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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总不能把他关在门外不让他进来吧,就是担心万一明天有什么大手术,正给人家做着手术睡过去,那我这饭碗就不保了。”
喝了两口水,看着一脸疲惫的郑远齐,酝酿了酝酿,说道:“那个,哥要不你去睡觉吧,我现在刚睡醒,我等他,我没工作明天不用上班。”
在刚刚看到费苏苏的时候,郑远齐就一直在等她这句话,只见他万分感激地给了费苏苏一个大大的拥抱,说了句“撒浪嘿思密达”,并且擦了擦子虚乌有的眼泪。费苏苏刚想说没事,没字还未出口,郑远齐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舒服的躺在床上很快地就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电视上播着无聊的电视连续剧,连续换了好几个台,除了广告还是广告,索性关上,关上以后费苏苏才明白什么叫瞬间鸦雀无声。
正当费苏苏百无聊赖地打坐坐在沙发上想着自己该玩些什么排解无聊时光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这声音就好像救星一样,费苏苏兴冲冲跑去开门,却看到满脸伤又浑身散发浓重酒味的顾迪凡,他闭着眼睛倚在墙边,费苏苏试探地拍拍他的肩膀,顾迪凡的身体就像是一面坍塌的墙一样朝她砸了过来。
幸好自己练过,只是双腿稍微抖了两抖,费苏苏还是像个女中豪杰般接住了顾迪凡,“哎哟我去你怎么这么重顾迪凡,顾迪凡醒醒,你不是死了吧?走,先去客厅,客厅。”
凭着自己坚强的毅力终于艰难且顺利地把顾迪凡这个187cm的大个子挪到沙发上,能量耗尽,费苏苏瘫软坐在地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才缓了过来。
检查了下顾迪凡脸上的伤,靠近眼睛的部分,一道5厘米的口子触目惊心,血已经凝固,赶紧拿来急救箱给他处理伤口,“你说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什么仇家了,每次都伤成这样,好不容易好了又添新的,你这脸不打算要了是不是?”
“仇人对就是仇人。”顾迪凡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好看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雾,“我要打败他打败他。”
“你从美国回来才多久就结仇家了,就说你长了一张欠打的脸。”伤口已经处理干净,也上好了药,费苏苏拿出纱布和胶带轻轻地盖住伤口,可能还是力道有些重,顾迪凡抓住她的手,蹙起眉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费苏苏要收回手,也不知道顾迪凡突然抽什么疯,使劲一拉,半蹲着的费苏苏一下没稳住,摔在了他的身上,本来侧着脸的费苏苏正过脸怒目圆睁地看着半眯着眼睛的醉醺醺的顾迪凡,因为离得太近了,她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粘在他鼻梁上一根掉落的睫毛,骂人的话堵在嗓子眼一时说不出来。
两人就以这尴尬的姿势对视了十秒钟,顾迪凡突然抬起头,离费苏苏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离嘴唇触碰还有几毫米的时候,费苏苏不知道哪来的怪力一把推倒顾迪凡,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
“你,你,你伤口处理好了,我,我去给你,给你煮点解酒茶。”摸摸自己后知后觉滚烫的脸,又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才朝厨房走去,等费苏苏端着煮好的解酒茶回到客厅的时候,顾迪凡已经睡着了。
将茶放在茶几上,坐到地上,认真地审视着顾迪凡的脸,刚刚差点就被这妖孽迷惑,戳戳他的脸以示惩戒。
想起他不能睡在这,大冬天的就算是客厅半夜里也会冷的,如果生病了郑远齐又以自己的饭碗为由为自己开脱,那到时候岂不是还要她来照顾?想想就是噩梦,“顾迪凡,起来了,别在客厅睡,病了可别人管你,哎。”
喊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反应,费苏苏只好认命地重新做一回苦力,可能是刚刚把他从门口运到沙发已经耗光了自己的全部能量,现在不管怎么抬顾迪凡还是纹丝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安逸地睡着,只好从楼上拿来被子给他盖好睡一晚客厅了。
