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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慧琴立刻附和:“对啊,他们条件好,遇到的好女人也多,你既没身份也没背景,又靠什么来留住他的人呢?”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这是准备威逼利诱吗?当我是三岁小孩?
我装作很难过的样子:“这是我的事,就不劳你们操心了,反正从小到大你们也不会关心我,只会榨取我的价值。”
李慧琴露出一副慈母相:“清雅,我知道我们以前确实对你关心的不够,但我们做那么多也是为了让你能嫁个好人。”
我故意嘲讽:“是好人还是有钱人?”
宋锦平没好气的道:“的有钱的好人,就像你的陆景川一样,就是不知道你现在是否还记得那个可怜的男人!”
李慧琴难过的叹气:“我们以前也是看中了那还孩子的人品,所以才跟陆家交好,谁知道最后竟会发生那种事。”
宋锦平跟她一唱一和:“这还不都怪那个江予迟,要不是他逼急了陆家,陆家辉能怂恿自己的大儿子对小儿子下手?”
陆家辉和陆景涛的案子闹得那么大,他们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但故意拿来挑拨我和江予迟,这倒是意料之外。
因为我怎么也没想到,陆景川都死了他们还能利用,不过他们的狐狸尾巴也在慢慢的露出来。
我故意底气不足的反驳:“这事怎么能怪予迟,是陆家辉自己没本事斗不过他,至于景川……”
宋锦平打断我:“怎么不怪他?不是他横刀夺爱,你会跟景川结婚,要不是他打压陆家,陆家辉不会狗急跳墙。”
李慧琴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可惜了景川那么好的孩子,居然年纪轻轻就去了,就连清涴也……”
第149章 财产转移()
提到宋清涴宋锦平就更理直气壮:“虽说清涴暗恋陆景川有点对不起你,但暗恋也罪不至死吧,所以她也是被江予迟害死的!”
关于宋清涴的死,外人都只知道她是意外淹死的,因为宋锦煊为了她的名声已经刻意隐瞒了真相,但又怎么瞒得过宋建国他们?
暗恋是罪不至死,甚至她给我戴绿帽子也只是道德问题,毕竟我和陆景川又没有结婚,可这并不是宋锦平控诉江予迟的理由!
李慧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清涴真是可怜,她还那么年轻,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哎……”
宋建国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有宋锦平和李慧琴一直在故意挑拨我和江予迟之间的关系,利用陆景川和宋清涴的死拉仇恨。
他们母子一唱一和的倒是配合默契,我知道他们目的是让我恨江予迟,自然要配合他们演戏。
我从一开始就是底气不足的辩解,慢慢就假装说不过他们,反而被他们说服了,很心疼陆景川和宋清涴的死,有点怨江予迟。
我唉声叹气:“这件事予迟确实做的不好,再怎么也不能闹出人命来啊,我也挺不喜欢他的小心眼。”
不仅如此,我还故意说了一些江予迟的坏话,比如他和助理暧昧不清,比如他占有欲太强,不让我回娘家。
我就是要故意迷惑他们,让他们以为我和江予迟感情没那么好,甚至我对他还有些不满。
他们本来也不相信我跟江予迟能过的有多幸福,以为我是打肿脸来充胖子,我这样说就等于是正好证实了他的猜测。
事实证明这招效果还不错,沉默许久的宋建国随后便再度开了金口:“我知道你二婶对你不太好,但一直以来锦煊对你怎么样?”
我低低的说:“堂哥对我很好。”
宋建国循循善诱:“清涴是他唯一的亲妹妹,她就这么死了,还是死在你的面前,你难道就从来没想过为他做点什么吗?”
他们知道宋清涴是为陆景川殉情,也知道她是死在我面前,却不知道她还有另外的目的,所以我虽然心疼她,却并不感到愧疚。
甚至,我还有点恨她,要不是因为她的以死证明,我也不会相信陆家的阴谋论,狠心对江予迟做出那种事来。
但在他们面前,我还是装作一副很内疚的样子:“我……”
宋建国谆谆教导:“做人可以不以德报怨,但至少也要知恩图报吧?”
