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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们自找的,你们活该被人屠杀,我虽然是在企图复活七代鬼头人,但是你们敢说七代鬼头人在的时候有人敢挑衅御用说书人吗?而且你们根本就不知道我的苦心,七代鬼头人每次活过来都要比上一次善良的多,我在试图做一件好事懂吗?如今七代鬼头人已经活在你们面前了,怎么?还需要继续吗?”
“晚辈不敢,如今三司的堂口有一半以上被地仙堂的人给拔了,我们需要陈仙姑和鬼头人协助,当初见到陈仙姑和鬼头人的时候,我们是因为害怕才故意试探虚实的,而且那次您二位出现之后还挽救了一场灾难,当时拍卖会上确实有地仙堂的人,如果不是二位在场的话,恐怕龙氏集团这个堂口也要易主了。”
“区区的一个地仙堂就能把你们吓成这样,亏你们还自称是御用说书人的后人,现在你们给我听好了,叫底下的人满世界的放话出去,就说第十四代鬼头人要在西江召集三司大会了,不怕死的就赶紧来,我陈魇娘保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听魇娘说话过分的狂妄自大,我也赶紧让她打住,随后就问龙清说:“对了,我听老疯子说他见纪康亮出了凶榜,这是真事儿吗?”
“对对对,这是真的,要不然的话我们损失也不会那么大。”
听到他这么肯定的说话,魇娘也几乎是大叫着说道:“绝对不可能,凶榜只有一个,不可能有第二个,怎么?你们是想见识下凶榜的厉害吗?”
说着,魇娘的手心就忽然裂开,两界邪器之最的凶榜也骇然在手,此时龙清夫妇的脸色就不光是铁青了,看起来他们真的是见过这个东西。
“魇娘你就别吓他们了,这个问题相当的严重,我们必须慎重的考虑一下。”
说完我扭头朝向了龙清夫妇继续问道:“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你们曾经看到的凶榜是眼前魇娘手上的这个吗?我劝你们想清楚了再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相当严重。”
此时魇娘唰的一声将凶榜打开,画卷上的山水也顿时像活过来一般,不过这个时候龙清夫妇的脸色忽然有了些诧异,不久才听龙清说道:“我看到的那个好像不是这个样子,那个凶榜上面全是密密麻麻人名,不是山水画。”
听到这个回答我也忽然醒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纪康手上的凶榜应该就是民间传说中的阴司生死簿,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当初御用说书人所面对的那个东西就和鬼域有关了,难不成帮地仙堂撑腰的还是鬼魂世界的人?
想到这儿我也赶紧问魇娘说:“你对那边比较熟悉,生死簿这个东西是谁来掌管的?是十殿阎罗王吗?”
“那边你也去过不止一次了,两界都在不停的变迁,十殿阎君的时代早就过去了,如今鬼域从上到下的划分共有十级,每一级只有一正一副两个专职,统管生死簿的官是五级的魂判和副五级的典狱长,不过除了七代鬼头人纪光和十三代鬼头人花月楼以外,其他的鬼头人都没有和他们叫板的资格,而且生死也不是只有那边专管的,所以生死簿两边各有一个,而且这个东西也不是用来伤天害理的,是用来平衡阴阳的懂吗?”
“那你的意思是说纪康手里的生死簿是从这边的管理者手里抢来的了?那你知道这个管生死簿的人是谁吗?”
“下面的这些破事儿我才懒得去管呢!不过既然出问题了,那我也不能置之不理,你跟我走一趟吧!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如今阴司鬼域的各级鬼仆,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把这种东西都拿出来当玩具?”
魇娘说完就走,而我在临走之前还特意嘱咐了龙清夫妇说三司大会原计划不变,大会地址就在原定的凿子岭,等我们完事儿之后就去凿子岭的雷神庙跟他们碰面。
我知道魇娘要带我去那边,不过之前的两次我都是不知不觉中去的,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而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一个人是如何去往那个世界的?
我们出了大银号直奔凿子岭,一直到了那个山洞附近之后魇娘才停下来,她回头看了我一眼问道:“准备好了吗?接下来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啊!”
