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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话一出,所有正选都华丽丽地误会了两人暧昧不清的关系,其实他们很纯的好么?好吧手冢有点不纯。
迹部挑了挑眉,默默地在桌子底下捏爆了一个手里的泡沫塑料。
你问我哪来的泡沫塑料,诶对哦哪里来的?迹部你的节操呢!?快把导演组的泡沫塑料还过来混蛋!这一段默默卡掉重来。
正好这个时候理查内牛满面地带着一群骚包的黑侍卫扛着酒走了进来。
帝零安一脸坏笑笑得邪肆,其实是邪恶,“理查真是好孩子。”
“……”那他当坏孩子不给酒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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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n 53°()
正好这个时候理查内牛满面地带着一群骚包的黑侍卫扛着酒走了进来。
帝零安一脸坏笑笑得邪肆,其实是邪恶,“理查真是好孩子。”
“……”那他当坏孩子不给酒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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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零安将酒瓶打开,倒了半杯给手冢。
手冢看着眼前的酒雷打不动的面瘫脸几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然后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嗓子里是火辣辣的疼痛,肚子也像被打了一拳,很烈的酒。
帝零安眯了眯眼睛流氓地吹了个口哨,“好样的小国光。”
然后洗牌继续来。
帝零安随意抽了一张牌,懒懒地瞥了一眼顿时翻了个白眼,又是黑桃6。
宁踏莲潇洒地将手中的牌扔到桌子中间,一手抚着泪痣,“嗯,怎么办呢抽到了国王,黑桃6,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被点到名的帝零安小小地‘嘁’了一声,也将牌扔了出去,“嗯,大冒险好了,这样有意思。”
宁踏莲挑了挑眉,但手撑着头看着帝零安一脸深思熟虑的样子,忍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走到宁踏莲身边低语了几句。
宁踏莲听到忍足的话眼里闪着精光,默默竖起大拇指,忍足做得好,“借鉴忍足的建议,要求帝零安跳一段钢管舞。”
“哗……”迹部刚讲完这话其他几桌的人都看了过来,纷纷给忍足和宁踏莲送去一个大拇指。
帝零安眯了眯眼睛,“小狼。”
“嗯?”忍足笑得一脸风骚看着帝零安,默默地接受了那个不算好听的名词。
“你的小菊·花好像有点痒了,要不要迹部给你蹂躏一下?”
“……”
集体无语了一下,内心默默腹诽,麻烦你不要笑得那么淡定然后说出那么猥琐的话好么,太不和谐了。
被点到名的忍足和迹部都嘴角抽搐了一下,而说话的宁踏莲仍然笑得很欢脱。
“mr宁你面部抽经了么?”帝零安危险的眼神看向宁踏莲那张笑得优雅的脸。
宁踏莲眨了眨眼睛,“没有丫,安关心我我好高兴~”
帝零安翻了个白眼,自觉地倒好酒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直关注着这边的正选很有默契地‘切……’了一声,帝零安喝完将杯子放在桌上,舔了舔嘴角,魅惑妖娆,“可以再来一杯吗?”
⊙▽⊙这是理查的表情,然后瞬间变成了t_t。
“……”
理查都快哭了,看到没有!
帝零安内心小小地失望了一把,“理查,记得以后每周给我送酒过来,你们家藏酒多。”
理查欲哭无泪,做个公爵容易么么么么?偏偏遇上这种豪放型的女王不活啦!然后理查默默哭倒在冷亦潇怀里,“你看,女王陛下又欺负我了嘤嘤嘤,伦伦帮我报仇!”
冷亦潇看了一眼理查,又看了一眼正笑得骚包看着这边的帝零安,默默地将理查推开。
帝零安的笑意加深,这小孩真可爱有木有。
理查这次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哦我的创世神,连伦伦都不要他了,他想要爆了你的小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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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亦潇看了一眼理查,又看了一眼正笑得骚包看着这边的帝零安,默默地将理查推开。
帝零安的笑意加深,这小孩真可爱有木有。
理查这次是真的要晕过去了,哦我的创世神,连伦伦都不要他了,他想要爆了你的小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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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洗牌重来,帝零安幸运地抽到了国王。
帝零安挑了挑眉,血红色的双眸扫了一圈,将牌扔到中间,“黑桃6,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她要看看她的继承人是哪个倒霉蛋。
忍足将手中的卡片扔了出来,笑得一脸风骚看着帝零安。
帝零安眯了眯眼睛,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点子,“抱着迹部绕别墅裸奔20圈。”
“……噗哈哈哈哈哈!!!!!!”帝零安这话一出来所有人果断笑翻在地上。
“帝·零·安”迹部黑着脸阴森的声音传来。
忍足扶了扶快要掉到地板上的眼镜,“帝老师。”
帝零安挑了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你的节操呢?”
“节操是什么?能卖钱么。”帝零安一脸天真地问。
“……”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别墅里开始响起窃窃私语的声音。
喂喂喂,那边的我听到了,别说什么买点节操给我。
喂你们别太嚣张,扫她的节操去死哟。
“好了,你是选择做还是不做,不做把整瓶都喝下去哟。说不定你会发酒疯狠狠地蹂·躏迹部的。”帝零安晃了晃手中的瓶子看着忍足。
忍足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不做”
帝零安将酒瓶整个递过去,完全无视理查颤抖着伸出的手和那个欲哭无泪的表情。“你真是男子汉的榜样!”
忍足干笑了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酒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帝零安挑了挑眉一脸失望,“酒量居然那么小。”
一众正选华丽丽地惊悚到了,次奥,这人还是女人么。
“理查,把酒拿过来。”
理查龟速地朝帝零安那边蹭,帝零安翻了个白眼,一把抢过理查的酒,在每一个人的杯子里都倒上酒,“今天谁不喝光谁没蛋!”
