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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laura和许仁川谈了许多,她很平静。听说他婚后过得很好,听说现在的生活他很满足,听说他有了个儿子……laura纵使现在不爱他,但是当初交付给他的感情太过深刻以至于现在看他幸福,内心会有不甘心这是很正常的。
况且,有些男人一旦爱过,就真的很难再去爱别人。
“嗯,她今早没吃早餐,说去对面那家港式茶餐厅。”项默森就她第一句话给予回应。
“我记得你吃菠萝包一定会点一罐可乐。”她说。
“那个时候年轻,爱好比较特殊。”
项默森三十岁之后就不太爱吃甜食,年轻时很多的习惯也都变了。
比如,健身方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游泳,电影也不怎么喜欢看了,心浮气躁的时候会练上几个小时的毛笔字,以前工作之余会和朋友喝上几杯,现在朋友间的应酬几个月才会有一次甚至更久……以前对女人没什么要求,看得顺眼,上。床不恶心就可以,后来的后来,也就只有安静的不多话的女人能吸引他……
其实他的改变应该是从二十七岁开始的,那一年他遇到了孟曦,那一年他第一次在脑子里描绘过自己妻子的模样,那一年他甚至开始幻想假如他的妻子是她,那么婚后他们的日子应该是什么样子……
“你老婆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过吗?”她笑着,明知故问。
“知道又如何?你认为她那么蠢,会介意?”
他说这话看似平静,其实内心一点不平静,孟曦介意不介意他实在拿不准,昨晚倒是交谈甚欢,那是在她和laura没有交集的情况下。
“她蠢不蠢我不知道,但是项默森,我看人还是比较准,你老婆一看就是传统的中国女人,除非她不知道,要给她知道我们俩在一起整整一年甚至我对你的很多地方了如指掌,她不在意我跟你姓!”
laura悠然自在吐烟圈,眯着眼,“项默森,我要找你麻烦你拿我没办法。”
他冷笑了几声,往后靠在椅背上,“你大可以试试。”
laura瞅了他一眼,这男人的语气有些渗人,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怎会拿她没办法,他项默森有权有势,搞不好哪天动动手脚就让他们杂志社停刊,这不是不可能……
laura因他那句“你大可以试试”背心冒了虚汗。
她在他的烟灰缸里戳灭了烟,拿出手稿,“项总,我们的采访可以开始了吗?”
“你长话短说。”
“你总得配合。”
laura开始工作,项默森还是比较配合,不过一旦涉及私人问题就喊过,laura知道他的为人,有关家人的,他一向是止口不提。
**
孟曦坐在靠窗的卡座,点了几样点心,给项默森点了蟹黄包,让服务生在她走的时候给她打包拿过来。
项默森很多习惯都是在香港呆久了留下来的,比方说,有时候早上他比较闲,就会带着孟曦像香港人那样去茶楼喝早茶,此时的孟曦在想,那时候项默森和laura在一起,是不是也会这样?
孟曦不知道他究竟有过多少前任,类似于laura或是康雪融这种,假如一个又一个的,都像这样时不时的出现在她面前,并且不怀好意,以后遇到这种事她又该如何处理?
