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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兄长?父亲大人,如果你认为这件事是我干的,那么我希望你马上把我驱除出家族,或者是用家族的法则处死我也可以。但我不想忍受这种无端的猜忌,尤其是在一直爱护我、提拔我的兄长死了之后。”
许剑秋把头深深点地,江口川泉看着他一番言行,最终还是伸手扶他起来,宽慰道:“在我心里,你和正义一样都是我的儿子,也是我的骄傲,我这么说并不是针对你,我只是要找出真正的凶手。你现在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怎么可能针对你呢?”
“父亲……谢谢你的信任……”许剑秋涕泪横流、哽咽难言。
半小时后,东京某神社大殿。
依旧是光线昏暗的大殿,依旧是那个年轻男子端坐在大殿正中。
江口川泉在经过一系列繁杂成安检程序后才最终来到那个比他儿子还年轻的男子对面,自始至终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江口先生,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江口川泉低了低头:“殿下,我……”
刚说了几个字,他的嗓子眼儿被什么堵住,下面的话一时间竟如鲠在喉。
那个男子慢慢转过身来,“江口先生,这可不像你。”
江口川泉硬生生压住汹涌的悲伤,“我的儿子正义死了。”
“哦?”那个男子手里正掐着一束佛香,缓缓的回了回头,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把香点燃,冲着神佛拜了拜,光是这个过程就持续好久。
良久后,他才说:“被谁杀死的?”
“就是您交代的那个人。”
男子猛然回头,看了江口川泉半晌,眼眉挑了挑:“记不记得我们上次是什么时候见面,记不记得我上次对你说过什么?”
“可是我并没见到他,而且他还活着。”
“是的,而且他还杀死了我的儿子。”江口川泉尽管以头点地,但这话显然象征着某种抗议,抑或是压抑着某种情绪。
男子慢慢来到他跟前,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他不会白死,他是真正的武士,我会让他的灵位进入神社的。”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谢谢殿下。”光是一个承诺,就足以让江口川泉兴奋若斯了,很显然亡灵进入神社比什么都重要。
“我说过要见见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做到。”
“我设了一个圈套,派了很多人,可还是被他逃脱了。”
男子一皱眉:“你派了多少人?”
“警察厅二部所有人。”
“带武器了吗?”
“全部配发了最新式的武器。”
“他有多少人?”
“只有他一个。”
“什么!你派了那么多人居然连一个人都对付不了?”
江口川泉汗颜低头:“全都怪我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男子摆了摆手,沉吟半晌:“这样来看,那个人的确很有可能就是北风之神。”
“是的,我也这么认为,除了北风之神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这样的实力。”江口川泉停顿了下:“哦,对了,后来又冒出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十分彪悍,要不是她的出现,也许我们就成功了。”
“女人?查到是谁了吗?”
“还没有。”
“在我们神圣的国土上,居然连一个神州人都抓不到,帝国每年花那么多钱养你们这些人有什么用。”
“属下无能!所以我连夜赶来请示殿下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否要对他采取极端手段?”
男子背着手在大殿里踱了几步,“你制造了那么大的声势,外界的情况怎么样?”
“我已经让人严密封锁消息,并且对东京几大主要媒体下了命令,禁止报道有关东京湾的战事。”
“可以采取非常手段,但一定要隐秘些,别忘了这里是东京。”
“是。那个人十分棘手,如果我们遭遇抵抗的话,是否可以采取极端措施?”
男子点了点头:“可以。但是一定记住,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的目的不是杀他,而是要从他口中得到那个女人的下落。”
“是。”
“姚文斌那边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那个家伙十分狡猾,他要求必须见到最高长官才肯交出他手里的资料。”
“那就安排一个时间,我亲自和他见面。”
“是。”
“那件东西什么时候能到?”
“很快,应该就在三天之内。”
“一定要确保那件东西的安全,在此期间我不想发生任何意外。”
“殿下,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
男子冷冷一笑:“一件事关国运的圣物,迟早你会知道的。”
就在这时,江口川泉的电话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又用请示的目光看了看男子,见男子点了点头,他才接了电话。
只听了一下,只见江口川泉的脸色骤然变了,挂了电话后难掩兴奋之色,“殿下,您要找的那个女人我们找到了!”
“你说什么!”
“就在刚刚,她居然主动去了警察厅投案自首。”
“你确定是她吗?”
“千真万确。我只是奇怪,她居然主动投案自首,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男子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不管她想要干什么,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严密封锁一切消息,没有我的话不许她和任何人见面。”
“殿下,这都是托了您的鸿福。”
“不,我们要感谢天照大神的眷顾。”
一路上,林佩珊坐在车里一句话都没说,她显然还没从刚才血腥的一幕中恢复过来,叶承欢一边抽烟一手默默的开车,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等车子停下时,林佩珊才惊奇的发现,他们到的不是原先的酒店,而是东京国际机场。
她诧异的道:“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
叶承欢低眉看着前方,淡淡道:“我送你离开日本。”
“你说什么。”林佩珊一点儿都没准备,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抽什么风,“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
“我需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叶承欢转过脸来,“从现在开始,我们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暗杀,这个解释够么?”
“就因为你杀了江口正义?”
“他算个屁,就算杀他十个我都不在乎。”
“那你在乎的是什么?”
