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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
不知道这床是用什么木做的,竟然很难烧着,来回弄了几次火都没点着,光捡来的燃柴都弄了一堆。
最后孙源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是一些红色的粉沫,他看了看方向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撒一点,最后又在中间也撒上一些才说:“再点一次。”
我把打火机的火先燃着一张纸,再把一些细的捡来的软柴禾放上去,等火慢慢大了才放到支起来的床板下面。
这次刚一放下去,火就“腾”一下子燃了起来,火苗像一下子窜出去老高,在烈日下几近白化。
我们退的远远的,还觉得热气扑脸。
孙源指着火头给看,在那一大片火中间,一股黑色的气慢慢烧了出来。
我问他:“这是什么玩意?”
他扯了扯嘴角说:“巫术知道吗?”
我摇头。
他不耐烦地说:“什么也不知道,我也懒得跟你说,我先走了,你看着把这些全部烧透了再回去。”
说完一转身跳上自己来开来的那辆小货车“污污”地开走了。
又烧了半个小时,火焰已经明显小了下去,我从路边捡了一条棍子,走过去想把火堆拢拢,燃个干净。没想到人刚到跟前就看到火堆里有东西闪闪发光,看上去并不是木头,用棍子刨出来后,一看这东西心就又突突跳个不停。
竟然是两个抱在一起的小人,样子跟原来床板上看到的一样,不同的是这个小人上面有很清晰的五官,而那五官正是韩个个和我的。
就在我看他们的同时,两个小时好像活了一样,竟然同时转过头也看着我诡异的一笑。
第180章 一屋容天下()
我吓的赶紧把那东西用棍子重新捣进火里,并且把散到边上的残木都拢到中间,重新把火点着。
看到火又烧起来,那个东西也不在发光,心里才稍微定了下,背脊上却已经冒出了冷汗。
想了想,还是站在大太阳底下,烤着火,百度巫术是什么玩意。
度娘说是利用超自然的力量达到某种害人的目的,具体怎么做了好长,我也无心细看,只是觉得这种害人的方式实在是特么可恶之极,如孙源所说,我和韩个个现在就是人人盯着的肉,除非我们两个人分开,否则随时可能会死,可是分开就真的有用吗,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即是分开也会有人把我们弄到一起吧。
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那个金丝小元宝,本来想着是护命的东西,谁会想着还有这样一层意思,早知道也不要了了。
但是反过来又一样,也不难明白,世间所有事物都在平衡,为什么别人没有护命的玩意,偏偏我们有,既然我们有了比别人更保险的东西,必是担着比别人更大的风险,这就是万物生存的根本。
刚想完,我自己就打了一激灵,马丹,我是什么时候开始感叹这东西的?我不是一直只为了挣钱娶媳妇的一个凡俗男人吗,怎么莫名其妙的研究上万物生长了?
看着渐渐烧尽的木板,在里面刨了刨也并未看到那两个小人,不知道是烧化了,还是怎么回事。
出来的时候是乘着孙源的车一起,这货走的时候把我一个人剩这儿,现在虽然是下午三点,但是天上像下火一样,路上根本打不到车,我只能在大马路上步行。
路边刚种的小树在这样的暴晒里已经焉头焉脑,跟此时的我没差多少,上晒下烤,很快就觉得自己像要脱水,混身的肌肉都被晒爆了,汗像被吸着出来一样,能感觉到流出来的速度。
回到新房的时候我已经被彻底晒晕了,推开门直接躺倒在地板上,地板上传来的凉意配着背上被晒爆的皮肤,真特么冰火两重天啊。
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起来后直觉口渴的要命,看了一圈,屋子里因为平时没有住人,除了自来水,并没有可喝的东西,看门还是开着,就走以走廊里看了看,想着孙源可能会住在哪边,最后还是试着去敲左边的门,里面一个男人不耐烦地吼着:“敲丧钟啊,大中午的不让人睡觉。”
门一开,就看到孙源一脸吃屎的表情,正恶狠狠地看着我,不过他屋里跑出来的冷气立马就让我放弃了回复他的恶言。
