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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明显一震,我也顺势看了一眼这车,好家伙,大奔,这个型号的少说也得百万,这样给扔了,别说是他们,是个人都舍不得。
那个司机还要说话,却被另一个男人截下说:“可以。”
车子一上另一侧的公路,我三爷就说:“往热闹的地方开。”
两人虽然有些不解,但是还是把车开的飞快,路上的指示牌提醒我到了平阳市。
进入市区没多久,三爷就让他们把车停在路边,然后说:“谢谢你们,咱们就在这儿分开吧,你们把车扔在这里,人想去哪儿都成,我们也走了。”
说着就拉起我往另一侧的路上转,那两个人并没有也择路而走,而是直接跟在我们身后。
三爷小声跟我说:“这两个人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咱们现在也甩不掉他们,你说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一眼,也小声问他:“这两个人到底干什么的?”
三爷有点郁闷地说:“你这怎么混社会的,这都看不出来,明显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警车会来逮他们?”
说完又叹口气说:“也是他们运气好,今天不是栽的日子。要不咱们找个地方住下吧,我这脚可能真走不了了。”
我看路边有宾馆,也不再犹豫,直接跟三爷一起走了进去,开了一个套房,因为知道那两个人也会跟着进来。
果然我们刚开好房间,还没走到电梯入,那两个人也跟着过来了。
被宾馆工作人员拦下来问他们干什么的,他们一指我们说:“一起的。”
我回头喊了句:“快点呀,电梯来了。”
宾馆工作人员没再说话,他们两个也急走几步跟我们一起进了电梯。
进入房间后,两人先四处看了一遍,才回头跟我说:“行,哥们儿,讲义气,今天我们过去了,以后必会报答。”
我回他们:“客气了,你们不是也帮了我们吗?”
先把我三爷安顿下来,他的脚下面现在已经血肉模糊,看得出来他疼的脸都变了型,那种冻过的伤口,能把人痛晕过去,他能忍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
我赶快把室内空调的温度调高,然后直接拿一块干的浴巾给他包上,才对他们说:“你们都先在这儿呆着,我得出去先给我三爷买点药,也得弄些吃的。”
那个先前跟我三爷说话的男人使了个眼色,而开车的那个男人就马上说:“我跟你下起去吧。”
我没说话,先往门口走去,他也就跟着出来了。
夜不是很深,又是在大城市,所以很多店铺都开着门,我先去药店给三爷买了冻伤药和消炎创口的药,然后才在一家看起来还算不错的餐厅打包了一些饭菜。
那个跟着我的男人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阿强,我知道这可能是假名,自己也随口说了声:“嗯,我叫阿明。”
两人其实没有什么话说,路不同不相为谋大概就是这样,我不能问他的事,他估计也懒得理我们这些人,倒是帮我拿着些东西,因为路上看到买棉袄和衣服的又进去买了两套。
回到宾馆大家也无话,阿强和他的同伙拿了一点饭菜坐在一边吃。
我也先把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先照顾我三爷吃上饭,自己也赶快扒拉起来。
饭后又要给他收拾脚,冻成这样一定不能用热水洗,不然肉都会掉下来,只能暖过之后,慢慢用消炎药水一点点把脚上脏的地方清理出来,然后才上药,包扎。
那两个人已经吃过饭,阿强坐在椅子里,而那个看上去像他老大的人直接躺倒在床上。
三爷也躺在床上休息,我开始翻着包找手机充电器,充上电后一开手机,一大堆消息跟着就进来了,有韩个个的,有我爸妈的,还有一些陌生的。
先给我爸妈回了电话,报了平安,然后是韩个个。
那个陌生的电话,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回,因为不认识,还有之前水芹家的事情,所以现在对于陌生人的电话有点小恐惧。
不过,我还没等考虑清楚,那个号码竟然又打过来了。
接起来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开口就说:“一明,你在哪儿呢?”
我听不出来是谁,只能问她:“您哪位?”
那个女人马上“咯咯”地笑了起来,并且说:“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王娇啊。”
王娇?王娇不是那个尖顶山市像妖一样的女人吗?她怎么会有我的电话?
阿强本来就一直盯着我打电话,现在看到我表情不自在地怔着神,就小声问了一句:“怎么了?”
