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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陈程和果儿好上了,还说果儿背弃了向总。
这不,他们一走出去,外面的窃窃私语又停了。
陈程望着若大的办公室里,那些男男女女的职员,“下班了,还不走吗?”
果儿笑而不语,照样以平常心去对待。
她对向远的真心和忠贞,不需要证明给任何人看。
公司对面的西餐厅,上菜速度慢了些,果儿点了一份咖喱蟹,向远点了一份牛扒饭,然后二人各点了一杯饮料。
陈程不再嬉皮笑脸的,反而变得有些认真,“果儿,同事们说的话,你不必在意。我只是在阿远不在的时候,帮他照顾你。他们说的话可能难听了一点,你别放在心上。”
果儿摇了摇头,“陈程哥,你不必安慰我,我根本不会去听那些闲话。”
陈程点头笑了笑。
这时,服务员终于端来了他们的菜品。
果儿埋头餐盘前,举止优雅,不再像以前那般狼吞虎咽,像个饿死鬼。
那样随意的动作,也只能在她们家向远面前才能有,“陈程哥,以前我听向远说,你在我初中的时候喜欢过我?”
第515章 向远的电话()
陈程听闻果儿的这阵话,一阵不知所措。
尽管,陈程在人前是一个看似桀骜不训的帅气男子,但是也会有害怕的时候。
就是果儿问他,在她初中的时候是否是喜欢过好的时候。
陈程咳了两声,明显很窘迫,“那个,那个我只是跟阿远开玩笑罢了。”
果儿明媚的笑了笑,继续挑起几粒米饭喂进嘴里,“只是玩笑啊,我还以为是真的,害我一阵担心。”
窗外的雪松树上,依稀还有未化的积雪,映着明媚的阳光,反射在餐厅的玻璃窗上。
果儿坐在靠窗的位置,那光效极好的阳光正好映在她的脸上,映着她佯装的明媚笑意。
陈程看在眼里,她的笑容美极了,尽管带着些许苦涩。
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笑,却能让他的心跳急速加快,却帮故镇定:
“果儿,你瞎担心什么?”
“难不成你还以为我对你好,是因为喜欢你,想讨好你不成?”
“我是替阿远照顾你,谁让阿远是我哥们。”
果儿已经不是傻子了,听得出陈程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又冲他笑了笑,“这样是最好,不然你对我的好要白白浪费了。”
陈程端起橙汁抿了一口,“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你苦苦的等着阿远,怎么还会吊死在你这颗树上。”
果儿朗朗笑了,“陈程哥,你真有自知之明。”
“我不仅有自知之明,还长得很帅吧?”
“嗯,帅。”
“所以,像我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找不到老婆。”
“那你不赶紧找。”
“正在找啊。”
尽管,二人各怀心事,可是似乎谈得很开心。
吃完饭后,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他们散步走回公司。
途中,陈程的手机响了,一阵一阵的震动声从裤包里传来。
果儿赶紧说,“你先忙吧,可能是公司的事。”
陈程有些不耐烦,本想借此时间陪果儿好好在公司下散散步,没想到来了个电话。
掏出来一看,却是未知的,“不显示号码,不知道什么推销公司打来的。”
于是,硬生生的给挂了。
等他刚刚打电话放进裤包里,又响了。
果儿望着他笑了笑,“陈程哥,你还是接吧,推销公司不会连着打两遍的。”
于是,陈程拿着电话划开了接听键。
那边,没有出声音。
陈程喂了几声。
“果儿,看吧,我说是无聊电话吧。”
说着,赶紧又给挂了。
果儿笑了笑,“还是上楼吧。”
这时,陈程的电话又响了。
拿起来看,依旧是未知电话。
陈程皱了眉,“真是无聊。”还是划开接听键吧,看看到底是何方骗子。
对方,却先出了声音,“别开免提,别叫我的名字。”
这一听,陈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然后大步迈开,直接离开果儿十几米远。
这才松了一口气,“向远,你这小子究竟死哪里去了?”
