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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再说。”
“不,现在就说,展拓,我要离婚!”她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身体,直奔主题。
展拓把林默塞给她,“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宁蓝:“……”
她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的重复,“我说,我!要!离!婚!”
“听到了吗?”
“听到了。”展拓懒懒的答。
“那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
“我说我听到了,不代表我同意了。”展拓淡淡的开口,“我不同意。”
宁蓝炸毛,“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总之这个婚我一定要离!”
“哦?为什么?”展拓悠然反问。
宁蓝咬唇,“因为……”她咬了咬牙,“因为我不爱你了!”
展拓凉凉的吐出两个字,“是吗?”
“是!”
“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展拓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宁蓝小脸升起一丝红晕,转瞬消失,“你停车,放我下去!”
她怒声道,“刑少擎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听到某个让人不喜的名字,展拓面色一冷,“还活着,不过你以后怕是见不到他了。”
“你什么意思?”宁蓝一惊随即大喜,恶毒的想着,如果刑少擎被展拓弄死就好了。
展拓嘴角微勾,“你会明白是什么意思的。”
接下来,不管宁蓝说什么,展拓都保持着沉默。
第396章曝光()
车子开到怡然小筑,直接行驶了进去,宁蓝拍着窗子,“我不要住这里!”
“我们是夫妻,你和我住一块,理所当然。”到了目的地,展拓轻而易举的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林默跟在他身后,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眸子里闪着坚定的光。
宁蓝挣扎的很厉害,还试图用手指去挠展拓的脸,展拓干脆把她扛在肩头。
宁蓝讽刺,“上将这么怕自己毁容啊?也对,没了这张脸,上将还怎么勾引小姑娘献身呢。”
展拓笑了一声,“是啊,我最怕不能成功勾引上你。”
宁蓝:“……”
呸,臭不要脸!
展拓扛着宁蓝刚出现在客厅,客厅的众多佣人就惊呆了,等看清他扛的是谁后,惊呆转为石化,一脸见了鬼的表情。
展拓当做没见到这些人的震惊,回头看了一眼亦步亦趋跟进来的林默。
“给他安排个房间。”
女管家哆嗦着嗓音问,“他是?”
“他的私生子!”这是宁蓝吼出来的。
“我们的儿子!”这是展拓的声音。
宁蓝:“……”
女管家懵了懵,随即机智的道,“小少爷,请跟我来。”
林默看向宁蓝,宁蓝撇了撇嘴,“默默,你要小心,这个男人会吃人,小心他把你吃掉。”她一指展拓。
林默:“……”
他默默的看了宁蓝一眼,无声的吐出两个字,“幼稚。”
宁蓝第二次被一个小屁孩子鄙视,顿时勃然大怒,奈何展拓已经把她扛到了卧室。
宁蓝手脚并用的踢打着展拓,“你放我下来,展拓!你个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你个精神分裂的人渣!你个脑子有坑的变态!”
展拓用脚踢开了门,把她扔到床上,顺手脱掉了风衣,玩味的问。
“还有吗?三年不见,你词汇量丰富了许多。”
宁蓝用色厉内荏的表情掩饰内心的慌乱,“展拓,我告诉你!我要和你离婚!”
“我听到了。”展拓语气有点儿懒洋洋的,他一步步朝宁蓝逼近。
宁蓝吞口水的声音分外清晰,她囧了囧,“展拓!你别过来!”
展拓覆上她的身子,三下五除二的镇压了她的抵抗,眸光复杂。
“那天,你为什么要跑?”
宁蓝冷哼,“我想跑就跑,这是我的自由,倒是你,你为什么又要骗我?”
“那也是我的自由!”展拓把她的话还了回去,嘴角勾起,“我记得我对你说过。”
“只要我不说放手,你没有提前离开的资格。”
宁蓝心里油然而生一股浓浓的怒火,“展拓,你是不是神经病啊!”
“我巴巴的追着你跑时,你对我避之不及,还用刻薄的话来羞辱我!”
