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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那一块毕竟熟悉一点,也有人家有种桃园,找个埋下去应该比在这里找着容易些吧。
走出去老远,我才回头去看刚才的桃树还有那堆白骨,因为距离问题白骨是看不见,可是特么的为什么桃树也不见了呢?明明刚才我走的时候还在那里呢?难道那真的不是一棵桃树?
想到这里背脊就是一阵凉,把电动车拧到最大,抄近路往城西杀去。
第186章 前路渺茫()
金属小人最后是埋到刘洪涛家的地里,他们家包了几亩桃园,我从城北抄近路回去的时候正好路过他们家。
把情况跟他说明以后,刘洪涛当既拿了一把铁锹说:“走,我给你挖坑去,这年头,这些歪门邪道还闹的没完了。”
坑挖的很深,为怕有万一从他们家出来的时候,他还从自己家里又拿了块红包一起包上。
埋好以后,刘洪涛给我摘了一袋子秋桃说:“早知道你从县城里买了房子,说最近找你喝酒呢也一直忙不开,等秋收以后,咱们再好好聚聚吧。”
我答应着他,往自己家里去。
一回到家,难免又想到三爷和小瑶,现在高鹏的事早已经了解,而离结婚也还有一段时间,关键是现在手头上有一些钱,我是不是抓紧时间去一趟嵩山,如果能找到明代木鱼,那么他们都会有救的。
当天晚上我就去三爷的院里了,他仍然是一到天黑就躺在床上,身体进入死亡状态,魂魄却去了柳树里。
把小瑶叫出来,问关于去嵩山的事,她低着头好一阵才说:“不要去找了,我在这里也没事,能看到你已经很知足了。”
我自己是很不好意思的,他们说的三世,我没有一点记忆,却让一个姑娘白白在这儿等着,而且这辈子我也不可能跟她好,我要娶的人是韩个个。
不过救她出去却也是应该的,也许她从这里出去还能投个胎,再世为人找个合适的人嫁了,也不用天天让我内疚,再说,不是还有三爷吗?
想到这些,我就很坚定地跟小瑶说:“去是肯定要去的,只是我经常毕竟不足,你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者方法可以让我更快的找到就更好,如果没有也没关系。”
小瑶犹豫了半天,才把一直握着的手伸开。
我看到她纤细的手掌心里仍然放着那块方玉,是朱明朗让我转交的那块。
她轻声说:“其实我哥哥,并没做什么坏事,主要是被父王拖累了,他现在在银宫也并非像父王一样困在那里,而是可以自由离开的,只是他怕父王的遗体受到损坏才会一直守着银宫,你带着这块玉去找他,就说是为了救我出来,让他陪你一起去嵩山吧。”
我疑惑地问她:“他愿意去吗?”
小瑶想了想,还是点头说:“应该会吧,如果是为了救我,我想他会的。”
不管朱明朗是否能去,去见他一面也是应该的,既然已经确定小瑶是他妹妹,那么她的情况就应该跟他说一下,别外,我也想趁机看看朱老三的情况,因为高宅毁坏以后,鬼婴,高鹏,老鬼婆应该都被消灭了,唯有朱老三一个阴魂,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再出现,当然我是不会相信他就会就此罢休的。
从小瑶手里接过那块方玉,凉的像块冰。
小遥忙说:“回去用布一下再带在身上,不然会对你身体有损伤的。”
也许是她无意间的一句话,却让我非常感动,这样细心的姑娘,她值得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而不是在这棵柳树上等着一个不会回头的人。
从三爷家出来,夜已经很深了,天气还是很热,我回家洗了个澡,盘腿坐在床上念了几遍经后,孙源和小瑶的话轮流地在我脑子里出现。
如果孙源说的是真的,我脑子里有一张别人梦寐以求的地图,暂且不说这地图通往哪里,再加上我与韩个个合体后的钥匙,就足以让很多的人,鬼,或者妖,来不断的找我,这样一张藏宝图如果落在好人的手里还好,但是如惹落在坏人的手里,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从目前不断骚扰我们的人里看,似乎坏人的成份站的更多一些,他们既然可以为了这个枉顾人命,那么得到想要的东西后会干些什么也是可想而知的。
另一方面,我自己在修道方面的资质也许真的不行,我一度觉得易筋经已经很厉害了,可是在面对高鹏甚至那个家具店里的巫术都表现的让人失望,如果一定要保护脑子里封印的地图,还有自己和韩个个的性命,需要别人帮忙是必需的。
神兽我现在已经不担心了,他本来有保护我生命的使命,昨天又套到了招他出来的话,以后用他应该不是问题,但是其他人真的让我很难把握。
先说最近的小瑶,如果明代木鱼拿到,能够放她出来,我相信她一定愿意保护我,并且以她近千年的修行,也是一个很好的帮手,可是这样我就要拖她一辈子,让她只能看到我幸福,自己却孤苦无依,想想都叫人心酸,我又怎么做得出来?