“走你的,只要你不把我魂儿勾出来就可以,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你和老鬼就能自由出入,而我就不行呢?”
“你道行尚浅,而且你和我们都不一样,你真的还是个人。”
说完,就见魇娘四周看了一下,随后就走向了山洞旁边的一棵大树,而且一直到现在雨停了之后我才看到,敢情这山洞外面的大树还有玄机,这分明是个鬼木阵呀!
“去,逆时针绕着那棵大树走三圈,然后顺时针走一圈,到时候你周围的情况就不一样了,记住了啊!别抬头看,我怕吓着你。”
我不屑的一笑回答说:“今日不同往昔了,没什么东西能吓着我了,你多虑了。”
“是吗?那咱就拭目以待,反正我已经警告过你了,是你不听我的,所以接下来要出了什么事儿耽误了正事儿,你可要负责任的哦?”
我没有回答,随后就按照魇娘的吩咐开始围着那棵大树绕圈。
果然就如魇娘说的那样,四圈之后我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眩晕,同时也看到周围的景物顿时暗淡失色,眼前的世界只剩下了黑白。
另外,要不是魇娘说千万别抬头看的话我估计还不会去看,而且她也知道我肯定会去看,所以一早就有了准备。
就在抬头的一瞬间,我忽然就感觉到一股寒意,并且浑身上下都好像是被针扎了一般。
第123章牯藏节鬼话14()
当时我也看的一清二楚,我身边的大树上有很多的死鬼,并且这些死鬼身上还满是长短粗细不同的尖刺,这些尖刺好像是种植物,但我却说不出到底是那种植物,因为这种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阴阳交错必定会有什么反应,只不过我根本就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大,当时的感觉也非常真实,我似乎还亲身感觉到了那些尖刺贯穿了我的身体,一张张死鬼的面孔也都直勾勾的在盯着我看。
心里已经恐慌到了极点,然而等我想逃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动不了,低头一看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被深埋在泥土里了,只留个脑袋还露在外面。
另外,我的四周全是这样被埋在泥土里只露个脑袋的人,这些人也全都是大张着嘴,抬头看向这棵大树,部分的眼球还都鼓出了眼眶,模样非常的吓人。
这些人早已气绝身亡,死亡前的恐惧都写在脸上,我知道这是一种幻觉,但是幻觉对人心里造成的伤害却是巨大的,我深信人是绝对可能死在自己或者别人制造的幻觉里的。
“看起来你确实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女人的事儿,不然的话你这条命一定就丢这儿了。”
魇娘的声音忽然传进了耳中,这个时候我的手脚才忽然恢复知觉,只不过还有点酸麻的感觉。
我抬头又看了大树,此时就发现大树枝繁叶茂,虽然只有黑白色,但是也充斥了勃勃生机。
最关键的是此时大树底下还有几个小女孩在玩耍,横向的一根树干上还有个秋千,有个穿白衣服的小女孩正坐在上面,并且这个时候她还在冲着我笑。
此时我一边僵硬的朝小女孩回应了笑脸,一边还问魇娘说:“刚才是怎么了?她们又是谁?”
“是以前在这棵树上吊死的女人,叫做断魂,是被男人害的,不过她们很友好的,只要你没做过对不起女人的事儿,一般不会在这里出问题。”
“她们也都入册了吗?而且为什么不去投胎呢?”
“她们都是入册的鬼魂,而且她们都不愿意去投胎,她们喜欢这边,我认为将来的某一天你也肯定也会有这种想法。”
“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有个问题,民间传说貌似只有人的魂魄能够闯进阴阳界,我还从来没听说过三魂俱全的人能闯进来,这个问题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阴阳界是人和魂魄都能来的地方,所以这里才被称作阴阳界,只不过因为这里的负面气场太强,活人会大受影响,因此才不能待太长时间,而且绝大部分时候人都不会感觉到自己的魂魄已经出窍了。”
“那传说生死簿掌管活人的生死,谁该死谁不该死到底是谁说了算的?你吗?”
“自古阴阳需要调和和平衡,两者其一独大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所以无论是在这边还是在那边都有管理这个问题的人。”
“我想不通阴阳其一独大会有什么危害,你能举个鲜活点的例子吗?”