“我现今不想犯贱了,你又来撩我?你自个儿精神分裂,不表示别人愿意受你犯病的闲气!”
他的态度反反复复,前后反差太大,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展拓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宁蓝却突然哭了,眼泪啪嗒啪啦的掉了下来。
“你知道三年前我有多么彷徨不安吗?”
“你知道我这三年受了多少苦吗?”
“你知道我是怀着多么激动的心情回来的吗?”
“你知道我在看到你和傅明珠在一起后有多么难受吗?”
“你知道你的那些话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我好不容易决定死心,不再打扰你,你却又来扰乱我的生活!”
“展拓,是你先不要我的,凭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说想要就要了?”
“我是一个人,不是一件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品,想要就要想丢就丢,想伤害就伤害!”
“我被傅明珠打的吐血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孤独无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被刑少擎逼迫而不得已委身于他的时候,你又在哪?”
“展拓,我拜托你,能不能别在折磨我了!”
宁蓝把心里连日积压的委屈通过泪水和怒吼一股脑儿的宣泄出来,这段时间,她虽然一直表现的没心没肺,但她不是没有痛苦没有怨怼的。
她痛恨展拓为什么在她最期待的时候他给她迎头痛击,又为什么在她下决心要心如止水的时候又来撩拨她!
展拓眸子里的情绪随着她的话不断的变化,唇也越抿越紧。
他看着她脸上流淌的泪水,心头泛起尖锐的疼痛。
他低头,吻着她脸上的泪,嗓音嘶哑。
“宝贝,我没有不要你,从来都没有。”
宁蓝偏过头,忍下心里的颤栗。
“展拓,算我求你,放了我吧,我们不可能了。”
“我们分开不止是为了我自己好,也是为了你好,相信我,你以后会感谢我的。”
“我们没有明天,更不存在未来,如果你真的对我还有一点感情。”
“就放了我,咱们好聚好散!”
展拓感受到她的决心,听见她一口一个放手和离婚,一双努力维持着平静的眼眸慢慢的变了。
“我不准!”
他想发怒,想用言语驳回她的言辞,但最终他只是沉沉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宁蓝苦笑,呢喃出声,“何必呢。”
真的没有必要了。
展拓看着她眉眼萦绕的苦涩,心口一滞,捧着她的小脸低低的开口。
“你不用担心,你的麻烦我会帮你摆平,你什么都不用管。”
宁蓝看了他一眼,她不是担心这个,而是心有千千结,不知从何说起。
她很想问他一些问题,话到嘴边,仍是什么也没问。
“刑少擎怎么样了?”
展拓见她冷静了些,不由稍稍松了口气,“他最近处境会很有些困难。”
宁蓝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展拓缓和了下语气,一五一十的道来。
展拓一向是惜字如金的性子,仿佛他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他怎么样似得。
宁蓝一边听一边靠自个儿的猜测整理出了前因后果。
总体来说,就是刑少擎用人唯亲和利用手中职权拉帮结派的事儿被曝光了。
他在位期间,政坛大换血,换下的人都是对他有意见的,而提拔上来的要么是他的亲信要么是忠于他乖乖听话的人。
这不是重点,毕竟领导嘛,做的稍微过了点不至于引起什么大问题。
他乐意收拢权利是他的事,只要他的出发点是好的,哪怕整个帝国被他统一了,也不会有太多人有意见。
但随着他私底下的势力浮出水面时那他明面上的做法就变得别有用心和居心叵测了。
他在某几个国家大量贩卖军火,挑起几个小国的战争,从中获取暴利。
武器的供应商都是他,他身为领导,却暗地里做出这种事,很明显是司马昭之心。