“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林佩珊心里一动,默默的咬了咬嘴唇,“你是不是又惹了大祸?”
“别问了,知道的越多对你越没好处。”
“不,我一定要知道。”
叶承欢寒眉倒剪,鼓起一股邪火:“你怎么这么固执!”
林佩珊迎着他的目光,傲然道:“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就是这么固执。”
叶承欢眼神明灭了几下,把烟卷弹出车窗,然后又把车窗拉起,“简单说吧,我被人盯上了?”
“谁?”
“我现在还不能确定真正的幕后大佬是谁,也许是军方,也许是政府,也许是某个强大的权势组织,总之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要杀你?”
“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神光资料吗?”
“你是说和神光资料有关?”
“也许不完全是,但至少应该有一定关系。”叶承欢涩然一笑:“对不起,又连累你的事业了,恐怕你的计划要重新修改了。”
林佩珊默默的摇了摇头,咬唇道:“我们一起走。”
“不,你一个人走。”
林佩珊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愕然道:“你要留下来?”
“嗯,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既然随时都会有危险,你为什么还要留下来,难道你不知道你可能会死的。”
“有些事必须要做。”
“我不管你要做什么,总之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
第1206章 我怀孕了()
叶承欢一皱眉,他知道这妞主意大得很,她要是决定的事没人改变得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都说了会很危险。”
“正因为危险我才不会走。”
“林大总裁,你还年轻,还有大好的前途,犯不上跟我一个亡命徒去冒险。”
林佩珊美眸冷凝,“以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叶承欢一愣,“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怎么就不明白。”
“我们不是说好了要结婚吗?”
叶承欢惨然笑道:“现在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谈什么结婚。”
“可是在我心里,那比命还重要。”
叶承欢笑不出来了,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的冷静、她的坚定仿佛一件无坚不摧的强大武器,将他瞬间轰成碎片。
他摸了摸女人的脸颊和秀发,“听话,走吧,再也不要回来,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回去好好做你的事业、过你的生活,别再等我了。”
林佩珊眼里泪光悄然凝聚,“叶承欢,你是个大骗子!”
“我……”
“你明明已经出现了为什么又让人当你没出现过,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么多事,你那天在摩天轮上为什么要说你爱我,你为什么给了希望之后又让人绝望。你知不知道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恨?就是你这样的人!”
女人的话仿佛锥子般扎着男人的心,他的心在流血可他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随便你怎么说吧,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在这一分钟内找个理由说服我,否则时间一到你必须走。”
林佩珊泪光盈盈的看着他,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叶承欢看着自己的手表:“还有三十秒。”
林佩珊知道他说到最到,他要是想要自己走自己根本就无力拒绝,“难道你忘了我中了虫噬,我的生命也许不会很久了,如果有危险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还有二十五秒。”
“难道过去说的话你都忘了,你说你会跟我在一起的,你会一直保护我不受伤害,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对我就是莫大的伤害。”
“还有十五秒。”
“我明白了,其实你从来都没对我说过实话,你心里还爱着你曾经的那个女人,你只不过一直把我当她的影子罢了,现在也许我对你没用了,你就想抛开我,对吗?”
“还有最后十秒。”
林佩珊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就那么凝眸望着他,叶承欢抬起头来,笃定的道:“时间到,你该上路了。”
他刚要伸手,林佩珊忽然说了一声:“我爱你。”
叶承欢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瞬间僵硬!
“你说什么?”
“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么?”眼泪顺着那张美丽的脸颊无声滑落。
叶承欢慢慢收回了那只手,就那么怔怔的看着对方,半晌无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他原本以为他的的心一直都很宽广,宽广到可以装下整个世界,可此时此刻他突然发现他的心竟是那么小,小到只能装下林佩珊一个人。
爱,从来都不是人类发明的,但只有人类才会拥有。
我爱你,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从有的人嘴里说出来比白开水还要寡淡,但从有的人口中说出却是人世间最强大的武器!
这一刻,叶承欢身体里仿佛打开了一道闸门,这道闸门已不知尘封了几亿年之久,闸门的这一边只是一片世界,另一边却是无穷无尽的宇宙星河。
这道闸门一经打开,他从此拥有的不止是一片世界,而是整个宇宙星河!
在永远没有边际的宇宙星河中仿佛飘来一样东西,慢慢穿过那道闸门,浮现在叶承欢的脑海里,他的视线一度转换,整个人仿佛穿越时空星河来到了过往的某一个片段!
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荒岛还是那片荒岛,只不过岛上的椰子树更繁茂了。
叶承欢正站在沙滩上,海面如镜,沙鸥盘旋,甜美的空气一个劲儿往肺管子里钻,把五脏六腑都洗了一遍似的。
没有枪声、没有血浆、没有尸体,一切的一切都变成另外一副模样,以至于他都怀疑从前的那些记忆是不是真的。
他慢慢回头才发现岛上多了一座木屋,烟筒里炊烟袅袅,一条大黑狗正懒懒的躺在草地上惬意的摇着尾巴打着瞌睡。
一切都安静得好似梦乡。
一阵水声传来,他循声望去,就见平静的海面上冒出一个脑袋,随后一个猛子又扎了进去,再冒出头时已经近了不少。
那人慢慢从海水里走出,光着膀子,一手提着一条大鱼,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尚未褪去青涩的脸庞挂着淡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