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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端木征这么一说,锦年也意识到了,“那天时候周末吧,律师上班吗?有好些文件要签吧?”
锦年的期盼端木征听出来了,他胸有成竹的对锦年说,“放心吧,我会安排的。”
不止锦年和端木征对这个日子敏感,端木言同样对这个日子敏感,和锦年解除了监护人关系,这本身没什么,关键是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让他心疼啊。
在锦年的母亲找到他之前,他不是不惦念那股份,而是想当然的以为锦年的父亲死了,那股份的事情就没人知道了,也就物归原主了。
谁知道锦年的父亲在临死之前竟然将股份已经转增给了锦年的母亲,什么时候的事情,端木言竟然不知道,这才是他最在意的事情。
而且锦年的母亲威胁他,如果锦年在18岁之前出什么意外或者有人恶意的抢占股份,那么股份会自动的捐给慈善机构。
锦年的母亲年素云说这一切有人监督端木言。
这才是端木言不得不做锦年监护人的原因,他不能贸然行事,百分之十不是一笔小数目。
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进了锦年的腰包,端木言当然不甘。
其实按照目前的情况,锦年和端木征是铁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也就是说这股份等于是端木征的了,也没差。
然而,端木言现在仰仗端木征最忌惮的也是端木征了!
所以他绝不会让这个儿子一家独大,所以思来想去端木言还是给锦年打了电话,说要见见。
挂了端木言的电话,锦年就又给端木征打了电话。
正在开会的端木征对这么快又接到锦年的电话没有欣喜,因为他们之前挂电话的时候,已经告诉锦年自己开会了,所以锦年不会这么不懂事,唯一可以猜想的就是出了什么事。
示意会议先暂停,端木征拿着电话出去接了。
“你爸爸约我见面。”锦年忐忑的声音传到端木征的耳朵里,他温和的安抚锦年,“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在家。”说完,锦年想到之前端木征说的,“是不是打扰你开会了,我有点着急,疏忽了。”
“就是一普通的例会,已经结束了,在家等我,我去接你。”端木征说的满不在乎。
回去说了声散会就急切的走了,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老板什么时候中断过会议,而且这会议还是下一季度的销售会议!
回到公寓的时候,锦年正在翻之前压箱子底的一些文件,那都是母亲去世前签的,这个时候端木言打电话,无非是为了这些事情,这本身不难猜。
拉住忙忙叨叨的锦年,端木征淡淡的问,“他约你在哪儿见面?”
“大宅。”
“一起去。”拉着锦年的手就要往外走,可是却被锦年挣住了,“等等,我文件还没有找全呢。”
“不用,你跟着我就行了。”
端木征一边说一边拿过锦年手里的文件,拖着她进了书房,把那些文件锁进保险箱,还不忘挖苦锦年,以帮她放松,“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一直装在箱子里。”
“是啊,最危险的地方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冲锦年比了个大拇指,端木征由衷的赞叹,“佩服。”
“是吧,时间长了,你会发现我的优点像是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过来的,所以端木征你不吃亏的。”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锦年,一点没听出端木征话里的挖苦意思。
“就算你的缺点像是天上的星星那么多,我也不嫌弃你。”
“去死。”
锦年彪悍的抬起腿就要踢端木征,被他灵活的躲过去了。
刚才的紧张也被阳光的笑容代替,端木征的眼神也变得柔和,痴『迷』于锦年的明媚的笑脸。
到了大宅,下车之前,端木征握了握锦年的手,“有我。”
信任的点了点头。
端木征会跟来端木言似乎不意外,端木言和蔼的招呼锦年,“坐吧,这边你也不陌生。”
有点拘谨的坐下,锦年打定主意,端木言不开口,自己就不说话。
“真快啊,锦年马上就18了。”
“有事说事,你也不适合抒情。”端木征开口打断了父亲的温情铺垫。
瞪了眼端木征,端木言叹了口气,对锦年开始诉苦,“锦年啊,端木集团看着风光,其实……”
“说重点吧。”端木征再次打断了父亲的话,不客气的说,“对锦年手中的股份有想法就直说,没必要感怀春秋,忆苦思甜的。”
被儿子一次次不留情的话刺激的脸『色』铁青,端木言张嘴想要呵斥端木征几句,可是却发现理不直气不壮,索『性』按照他说的,“锦年啊,我出钱买了你手里的股份怎么样啊?”