如此表里不一的人谁能保证他不曾包藏祸心?他是帝国领导,但凡有了一点点不轨之心,帝国都会陷入巨大的动荡。
更何况他的野心几乎呼之欲出。
第397章我赌不起()
此时一经曝光,这下子连维护他的人都坐不住了。
不可否认,刑少擎很有能力,一开始,他担任这个职位之时,众议会有诸多不和谐的声音。
他人微言轻,不可能强压,只能采取迂回政策,一点一滴的靠展现自己的能力来获取众人的支持。
他做到了,经过三年,众议会十之八九的势力被他收拢。
只要他做的事不超过那些人的底线,哪怕他再任性妄为,都不会有人和他唱反调。
从上次刑少擎陷害宁海入狱,致使他差点下台的事就可以看的出来。
众议会的人都清楚,宁海是无辜的,但却无一人站出来。
由此可见他们对刑少擎的忠诚。
但有一点,在他们的认知里,刑少擎等于帝国领导,又等于帝国安危。
忠于他便是忠于帝国,两者没有任何区别,虽然他们有点不甘心成为下属,但形势比人强。
可若是刑少擎和帝国产生了冲突,不用问他们的选择,他们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所以现在的众议会可谓是一团乱麻,证据摆在面前,由不得他们不信。
刑少擎一个人不可能管理偌大的帝国,若是众议会经此生出二心,按照帝国法律第八大条。
只要十二位议员之中有十位意见一致,现任领导必须要下台重新选举。
刑少擎阵脚大乱,当务之急便是找法子解决他的麻烦,否则他将面临下台的危机。
一旦他不是领导,哪怕这几年他暗下势力发展的再大,跟展拓对上,也会失了很多胜算。
再说,他的野心可不是蛰伏在暗处,他绝不会让自己失去领导的光环。
宁蓝咬了咬唇,明知故问,“你动的手?”
展拓嗯了一声,“本来还有更多,不过眼下不合适一块拿出来。”
否则难免会给人他故意设计刑少擎的感觉。
而且他也不想一下子把刑少擎玩死了。
他这三年是因为宁蓝才对刑少擎扩张势力的动作恍若未闻,既然宁蓝想惩治他了,他自然不会再手下留情。
这样也好,敌人太弱他出手也没什么意思。
宁蓝哦了一声,顿了顿,突然道,“刑少擎发觉了是你的手笔对吗?”
她自问自答,“所以她不让我见你,是因为他”她突然说不下去了。
展拓看了她一眼,替她说了出来,“因为他知道,我们一旦见面,我绝不会再放你走。”
刑少擎看出了展拓的决心,他突然明白,哪怕宁蓝再怎么说怎么做,展拓都不会放任她离开。
所以他才费力的阻拦着,但他麻烦缠身,又隐约知道他大概拦不住展拓,时间紧急又无法做出太多安排,她还是被展拓带到了这里。
宁蓝抿了抿嘴,梗着脖子道,“吾心归处是吾家,我的心不在这儿,你把我留下也是枉然。”
展拓眸色暗了暗,随即若无其事的回答,“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心重新找回来。”
宁蓝不吭声了,察觉到展拓深沉的眸光一直在注视她,她终究沉不住气的开口。
“展拓,你死心吧,你清楚,刑少擎不是个简单人物,这一关他会度过。”
“我父亲一日在他手底下工作,我一日受他的掣肘。”
宁蓝其实不是个能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高风亮节的性子,她只是用这其中之一的借口来堵展拓的嘴。
“难道你非要等刑少擎把我父亲逼死,我恨上你了你才会后悔吗?”
展拓眸光沉了沉,“我可以想办法……”
宁蓝突兀的打断了他,“军政两界泾渭分明,如果你敢把手插到众议院的地盘上,只怕你自个儿也讨不到好。”
就像刑少擎不敢在明面上和展拓叫嚣,只敢私下招兵买马一样。
展拓也不能明目张胆的把手伸到禁忌的地方上。
“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后悔都晚了。”宁蓝淡淡的说着,“所以……”
这一回轮到展拓打断她,“我说我会想法子,你不相信我?”
宁蓝有点气闷,“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我赌不起的问题。”
展拓同样的气闷,冷声开口,“这不是你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