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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母摇摇头,接过方晴天手中的盘子,扶着她坐在沙发上,轻轻地给她揉着酸痛的胳膊,“晴天啊,舅妈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这感情讲得就是一个两情相悦”话说到一半,郑母觉得自己强制为儿子安排相亲也没有资格运用两情相悦这个成语。
“舅妈,我懂你的意思,感情不能强求,这次我们三个是真的做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看着他们两个的。”方晴天认真地握住郑母的手,她没有想到郑母非但没有怪自己,反而还一脸心疼地看着自己,“舅妈,你真是对我太好了,我真后悔以前远齐哥有些相亲对象被苏苏弄吹的时候没及时制止,舅妈”
“你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方晴天捂住嘴巴连忙摇头。
多亏了方晴天的多嘴,才拯救了快要失去胳膊的顾迪凡,就是有点辛苦费苏苏要继续举着西瓜加罚一个小时,解放后的顾迪凡坐在沙发上伸着懒腰,旁边的方晴天一边喂着他盘子里的葡萄一边翘着二郎腿喝着郑母现做的热奶茶,两人如此惬意丝毫不考虑正在受苦中的费苏苏。
最后的惩罚在费苏苏的苦苦哀求中结束。
捏着自己已经没有知觉的胳膊,费苏苏的脸上写满委屈,“怎么会认识你这种人,方晴天,你今天别想睡我的床,看见那个小沙发没有,也不让你睡,你就睡地毯上。”
“哎呀苏苏,我一时嘴快没收住,我给你赔罪好不好?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来我给你捏捏。”方晴天谄媚地帮费苏苏捏着肩膀,后者本来还想矫情两下拒绝,可实在是舒服就任由她捏肩并在她娴熟的手法下原谅了她。
想起她跟郑母说的那番话,费苏苏问道:“哎,你刚跟舅妈说感情不能强求,你真打算放弃我哥啦?”
“我一直都是在用一种放弃的方式来喜欢远齐哥啊,是你,我的好闺蜜,太讲义气,帮我争取,谢谢啦,虽然一直都没什么用。”
“就是因为你这么无所谓我才要帮你,我心疼你对郑远齐的感情不被他知道,我当初就是想让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才觉得你这伟大的暗恋是值得的。”
“还暗恋,本来我是想暗恋的,可被你整得暗恋都成明恋了,唉,你都折磨了远齐哥好几年了,也该金盘洗手了。”
“其实这么多年了,我也挺为我以前做过的那些过分的事感到后悔的,没想到我那个时候那么极端”费苏苏的声音低了下去,“而且我也没想到我那么厉害居然真的能让他们两个错过,一错就是那么多年。”
“嗯,你还挺自豪呗?经过今天这件事,你应该知道远齐哥的心了吧。”
“早就知道了,就是一直任性。”费苏苏的声音越来越小。
方晴天瞪了她一眼,随后又抱住她,“行啦,你啊,现在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有打算了没?”
聊来聊去聊到自己,费苏苏很认真地想了想,脑海中顾迪凡的脸一闪而过,费苏苏愣了愣,说:“没有没有,刚刚毕业不想去想这种事,再说了,我还要找工作,才不能跟顾迪凡一样当个无业游民。”
听到顾迪凡的名字,方晴天眯起眼睛冷笑两声,像是明白什么似的盯着她,费苏苏被盯得浑身发毛,轻咳一声站起来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睡衣扔给方晴天,指了指旁边的换衣间,方晴天拿着睡衣继续保持着刚才的表情走进了换衣间。
冲着换衣间撇撇嘴,抬起腿在空中甩了甩,就当是踹了方晴天一脚,但是觉得一脚不够又毅然决然抬起另一只脚想要再冲着换衣间来一记“空气无影脚”,正踹得high的时候,换好睡衣的方晴天走了出来。
茫然地看着费苏苏停在半空中的脚,又看了看她此时纠结的表情,问道:“你干嘛呢?”