“别说我不讲义气啊,我实在是有心无力,我呢,为了表达上次你对我算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就陪你在客厅睡一晚,就当咱们扯平了啊,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同样从自己房间拿出被子想睡在斜对面的双人沙发上,奈何自己也是身高169cm的小高个,不到一米二的沙发根本就容不下自己,没的办法,只好趴在茶几上将就一晚了。
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费苏苏趴在茶几上,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顾迪凡的脸,看着眼角的白纱布有些许渗出血丝,自言自语道:“什么仇人下手这么狠,这是要让顾迪凡破相的节奏啊,嗯?!”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问了顾迪凡他脸上伤的来历,“没想到就那么不经意地就问出来了,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瞟见顾迪凡的右手手腕有一处红肿,看来是好几天前的了,从医药箱拿出红花油动作轻柔地给他擦拭着。
不得不说,这红花油的味道真是太难闻了。
山河集团,代理董事长办公室。
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男人表情严肃地站在办公桌前,身后站着几个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像是混混模样的男人。
“对不起,金董。”灰西装男人语气低沉。
金成凯转过椅子,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身后的几个混混,“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人去要挟顾迪凡,难怪你每次都会失败。”
“是,是冯小姐安排的人,她说为了避免顾迪凡受到伤害不让我们的人去找他。”灰西装男人低下头,说出了缘由。
废物,一个女人的话居然当真。
金成凯拿出一份文件摔在灰西装男人脚下,声音冰冷:“让你的人去找顾迪凡,告诉他,只要他在这份转让书上签字,就算他不回美国也没有关系,鲍兴,这次我降低了我的要求,如果还失败,你知道该怎么做。”
鲍兴捡起文件,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一定要成功,为了保住自己在山河的一席之地也要拼尽全力。
“知道金董,您放心。”
“带着你身后那群混混出去,不要继续在这脏我的眼睛。”
几个小混混没有得到一句表扬就算了还受了一身伤,听到金成凯这么侮辱自己实在是火大,却因为是替人办事只能把气往肚子里咽,毕竟还要拿属于自己的那份酬劳,所以几个人只是对着金成凯象征性地点点头便跟着鲍兴离开了办公室。
金成凯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顾迪凡模样青涩地站在金成凯身旁,笑得十分牵强。
“跟我斗,真是自不量力。”
第11章 颓废()
头疼欲裂。
这是顾迪凡早晨10点醒来的第一个感官的通知,当他艰难地坐起来正式迎来全身感官的通知,
全身酸痛。
想抬手捶捶额头,胳膊像是新长出来的一样别扭,简单地做了下伸展运动才看了看自己的“床”,怪不得全身跟散架了一样,原来睡了一晚上硬沙发。
正要给脖子做一个伸展的时候,搭在茶几上的一条似曾眼熟的被子引起了顾迪凡的注意,他好像以为也是自己昨天盖的不小心掉在了茶几上,慢悠悠地拽着被子的一个角想着把它叠起来,起身叠好以后顺势又在茶几上看了看,看到没有脸的睡衣女鬼躺在茶几上以后吓得又重新坐回沙发。
仔细看看,拨开了挡在女鬼脸上的头发,熟悉的费苏苏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么会睡得这么惊悚。”又重新把被子铺开盖在了她身上。
刚想伸手捏捏费苏苏的熟睡中的脸,郑远齐系着西装扣下了楼,“趁我们家苏苏睡觉就调戏啊。”
“难得看到她这么安静,有些招架不住。”顾迪凡收回手,碰了碰眼角的纱布,又看了看费苏苏腿边的急救箱,急救箱的盖子还没有盖上,又看了看费苏苏,撇嘴笑了一下,看来还是很知道照顾人的,不是太傻。
“你还真是够明目张胆,不怕她听到吗?”
顾迪凡走向洗手间洗漱的时候,留下一句“她全身上下都在告诉所有人她睡得有多死。”
听到他这么说,郑远齐忍不住费苏苏这边看了看,并且拿出手机想要拍下,可想到自己的妹妹以这个姿势睡了一夜当哥哥心疼的心就开始出来了,走过去轻轻拍着费苏苏的头,语气轻柔地,“苏苏苏苏,苏苏在客厅睡多不好,回自己房间睡啊,苏苏。”
费苏苏睁开眼睛,身体继续保持着睡着时的姿势,眼珠动来动去,看到郑远齐以后。声音有些沙哑:“哥啊,什么事?”