我点头承认:“嗯……”
宋建国语重心长:“既然这都是江予迟的错,而他对你又不是那么好,那你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一下?”
我继续应着:“是应该……”
宋锦平突然插了一句话:“那你知道怎么做吗?”
我摆出手足无措的样子:“我……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
宋锦平居然也会打感情牌:“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这些家人,我们都会帮你的。”
李慧琴立刻附和:“对,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始终是一家人,我们其实也知道以前是我们做的不够好,但以后我们会改的。”
宋建国难得一脸慈祥:“你妈说得对,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唯一的女儿,不瞒你说,自从去年看到清涴的死我就已经开始反省自己了。”
成功策反了我之后,他们又开始对我各种亲情的洗白和诱惑,我自然依计假装上了他们的当,就等着他们说出最后的阴谋了。
他们现在也是厉害了,居然有耐性跟我演这么久的戏,他们演的下去,了我快绷不住了。
前期他们各种诋毁江予迟我要努力压抑着怒火,现在扮演大彻大悟的父母和哥哥我又要强忍着恶心。
期间江予迟给我发消息问进展,我跟他吐槽了一下,他还让我别着急,小不忍则乱大谋,最重要的是他怕他们会对我不利。
眼看着都快要到老家了,宋建国也终于说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话:“清雅,既然江予迟靠不住,你就要趁着你们还没有离婚,而他对你还有兴趣,多为自己做点事。”
我强压着心里的小激动问他:“我要做什么?又该怎么做?”
宋建国很严肃的说:“财产转移,陆通集团现在不是在你名下吗?你完全有权利转让股权,这样到时候就算你真离婚了,他也拿不回去了。”
野心还真是不小呢,居然一开口就要陆通集团,他是当我是傻子还是觉得江予迟好糊弄?
我突然有点疑惑,宋建国虽然没江予迟那么聪明,但也不至于这么笨吧?现在的他有点像在做白日梦。
可能是我脸上的狐疑之色太明显,李慧琴赶紧安抚我:“清雅,我们这也是为了你好,怕你被那男人玩弄了最后什么都没得到。”
我担忧的问:“这样能行吗?我在陆通集团什么权利都没有,也没有公章之类的,怎么转移股权呢?总不可能签个字就行了吧?”
宋建国倒是没让我失望,再次刷新了我的三观:“他现在不是对你还有点兴趣吗?你可以哄着他,然后趁机偷了公章,尽快把手续办好……”
听到这里我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已经达到目的的我甚至连一个字都不想再跟他说,只盼着赶紧到老家。
幸好后面的路途不远,我敷衍了没多久就到了老家,我几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车,只求一个眼不见为净。
宋锦煊他们比我们先到,估计是我脸色不太好,一进亲戚家他就关心的问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摇了摇头,低声道:“我没事,不过接下来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儿。”
宋锦煊眉头一皱:“什么事?”
我凑到他耳边悄悄告诉他:“待会儿予迟会过来,我要当着宋家所有人的面跟宋建国一家断绝关系!”
这就是我得知他们阴谋之后做出来的决定,而且还是自作主张,连江予迟都还没有告知。
宋锦煊脸色一变:“嗯?怎么会这么突然?是不是他们在车上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
也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句:“人都到齐了吧?那就该扫墓了,再拖下去都中午了,我们还要吃饭呢。”
老家重男轻女太严重,扫墓基本都不会让女人去,得留在家里做饭,但男丁回来了就必须去。
宋锦煊不想去也被人强行拉走了,他只能匆匆忙忙跟我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再说。”
我自然得等他回来,因为宋建国他们也要去扫墓,我得等到他们都回来了才能当众宣布我的决定。
他们刚走不久江予迟就来了,不过没用来我暂时歇脚的亲戚家,而是我直接去村口接他。
我问亲戚借工具就走了,跟江予迟会合之后一起去叶秋云的墓地,他挑着簸箕,我扛着锄头。
因为坟墓在山上,江予迟今天特意穿了一套休闲服,可即便是挑着簸箕,他看上去依然那么帅!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的男人怎么看都好看,我一大把年纪了都为他秒变花痴。
路上我跟他说等扫墓回来我要当众跟宋家断绝关系,江予迟严肃的问:“你确定了?这样一来你可就没有回头路,以后再也没有娘家了。”
我坚定的点头:“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这是最好掐灭他们幻想,断绝他们算计的办法,我不想成天都防着他们,那样太累了,况且防不胜防!”
