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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鸡初唱五更中。
未收夜色千山黑,
渐发晨光万国红。
本以精诚通肸(xi),
却来磅礴看曈昽。
追陪端有三生约,
手绾麟符跻碧空。”
卧槽,卧槽,这就是上学与不上学的区别,马丹,这么好的境在我嘴里只能听到“卧槽,特么的”这样的句子。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韩个个,她却把脸朝向太阳,金光色的光扑在她的脸上,像镀上了一层金色,美的不要不要的。
正搜肠刮肚也想找两句诗词赞美一下,可是脑子里只有“锄禾日当午”。
羞愧地低下了头,却被人突然狠狠地在我小腿上打了一巴掌,差点没把踹到山下去。
立马跳了起来,转身正要开骂,却看到孙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第214章 卖遗物()
没等我说话,他就骂了起来:“特么的,很有雅兴是不是,尼玛,老子找你们半夜,你丫两人还在这儿呤诗做对呢?你们怎么不直接跳下去来个飞流直下三千尺呢?啊?”
我觉得孙源更年期到了。
为了不引起他更大的不满,就从石头跳下来问他:“你找我们干什么?”
他立刻就炸了窝:“我特么闲的,事儿妈,想你们了,所以才来的,怎么着,昨晚那些阴魂们没弄死你们,啊?怎么你还活着啊,你应该早点去死,你死了我就能解脱了。”
韩个个在旁边说;“我们好好的,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孙源好像现在才看到韩个个一样,脸上的颜色变好几次才说:“哦,有女人在啊,对不起对不起,我在女人面前一直都很绅士的,主要是今天被,被这个人给气的了,您别介意啊,对了,请问您芳名啊?”
韩个个没理他,直接拉着我就走。
到山下一看,不只孙源来了,连王娇都来了,正靠在车门前玩手机,俨然已经没有了妖气。
看到我们下来,脸上一笑,随即人就绕过我和韩个个,直接挎住孙源的胳膊,一副恩爱模样。
我转头看王娇,再转过脸时,就看到韩个个在看我,眼神复杂。
等孙源跟王娇当着我们跟韩个个的面拥吻完了以后,才把一串钥匙扔给我说:“先回去再说吧。”
钥匙是韩个个车上的钥匙,不知道这货是从哪里找到的?
我们去停车场里找车,发现里面已经围了好多人,应该是附近的山民,都在收拾地上的野猫尸体,有人看到我们进来,就朝外面嚷嚷着说:“等会儿,这里出事了,晚点再来开车。”
我跟韩个个站在停车场的外面,看着那些人,拿着麻袋之类的东西,把一只只死猫装进去,然后再背到后面的荒地里埋起来。
韩个个的表情一直很复杂,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痛苦,只是发愣地看着那些死了的猫,不发一语。
一直等到接近中午,整个停车场才被清理出来,地上还有斑驳的血迹,在太阳下面被晒干后,变成了腥红色,在水泥地上像开出了一朵朵红色的花。
我们往里面走着找自己的车,可是转了一圈竟然没有找到,想到昨晚六叔说的把我们的车开走了,但是孙源又把钥匙送回来,那么这车到底在哪里?
孙源跟王娇早就走了,我现在也不想跟他联系,就跟韩个个一起在周围找。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在回去的路边看到了,车子一点没有损伤,上去就能开走。
只是我们两个人从最开始下山到现在几乎没说一句话,我有点担心韩个个,于是就找话说:“车子怎么会在这里?”
她没说话,直接打开车门上去,然后示意我也坐上去后,启动车往回开,一路上仍然不说一句话。
到县城以后才问我:“你是回家还是先找姓孙的去?”