“啊?做运动,嗯对,做运动。”尴尬地收回脚,费苏苏开始做起了广播体操,“今天站的太久,太累了,伸展伸展,1234,2234,来,一起来啊。”
“不了,我还是洗个澡做做美容比较好。”方晴天翘起兰花指拍着自己的脸。
“对了,说到美容你快来教教我怎么用这个。”
“你又淘换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东西,真的。”
门外。顾迪凡和郑远齐相视一笑,刚刚费苏苏和方晴天说的话两个人都听到了。
顾迪凡压低声音说:“看来这次乌龙还帮了你一把,别赶我了。”
“算了,再留你在这住一段时间,呼,没想到偷听还挺累的,我去休息了,早点睡,拜拜。”郑远齐捶捶腰就往自己房间走。
顾迪凡并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追着他问道:“远齐,我问你个事儿呗。”
“曰。”
“高雅是不是整容了,怎么会变化那么大,哎你告诉我呗,远齐。”
对着顾迪凡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郑远齐在走进房间后,无情地将他关在了门外,伸出食指蹭了蹭鼻子,顾迪凡晃悠着身体朝自己房间走,边走边说:“还真是亲兄妹,关门的力道不仅一样,而且还一样没礼貌。”
第9章 费苏苏,你好()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胡乱摸索着手机,半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间,已经中午11点,费苏苏挠挠头,坐了起来。
身旁方晴天睡的位置早已经凉了,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想的,不跟自己一样好好享受睡眠的美好时光,非要按照人类自然睡眠规律来要求自己,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真是不想离开我舒服无比的床呢。
费苏苏挣扎着起身,洗漱,下楼去吃饭,如果她没闻错的话,是她最爱的糖醋鲤鱼的味道。
厨房里郑远齐和顾迪凡一人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在忙着手中的活,原本负责给两人打下手的方晴天因为实在是太笨,被警告不许再靠近厨房一步,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餐桌上对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垂涎欲滴中。
“好吃的好吃的好吃的,我来啦。”洗漱好的费苏苏来不及换衣服就往餐厅跑去,手撑在桌子角,身体向前倾,尽情地闻着美味佳肴散发出的诱人香味。
“起来啦,昨天睡的挺早的,怎么还是起的那么晚。”方晴天虽然在和费苏苏说话,可眼睛始终停留在餐桌上。
瞄了瞄厨房,迅速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顺便用手抓了一块排骨塞到了方晴天的嘴里,费苏苏彻底被美味征服,刚想再夹一块的时候,顾迪凡端着一盘鸡翅从厨房走出来,“偷吃啊费苏苏。”
“这鱼谁做的?真好吃。”拿起两个顾迪凡刚端过来的鸡翅,一个递给方晴天,一个自己毫无形象地啃起来。
“当然是最疼爱你的哥哥郑远齐了,今天他可是特地为了你准备的这一桌我不能抢功,鸡翅是我做的,味道怎么样?”
费苏苏和方晴天迅速消灭了手中的鸡翅后,满意地拿起餐巾纸擦着嘴和手,“糖醋鱼的味道真是绝了,是吧晴天。”
“嗯,我喜欢红烧排骨。”
“鸡翅也还不错。”
掸了掸围裙上子虚乌有的灰尘,顾迪凡转身回到了厨房继续忙活自己的最后一个菜,与此同时,郑远齐端着刚刚做好的汤放到餐桌上,也是费苏苏最喜欢的罗宋汤。
看到已经坐好并且已经开始享用午餐的费苏苏和方晴天,郑远齐盛好一碗汤放到费苏苏面前,“今天这顿饭是为了感谢你终于打算放过我准备的,好好享用。”
“谢谢,我会的,还有什么好吃的吗?”喝了一口汤,费苏苏抬起头问道。
这一桌将近六个菜还不够?郑远齐有些无语,“还有迪凡的蔬菜沙拉,哎蔬菜沙拉还用很长时间吗?”
“好了,来了。”端着蔬菜沙拉走了出来,坐在了郑远齐旁边。
方晴天又夹起一根鸡翅,这次特意闻了闻味道,“迪凡哥,你这鸡翅是怎么做的?用的什么酱料,闻起来挺特别的。”
顾迪凡夹起一只鸡翅吃了一口,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是我自己的秘制酱汁,怎么现在尝出好吃来了?”
对他比了比大拇指,表示对这秘制鸡翅的喜爱,方晴天打量着他,有些刮目相看地问道:“真没想到,你还会调制酱料,你在美国的那10年都在干些什么啊?”