“每时每刻都会有人死,虽然还会有人出生,但是人的数量却增加的不是太明显,而鬼魂的数量却是迅速递增的,从来都没有比人少过,如果不去控制这个数量,早晚有一天鬼魂的地盘会把活人的生存空间都占据了,那个场景你应该可以想象的到吧?”
“你说的也是,这个问题确实很严重,可如果人的数量比鬼多的话,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总的来说人不可能比鬼还多,就算有这种情况也只是局部范围的,人身上有火旺之气,这种气息好比就是火,虽然不可或缺,但是也不能任由发展,这种气场如果达到一个巅峰的话,人就会陷入狂躁不安,就会爆发大规模的流血冲突和死亡事件,鬼也是一样的。”
“这是一种对立关系,就好比是酷热和严寒,所以人来到这个环境里才没有容身之地,鬼也一样,不过总体来说我认为鬼的地盘比人要大得多的多。”
“所以鬼魂才更需要去管理,如果失控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大道理我不用给你多讲,慢慢的你就都知道了,好了,你时间不多,得抓紧点了。”
“那你看起来也人模人样,我时间不多,你怎么就没事儿呢?”
“想知道答案吗?如果想的话就死给我看,到时候我再教你怎么做。”
说完魇娘就大步走向了奈河方向,我也赶紧跟了上去,没多久就看到了一座虹桥,一座横跨忘川奈河两岸的鬼斧神工之桥。
此时鬼魂们正排着长长的队伍有序过桥,孟婆也不厌其烦的奉上了一碗接一碗的迷魂汤。
我们没有跟着大部队前进,而且此时魇娘也召集了手底下的那些黑影梦魇帮忙开路,不过这些恐怖的鬼东西一出现,周围的鬼魂和孟婆就知道是谁来了,所以这时候他们也马上让开了道路,目送着我和魇娘从身边经过。
当时我还留意了这个孟婆的打扮和长相,我发现她和之前见到过的那个一模一样,只是比那个稍微干净一些。
在我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我,她的目光中充斥了一些欣慰的颜色,可我却不知道她究竟为什么而高兴。
魇娘没有和孟婆说什么,直接就走上了虹桥,径直前往忘川奈河的对岸。
虹桥的跨度非常大,也非常不合常理,整座桥没有一个桥墩,完全是超现实的作品,而且这样的建筑在那边也绝对不会存在,因为光是桥身的自重都能把桥面压垮。
我走在桥上也胆战心惊,随着逐渐靠近桥的中央,距离桥下的忘川奈河也就越远,没多久忘川奈河就完全被水雾所笼罩再也看不到了。
那一刻我们仿佛是漫步在云端,心里也越发的紧张,那些黑影梦魇就飞走在我们周围的云雾里,时隐时现,不时的还在我面前停留一小会儿,而且魇娘在这段时间里也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世界和外面真的不一样,到处充斥了诡异的气息不说,就连建筑的风格也都迥异,并且统统不合常理。
当时我认为看到的这一切都应该是幻觉,但是我却解释不了为什么会那么的真实,一直到从虹桥上走下来,再次看到忘川奈河和远处黑漆漆的城池之后,我紧张的情绪才略微有些放松,而此时魇娘才又开始说话。
“感觉怎么样?”
“很不可思议。”
“那你就继续感叹,不过千万要跟紧我,而且千万不要说话,就算是听到有人问你也不要回答,不要问为什么,你照做就可以了。”
我点点头表示收到,之后就继续跟着魇娘走向了枉死城。
一路上我也看到来自四面八方入城的鬼魂队伍都已经停了下来,卡在城门口的那些人模样的小官此时也都低着头恭敬的站在那里,而魇娘却根本没有看他们一眼,王的气势彰显无遗。
我看得出魇娘这次回来一定是事先跟这里的官员打过招呼的,要不然的话他们也不会这么有序。
等我们走进了黑色的城门之后,两侧墙壁上陆续出现了许多幽绿的鬼火,这些鬼火中间还能看到很多张恐怖的嘴脸,我想这些鬼魂应该就是掌管照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