我想了想,反正也有许多事情等着问孙源,不如弄清楚后再回家,于是就让韩个个把我送到了新房的小区。
她没有进去,我下车后就调头走了。
先去敲孙源的门,两扇门都敲了好久,竟然没人开,不知道是绕路去别的地方了,还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也很久没来看新家的情况,于是打开门进去。
里面还保持着我走时的样子,似乎这段时间韩个个也没来过这里,很多地方都积上了灰尘,墙壁的夹角还有蜘蛛网之类,看着倒是有些荒凉。
出来后又敲了两次孙源家的门,仍然是没人,既然他不在,我也只能先回家。
出了小区,随便拦了一辆出租,一上车竟然看到江大郎。
他也朝我看了一眼说:“还真是巧啊,你这都死两回的人了,拉着你我心都不安稳。”
我横他一眼说:“停车,我下去。”
江大郎马上说:“下车现在也得给钱。”
我瞪他一眼:“你咋不去抢劫呢,是你丫自己不拉人,还要给你钱,你有病吧?”
江大郎悠闲地说:“出租车现在都这病,你给点钱治呗。”
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跟他吵的我心里更烦燥了,车子刚一到我们村,根本没下省道,我就让他停了,然后扔给他五十块钱说:“不用找了。”
江大郎看了一眼说:“要是一百的不用找还差不多。”
我是真想削他一顿,就没个正形,不是贪财就是好色,玛德,早晚得栽到这上面。
一边骂着江大郎一边往进村的路上走,刚一拐过去弯,就看到一辆挖掘机正在推三爷的院子。
那棵大柳树的枝叶像是早已经收拾走了,并未看到,那天晚上塌后的土和瓦砾现在都被庞大的机器推平压实,看这样的情形应该是想把这条路往后冲。
走近后能听到机器发出的声音,周围还围着村里的领导们,都站着看工程的进行。
我从他们旁边绕过去,直接回家,看到我妈正在收拾从三爷屋里拿出来的东西,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几张银行卡,三爷早就给我了,衣物什么下葬的第二天就拿到坟里烧掉,好像也只有屋里几个不起眼的摆件,但是看我妈的意思也没想着要用,只是擦了擦,便往院子一侧专门放杂物的房间里堆。
看到我回来,就说:“一明,你看看这些东西还有没能用的,要是能用咱们就拿去卖了。”
我一听这话就有点郁闷,看都没看就说:“妈,这些东西都是三爷留下来的,能不能用,收着就行了,还缺这点钱,非要拿去卖不成?”
我妈白我一眼说:“你知道什么?你三爷生前也不是贪财的人,但是能收起来的必定也不是无用的,现在村里把他的房子拆了,我能捡出来的就这些,但是这些东西放在咱们手里一点用也没有,咱们家也没人再做这个行事,这些鬼的神的东西,普通人家放着也不好,倒不如卖给用得着的人们,然后把钱直接捐出去,这样也算是给你三爷积点德,让他在那边过的好一点。”
我一直觉得父母就是个老实的农民,一辈子没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大世面,出门就是自家的一亩三分地种着,没想到听到我妈会说出家番话,相对于之前我耗尽心力的弄钱,突然觉得脸红。
跟她一起翻捡着那些遗物,一件件确实看上去有些年头,只是是否真的有用,我也不知道。
我妈把已经拿到屋里的又拿出来说:“我要早知道你今天回来,就不往屋里搬了,听天气预报说,这两天有雨,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就只能先放起来,现在咱们就先分分类,一会儿就叫你爸拉出去该卖哪儿卖哪儿去。”
有几块玉器,我妈说是在收拾三爷衣服的时候在柜里发现的。
我看了一下,从玉的质地上说,应该是比较好的玉种,可能拿去卖真能值几个钱,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含有阴灵之类,所以就先了起来,想拿去先给孙源看看。
还有几件瓷器,都是平时摆在他屋里的,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三爷毕竟不同于别人,他住在那样的凶宅里那么多年,所有存的东西会不会像阴盘那样有问题都说不好,挑到最后,发现这些东西都得经专人看过才能出手,不然可能会害了别人。
倒是我手里的那几张银行卡,里面钱应该都没有问题,得空取出来就资助给方圆左右穷一些的孩子们吧。
忙完这些已近黄昏,我妈去忙着做晚饭,我自己一点精神也没有,匆匆洗了个澡就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梦里竟然看到了三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始终跪在我面前,而且似乎一直在哭,无论我怎么问他,叫他起来,他都不理我,人虽然跪在我面前,我自己却像动不了似的,很想把他拉起来,但是试了好多次都没效,自己急的一身是汗。
醒来时发现衣服全都湿了。
第215章 塌陷了()
坐在床上迷糊好一阵子才起来。
搞不清楚是真的三爷托梦给我了,还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不管为什么,他一直跪着哭是怎么回事?
