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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成了这样的结果,什么六界煞,都特么是忽悠人的,就是看不得别人幸福,跟当年白蛇与许仙似的,说什么人妖不合,最后人家不还是成了仙,韩个个虽然是一只灵猫,但是我们也没做什么坏事,我们两个好好的,穷时独善其身,有点钱时也知道兼济一下别人,为什么就不能在一起,我们结婚又碍不着你们六界毛线事,你们搞什么煞不煞的。
所有的声音终于慢慢弱了下来,酒店的服务生过来打扫房间,看到我样子,忙着问:“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给您叫急救?”
摇晃着站起来问他:“那个丢了的小孩子找到了吗?”
服务生说:“没有呢,父母还在大厅里哭,已经报警了,应该很快就会封锁县城,如果是走失或者别的可能应该会很快有消息吧。”
但愿吧。
我往一楼走,一看到父母的状态心就难过的要命,向一阳太过乖巧,又是他们晚年得来的孩子,虽非亲生,经过这么时间的相处却也如同亲生,现在突然找不到了,怎么不叫人伤心。
我妈已经哭的眼都肿了,我爸虽然默不作声地陪着她,但是我看得出来,他心里也不好受。
柴菲菲从外面赶过来,看到我后怔了一下神,然后先蹲下来安慰我爸妈说:“叔叔,阿姨,现在整个县城都在封锁状态,不管是谁带走了阳阳都出不了城了,只要他在城里,天亮之前我们一定能找到他,你们放心好了,让向兄弟先送你们去楼上休息一下,别累着了,到时候把阳阳找回来可就没人照顾了。”
我妈抓着她问:“你说的是真的吗?天亮就能找到他?”
柴菲菲点点头,然后招手示意两个服务生跟我一起把爸妈送到楼上的客房,临上楼时,她小声跟我说:“我听说个个也出事了,怎么回事?”
我声音都发不出来,咽了好几下口水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她不见了。”
柴菲菲的脸色一变,盯着我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婚礼会变成这样?”
我特么也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没人告诉我啊。
跟着爸妈到楼上,先安排他们躺下休息,我自己坐在沙发上很久,突然想起韩个个的电话,马上去找,可是打了无数次都是关机。
再找孙源的,也无人接听。
来了那么多人,现在终于都作鸟兽散了,本来应该愉快的一场婚礼最后却成了这样。
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刘洪涛来客房找我,看到我时脸色就不太好,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一明,你可要撑住啊,这个事情虽然玄乎,但是哥们儿一直相信你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你不能自己先整跨了。”
我摇头苦笑,不知道他所说的福大命大从何得来。
凌晨三点多孙源也回来了,他的神色很不好,探头看了一眼睡在里间的我的父母,拉着我到外面走廊上说:“初步估计阳阳可能是被带到嵩山去了,但是灵猫的去向现在还不确定。”
我们两个话没说完,就看到李平道长也上来了,接着柴菲菲,大刘他们,在天亮之前,他们一个个都回到了酒店,但是我们要找的人,除了孙源给出的那一点消息外,再无其它。
第237章 237大年夜的雪()
大家只能把精力先放在孙源这边,详细问起嵩山那边的情况。
孙源看了看李平道长说:“你应该比较清楚那个灵僧的来历,他拉一阳走,很可能是看重他的机灵有佛缘,想给予深造。”
李平道长说:“如果真是这样,倒是也不必但心,毕竟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除了知道他是灵僧外,我们对其它事情一无所知,他会不会有别的用途现在还不好说。
孙源想了想说:“这个没问题,明天我们就可以去嵩山一趟,既然灵僧把他带走,一定会给我们留点东西,他一向做对换的交易。”