“……”老师你可以说得好听一点么。
帝零安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着正选惊悚的表情挑了挑眉,然后又倒了一杯。
正选烟了咽口水,一副拼了老命的样子将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都脸红地晕晕乎乎,只有帝逆空和宁踏莲还有帝零安站在尸体堆里。
“诶……一个个的酒量都这么差。”说完又喝掉了一杯,却仍然意识清醒。
帝逆空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姐,别喝了,你看这群小屁孩已经都不行了。”
帝零安看了一眼帝逆空,“你陪我喝。”
然后又喝掉了一杯。
帝逆空转头看了一眼理查,理查转头看了一眼冷亦潇,冷亦潇转头……冷亦潇不转头了,直接走到帝零安身边一个手刀劈在帝零安的颈部,帝零安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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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过去之后会发生什么呢=、=我不告诉你们!
其实也没什么啊思想龌龊的姑凉面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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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喝掉了一杯。
帝逆空转头看了一眼理查,理查转头看了一眼冷亦潇,冷亦潇转头……冷亦潇不转头了,直接走到帝零安身边一个手刀劈在帝零安的颈部,帝零安便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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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所有人都七七八八地睡在客厅里,直到第二天醒来。
几乎是所有人起来头都痛得要命,像是随时会炸开来一样,却只有一个人还睡在沙发上。
妖娆的血红色头发披在身下,勾勒出一幅妖娆的画卷,她的皮肤很白,褪去了一身邪气和妖娆,显得淡漠而平静。她的睫毛很长,也很密,像是蝴蝶扑闪着翅膀在白皙的脸上投影下一小片黑色的阴影,带着醉人的诱惑。她的鼻梁很挺,几乎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外国的混血儿。血唇很薄,唇形完美得无可挑剔,很多人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
没有勾起的嘴唇显得安静而优雅,却抵不上那种似笑非笑的妖孽弧度,邪肆而美丽。
几乎是所有人都看呆了一瞬,他们从不知道无节操无下限热衷于调戏美男的邪魅型女人【喂喂喂,别在人家睡着的时候这样吐槽好么?】帝零安会这样安静淡漠地睡在他们的面前,不知为什么令人有种心疼的感觉。
血色如红宝石般的凤眸蓦然睁开,血色的唇微微勾起,形成一个妖娆的弧度,“怎么?还不去训练?”
听到声音的正选吓得差点尿裤子……咳,我是说魂都没了,七七八八地找了各种别扭的理由散开。
帝零安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脖子,血色的眸变得冷凝犀利,“帝逆空,你的小菊·花痒了?”
还没有离开多远的正选默默地无语了一下,这是怎样一个卧槽的世界!他们居然会觉得这个女人心疼orz。
帝逆空颤颤巍巍地蹭到帝零安身边,“内个……姐姐啊……”
帝零安翻了个白眼,一巴掌劈在帝逆空的头上,“要不要姐姐给你找几个一·夜·七·次·郎?”
帝逆空吃痛地抱头,嗯,他记得宁踏莲好像教他要卖萌什么的,不知道管不管用,于是帝逆空硬生生地挤出几滴眼泪,“呜……姐姐你忍心让我这个单纯的美少年被那些饿狼蹂·躏么qaq”
帝零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然后淡定地看向帝逆空,“舍得。”
“……”
“拍了真人版的gv记得给我瞻仰一下。”帝零安无比淡定地说出这些无节操的话之后起身上楼。
帝逆空在帝零安身后默默流泪,他容易么他,谁来安慰一下他手上的玻璃心【!?】
帝零安打了个哈欠,从衣柜里面找出一件浴袍还有毛巾,转身走进浴室。
宁踏莲一走进帝零安的房间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然后就想到里面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各种抚摸自己白皙的肌肤,丰满傲人的浑圆,甚至是下·半·身的秘·密·花·园,不由得鼻子一热。
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下面,次奥,他要不要那么把持不住,只是意淫而已啊混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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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踏莲一走进帝零安的房间就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从浴室里传出来,然后就想到里面的女人赤·裸着身体各种抚摸自己白皙的肌肤,丰满傲人的浑圆,甚至是下·半·身的秘·密·花·园,不由得鼻子一热。
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下面,次奥,他要不要那么把持不住,只是意淫而已啊混蛋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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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零安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很怂的宁踏莲。
“嗯?怎么在我房间里,想要偷偷摸摸做些什么猪狗不如的事情?”帝零安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用异常淡定的语气说着令人不淡定的话。
宁踏莲笑了笑,很倾城,“没有丫,就是想安酱了。”
“你可以再无聊一点。”帝零安翻了个白眼走到床边躺下。
雪白的床单上一片血红的发,不算和谐的颜色却透露出异样的妖娆,迹部身形的浴袍穿在帝零安身上略显宽大,肩上的浴袍已经松松垮垮地耷拉到了肩的两侧,隐匿在浴袍里的酥·胸因为浴袍的关系若隐若现,已露出了深邃的乳沟。
“安酱,我可以当做你在引诱我么?”宁踏莲看着毫无形象躺在床上的帝零安,声音淡淡地染上了一层异样的情绪。
帝零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不怕被打得三级残废你就当我是引诱你好了。”
“……”女人你可以嘴巴不要那么毒么。
正好来拿ponta的龙马默默经过房间,就看见帝零安衣冠不整地躺在床上,旁边还站着一个浅蓝色头发的男人笑得一脸猥琐,于是各种被越前南次郎灌注的黄色yy思想一下子就窜进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