“刚去美国的那一段时间吃不惯那里的西餐,就学着自己做,一开始也不行,一顿饭做好几个小时,吃了不少做毁了的东西才练出来的。”
“怪不得眉宇间时常带着一丝衰神附体的感脚。”吃还堵不上费苏苏的嘴。
几个人不再说话,开始专心于吃饭的时候,再丰盛美味的午餐也变成了一会的事,菜足汤饱的费苏苏满足地拍着肚子向客厅走去,方晴天比她讲点良心,好歹帮忙完成了一件把盘子摞在水槽里的工作。
石头剪刀布决定郑远齐赢了以后,刷碗盘的工作光荣地落在了顾迪凡身上,当他认命走进厨房的时候,身后的胜者郑远齐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走到客厅就舒服地瘫躺在沙发上享受属于胜者的时刻。
“对了,舅舅舅妈呢?”享受完美味以后才想起自己的舅舅舅妈,费苏苏真是太孝顺了。
“前几天没听你舅妈说嘛,她要和你舅舅去新加坡旅行,你舅舅昨天就向医院宣布退休几个月,今天一早为了让你好好睡就没打扰你。”
果然是我舅妈,就是这么速度。“哦,那个,高雅她,那个,昨天的事你解释给她了吗?”
本来是不想问的,可方晴天一直在给自己使眼色,实在躲不过只好装作不在意地问一问,问完以后费苏苏就有一种想要立马咬舌自尽的想法。
“还没有,我打算过几天请她来咱家做客,到那时候再给她解释,正好你们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郑远齐说得轻描淡写。
费苏苏正想说些抗议的话,方晴天及时捂住她的嘴,“我也觉得是时候了,是不是苏苏,嗯?”瞪着费苏苏,费苏苏因为嘴被捂着无奈地发出一声声呜呜呜的沉闷声音。
洗完碗的顾迪凡正好听到了要请高雅的话,激动地坐到郑远齐旁边,说:“请高雅来我可以问她昨天问你你没回答我的事吗?我实在是好奇。”
“如果你不想被赶出去的话你就问。”
“什么事?我帮你问啊。”正愁那天不知道怎么和高雅搭话,感谢顾迪凡。
顾迪凡和郑远齐脸一拉,语气低沉地回道:“没什么。”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把这个会再次引发事端的问题告诉费苏苏。
该来的还是会来,一个星期后接到郑远齐的邀请电话的高雅带着一脑袋的疑惑来到了郑家,从费苏苏不情不愿地解释中明白了一切,并且伸出友谊之手和费苏苏冰释前嫌,费苏苏也通过和高雅的谈话也理解了她和郑远齐之间的不易,发自内心的和高雅说了一声久违的对不起。
费苏苏永远记得高雅说过的那句话,她说其实她很庆幸也很羡慕,庆幸的是遇到的是一个不争不抢的方晴天,因为方晴天的性格自己也变得与世无争起来,羡慕的是她有一个特别讲义气的好闺蜜,也就是她,费苏苏。
某一天早晨郑远齐和顾迪凡刚起来,就看到客厅里一大奇景:
费苏苏不知道从哪儿淘换来的黄色塑料洗脸盆,放在客厅的正中央,然后闭上眼睛煞有其事地运了运功,朝天花板大喊一声:“金盆洗手!”
如果两人没记错的话,费苏苏洗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手,这样也就代表了正式和从前那个任性惹祸的费苏苏说一声再见。
第10章 危机渐露()
经过这几天费苏苏细心的发现,几乎是隔几天顾迪凡脸上就带着一些小伤回到家,并且每次都是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就上了楼,费苏苏从来没见过他那么臭的脸,一开始还不敢去问,就让郑远齐或者方晴天去问,可这两个人也是中看不中用,告诉自己任务失败的理由都是:看到顾迪凡那犀利的眼神就莫名地犯怂。
看来还是得自己亲自出马,刚走到顾迪凡的房间门口,就听到他像是摔了什么东西一样“嘭”的一声,吓得费苏苏打了个哆嗦,临时改变路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那一天
“哥,你怎么还不睡?”已经睡了一个来回的费苏苏睡眼惺忪地下楼找水喝,眼神不经意扫到还亮着灯的客厅,郑远齐坐在沙发上还在看电视。
“迪凡还没回来呢,他今天又没带钥匙。”
“哦。”倒了一杯水,端着走向客厅,路过挂表的时候费苏苏睁大眼晴看了看时间,“都快凌晨1点了啊,你明天不上班啊?”
“没办法,总不能把他关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吧,就是担心万一明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