“啊?”锦年第一次出声,却只是一个语气助词,求证的目光却望向端木征。
这让端木言有点不喜。
“买?”端木征嗤笑了一声,“可以啊,以现在端木集团的股价买吧,锦年抛掉,只要你能出足够高的价钱,就是你的。”
嘭的一声,把手里的烟斗扔在实木的书桌上,端木言忍无可忍的怒斥端木征,“我是你爹。”
“我知道啊。”端木征凉凉的说,一边拍了拍紧紧抓住自己衣袖的锦年,“就是亲爹,我才了解你,什么事情才能防范于未然。”
“你混账。”
“不要打锦年手里股份的主意,不然我分分钟钟的让端木集团的股价变成白菜价。”
寸步不让的针锋相对,让锦年紧张的拉住端木征,起身谦逊的对端木言说,“伯伯,股份我是不会卖给你的,因为这是我父亲用命换来的。”
恭敬中带着刺,端木言有点意外锦年已经知道了当年的部分事情,谁告诉他的已经不重要了。他也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回应锦年的绵里藏针,“如果我一定要呢?”
第147章 莫名的醋意()
虽然端木言的话是问句,可是严苛的表情让锦年知道他不是在问,而是告诉自己他志在必得,有点后悔自己冲动的让他知道了当年的真相。
面对端木言酷厉的气场,锦年还是有点怯懦的,毕竟历练不够,有点惧怕的往端木征的身后躲了躲。
端木言移开视线,淡淡的瞥了眼儿子端木征,悠然的开口,“行了,既然我们谈不拢,也就不浪费功夫了,不过记住股份我是不会不要的。”
“看来亲爱的父亲,你是准备和我们撕破脸是吗?”端木征轻佻的笑了笑,然后收起笑意,冷肃的直视端木言戾气十足的眼神,“有句话叫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所以爸,你一定不要小看了你的儿子。”
说完,也不管端木言是什么脸『色』,揽着有点惧怕的锦年就往外走,锦年的颤抖让他心疼,开门的时候,转身对着端木言宣告,“我绝对有能力保护心爱的女人不受伤害,恰巧这点没有遗传到你。”
“孽子!”
伴随着端木言怒吼的是甩门的声音。
端木征嘴角勾起一冷酷的弧度,本就冷厉的黑眸像是结了冰的冰凌。
脚步慢了下来,端木征收起眼中的寒意,柔和的安慰有点害怕的锦年,“有我在。”
很平常的三个字,却像是温泉汩汩的流淌着,暖了锦年的心,抬起蓄满泪水的大眼睛,锦年努力的不让那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我感觉我很没用,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却让你和你的亲身父亲针锋相对。”
不喜欢这样的她,端木征紧紧的把她扣在自己的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我不是找秘书,不是找助理,更不是找帮手。我只是要我爱的你。”
刹那间,愧疚的心被羞赧代替,锦年抬起头破涕为笑,“你又不是费云帆,干嘛盗用他的台词啊。”
“费云帆是谁?”
“一个很有风度很优雅的男人。”
“你喜欢他?”
紧蹙着眉,精明的脑袋快速的运转,想着这是哪蹦出来的人,竟然能让锦年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当然喜欢啊。”没有意识到端木征的态度已经不复刚才的温柔了,依然忠于自己的内心对端木征诉说着对费云帆的崇拜。
“比我还好?”
