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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档案-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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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那个跟我换魂的人呢?”

    “对不起,跟你换魂的并不是人,而是一条刚出生不久的狼犬,换魂之后我们就把它打死掩埋了,我记得自己当时还怀着愧疚朝它头上砍了一刀。”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身边的刀疤脸凶相毕露,若不是我用力的摁住它,当时它就会冲上去把爷爷给咬死。

    而随着刀疤脸不停的狂叫,爷爷和陈泰安老爷子也连忙磕头,一直到脑门上磕出了血,两个人都磕晕了过去我才终于明白,原来那条大难不死的狼犬就是我怀里正抱着的刀疤脸,这也难怪我和刀疤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感觉格外亲切了。

    “花满堂,陈泰安,你们真的该死,不过念在你们肯把这一切说出来的份儿上,今天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你们现在可以滚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让我看见你们,否则的话我必将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滚!马上!”

    听魇娘发疯似的的大叫,爷爷和陈泰安也灰溜溜了离开了花家老宅。

    而我则是一直抱着同病相怜的刀疤脸,一直过了很久很久才开口跟身边的鬼曼童说话。

    “小鬼,通知其他邪灵,让他们传令三司各部总堂分堂口,就说我说的,谁都不许收留花满堂、陈泰安、梅宫羽和纪纲,否则的话我会让他们在御用说书人中除名。”

    鬼曼童走后不久,魇娘也跟我说:“你的慈悲将来肯定会害了你,不过就算我不同意你的做法我也不会去阻止你,你是鬼头人,如今你说了算。”

    听完她的话我苦笑一声,随后就说道:“我不想在老宅里住着了,我想回祠堂。”

    “我陪你,顺便也带上刀疤脸,如今它可是你的亲人呀!以后等有机会,我再设法把你们的魂给换回来。”

    “不用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体内有只狗魂不也没什么问题吗?”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还是安安静静的待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和魇娘当晚就搬回了祠堂,而且回祠堂之后不久就收到了第二份三司的月贡,来送贡金的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听他说他是从月泉市一路找到这里来的。

    我跟他打听了市里的情况,听说并没有什么大的事件之后,他才恭敬的向我行了大礼告辞离开,临走的时候我还没忘了问他叫什么。

    手里拿着签了五百万的支票贡金,我也随手挥舞了两下就扔到了一旁,如今的我不缺钱不缺人,御用说书人的势力也达到了有史以来的空前规模,虽然不能说无人敢惹,但是眼下想要跟我叫板的话,其人首先得拿出一定的实力,最起码得先把管理五座鬼城的魇娘打发了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魇娘带我去另外的密室找到了那些古书,不过遗憾的是这些古旧的藏书大部分都看不了了,而我也把自己看过的内容小心的记录了下来,之后就交给了孟虎去打印出来,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在没事找事做。

    很多事情的细节我都不想再去刨根儿问底儿了,我觉得该见光的时候肯定会见光,刻意去查询的话只是自寻烦恼罢了。

    也许是之前一直把自己的神经绷的太紧的缘故,这几天忽然闲下来之后也如释重负,整个人也轻松了太多。

    另外,李诗香也回到了明都,得知我和魇娘搬到了祠堂之后,她也经常带着自己做的美食来看望我们。

    不过魇娘的厨艺也非常的优秀,看到李诗香无私献殷勤,她自然也会有抵触的情绪。

    因为同是女人的缘故,所以魇娘对李诗香的反感也属正常,就算我努力的去调和她们之间的矛盾也无济于事,因为魇娘不光吃独食,而且还无人能敌,所以就算李诗香心里恼火,她也不敢跟魇娘叫板,慢慢的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变成了自然。

    梁娜和彩妮虽然没跟着我们回来,但是我听说她们两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而为了让她们有更充足的经济来源,我也在张家界设立了一个隶属祥云司的分堂口,顺便让她们来管理。

    总之我的生活好像突然间安逸了下来,没了挑战,没了威胁,继而我还有了怕自己坐吃等死的想法。

    另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魇娘也有些沉默寡言,而且我也经常看到她抱着那个写了我名字的牌位发呆,一待就是半天,分明是有很重的心思。