至于朱明朗,如果没有小瑶,他肯定不会帮我,但是如果朱老三也想从我这里得到地图,他又会帮谁?朱老三想得到地图几乎是肯定的答案,因为之前我们去银宫的时候他已经暴露了出来,那么朱明朗已经成了一个不可靠的因素,能帮我的可能连百分之三十都没有。
柴菲菲和大刘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不能让人一辈子来保护我,我不能这样做,他们也做不到。
三爷现在就更不用说了,我只能让父母尽可能周全地照顾他,给他一个好的晚年。
小七,这个从九婆婆那里出来的救过我和韩个个好多次白狐,也是神出鬼没的,别说我轻易见不到她,就是见到了,又有什么理由请她来保护我们?
最后就是孙源,这货除了满脑子的钱和女人,确实有些本事,而且他自己也说是受人所托来救我的,但是让他永远保护我,我都不敢去想。
至于那个在背后保护我的人到底是谁,既然人家连面都不露,自然是怕惹上麻烦,我也不用去想了。
还有更远的李平道长,哎,想想还是算了,他守在银宫附近那么多年,跟我也没什么交情,请他真不容易。
把自己能想到的人全部都捋了一遍,算来算去,竟然没有一个靠谱的,前途渺茫啊。
天亮后,我没忙着去大昌市,而是先去县城的驾校,跟教练那边约最后一科目的考试时间,他说要再等十天才有机会,对于我现在就想拿到驾照的请求,只摊了摊手。
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去找孙源。
敲了半天的门没人开,又转到另一头,开门的仍然是王娇。
两人俨然过上了小夫妻的生活,幸福的让人羡慕,对于这点我真的很佩服孙源,玛德,如果我知道自己要上的是一个妖,是死活都下不去手的,这货竟然还能把王娇训练的跟个小娘们儿似的,端茶倒水开门。
跟他一块坐凉椅上,看着王娇勤快地给他收拾着屋里的一切,一点也看不也她是个鸡精。
孙源得意地说:“虽然孙爷现在赶不上许仙,但是也日了一只鸡,应该也算一个人物了吧。”
我泼他冷水说:“你没看前段时间新闻里报导一个小伙子跑到一个养鸡场爆了一群鸡的菊花,人家还是现原形的那种,相比你这个弱爆了。”
孙源很认真地问:“真的吗,在哪儿,你帮我找找,我要找他说说话,特么的,太有意思了,竟然有人跟我同好。”
我简直是哭笑不得,折腾半天才把话题岔开,先把昨天的事跟他粗略说了遍,然后想让他找找县城里的熟人,看能否把驾照早一点拿出来。
孙源说:“现在驾照都是市里负责的,你找我还不如去找柴大美女,绝对手到拿来,不过,对于去嵩山的事,我不看好哦,当然这是你的自由,爱去不去,你去了还好,省得我天天麻烦,还得看着你。”
说完就起身走到王娇的身边,这里捏一把,那里拽一下,丝毫不在乎我是在。
弄的我也不好意思多待。
从他家里出来,马上给柴菲菲打了一个电话,她一听是这事,就忙着问我是在哪个学校以及现在的情况,等部清楚之后,就说:“明天拿到可以吗?”