既然他进我家都是随意进出,那我也不客气了,直接也从他身边挤了过去。
可是人一进屋就傻了眼,两个穿着泳装的女人正一眼不眨地看着我。
孙源转身跟进来说:“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我打妖妖零你立马就局子里蹲着,快出去。”
我看着只穿着三角小裤的孙源,再瞟一眼那两个着泳装浑身还滴着水的美女,觉得自己可能不小心穿越到了海滩,事实上孙源的客厅,不,是整间房子就跟海滩没什么差别。
一百三十多平的大房,中间没有任何墙隔开,靠西墙放着一个超大的气垫水池,哦,刚才那两个美女好像就是从里面出来的,这时候见我跟孙源说话又重新爬了进去,只露出一颗美丽的头,不时看我一眼。
南面大的飘窗,这时候窗帘虽打开着,但是屋里屋外两个世界,阳光在这冷气十足的屋里乖的像个孩子,没有一点攻击力。
北墙靠窗一个长长的吧台,吧台后面各色酒水和饮料立刻就吸引了我,快步走过去抓起一瓶,也不管孙源到底说些什么,直接一气灌完,再看他时,脸都黑了。
反正现在我也当自己是赖皮,喝完一瓶,顺手又拿了一瓶,往吧台旁边的大摇椅上一躺,觉得孙源真特么会享受,这房子让我整个夏天呆着不出门都行,我宁愿不见人,死宅在这里。
孙源不客气地过来踢我一脚说:“什么事,快说,说完滚蛋,没看到老子还有事吗?”
我抬头看了眼还泡在充气游泳池里的两个美女,对孙源说:“不走了,我也想在这儿享受一下壕的生活。”
孙源眼睛瞪有有核桃那么大,眼珠子都要跳出来了,嘴又跟着抽了半天,才转身往那两个美女走去,边走边恶狠狠地说:“行,你呆着吧。”
自己“扑通”一声也跳进水里,随即左拥右抱地跟两个美女嬉戏起来。
我本来就是过来讨口水喝,可是特么这地方太具吸引力,来了之后真的就挪不开步,走不了,想想我自己天天在外面顶着大太阳跑业务卖饮料,同住一层楼的孙源每天享受着阳光淡水,虽然是室内的,但也足以让人眼红,而且这么大的房子,里面没有睡觉的地方,设施全是吃的喝的玩的,除了水池,吧台,屋子的正中间是一组夏凉的桌椅,宽的可以直接睡觉。
把手里的水喝完,也懒得去理孙源,在吧台的柜子里找了些包装上写着英文字母的饼干,尝了一块,好吃的要死,直接不客气地吃完。
这时候水足饭包身上也不热了,抬眼看到孙源正一脸消魂仰望着天花板,一个女人正坐在他身上。
这王八蛋太能玩了,能玩的我都妒忌了,玛德,要是老子有钱也得这么整才行。
从孙源家里出来顿时觉得钻入了火笼里,热的我立马就收了腿,重新退回去就听到孙源亢奋地吭吭叽叽。
重新拿了一瓶冰水才把自己心里的火冷了下来,往飘窗处看了看已经开始西斜的太阳,真的搞不懂,明明已经快落山了,为什么还特么这热。
又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看到两个女人先从水里跳出来,随便裹了一件浴巾,开门就出去了,而孙源仍然躺在水里,一边得意洋洋地瞟着我,一边哼着小曲。
反正我现在也不急着走,你哼你的,我坐我的,饿了就吃,渴了就喝,一直等孙源自己从水里出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问我:“怎么着,走不动路了?”
我点头说:“壕哥,我决定以后跟你合住。”
孙源一听眼睛就竖了起来:“滚,老子不搞基。”
我笑着说:“我就在这儿待着,你什么时候宠幸我都行,菊花天天都是干净的。”
话没说完,我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因为孙源特么又说都没说就来踢我。
我做了个回打的动作,不过到底是没出手,他说的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明知道不是他的对手,不打的话现在还能在这里呆会儿,一打我分分钟就得去外面的蒸笼里。
想到这些气势都弱了下去,趴在椅背上说:“孙哥,你这什么时候住的这里,太能享受了,兄弟我都羡慕,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土壕,连高鹏都比不上。”
孙源听到这样马屁的话,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们在一条线上吗?啊?”
