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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就回头跟艳滴血灵继续说道:“我话都说出去了为什么不去?你以为我真怕他们吗?”
魇娘说的虽然理直气壮,但是我心里很清楚,她斗不过那帮人,光是死狱里的一条尸藤都能给她折腾的够呛,鬼才知道那些人手里还有什么更变。态的东西。
“魇娘,既然我们都知道了,那就没必要去惹麻烦,不是说要找我吗?那就让他们来找,我就不信背靠邪灵店,他们还敢在外面惹事儿。”
“他们真的敢,所以我才选择去鬼城。”
“为什么?”
“因为铸灵匠从来都是不团结的,这个时候不去搅局什么时候去?”
我感觉魇娘这句话说的有道理,与其被暗箭弄的遍体鳞伤,倒不如藏到暗处去看清事实的真相。
来都已经来了,自然就没有回去的道理,如果回去的话,肯定会被人家小瞧的,被人小瞧一定会受欺负,胆子大点去面对,没准还能有意外的收获。
想明白了这个道理我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不过我不确定这一趟自己是不是魇娘他们的累赘,而要想在鬼城里待的安稳,那么就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理智的去面对一切困难和挑战,总之一句话,没有过人的本事,就必须用别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我驱车没有按照原先来时的方式返回,而是直接越过了大洋槐一直往前开,没多久我就看到了浩浩荡荡前往鬼城的鬼魂队伍,我们车子的周围还出现了很多载着鬼魂的鬼车,而且空中还有无常鬼差护送下的直升飞机。
等远远看到了黑水奈河,魇娘也说为了防止目标过大,建议我们下车步行渡过奈河。
魇娘手下的很多鬼差都遵照吩咐各自去吸引鬼魂以及其他鬼差的注意力,而且这次我们也没有经过孟婆身边,直接找到了祥云司的下属,用他们的渡船悄悄的过了河对岸。
森森的鬼城虽然戒备森严,但是在鬼城的残破以及鬼城和人一直保持的一种互不侵犯的条件下,我们进入鬼城才没有遇到太多的麻烦,最重要的是,魇娘早就跟那对夫妻鬼打了招呼,所以他们一早就来到了鬼城外迎接。
等来到了陈白的住处,我们远远的就看到了门外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夫妻鬼说化名花老的陈白已经回来了,而这一趟就是他让夫妻鬼出去接我们的。
其实陈白的存在也说明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邪灵店的势力已经渗透到了鬼城范围内,而我作为邪灵店的执笔邪灵,邪灵店的人也自然有义务照顾我。
另外我心里也很清楚,其实邪灵店应该也是在某个铸灵匠掌控下的组织,而一直没有出现过的那个自称女店主的花家鬼头人也应该和铸灵匠脱不开干系。
这些问题还有待时间去考量,而眼下我还是先和陈白他们会合再说。
看到我们从门外进来,陈白也马上让小可送走了前来求助的鬼魂,关了门把我们请到了内屋说话。
“你们这个时候回鬼城来干嘛?”
“因为我在月泉市里发现了有人在用吸血鬼书量造邪灵档案新期刊,你是邪灵店的商人,对吸血鬼书的由来你总不陌生吧?”
“花铭呀!按说我是应该非常尊敬你的才对,因为你是邪灵店的执笔邪灵,有很高的地位,不过我这个邪灵店商人其实只是个受刑人员,还根本谈不上是邪灵店的人,所以我也不想跟你们这些大人物扯上任何关系,只要刑期一到,我马上就会隐姓埋名远离这些是非的。”
“这些我管不着,我只问你知道吸血鬼书吗?如果不想刑期加长的话就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花铭,咱们可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你可不能落井下石坑我呀!”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善人。”
说到这儿,陈白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就转身去了隔断间,不久就拿着一个布包又走了出来。
小心把布包放在了桌子上慢慢打开,这时候我就看到了一本老旧的线装书,此时陈白从其中一页上撕下来一角,随后就拿到了油灯的火苗上,而这时候我也发现,被撕下来的书角一直过了有几分钟时间才燃烧起来,并且火焰还是绿色的。
“这又是什么鬼?您老能给解释一下吗?”