第224章五大最强邪灵() 
一开始魇娘就说过,这个牌位是她亲手写的,还跟其他人说她是我的女人,不过跟她相处了这么久我也知道自己不是纪光,更不是他投胎转世的后人,也就是说从一开始我们就是陌生人。

    最关键的是我是个一无是处的撰稿人,而且还相貌平平,没见过大世面,像我这样的条件,我认为魇娘是不应该看上我的。

    可结果偏偏就是这样了,就算想不通也已经成了事实。

    轻轻走到魇娘身边,拿起她手里的牌位看了一眼,还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几天我看过不少书,也知道了很多东西,我还特意找了有关断代阴婚的解释,可书上说的和你讲过的为什么不一样呢?”

    “我发现你真是闲的。”

    “我是闲的,因为我怕自己闲死,所以才想找点事儿做,你说咱两都一起生活这么久了,你有什么想不通的?为什么天天抱着这个牌位发呆呢?”

    “因为我忽然想清楚一件事儿,也就是这个牌位具体的由来,我想它不应该说是我写的,而是出自陈仙姑之手,我脑子里只是有她这方面的记忆罢了。”

    “你是想说这个牌位其实是跟她的过去有关系对吗?”

    “对,因为陈仙姑曾经在大雁墓虎村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她是亲眼看着她的丈夫老死的,这段感情对她来说刻骨铭心。”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等等,我貌似懂你的意思了,鬼头人和葬鬼人素来不和,老一辈的御用说书人都死光了,所以爷爷他们是不可能知道大雁墓虎村的具体位置的,除非。。。”

    “没错,除非是陈仙姑告诉他们的,这一切其实是她的安排。不好,我觉得花满堂这次突然回来并非是想叶落归根,而是回来取某个很重要的东西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回老宅去看看呀?”

    “不是老宅,我想应该就是这里,可这个地方我太熟悉了,不应该还有我不知道的地方存在呀!”

    “我发现你有时候确实比我都聪明,而某些时候你也比我死心眼儿的多,骑驴找驴,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我警告你小子可别拐弯抹角的骂人啊!”

    此时我把牌位塞到她手里回答说:“自己守了这么多年,走哪儿带到哪儿,就连睡觉都不撒手,有时候我都有点羡慕嫉妒恨,好几次都想把这个牌子夺过来,然后一把火给它烧没了。”

    这时魇娘的脸上忽然有了喜悦的颜色,随后就见到她拿牌位的手上突然放出了那把黑火,慢慢的就看到,由陈尸骨香做成的牌位开始腾起了白烟并慢慢的融化,没多久一抹金色的光亮就忽然发散了出来。

    看到这个金色的东西,我也忍不住惊叹的叫了出来:“是张鬼牌?”

    黑火熄灭,藏在牌位中的黄金鬼牌也完全显露了出来,看着鬼牌上刻着一根毛笔似的的图案,此时魇娘也点点头说道:“这是第二代鬼头人的鬼牌邪灵点金笔。”

    “我听你说过这个东西,不过这个东西真的能点石成金吗?”

    “吹牛呢?就算是能也是障眼法。”

    说着,她小心的打开了鬼牌,此时就见到鬼牌内放着一根枯树枝一样的东西,而且我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根笔。

    “不是说点金笔吗?怎么是根烂树枝呀?这算哪门子邪灵?”

    “你跟我来。”

    魇娘说完就走,我也马上跟了上去,不一会儿的工夫,我们就来到了当初被老尸的铜棺砸塌的地方,这时魇娘忽然抱住了我的腰,纵身一跃就跳进了黑暗中。

    眼前这个标榜着非鬼头人擅入必死的密室还是那么黑暗,不过没了老尸气的保护,密室的危险也就少了一半。

    一边跟着魇娘往前走,我还一边回想当初刚进来时候的狼狈模样,时隔一年多,如今的我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菜鸟了。

    想到这里我就暗暗发笑,这时候魇娘忽然回头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问道:“你笑什么?”

    “我没笑呀!”

    “你心里在笑,笑我们那时候刚进来时的狼狈样子对吧?”