江予迟宠溺的笑了笑:“不管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我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我要的不仅仅是支持,我最想要的是你,没有你,就算有了全世界也没有任何意义!”
江予迟俏皮的道:“你怎么把我的台词给抢走了?害我都没话说了。”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道:“咳咳……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
因为家里没人,再加上叶秋云生前是神智不清楚,死的时候又没满六十,所以村里连好的墓地都不给她,她哥草草将她葬在偏僻处。
也正是因为是偏僻处,所以这一路走来都没遇到什么人,我和江予迟倒是好好聊了一路,就像是踏青似的。
不是我们缺心眼,扫墓还这么开心,而是因为我们都知道,等到了墓地我们就开心不起来了。
这大概就叫及时行乐吧!
果不其然,还没见到坟墓江予迟的情绪就低落了下去,那悲伤难过的样子看得我心揪着疼。
他和我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因为叶秋云是他的亲生母亲,而且这是他离开老家之后十几年第一次回来扫墓。
好在这个偏僻处虽然人迹罕至,但周围长的都是些杂草,不像竹子那么根深蒂固,打理起来比较方便。
我和江予迟挥舞着锄头和镰刀,一阵忙活之后终于看到了坟墓——一个没有墓碑的小小土堆。
江予迟干的很卖力,出了不少汗,我给他擦汗,他抓着我的手说:“这些年谢谢你,也辛苦你了,一个人做这些很不容易。”
的确不太容易,宋建国他们扫墓都是一堆人去,一人出点力就能把坟墓整理好,可我却只有一个人,光把坟墓整理出来就要不少时间。
第150章 断绝关系()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在乎的是这样做值得!
于是我摇摇头::“不辛苦,因为值得,等以后有机会,我们把妈的坟迁走吧,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孤单了!”
江予迟眼里散发着期待的光芒:“好,相信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虽然这里偏僻,但偶尔还是会有人从附近路过,江予迟的身份不能暴露,有些事就不能做的太过明显。
比如他不可以哭,以免被人看到了引起怀疑,比如他不可以去说自己对叶秋云的想念,免得被人听到了。
所以最后的最后,他也只能跟我一起给叶秋云磕几个头,上几柱香,这和我想给他的根本不一样。
不过好在他自己比较满意,对他来说能上山来看一眼就已经足够了,何况还能上香磕头。
我们到老家的时候已经是大上午了,在山上没待多久就到了中午,然后接到了宋锦煊的电话。
他们已经扫墓回来了,准备吃午饭,这个时候人最多,也就是我宣布决定的最好机会。
我想跟江予迟下山,但他还有点舍不得,于是我只好再等等,毕竟这次走了之后短期不会再回来。
江予迟下山的时候不确定的问我:“你真的确定要当众宣布吗?”
我对他的质疑感到很奇怪:“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担心?难道觉得我应该继续被他们算计吗?”
江予迟难得这么犹豫:“我……我不确定,虽然我知道他们对你不好,但终究是你家人,我怕你会后悔。”
我反问他:“为什么要后悔?”
他眼神黯淡:“我知道没有亲人的那种感觉,我已经经历过了,所以不希望你也有体验那种感觉。”
知道他原来是在担心我,我感激又欣慰:“有些亲人,没有比有强,再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