半个多小时后,孟曦那杯奶茶已经凉了,laura采访完项默森过来找她,她已经付了帐,拿着项默森的蟹黄包要回公司去了。
“项太太,再坐会儿。”
laura在她对面坐下,孟曦本已没了耐心,又觉得这么走了laura必定不甘心还会找她下次,不管接下来会怎样,她也都只有硬着头皮坐下来。
“老实说,我并不想知道你们俩以前怎么回事,就算是在一起过,那也是在结婚之前,你没必要来告诉我。”孟曦说。
“我只是想……以女人的立场,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可我和你一点都不熟,既不是朋友,并且也不可能成为朋友,你心里想什么我并不想知道。”
“五分钟,只要五分钟。”laura眼中恳求。
孟曦望着她许久,叹气,“你说吧。”
“允许我抽支烟吗?”她问。
孟曦点了头,她便从自己包里拿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一边熟练点烟,一边说,“做我们这行的,压力比较大,所以……”
“理解。”
她笑,“理解就好。”
唇边吐出烟雾的样子是妩媚的,是妖娆的,laura是个让人见过就很难忘记长相的那类漂亮女人,孟曦这么认为。
“我和他七年前分的手,当时,是他回内地的第三年。”
laura开始回忆,隔着中间烟雾,孟曦看到她眼中忧郁。
孟曦在心里告诉自己,无论听到什么,也都当做是在听别人的故事,已经过去了,没有必要再纠结。
“之前几年,我追得很辛苦……也不能完全算是追……我这种女人,还是比较清高的,项默森太难搞了,从我入行知道有这个人开始,就一直想要拿到他的独家……独家拿到了,我就想拿到他那个人了……十年前他把工作重心移到内地,但几乎一年还是有一半的时间呆在香港的。
那时候为了接近他,为了得到他,我努力拼命的要成为香港财经圈最优秀的记者,后来我做到了,花了三年的时间……项默森这人很现实,我想,要不是因为我对他有点利用价值,一开始他不会答应和我约会的……”
她弹了弹烟灰,孟曦就这么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笑,对孟曦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居然跑来跟你说这些?”
孟曦摇头,“或许你想把我当做你的倾听者,并且你觉得,我很适合。”
她垂眸眨眨眼,遮住了眼睑下方那一抹哀怨,“其实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但是我把他的开心理解错了,男人的这种开心,多半是建立在彼此自由、没有负担上的。
他和我维持着那段关系,这期间没有找任何女人,这让我误会了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甚至一生一世。其实是我没把他看透,他项默森哪怕没把感情当回事,但是他从不滥。交,不会在有一个女人的情况下还会跟别的女人保持这种关系。
所以我开始问他结婚的事,这一问,就触到他的底线了,他说要和我分手,说我们到此为止,那天四月一号,我以为他跟我开玩笑,直到他的司机打电话告诉我说项先生本人已经在内地不再回香港我才知道他说的不是假话……
我有什么错呢?爱一个人不就是要和他天长地久?不就是要和他白头到老?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并没有对我动过半点心,分手分得如此决绝,让我看清他冷血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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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们的文估计是没有番外的,尽量正文写完,就算有番外也不会多(假如太长太多好几十万字的番外不如开个新文写对不对。。)
每个人都有一段倾城之恋()
梁爽想起第一次见到许奈良时的情景。
那天她和孟曦去买宵夜,在步行街那家很出名的大排档,当时孟曦和项默森之间有点问题,许奈良在中间试图调节,梁爽从见他第一眼就知道这是个很好的人。
梁爽的父亲是军~人出身,她的大堂哥也是海军,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就收这种氛围熏陶,梁爽打从懂事起就有一种军~人情结。
其实她接触的军人也不少了,父亲的战友,父亲战友的儿子,大堂哥,大堂哥的哥们儿……很多很多,那种喜欢和喜欢许奈良是不一样的,见到许奈良那一刻,梁爽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怦然心动!