向远打来电话的时候,本是想问问家里和果儿的情况。
谁知道,听见了电话这头向远在和果儿说话,于是皱眉,“果儿和你在一起?”
陈程时不时地朝果儿望了望,生怕她走过来听见了,“你先别问果儿,你到底在哪里?”
电话的那头,向远的声音很疏远,“陈程,我想和你见一面。”
陈程一阵诧异和惊喜,“你在国内?”
向远答非所问,“晚上一点,洛湖山庄北二十里地,土地公庙旁,别让果儿知道了。”
陈程还想再说什么,向远已经挂了电话。
这时,抬头又望了望十几米远外果儿,生怕被她发现什么异样,所以只好把电话放进裤包里。
然后,朝慢慢地朝她走去,“我们,我们上楼吧?”
果儿的神情却有些不对了,刚才电话里的声音隐隐约约有听见,不是很清楚,有种是向远来电的感觉。
不由皱眉问,“陈程哥,谁的来电?”
陈程一时答不上来,“不就是推销电话吗?”
果儿质疑,“推销电话用躲着我吗?”难道是向远,她也拿不准,“不会你和向远还有联系吧?”
陈程忽然一阵轻声,“你是不是太想向远了,其实就是一个娘们的电话,问我要分手费,还说肚子里有我的种,想威胁我。”
果儿皱眉,“明明是个男的啊。”
陈程解释,“那婊子的哥在旁边威胁我,还说要拿刀砍我。”
他发现,自己可以当演员了,在果儿面前撒起谎来,可以这般脸不红心不跳。
果儿勉强相信,却有一些不高兴,“陈程哥,好歹跟你好过一场,别事情做绝了。”
说着,果儿就转身离开了。
陈程这才发现,自己撒这么一个谎,是不是撒得太大了点。
如此一来,果儿就真的彻底以为自己是个浪荡公子了。
所以,陈程把所有的错,都归结于向远身上。
等他晚上开着车从d市去了洛湖山庄,又往北开了十几里地,发现前面没有路可开了,只有山路。
这夜黑风高的,让他一个人支身去荒郊野外,阿远还真他妈想得出来。
不过,谁让陈程是向远的铁哥们,死就死吧,死也要去弄个究竟,要不然白白让果儿等了这么一年多。
所以,陈程可谓是跋山涉水,历尽千辛,终于是看见了山与山的中间模着一个破庙宇,不大不小,荒废了,没有人。
这冬末初春的夜晚,特别的冷,而且又是在山里。
陈程早知道会这么冷,就多穿件衣服了。
等他走到庙宇前,黑丫丫一片。
虽然有凄冷的月光,可是这月光好惨人。
该不会有什么人潜伏在这里吧,向远那臭小子得罪的人可不是一般人。
陈程决定不要轻举妄动,还是在暗处先观察观察。
一迈步,脚下的荒草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特别的惨人。
陈程只好小心翼翼起来,没走两步,突然传来了个阴鸷的声音,“你来了?”
这一听,果然是向远,却不知道向远为何可以这么冷冰冰的。
一年又三个多月没见到向远了,陈程还以为,跟他说话的是向远的鬼魂。
朝那声音望过去,向远坐在一块被压平的草地上,打开火机,点燃了手里的烟。
陈程赶紧走过去,“阿远,真的是你吗?”
向远吸了一口烟,只露了一个侧面,“你要来一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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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死活都必须回来()
陈程望着向远的侧面,只想冲过去揍他一顿。
“阿远,我他妈大老远跑来见你一面。”
“你就只是问我要不要抽烟吗?”
“你他妈消失一年多了,到底有没有把关心你的人放在心上?”