    “真有你的,我算是彻底怕了你了,这时候你都没忘了读我的心思。”

    说到这儿我忽然感觉到了什么不对,仔细一琢磨才发现,不光魇娘能看透我的心思,貌似我也能看穿她的想法。

    “魇娘,这里不对劲儿啊!我好像也能看穿你的想法。”

    “没错,进到这个地方的人的魂魄都会变的不坚定,所以我们的想法才会相交,不过亏了就我们两个人,这要人再多点可就麻烦了。”

    “说的也是,如果来这里的人各怀鬼胎的话,其他人都能看到别人的想法,到时候绝对免不了流血和死亡,我的乖乖,老祖宗的本事还是蛮厉害的嘛!难怪要申明非鬼头人擅入必死了。”

    “其实每个有能耐的人都能进来,非鬼头人擅入必死只是个幌子,这几个字就是在增加人的好奇心,可是等他们一进来就知道后悔了。”

    “好特么的恐怖,我服了,服的五体投地加打滚。”

    “别废话了,跟上。”

    没有再多余废话,我也跟着魇娘一直走到了当初放鬼牌的地方,空空如也的石台上只剩下十四个小方坑,看着这些方坑,我也不明白魇娘到底想要干些什么。

    “喂!好好检查一下这个石台,它和地面是一体的,我寻思一定藏了什么机关。”

    “啊?那你意思就是说这些放鬼牌的方坑就是钥匙孔了?”

    “我想是的。”

    “可咱手上没有那么多鬼牌呀?你不是说那些有生邪灵的鬼牌都被你给毁掉了吗?”

    “让你仔细检查就赶紧照做,哪儿那么多废话?”

    “你这人不地道啊!怎么连我都骗呢?”

    “这能怪我吗?你忘了你小子是干嘛的了?我一开始要告诉你鬼牌都还在,你小子还不全写书里去?再说了,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能随便毁了吗?你是猪脑子呀?”

    我寻思魇娘说的也有理,她扯谎说鬼牌都毁了,也就彻底断绝了那些好事者再打十三位邪灵的主意,说白了这也是对他们的保护,而且我也能看出那些有生的邪灵并没有疏远魇娘,要不然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邪灵追随我了。

    “我到现在才明白,你原来是在时刻保护那些邪灵,所以他们才会死心塌地的跟你混。”

    “邪灵也是生命,不能因为他们跟大多数人不同就不给他们生存的空间,历代的鬼头人拿他们当枪使,把他们当做随便牺牲的棋子,我作为邪灵的一份子,对这种无道的做法肯定是有意见的。”

    “是你带头领导了邪灵摆脱鬼头人的革命对吧?”

    “没错,如果当初不是花月楼因为围剿墓虎而元气大伤,说不定那会儿死的就是我了,所以每个邪灵都怕鬼头人,所以我才要跟你搞好关系。”

    “其实我感觉像我这样鬼头人有无两可,随便一个邪灵都能给我废了。”

    “那是以前,现在你让他们再试试?量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那是因为你能一个人打十个,有你在他们才不敢的,如果你不在呢?”

    “如今就算我不在他们也不敢,因为你身上有和我齐名的最强虫类邪灵大蝰蛇。”

    “对了,说到这儿我忽然想起来个事儿,那天王越妈妈好像说过类似的话,还说我们很可能有三个最强的邪灵,你算一个,大蝰蛇算一个,那那个又是谁?”

    说到这儿,魇娘也一边把鬼牌都从手心里挤了出来,一边还跟我语重心长的说:“反正现在有得是时间,有些事儿不妨也都跟你说明白了吧!省得你这个堂堂的鬼头人一问三不知,传出去丢御用说书人的人。”

    “理解万岁,求之不得。”

    此时魇娘稍微想了一下,随后才抬着头说道:“从哪儿开始说起呢?干脆就从五类最强邪灵说起吧!”

    接下来的时间里,魇娘滔滔不绝的跟我讲述了很多有关五类最强邪灵的故事,一直到那时候我才知道,人、尸、鬼、虫、金五大类邪灵中最强的到底都是谁。

    人类邪灵最强者当属三木,听魇娘说这个三木虽然不是鬼头人,但是他却是非常了解邪灵店的野史稗官,因此就算是鬼头人也要给他七分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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