“可以,可以,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快。”我连忙说。
柴菲菲笑着说:“这些都是小事,你要是早说可能早就帮你拿到了,我一直以为是你自己不愿意开车,所以才不急着考驾照。”
这事说好以后,我又想着能向谁借一辆车。
买我肯定现在是买不了,一共身上就那三万多块钱,还要接下来处理很多事,这钱现在是绝对不能动的。
韩个个的车借着不方便,虽然我们两个最近,但是她的车是亡夫的,本来就让我心里特别难受,怎么还能借来用,我恨不得现在就有钱给她换辆新的。
除了她就是孙源了。
再次走到孙源门口敲门的时候,足足敲了十分钟,才看到他气急败坏的走过来吼道:“敲敲敲,尼玛有病啊?”
看到门外是我,更是急不打一处来,马上就要把门关上,还是王娇在里面“吃吃”笑着说:“你问问人家有啥事嘛,这么急多不好。”
马丹,鸡精已经转性了。
孙源横我一眼问:“什么事?”
我刚说了一句“借车”,他就把一串钥匙扔给我说:“未来一个月,我不想看见你,滚。”
第187章 请朱明朗()
车钥匙上标不是上次我见到的奔驰,而是一个四环的标。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拿着车钥匙去了地下车库,在群车中一按钥匙,远处一辆车就发了叫声,寻着声音找过去,看到一辆黑色四环Q5靠墙边停着。
接下来就是等二天柴菲菲的驾照。
把饲料推销的工作也暂时辞了,晚上又跟韩个个见了一面。
她听说我又要出门,脸上明显的不高兴,甚至问我:“向一明,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结婚,所以才躲出去的?”
我忙解释说自己不是。
韩个个眼圈瞬间就红了,狠狠剜我一眼说:“你知道你上次去嵩山多长时间吗?两个多月,我们都以为你死了,我连婚都结过一次,你现在又要去?你放心好了,如果你不想跟我结婚,我们就不结,我也不想逼你,我们两个相处这么多年,结与不结都是一样,但是你为了这事躲出去让我觉得特别,特别郁闷,我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她说的最后真的就哭了起来,并且越哭越凶,爬在桌子,双肩抖动。
一刹那我真想放弃不去了,我不想看到她伤心,别说的她说的句句在理,就是无理取闹,我也不想看她伤心,其实我自己心里很清楚,自己是一个无用的男人,二十多年了没有带给她好的生活,一直到现在,都没给她买过一个像样的礼物,还特么莫名其妙地摊上这样的事,害的她不只一只跟我差点把命都玩没了,她的要求不高,只是想跟我生活在一起,而且这是我荣耀,因为如果抛开感情不说,以韩个个我们两个的外在条件,我能找到她这样的女孩,简直就是祖坟冒烟才有的好事。
可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我们能安然度日,我又不得不去找这样的一个东西,去了却自己的心愿。
劝了她很久,并且把我们现在的所有困境都跟韩个个说了,我知道瞒着她会让她省去很多担心,但是我们是爱人,将来要共同生活在一起的,我不想让她胡思乱想。
韩个个哭红了鼻头,靠在我怀里说:“你知道我不是胡闹,我就是觉得我们两个怎么就这么的不容易,你看别人说结婚就结了,我们这么多年都在准备,却一直结不了,有时候我自己都想放弃,真的觉得累了,向一明。”
除了安慰她,我找不到别的话说。
送她回去以后,我想想明天就要从这里去大昌市了,也懒得再回老家一趟,就在新房子的地板上凑合一夜,第二天一早起来先去超市简单买了两套衣服,和一些食物。
再去驾校的时候,驾照已经到了,教练用一种看神人的眼光一边看我一边问:“你上面什么人,连考也不考直接发证的我第一回见,还这么快。”
我把一盒玉溪塞到他手里说:“没什么人啊,我就是急着要用证,所以快点。”
收了烟的教练也不再多话,把证递给我,彼此挥手告别。
开车去大昌市走了比平时多两倍的时间,因为第一次上路开车,没敢走高速,慢慢在低速上溜达,看到有车和人就躲,根本不敢放开,一直走到一半才慢慢开着顺手一些才放了点速度。
天黑之前赶到了大昌市郊那片荒山野林。
车存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