说话的时候,陈程已经黯然握紧了拳头,若不是还有丝毫的理智,真会冲过去给向远一顿猛打。
他凭什么可以坐在这里,风清云淡的吸着烟,而关心他的人却每天都要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
所以,陈程冲上去抢了向远夹在手中的烟,狠狠踩在脚底。
这一年多,他竟然可以学得如此会吸烟,吸得如此娴熟,吐烟圈吐得如此漂亮。
敢情,这一年多的时间,他妈的没干别的事情,尽去学吸烟了吗?
陈程很气愤,“向远,你倒是说话啊?”
向远这才缓缓望向陈程,露了个正面。
陈程一瞬间惊呆了,“阿远,你的眼睛?”
惨白的月光落了向远一身,他的右眼盖在一块黑布之下,无光无彩。
如果不是陈程和向远相识,这一幕还会让人以为是见了鬼。
向远终于出了声,却是答非所问,“果儿还好吗?”
陈程顿了顿,“你的眼睛是怎么了?”
向远哼声笑了笑,“没什么,受伤了而已。”
陈程心一紧,“失明了吗?”
向远不作声,皱着眉头从鼻息里吐出最后一口烟气来。
陈程追问,“阿远,我问你话呢。你的眼睛到底怎么了,失明了吗?能不能治,你还有多久才回来?”
向远伸手随意抓起身旁的一把荒草,沉沉的叹了一口气,“我最多只能在这里呆一个小时,别他妈问这些废话,我不是让你来关心我的伤势的。”
陈程黯然握拳,“你以为,我他妈大老远跑来,就只是问你的眼睛吗。我问你多久能回来,多久,多久,你他妈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光明正大的回到d市了?”
向远松开手里的荒草,双手无力地垂落身侧两侧。
沉沉的叹一口气,“陈程”
陈程认真的听着,他却又哑口无言了。
“好,我满足你。”
“你不是想知道果儿和叔叔阿姨的近况吗?”
接下来,陈程长话短说,把这一年又三个月来,向家的每个人的变化,都告诉了向远。
尤其是果儿,她如何坚强地站起来,抗起整个家,如何教育安安,如何乐观地活着,活在每一天都盼着向远归来的希望之中。
如他所愿,向家人都很好。
“你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吧。”
“那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回d市。”
向远又沉沉地吸一口气,认真地望向陈程,“程,谢谢你这么久来帮我照顾果儿。”
陈程咬了咬牙,“你要真谢我,就自己回来,要不然我对果儿可不客气了。到时候我把果儿抢走了,你可别后悔。”
说完这话,陈程又苦笑,“果儿今天还在问我是不是喜欢她,还暗示她只会等你,让我不要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你说,她对你的感情得有多坚定。”
向远认真的听着,心里似是被刀子划过,只觉得这初春夜里的寒有如刀枪过体。
陈程朝他笑了笑,笑中带着苦涩,“阿远,果儿要是见了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向远从陈程的身上移开目光,缓缓望向天边一轮惨月的明月,心也冰凉了。
他叹了一口气,鼻孔里喷出丝丝白气,又瞬间散了。
“程。”
“你还喜欢果儿,对吗?”
陈程毫不犹豫,“喜欢,怎么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真的不会客气了。”
向远又沉沉叹一口气,张嘴和闭嘴之间满是白气呼出,“你要是还喜欢果儿,就和她在一起吧。”
陈程一时之间,像是听不懂他说的话,紧紧皱了眉头望着他,“你说什么?”
向远垂下头,轻轻的扯断一根枯草,痛心地抓在手心里。
“你要是喜欢她,就和她在一起吧。”
“只要你对她好,慢慢的,她会被你感化的。”
陈程咬牙问,“你他妈到底说什么?”
向远不答。
陈程自问自答:
“你要我和果儿在一起?”
“你以为我不想吗?”
“那也要果儿能接受我。”
“要不是果儿爱你爱得这么彻底,我他妈早就夺人所爱了。”
“向远,我告诉你,收起你这样的话,你他妈必须给我回来。”
“必须”
陈程心里好怕。
阿远能说出这样放手的话。
一定是遇到了极大的困难,难道说,回不来了?
他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