木征的电话,马上就上来了。

    看见汉斯,端木征不咸不淡的问,“端木多怎么样了?”

    “有点惨,谁知道她竟然是”汉斯面无表情的陈述事实。

    “先把她弄到国外去吧,让人以为她已经死了。”端木征淡淡吩咐。

    “你们家老爷子要是问起来了呢?”梁然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端木征胸有成竹的说,“我自有应对办法,端木多我还有用。”想了想,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寒光,“不过我更关心的是老爷子态度的转变,看来端木亓的妈也是个人物啊,我以前倒是小瞧了她呢。”

    吩咐汉斯好好的查查,端木征就去看锦年了。

    因为锦年慢慢的退烧了,而且折腾了这么久,想着她应该饿了,端木征亲自去给她买饭,可是饭买回来了,病房里却来了个电灯泡!

    他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他的!

    罢了,这也不是关键,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笑的肆意盎然,到底是几个意思?

第24章 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提着外卖刚出了电梯,刚好碰到要进电梯的梁然,梁然笑的意味深长,看的端木征心烦意乱,直觉有什么事!

    于是加快了脚步,刚到锦年的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锦年的虚弱但是开心的笑声,端木征微微有些动容,她高兴了,他就开心。

    伸出手准备敲门,修长的手指还没来得及碰到门上,就听里面传来一小男生的声音,“年年,你怎么会生病了呢,还住院了,怎么这么严重?”

    本来心情还好的锦年,听到娄硕这么一问,立刻变得低沉黯然。

    浅笑的端木征瞬时变得冷肃,推开门,旁若无人的对锦年说,“医生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说完意有所指的瞟了眼娄硕,如果换成别人,也许就看懂了端木征的意思,可是娄硕是锦年的同龄人,幸福家庭长大的小男生,哪懂那么多,只注意到来人,忽略了他话里的深意,起身弯腰冲着端木征九十度鞠躬,“叔叔好!”

    噗嗤一声,锦年笑出了声,这段时间以来的接触,锦年知道年龄是端木征的硬伤,别人不能提,娄硕还这么恭敬的叫叔叔!

    果然,端木征听到娄硕的称呼,气血直往头上涌,卷曲的头发又有炸毛的趋势,听到锦年的笑声,回头忍不住瞪了一眼她,然后才看向娄硕,“我没你这么大的侄子!”

    本还想赶人的,可是看着娄硕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端木征发觉对方还是个小男孩啊,自己至于吗?

    可是什么也不做,看他么愉快的聊天,他心里又不舒服,于是拿起本已经放到桌子上的饭盒,打开,亲自端到锦年面前,“尝尝,我亲自做的。”

    “你会做饭?”

    锦年有点诧异,她想象不来端木征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会下厨,就是自己这种平民家的孩子都什么还不会呢。

    说谎的端木征面不改色心不跳,从容无比,“不是说会做饭的男人比较吸引人吗?”

    “当然了,会做饭的男人最帅了,我一直想着我以后的老公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退烧了的锦年有了点活力,强排端木征的观点。

    端木征听后,转头对娄硕说,“你是锦年的同学?”他也没指望娄硕说什么,“要想追女孩子啊,一定要会做饭,这样加分很多的。”

    “他家虽然没你家壕,但是他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饭呢。”锦年毫不留情的吐槽娄硕。

    端木征脸色慢慢的变好了,也不理娄硕猪肝色的表情,转头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递到锦年前面,“尝尝。”

    怀着无比崇拜的心情细细的品味,锦年无意识的说了句,“嗯,你熬的粥真好喝,有饭店的味道。”

    端木征尴尬的轻咳了一声。

    本就是无心的话,锦年也没细细品味,听到端木征的咳嗽声,紧张的问,“你感冒了?我刚退烧,别传染上我了。”

    “年年最怕打针了。”

    娄硕又加了一句。

    “为什么怕打针?”想着之前梁然的疑惑,端木征漫不经心的问,“仙人掌被扎的时候,也没见你多么的怕疼呢。”

    “还不是娄硕,小的时候,我们俩打架,他拿着他奶奶做衣服的剪刀不小心扎到我了,当时刚好扎到血管,鲜血直流,去医院之后”锦年话说了一半不说了,“从此以后我对针就有了恐惧。”

    锦年控诉着娄硕的“恶行”。

    青梅竹马什么的最讨厌了,端木征此时就冒出了这样的一想法,余光扫到娄硕的书包,“你这是放学过来的吧,赶快回去吧,千万别让家长担心了。”

    光明正大的赶人,端木征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多大了,娄硕多大了,此时的行为就是一个吃醋男的幼稚行为。

    和他一向的冷然酷寒的样子严重不符。

    不过他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想到娄硕对自己的态度,赶快随着端木征的话说,“你上完兴趣班不回去,叔叔阿姨该担心了快回去吧。”娄硕还没说什么呢,锦年又有点急切的挥了挥手,“再见啊。”

    娄硕有点黯然,只好无奈背着书包出了病房。

    虽然吃醋,让端木征变得有点幼稚,但是该有的敏锐却还是有的,瞧着锦年的态度,问,“既然不想让他在这边多待,为什么让他来。”

    “哪是我让他来的啊,那什么叫汉斯的让他来的。”

    端木征这才想起,他出去买饭,让汉斯在病房外守着呢,皱了皱眉头,“汉斯人呢?”