“不在,不在,您才是真的土壕。”我连忙说。
孙源接我递过去的啤酒说:“玛德,也是这两年荒废了,要搁以前,早也住上小别墅了。”
看着他一副少年壮志未筹的样子,我简直羞愧的想死,同样生活在这个县城里,年龄也差不多太多,为什么别人可以享受这样的生活,阳光沙滩美女,我特么一天到晚苦逼的都在讨生活,连结个婚的多灾多难的。
孙源说:“这一层三户,对面也是我的,只有中间被你们买去了。我这么说你知道什么意思吧?”
我愣了半天,他的话真特么难消化。
孙源说:“本来我想把一层都买了,全部打通,看着也像回事,可是知道你丫在买房子,有人又非让我帮你,只能把中间的让给你,知道两边大的你丫肯定没钱买。”
我听天书一样听着他抱怨似的炫耀,除了知道他有钱,有很多钱,脑子里根本进不了别的信息。
等到孙源自己觉得逼装够了,才问我:“再等会儿天都黑了,晚上老子还有事情,快说有什么事,说完滚蛋。”
我脑子跟电击过一样,到处闪的抓不住重点,好了好久才想起下午自己烧床的事,连忙把那个金属小人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孙源听完好久没说话,默默把手里的水喝完才放软声音说:“你先回去吧,我想想再来找你,晚上真的有事,约了别人看宅子。”
我问他:“你为看宅子?”
孙源瞪着我说:“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能有钱,抢的?”
我心里真这么想,认识他没几天就敲了我们好几万,跟抢的有什么区别?
孙源看我不说话,起身说:“看你天天也是闲的,要不今晚跟我一起去看看,回来分你两万块钱怎么样?”
我只愣了半秒,立马鞍前马后的伺候孙源去对面的家里换了衣服出门,开玩笑,这是伺候钱呢,谁能不上心。
第181章 冤家路窄()
孙源问我:“能开车吗?”
我说:“不能。”
孙源嫌弃地看我一眼问:“能干什么?”
能吃能睡能玩,我心里说,但是脸上却没来由的现出一点尴尬,感觉自己真的很没用似的,竟然什么都不会。
这些话我们是在电梯里说的,出了电梯就看到太阳已经完全消失在县城的西边,整个天空都呈一种灰白色。
孙源抬头看了看天说:“一年到头见不着蓝天是什么样的,这地方真没法呆,大爷的。”
我没接话,对于天朝的空气污染已经习以为常,就是不知道这个孙源莫名其妙感叹什么。
停车场在小区的地下,两个顺着人行入口的台阶进去后,孙源直接向一辆Gl350走去,看的眼都差点瞎了,虽然知道他有钱,但是没想到会壕到这个地步。这车我以前看过,价不高,也就一百来万,就是在我们县城没有见过一辆,外型嚣张,霸气侧漏,牛逼闪闪。
车子一上高速就跟飞似的,说真的,孙源这驾驶技术也牛逼的厉害,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到处调戏妹纸了,除了脸长的不怎么样外,这所有的外在条件往我们小县城里一放,不用自己去调戏,追着赶来的都能把那个新小区还没建全的大门栏给挤破了。
我坐在副驾上,神思恍惚地看着车子跟箭一样往前射,孙源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典型的老司机病,骂到最后斜我一眼说:“你怎么混成这样,小时候不是挺聪明伶俐的吗?”
我愣了一下转头问他:“你认识我小时候?”
孙源不屑地说:“不认识。”
我觉得跟他开展对话真特么难,跟不上思路,上一句跟下一句能扯到十万八千里,我现在也不想深入了解这货,所以他说一句我应一句,其它时间都闭嘴,享受豪车带来的舒适和带着羞耻的虚荣。
看到尖顶山市的路标时,车子开始往右侧靠,并且很快拐到了出高速的路口。
我对尖顶山市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个鸡妖王娇那里,一看到车子往这里转,心里就莫名地紧张起来,问孙源说:“你要来这里办事?”
他“嗯”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