根本就没等到天亮,大家在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孙源开车带着柴菲菲和大刘就往嵩山赶,我本来也要跟着去,但是孙源死活不让,非说我爸妈现在没有一阳陪,本来心里就不好受,我再走了,不定他们再出什么事,让我跟着李平道长还有付兵就住在我们家,如果真有什么人来也好应对,最重要的是等韩个个的消息。
县城的车上午通了,我带着父母回家,但是因为婚礼带来的打击却让整个家都陷入低气压里,冬天好像更冷了,每天都瑟缩着,连门都不想出。
孙源他们去嵩山的当天给我来了电话,说是还在找灵僧,后来就再也联系不上了。
我爸妈的情况并不见好转,可能因为伤心难过,身体状况也出现了问题,到年二十六的时候,爸爸终于撑不住了,先去乡医院的卫生所里输了一天的液,晚上回来精神也不太好,早早睡下。
我妈虽然不再哭了,但是一提及我的婚事或者向一阳,就开始精神愰惚起来。
别人家都忙着办年货,热闹的时候我们家却惨淡的一片,跟我们家一样的还有韩个个家里。
我在年二十七的这天,先去县城备了一些年货,开车给他爸妈送去,一开门就看到两个老人的状态跟我父母没好的哪儿去,尤其是韩个个的妈妈,一看到我就哭了起来,倒是没有怪我的意思,但是我心里难过的不行,也许他们一开始都是对的,如果我与韩个个不坚持,不用结婚,也许一切的惨局都不会发生。
他们也找了很多人,发动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到处探听韩个个的消息,甚至怀疑她是被趁乱拐卖到山沟里了,他爸妈,已经开始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准备出去找她。
好不容易被我安抚下来,但是看上去却也让人心疼。
我基本是上午在我们家,下午去韩个个家,一直到夜深,他们睡觉才回家里。
大年三十这天,从中午开始雪就开始飘了起来,傍晚时候地上已经一片雪白。
天还没完全黑,鞭炮声就到处响起。
我从饭店订了一些饭菜,跟爸妈一起早早吃过,把电视调到他们喜欢看的台上,然后开车去县城的韩个个家。
一路上雪花都在飘,很快就挡风玻璃上就会落一层,雨刷不停的打着才不至于视线模糊。
本来是过年,再加上下雪,整条省道上没有一辆车,车灯远远的打出去,除了看到一片白色,就是远处烟花的彩色,但是感觉像隔着一个世界似的遥远。
从我们村到县城平时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现在却硬生生走了一个小时。
到达县城的时候,很多饭店还都开着门。
现在做生意的人都会预订年夜饭,倒是省去了人们不少的麻烦,我往自己早早打电话预订的饭店里去。
在门口却遇到了风尘医生正往外走,于是就停下来跟她打招呼。
她只匆匆看我一眼就出去了,但是我却注意到她手里拿的一个东西,是一条韩个个以前特别喜欢的丝巾,这条丝巾还是我陪着她一起买的,当时还笑她说一条丝巾用的钱比人家整套衣服还多。
什么都没想,跟着她就出来生外走。
可是我刚跟出来,她已经快速跳上一辆车往前跑去,到我跳上车的时候,她的车已经拐到了别的路上,连车灯也看不到。
我追到那条拐进去的路,却再也看不到她。
快速调头往她住所的方向开去,可是大门紧锁翻墙过去看了才发现这里好像已经很久没人住过一样,不但雪积的厚,院子里也杂乱不堪,那些从前种植的绿色的植物,因为没有人把它们搬进屋去,都已经冻死在雪地里。
风尘医生绝对是有问题的,如果说那条丝巾仅仅是巧合,她完全可以不用跑,然后跟我解释清楚,从这件事情上推断,很可能丝巾本身就是韩个个的,但是我们结婚的时候韩个个并没有围这条丝巾,那么她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想到这里,也顾不上再去饭店里取饭菜,开车直接往韩个个家跑去。
他爸爸开门以后,显的有点怔神,半天才说:“想着你今晚不会过来了,我们正在包饺子,来吃一碗吧。”
进屋果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案板,他们边看电视边包着饺子,倒是比先前好了许多。
我问他:“叔叔,这段时间有人到家里来吗?”