说实话端木征实在是不想问这么憋屈的问题,可是瞧着锦年那妖媚大大眼睛中满是光影,他就不淡定了。
认真的在心里比较了一下,锦年说,“你比较好。”
还没来得及高兴一下,下句话就是一盆凉水把端木征从头到脚浇的透心凉,“你比较好是因为你没有结过婚,而费云帆有前妻。”
合着自己和一个结过婚的男人比较,才比较好一点,这样有够郁闷的。
闷闷不乐的自己一个人大步的往前走,端木征也不管锦年跟不跟得上。
“你走慢点啊,这是在大宅,你就丢下我一个人啊。”
锦年在背后叫着,他才意识到两人还没有出大宅了,停下来,顿了顿,转身,等着锦年跟上,她主动牵起了自己的手。
扯了扯嘴角,端木征自然而然的和她的手十指交握,若无其事的问了句,“你不是喜欢韩国的那谁吗,怎么又移情别恋了呢,既然那姓费的那么好,你为什么选了我?”
这浑身上下冒着的酸腐气息让锦年忍不住直捂鼻子,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出问题了,黄莺般悦耳的笑声充斥着端木家死气沉沉的院落,也让端木征红了脸,不自在的轻斥,“笑什么呢。”
“费云帆是琼瑶『奶』『奶』书中的一人物,了解?”锦年抑制住笑意,解释给端木征听,“除却还珠格格,这是我唯一喜欢的琼瑶『奶』『奶』笔下的人物,他就是现代言情小说中那种有钱又有颜值的大叔形象。”
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端木征拽起锦年的手,不去看她调侃的笑眼,“走啦。”
本来有点伤感的气氛被两人给变得欢快了许多。
端木佑和玲珑的婚礼。
虽然是周末,还是破例给了端木言首富的面子,给他们公证结婚了。
发给媒体的新闻通稿就是两人低头签名的照片,看不清表情,而这也是刻意的。
简单的一切仪式都是在端木家大宅进行了,既然媒体已经知道了,怎么也要发通稿或是照片的。
可是端木佑一脸的阴沉,怨恨和不耐烦那么明显;玲珑没精打采,苍白的脸任多少化妆品都难以遮掩。
这样的一对新人怎么面对众人审视的目光,所以就发了只有背影的照片,告诉大家已经结婚就好了。
而参加婚礼都是端木家的人,玲珑的家人一个也没有,所以都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真『性』情,一点也不用演,端木翔干脆就没参加,原因很简单,身体不适。
谁也没有追究他的“无理”。
而端木亓看着弟弟和弟媳,他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虽然现在在端木佑的游说下,他又没脑子的和端木佑合作了,可是之前他撺掇端木亓对锦年,从而让他被打的事情,端木亓可是铭记在心的,所以看着弟弟这么的不情不愿,他欢喜啊。
年轻人结个婚喜欢什么自助餐,而今天没别人,婚礼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就没那么的折腾,就是还和往常一样一起吃顿饭。
端木亓拿着筷子,看着正好坐在自己对面的新郎官弟弟,他刚想嘲讽几句呢,他的母亲白雅放下了筷子,扫了餐桌上的众人一眼,最后看向端木言,“老爷子,我和阿亓对端木集团没企图,我们娘俩只想安分度日,这要求过分不。”
甩开端木亓阻止自己的手,盯着端木言。
众人也都停下吃饭的动作,等着端木言的回答,也等着白雅后面的话。
只有端木征意味不明的看了看白雅,而锦年则叹了口气,也庆幸自己来之前吃了点东西,就知道今天这饭吃不安生,果不其然,只是她没有想到会是白雅有话说。
端木言在心里狠狠的咒骂了几句,不耐烦的皱了皱眉,“有什么话非要吃饭的时候说吗?”
“我也不想,可是难得今天人这么齐。”
白雅不卑不亢,淡淡的扫了眼神态自若的李颖,“关键是李颖也在,一般情况下,想找她有点难。”
说到这,都知道估计是和端木佑有关了,两个半百女人斗法,一般都是为了孩子,争宠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岁月不饶人不是吗!
眼皮突突的跳了跳,端木言没有看别人,先是瞥了眼端木征,既然是关于端木佑,那么白雅不可能那么神通广大什么都不知道,最可能的就是端木征想观虎斗,他坐收渔翁之利。
既如此,就不是小事了,端木言在想要不要阻止白雅说出口,他倒不是说看在今天是儿子结婚的日子,他考量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