“我让你回你屋睡,别在客厅。”
又动了动眼珠才打算起身,四肢已经僵硬发麻,声音洪亮地伸伸懒腰,把手朝郑远齐伸过去,郑远齐一脸不情愿地拽她起来,并且帮费苏苏做着捏肩膀,抻胳膊一系列伸展运动。
“顾迪凡呢?哥,捏的力度可以不要报复的轻点。”
“他去整理仪容仪表了,昨天他回来你为什么不叫我,你们两个在客厅凑合一晚,万一生病了我还得照顾你们,我上班那么忙哪有那么多闲杂时间。”
“是今天,他是在你刚刚回房间不一会回来的,看看多会挑时间,说到上班,都10点了你怎么还在家里?”
扶着费苏苏坐到沙发上,有些无奈又有些失望地说道:“睁开眼的时候已经9点多了,医院给我打电话我一点也没听到,院长说今天就当我在休下个月的假期,看来我下个月想要和高雅去约会的时间是没有了。”想到自己下个月其实说好要休一个星期因为今天起晚了被收回就一直在叹气。
费苏苏清醒点了以后,想起顾迪凡喝醉的时候说到的仇人,就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郑远齐,注意到费苏苏纠结的表情,郑远齐弹了一下她的额头:“还没睡够呢吧,去睡觉吧,我也要准备准备去找高雅道歉了。”
“哥,你知道顾迪凡的仇人是谁吗?”费苏苏还是问了。
听到“仇人”两个字郑远齐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不知道费苏苏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他从美国才回来多久,怎么会有仇人。”
“那他说脸上的伤和他的仇人的有关呢,不过按照你这么说他回国没多久不会有仇人,嗯?那会不会是顾迪凡太招摇了,引别人红眼了?”
狠狠地打了一下费苏苏的头,像是要把她脑袋里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敲出来的架势,正要说些什么,顾迪凡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头发明显利落了很多,只是眼角贴着的纱布全部都湿透了,看来是压根没把自己脸上的伤当回事,当不存在一样,想到这,费苏苏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昨天辛辛苦苦给他处理好的,今天就这么给毁了,真是太不尊重她的“作品”了。
“顾迪凡,你是不是故意的?”
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顾迪凡笑脸盈盈地张开双臂,在原地蹦了一下,大步飞奔着坐到了费苏苏身旁,把脸往她那边凑了凑,“洗脸的时候忘了,你再帮我换一个。”
撇着嘴推开他,“好啊,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这样吧,”费苏苏笑着起身把郑远齐拉到顾迪凡的身边坐下,“这种事还是由专业的医生来比较合适,我也比较放心。”
费苏苏一脸欣慰地看了看坐在一起倒是十分“相配”的两人,抱起自己的被子昂着头向楼上走去,深藏功与名。
看着她的背影,顾迪凡和郑远齐收回目光看向对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气息,郑远齐挪了挪,尽量离得顾迪凡远了点。
“那个,我帮你换啊?”
顾迪凡眼神奇怪地看了看郑远齐,没有说话,不就换个纱布真不知道他害羞个什么劲。
难不成他真的对自己顾迪凡看郑远齐的眼神更奇怪了。
“你真的误会了。”郑远齐捂脸叹气道。
看来还是尽早出去找高雅去比较好。
方家。方晴天和方越面对面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声不吭。
地上一个破碎的酒瓶和一地的红酒预示着两人刚刚吵完架,方晴天的左脸有一片红印,因为刚刚哭过眼圈还有点红红的。
方晴天的父母在两人很小的时候就因为一场火灾去世了,是郑父郑母从小一直在照顾两兄妹,哥哥方越大学毕业以后在一家酒店任职,由于工作能力极强,不到半年就升职当上财务总监,连薪水也高了不少,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来就做上了财务总监的位置,自己却莫名其妙被刷到了副总,心情不好的方越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喝酒,喝到不省人事为止,由于喝醉导致上班时间不规律,上班时间睡觉,被新上任的总监一再警告,如果再发现一次就立刻收拾东西回家,结果,方越就真的收拾东西回家了。
今天早晨方晴天起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