此时此刻,她好比砧板上的肉,身上的男人完全可以为所欲为了,她的衣服被他粗鲁的扯下去,跟着是她下半身的牛仔裤溲。
被要挟的人质那么多,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反抗。
梁爽两天两夜滴水未进,早就没有力气,喉咙干涸的甚至呐喊不出一句,当那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肮脏的手伸进了她的内~裤,梁爽全身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脑子里全都是许奈良微笑的模样,各种场景转换,他们在一起的短暂的美好时光,犹如一根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脏恧。
眼泪就这样流了出来,梁爽是个坚强的姑娘,从小父亲教育她不能轻易流泪,不管毕业后找工作有多困难她都没有畏缩,只有在这一刻,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那个地方被异物刺入,紧绷的疼,双~腿紧闭,被那人狠狠分开,梁爽不受控制的开始挣扎,开始哭,哭出了声来,声嘶力竭的,在用身体里最后的力气对抗。
当那个男人狠狠拽住她的脚踝要把她拉到身下的时候,她往脑袋后方使劲的退,力道太狠,撞在了那块石头上……
梁爽眼冒金星,周遭的人质在这一刻也不知是被这场景彻底震怒还是良心发现,也不管歹徒有没有枪了,一窝蜂的围了上来。
梁爽听到枪声,她眼睛花得看不清四周,只当是所有歹徒都从外面进来了。
在她失去意识的最后时间里,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子熟悉的力量抱起来。她想她是疯了,居然看到许奈良……
**
医院。
许奈良一身迷彩服皮靴从医生那里拿了报告出来,径直回梁爽的病房。
姑娘受了惊,外加几天没进食,这时在打点滴。
手里的报告清除记录着梁爽没有被侵~犯,许奈良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那种情况,万一梁爽真有个什么好歹,他是完全不计较,就怕她自己有心理负担。
这就对了,没有任何问题,她还是好好的,也不必担心她想不开。
在山洞里发现她的时候她身上几乎没有穿衣服,腿边还有血渍,许奈良问了医生,医生说估计是暴徒弄伤了她,但是女孩子最宝贵的那样东西幸运的没有碰到。
许奈良回到病房,在她床边坐了一阵,看点滴滴得过快,怕她会有不适,起身给她调慢了些。
梁爽就是这个时候醒来的。
她缓缓睁开眼,这一觉似乎睡得太久了,睁眼还觉得不适应。
当她看到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以为自己在做梦。
许奈良见她醒来,笑着弯腰看她,“真能睡,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梁爽嘴巴很干,而且很久没吃东西,又在输液,她知道自己嘴里一定有难闻的味道,所以不敢张嘴。
只是睁大了眼睛望着他,怕一眨眼他就消失了。
许奈良拉过椅子再次坐下,对她说,“二十六个小时还有多!”
梁爽看了他许久,缓缓伸手拽住他一只手,许奈良脸上始终带着笑意,在梁爽拉住他的手时,反手,将她那冰凉的小手攥在掌心里。
梁爽眼眶红红的,似是想要说点什么。
许奈良明白,脸凑了过去,在她耳边低语,“放心,他没有把你怎么样。”
她怔怔的,一直没有吭声,直到许奈良说“你很好,都过去了,有我在”的时候,她慢慢坐起来。
许奈良在她身后点了个枕头,一边问她,“要不要先给家里人打个电话?”
她摇头。
许奈良又说,“他们知道你被绑架了吗?”
她又摇头。
然后许奈良笑了,“那就好。”
梁爽抿着唇,目光没有离开过他,许奈良心说这姑娘是不是以为他骗了她?
于是他在床边坐下,把刚才那张报告拿给梁爽看,“爽爽,你没有被侵犯,我不是骗你。”
当梁爽看到白纸黑字写着那几个字时,眼泪涌了出来,也不顾手上还扎着针,就这样抱住了许奈良。
“好了,没事了……”
许奈良心疼的安抚着她,他的语气有多温柔,梁爽就有多心酸,到后来嚎啕大哭起来。
男人也知道她为了什么而来,要不是来这破地方,她会受这些委屈?
他心里是自责的,从理智上讲,她觉得梁爽这次的任性行为是不对的,一想到这里,他没忍住对她说教。
“后悔了吗?”他严肃的问。
梁爽一个劲儿的点头,泪水吧嗒吧嗒的,末了觉得不对劲,又开始拼命摇头。
他哭笑不得,戳她的脑门儿,“都这样了还不后悔?”
梁爽低头,不答。
“你说你要见我,等我回去不就能见到?我在这里又不是长年累月,总也有回家的时候。梁爽,你是个大人,不是十几岁不懂事的学生,这种行为不仅不理智还很愚蠢,你要我如何说你?”
许奈良教训归教训,声音还是温和的,梁爽第一次听他这么严厉的说话,一边喜欢着,一边又害怕着。
她张了张嘴,想说话,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