“其实吸血鬼书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神秘,这本书就是一本吸血鬼书,它的纸张是用奈河水族碾压之后加辅料做成的,这么说您应该就能明白点了吧?”
“你是说吸血鬼书是用血葵的原虫制成的,而添加的辅料只是为了防止小的原虫长大是吧?”
“正是,所以吸血鬼书才会吸血,而里面的内容只有被血染过之后才能看到,当然就算是不吸血你和陈仙姑也一样能看到,如果连你们两都看不到的话,那就说明吸血鬼书不是用血葵原虫做成的。”
“您老相当了解金类邪灵,所以这些事儿也瞒不住您,因此我还有个问题要请教您,既然吸血鬼书是邪灵店的东西,那么金类邪灵的铸灵匠是不是也在邪灵店呢?”
此时,陈白猛的抬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在屋子里打量了一圈,随后就跟小可使了个眼色,小可也马上就走出了屋外。
陈白的这间屋子里没有镜子,不光是没有镜子,就连能反光的东西都没有,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避免被邪灵店的花脸狰灵盯上,所以从这一点上也能看出他和邪灵店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太好。
然而陈白接下来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见他犹豫了一会儿才忽然跟魇娘搭话。
“陈仙姑,阴阳手和血海刀的残片带来了吗?辅料我已经想办法找齐了,给我点时间我就能把它们复原的,不过很可能达不到原来的效果和能力,您也是知道的,这两样东西并不是我打造的,所以它们的配方我也不是太清楚,因此我只能尝试着去复原了。”
虽然陈白并没有跟我说话,但是他说话的内容也告诉了我一件事儿,那就是他能修复金类邪灵,也就是说他了解金类邪灵的打造方法。
既然了解金类邪灵的打造方法,那么他就算不是金类邪灵的铸灵匠,也肯定和铸灵匠关系密切。
看他这么小心的回答了我的问题,这个时候我也就没有再继续去追问,而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也跟着他去了隔断间的内室,之后就看到他打开了地面上的一扇暗门。
暗门非常的隐蔽,不知情的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而在进入暗门下的密室之后,扑面而来的是一股非常暖的气流,所以我也确定这密室里一定有火。
沿着干燥的台阶往下走,在台阶的尽头我也看到了不远处放置了一鼎深褐色的丹炉。
看到这个东西,我也忽然想起了在香炉山鬼木堂里看到的那只丹炉,之所以忽然想起了这个,是因为这两鼎丹炉居然是一模一样的。
“老家伙,方便回答我个问题吗?我保证这个问题跟铸灵匠没有半点关系。”
陈白微微一笑,不久就一边做事一边回答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你了,没错,我就是鬼木堂的主人。”
“那您老和九爷以及艳滴血灵也都应该很熟悉了?”
此时,艳滴血灵也忽然插话说:“你说的没错,当初从鬼城逃出来的时候就是陈白老爷子收留了我,不过把我一个凶灵打造成鬼类邪灵的却不是他老人家。”
“那又是谁?”
“明知故问。”
第253章铸灵匠的弟子()
这时候陈白哈哈一笑,依旧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回答我说:“这里没什么外人了,所以我也就直截了当跟你坦白了吧!我陈白虽然不是什么金类邪灵的铸灵匠,但是我却是铸灵匠的弟子。”
“原来是这样,那救花妍丽的那个人应该就是鬼类邪灵铸灵匠的弟子了?”
“错,他可不是什么弟子。”
“难道他还是铸灵匠不成?”
“没错,他就是第六代鬼类邪灵的铸灵匠,也是你们花家人,并且还和你大有渊源。”
“那我怎么没听说过花家有这样一个人?”
“因为你孤陋寡闻,而且也没有人敢告诉你他的一切。”
“那他是不是跟邪灵店有关系呢?”