我见过三爷给我下跪,当时也很慌,跟梦里的情景一样,只是现实当中我可以把他拉起来,之前不知道原因,那次去阴之后,慢慢也能想通,也许是因为三爷早就知道我是八百年前那个高僧转世,所以才有这样的举动,倒也不奇怪,但是他哭是为了什么?
难道跟他的这些遗物有关?
听到我妈在外屋叫我吃晚饭的声音,拿毛巾抹了一把脸,看到窗玻璃上有很多的水珠,抬起头才看到外面正在下雨,虽然雨很小,但是已经打湿了窗户。
一出门就听到我妈跟我爸在说话;“现在天气预报还挺准的,说下雨,就真的下了,还好下午我跟一明把东西都收拾了起来,不然还真给淋了。”
我爸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说:“我去路上看了,听说这条路打不通。”
我接口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看我一眼说:“这不是下雨了吗?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地,下面却塌了一个大坑,就这么一点小雨按说真不该。”
我忙问他是什么时候的事,因为我下午经过的时候还好好的,眼看着路很快就通了。
我爸说:“就这一会儿的事,我这不刚看了回来,这雨也就下了半个小时左右,本来开始下,加上天晚,机器都收工了,却突然看到在原来院子中间塌了下去。”
事很蹊跷,我忙问伤到人没有。
我爸说:“没伤到人,人都出来了,不过这样一塌,估计也难开了。”
说完这些,他就转身进里屋去换身上的湿衣服,我妈也开始招呼着我坐下吃晚饭。
饭后我就拿了手电和雨伞出门,快步往三爷的院落里走去,心里却又突然想到三爷梦里的哭,是不是跟塌陷有关,还是因为他哭了这个地方才塌陷,到底是是非之地,有很多东西都难以说清。
因为下雨,也因为秋凉,街上没有一个人,我把外套裹紧,手电没打开揣在兜里,只撑着伞。
到三爷的院落前,先看到白天推过的土块现在已经非常平坦,可是就在那平坦的中间却出现了一个圆桌一样的坑洞,位置大概是在柳树的地方。
我把手电打开,没有走进去细看,但是想也知道这样的坑不会太浅,估计真如我爸说的,这路开着真没有那么容易。
正想转身走时,却看到一个人影在院子中间站着。
我忙拿手电去打,手电的光过去却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我把光一移开,他就在那里,就像一尊雕塑似的站的笔直,面朝南方。
按理说这样的天气,这个时间段,还有这个地方不会有正常的人站在院子里,唯一的解释可能就是阴魂,但是这个阴魂既然在我想走的时候出来,应该是想见我才对,但是又为什么不与我照面呢?
看身形不是小瑶,也不是朱老三,更不是我三爷,因为灯光在雨里打着看的并不十真切,觉得他浑身的线条都是硬的,棱角分明,尽管面朝我,但是我一点也看不出面目。
如果灯光直接往他身上照,他就会瞬间不见,照别外的余光看他,就是这种朦胧的状态,倒是把我搞迷糊了。
干脆把手电的光灭了,与他对着站了一会儿,看没什么反应,我也不想多做停留,转身往家里走去,路上时不时转身看一眼,我怕他会跟着来。
结果,并没有。
第二天一早,天虽晴了,但是却异常的冷,我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匆忙穿了件衣服出门,到了街上才听到从我三爷家院子的方向不时传来嚷嚷声。
加快步子跑过去,半个村子的人都围着院子,可以说已经是水泄不通,应该都是来看热闹的。
村干部站在最里层,一边看着三爷的院子,一边跟同来的人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