    摇了摇头,夺过端木征手里的勺子,锦年自己大口的吃饭,“娄硕来了,他就走了。”

    这么不尽职,也想去非洲?!

    端木征又问,“汉斯怎么知道娄硕的?”

    “他说他在宾馆房间里拿我的东西的时候,听到手机响了就接了,听娄硕说是我的同学想着让他给我请假,就说了我住院”

    还没有听完,端木征拿出电话,“汉斯,立刻给我滚回来。”

    有这么蠢的手下吗,不帮老大追女人也就算了,还公然帮助老大的情敌,这种行为在睚眦必报的端木征这儿,就是赤果果的背叛!

    锦年吃完了饭,看着豪华的病房,对端木征说,“这病房住一晚不少钱吧?”

    “我不差这几个钱。”

    锦年讪讪的笑了笑,“知道你不差钱,问题是我不想住医院啊。”

    “你病还没好呢。”端木征伸手摸了摸锦年的额头,“虽然不烧了,不过还是观察一晚吧。”

    低头绞着被子,“我妈妈后来的时候我天天往医院跑”锦年抬起头扫了眼白色的房间,特别抵触的说,“我非常不喜欢医院。”

    原来如此,端木征当下就说,“我们回家。”

    锦年睁着圆咕噜的大眼睛有点渴求的看着端木征,“能去以前我和我妈妈的家吗?”

    在她眼中也看到了对端木家的排斥,端木征心刺痛,“你家好久没住人了,肯定要打扫的,去我的公寓吧。”

    锦年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呢有人敲门,端木征以为是汉斯,“你还敢回来,汉斯,你是不是也想去非洲历练历练呢?”

    因为端木征是背对着房门口的,但是锦年却看到了来人,本来已经有些放松的她立刻变得紧张了起来。

    觉察到锦年的样子,端木征回身,看到门口的人,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

第25章 其实居心不良() 
端木征回头看到来人是父亲端木言和端木亓的妈妈白雅,也变得戒备了起来,“你们来做什么?”

    白雅和锦年是第一次见面,之前听说过老爷子对锦年很不错,就先开口了,“锦年,我替亓向你道歉。”

    锦年无措的瞅着端木征,闪着迷茫的大眼睛,“这是”

    “她是老大的妈妈。”

    端木言替锦年解了疑惑,扫了眼冰寒至极的儿子端木征,端木言有点惭愧的对锦年说,“锦年啊,这件事,是老大和端木多做的不对”

    锦年听端木言提到那俩人的名字,本能的紧张无措,紧紧的抓住了端木征的衣角,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又要面对强盗,眼中的恐惧和慌乱让人看的心疼,端木征揽住锦年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然后冷冷的扫了眼父亲和白雅,“对不起就好了?锦年才多大?那度假村里当时有多少人,如果端木亓得逞了,那么多人没人吐口口水,就能淹死锦年,让她以后怎么生活?!”

    看白雅急切的想要辩驳,端木征无视,直接质问端木言,“爸,端木亓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也是锦年的监护人,当初你为什么会同意成为锦年的监护人,想必你自己清楚的很,是护着不成器的儿子,还是做一个称职的监护人,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杆秤。”

    端木征冰冷的语气让白雅隐隐的有点不安,想到老爷子之前有想过放弃端木亓,她有点心急,“老爷子”

    “白女士,我想你手里肯定也有我爸的什么不好的证据,否则的话我爸的态度也不会一会儿一变。”说完,又无畏的直视着自己的父亲,“爸,其中的厉害关系,你自己权衡。”

    “你这是威胁我?”

    端木言脸色一凛,冷然的盯着端木征,戾气十足,没想到儿子会这么的直接。

    “不是威胁,是提醒。”相比较父亲的狠戾,端木征则显得云淡风轻,好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

    白雅看着形势似乎要逆转,有点不甘心,也担心自己的儿子,刚想开口,就吃了端木言狠狠的一瞪眼,有点害怕的闭嘴了。

    一直看着端木征和端木言唇枪舌战,锦年之前有点放松,想要忘记的噩梦变得清晰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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