“那你觉得你为什么会忽然成为执笔邪灵呢?你难道就没关心过自己的父母究竟在哪儿?或者是他们是不是还健在人世?”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已经听明白了,陈白说的已经非常清楚,救下艳滴血灵的人就是我的亲人,是我亲生父母中间的一个,而且我还记得艳滴血灵之前说过,她见过那个幸存下来的女鬼头人,所以她能找上我也并不是偶然。
这是家族产业式的传承,从头到尾都应该是这个样子,我所遇到的一切都是必然,我的路一直都在别人的设计之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我真的是那么重要,那么邪灵店的人就不会放任我出事而不管,就算我人在鬼城,他们也会一直跟着我,暗中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说起来这还算是件好事儿,起码打起架来我就不怕势单力孤了,再说了,我一直都想见识见识邪灵店真正的手段,我想看看他们到底能承受多大的挑战。
思考的时候,陈白已经先把阴阳手的残片拿了出来,看他翻看了一会儿,似乎是了解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去丹炉后拿来了一个小金属盒子,从里面取出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爪子。
这只爪子黑亮黑亮的,在火光底下还能看到有指甲盖一样的鳞甲存在,随后陈白就把阴阳手的残片小心的铺在了爪子上,而没多久我就看到残片上多了一些会动的黑色细网,慢慢的,残片之间的缝隙裂口就开始一点点的消失了。
“老爷子,这是什么东西的爪子?阴阳手跟这种爪子有什么关系?”
“鬼兽雷狰,非常稀有的物种,我消失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找雷狰的爪子,你知道为了这只雷狰的爪子死了多少人吗?”
“我靠,还死人了?”
“祥云司既然有人负责捕捞奈河水族,那么自然就有人去搜寻异兽,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说。对了,这雷狰的爪子就算离开了身体短时间内也不会没了机能,只要有另外的活体,它就能再生,当初打造阴阳手的铸灵匠就是在自己残疾后利用这只手横行天下的。”
“这也就是说阴阳手邪灵的铸灵匠其实是非常了解鬼兽的人了?”
“没错,他不光了解鬼兽,还终日和鬼兽为伴,因此他也成为了驯服鬼兽的第一人。对了,阴阳手因为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死掉,所以它才会在你身上扎根成活,它不光能放大你的力量,还能释放出那只鬼兽的气味,从而震慑到另外的兽类,你的刀疤脸就是臣服在这种力量之下的。”
“雷狰在哪儿能见到?”
“昆仑山大日鬼城内铁树的附近。”魇娘忽然回答说。
“那么说你见过这种东西了?”
“不光是见过,更见识过它的威力,一座城池片刻之间就能被夷为平地,雷狰一声吼能让所有的人和兽脑浆迸裂,如果不是趁它睡着的时候动手,那么谁都制服不了它。”
“好厉害的东西,看来每代鬼头人都有自己独到的手段了。”
“对,他们留下的东西都是财富,如果你真正了解了这些金类邪灵的用法,那么就算是我也不是你的对手。”
说到这儿,陈白也放下了阴阳手让它慢慢恢复,转而就去尝试修复血海刀。
我认为刀这种冷兵器是必须要在火的炙烤下才能重新锻造的,所以血海刀的修复过程一定离不开火。
不过等陈白动手的时候我才知道,重新复原血海刀光用火是远远不够的,他在残片中间还添加了不少的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我倒是没有去过问,而且我也知道这些东西一定都和雷狰一样大有来历。
看着陈白把必备的东西放入了一个刀模,随后就把刀模放进了丹炉内,不久丹炉内就火焰顿亮。
刀模很快就变的通红,同时我还看到陈白陆续把修复用的材料放入了刀模。
看他很小心的样子,我也能明白这个活儿真不是一般人就能做的,同时我还联想到了古时的那些铸剑名家,心想他们当时是不是也是用这种方法来铸剑的呢?
由于丹炉内火焰暴涨,密室里的温度也骤然升高,很快我就再也感觉不到了鬼城内的寒冷,被阵阵热浪搞的大汗淋漓。
一边看着陈白动手,一边我还留神观察了丹炉内的火焰,不久我就发现这丹炉之火有些神奇,一则是我不知道这把火是怎么点燃的,二来是这把火忽旺忽弱,就好像自己能知道热量是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