他爸爸说:“警察来吧,亲戚也有来劝我们的。”
我点头问他:“有没有不认识的,看上去比较奇怪的人来?”
他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我起身想去韩个个的房间里看看,他也没说话,只让我看完出来跟他们一起吃饺子。
韩个个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非常干净,一尘不染,看来虽然她人不在家里,但是父母还是当她在家一样帮她收拾着屋子。
衣柜里的所有衣物都干净整齐的放着,我看了所有的东西却没有找到那条丝巾,现在基本已经确定,风尘手里拿的那条就是韩个个的,但是她为什么会有韩个个的丝巾,又是怎么把这个拿到手的却成了谜。
我本来想重点了解一下她的情况,但是给大刘打电话仍然是不能,应该是还没从嵩山回来。
他们这次去也是奇怪,一行三个人从年二十四去,到现在已经有六七天了,不但人没回来,连电话也不通,如果不是知道他们三个身手都很好,我都怕出什么事,但是这么久没有消息也是让人着急,按理说找不找得到人都应该传个消息回来才对,怎么会一去就石沉大海?
勉强陪着韩个个的父母吃了一确实饺子,看他们情绪什么的也还好,就告别出来。
并没有回家,又开车去了风尘那里,这次我直接进了屋。
这个地方我虽然来过两次,但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基本都是匆匆来匆匆走,具体有什么也不知道。
现在里面既然没有人,那么我就要在这里好好找找,也看看这个叫风尘的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楼我去过,除了一组沙发,剩下的都是治病用的东西,所以直接顺着楼梯往二楼。
让人奇怪的是二楼的房间竟然连一个窗户都没有,而且这个房间走的是外楼梯,房间的门又在侧边,一上来感觉像是上面只为了加房屋的高度而盖的,根本不是什么两层的楼房。
把二楼的门打开,一进去就闻到屋子里一股浓重的药味,用手机照着找了半天都没找到房间里的开关,只能打着手机到处看。
四面墙上几乎都是柜子,而柜子里的每一格上都摆着各式各样的瓶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有的黑乎乎的,有的却像是血。
一个像鱼缸样的玻璃瓶子里装着一大块的东西,我走近后刚拿手机照一下,就差点吓尿了,里面竟然是一颗完整的人头,头发是剃光的,整个头颅还保存完整,连眼睛都像是活的一样,此时正看着我。
还没特么从惊吓中恢复就听到一个声音说:“你干什么?”
我慌忙拿着手机四处看,可是根本没有人,再转身去看那瓶子里的人头,发现他的嘴却在动,跟着又蹦出一句:“问你呢,你干什么的?”
第238章 风尘的家()
卧槽,谁能想像一个泡在瓶子的人头竟然开口说话是什么样的体验吗?
那个人突然又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吓死你了吧?谁让你不吭声闯进别人的家里呢?”
卧槽你大爷的,这颗人头也太有思想了吧?还能嘲笑我?简直了……。
我又用手机的电灯照了他一下,定了定神问:“你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怎么会被泡到瓶子里。”
他“哈哈”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是怒火起来了,恶狠狠地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弄死你,如果是鬼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记不超生,看你说不说。”
那个人好像被吓住了似的,半天没说话。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玻璃缸,试着用手敲了敲,他这才慌张地说:“好,好,我告诉你,你不要杀我。”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
他好像是极不情愿了,又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我当然是活人了,就是这儿治病。”
尼玛,有这样治病的吗?把人头切下来泡着,这特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那个人看了一眼我说:“你别不相信啊,我就是来治病的,风医生说了,只要我在这里呆上三年病就会好的。”
果然是风尘弄出来的怪事,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病,一个会说话的人头泡在缸里三年,听听都觉得邪乎。
我问他:“你是什么病?”
那个人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停的咬人,被我咬到的人很快就会死掉,后来他们就把我抓住了,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