我甚至没跟王娇说一声,直接把电话挂了,然后回阿强说:“一个妖女。”
回头看我三爷,他也正睁着大眼看我,嘴张了张没说话。
倒是阿强,因为不明就里,就跟着说:“现在女人哪个不妖,不过是有的妖在脸上,有的妖在心里。”
我没接他的话,知道说的不是一回事。
站起来洗个澡,出来的时候手机里已经进来好几条信息,翻开竟然都是王娇的,说是要去我们家找我。
我心里一阵慌,按这情况说,她找到我们家,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是我怎么能让她去我们家呢?我爸妈都还在家里,招待这么一个人,他们会怎么想?况且王娇一向胡说八道习惯了,还不定跟他们两个说什么呢?到时候我再解释都难。
正不知道怎么办,却听到我三爷说:“让她来。”
扭头看他,已经闭上了眼。
第31章 接待王娇()
这一夜,大家睡的还算安稳,反正我是又累又困,躺上床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发现,阿强两个人都已经不在,我三爷也已经醒了。
两人也不多做停留,收拾了东西,先去外面找了辆出租,然后把我三爷背下来,退房。
在车站又转上去我们那儿车,两人路上也都不想说话,而且现在春节已经过了,到处都是外出务工的人,车上人多的不行,又是挤又是吵。
我们上车以后就歪在坐位上睡觉。
到我们县城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多,小县城里现在已经没什么人,而且连车都没有几辆,我背着三爷在路边等了好久才看到一辆过路的出租停下来,但是一问我们是去下面的村里就摆手走了。
没有别的办法,我们只能在县城里又找了一家旅馆,住进去后把一切安顿好,看三爷半躺在床上看电视,我就走到外面的走廊里给韩个个打电话。
她一知道我在县城,就要过来见我,任我怎么说都不听。
我只能把住的地方告诉她,然后挂了电话,正准备进房间,却看到紧挨着的另一间客房的门打开了,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一看到她的脸,我的血都要凝固了,玛德,竟然是王娇,这女人可真是阴魂不散。
她站在房门口朝我微微一笑,开口说:“真是缘份,本来也是去找你,竟然在这里就遇上了。”
我语气生硬地说:“找我什么事,你说吧。”
王娇“咯咯”地笑,笑了一阵子才说:“要不你过来说吧,站在这里多不好。”
我哪敢跟她进屋,一个微信都能把我弄的迷三倒四,这要是跟她单独相处,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既然是躲不过去,不如让我三爷直接见见她。
这样想着就说:“来我这屋吧,说着就推开本来就半掩着的门。”
王娇也没犹豫,跟着就进来了。
一进屋就发现了在看电视的三爷。
我想三爷应该是早就发现她了,因为他手里这时候正拿着那一小串念珠。
王娇也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念珠,然后嘴角挂着一丝笑看着我问:“一明,给介绍一下这位老先生吧。”
我看了一眼三爷,然后不动声色地说:“我三爷,跟我一起出门的。”
王娇嘴里重复着:“三爷。”
然后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的挥起手就向我三爷打去,而我三爷也一点没停地挥出那串念珠去挡,只停“啪”的一声,念珠竟然断裂,紧接着珠子就散落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时间来的太快,感觉就是眨一下眼的功夫,两个人就打完了,而且很明显看出来我三爷占下风。
王娇又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然后撇了我三爷一眼说:“不怎么样嘛,老头,还敢约我来?”
我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时都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三爷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直接跟我说:“一明,你带这位小姐去外面说话,我要休息了。”
说完,又向我招手说:“来,放我往下躺躺。”
我走过去把床头枕头放低的时候,三爷小声说了两个字:“佛珠”。
他大概说的是玄清大师送给我的佛珠,难道三爷是提醒我要用这个来对付王娇?
我脑子快速转着,同时也想找机会去把包里的佛珠拿出来。
但是王娇却一屁股坐在床边的一张椅子上,看着我说:“在哪儿都一样,何必一定要去外面。”
说完又看了一眼我三爷说:“老头儿,你既然约我来了,相必也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三爷表情僵硬,顿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休想。”
王娇又发出那种“咯咯”的笑声,此时一听到这样的笑,我浑的毫毛都竖起来了,感觉不像是一个人发出的声音,倒像是一只鸡在叫。
她没再理我三爷,直接看着我问:“一明,我想要你的头,可是这老头说休想,你觉得呢?”
她说这话时,面色平静,语气温和的就像说,这天有点冷,你们要多穿点衣服一样,让我几乎怀疑她刚才话里的内容。
我看到三爷伸手想拿放在床下的我的背包,但是因为他脚的不便,伸了几次手都没拿到,而王娇已经开始向我慢慢走来。
她的脸上始终挂着笑,伸是眼神却一点点凌厉起来。
为了拖延时间,能让三爷拿出佛珠,我拦着她问:“你等等,你刚才说要什么?”
王娇又往前走了一小步说:“你的头,对,就是你脖子上面的东西。”
我不解地问:“你要这个干什么?我不记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而且之前我也不认识你,这要命的事,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王娇笑了一下说:“我只要头,不要命。”
去你大爷的,你是在逗我吗,没头了难道老子还有命不成?
虽然心里把她全家问候了一遍,但是嘴上却小心地说:“这有点奇怪,先不说我没头活不成,问题是你要我的头去做什么?”
我已经看到三爷的手拉到了背包,他很快就能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王娇摊了摊手说:“我只是奉命行事,要你脑袋里的一样东西,别的我们不需要。”
我问她:“什么东西,你说清楚,如果可以,我就给你,也省得你自己动手。”
王娇说:“不知道,我的任务就是把你的头或者人带回去,不过现在看来,带你的人走好像并不那么容易,我只能选择把你的头带走了。”
说着人就又欺了上来。
我三爷已经把背包打开,但是我看到他翻来翻去,头上都冒出了汗,却什么也没找到。
他用眼神问我佛珠去哪儿了,我也是一愣,但马上就想起来了,当时为了怕有闪失,我并没有把佛珠放在背包里,而放在随身挎着的一个小点的包里,现在那个包正放在电视的里侧,离我有两步的距离。
看着王娇往我这边走,我只能顺着床头往电视里侧退。
可是还没等我退到那个位置,王娇就突然出手。
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一把短刀,直直地向着我的头砍过来。
眼看刀已经到了眼前,突然眼前一黑,我什么也看不到了,而那把刀也并没有刺到我,不过很快我就知道是我三爷把床上的被子掀起来盖了过来。
虽然成功躲过了王娇的那一刀,但同时也把自己置到一个更不利的地步,被子蒙住了头,一时脱不出来,而王娇却一步没停,过来直接把我扑倒,人跨坐在我身上后,只听“吃”的一声响,被子就被她划出了一道缝。
而现在我连拿到包的希望都没了,只有待宰的份。
王娇似乎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一刀刀把被子割烂,看到我的头露出来,她脸上就又出现了笑。
举刀就要砍下来,我忙说:“等等等等。”
看到她停了下来,刀就悬在我脖子上方,我连忙接下去说:“你不是说可以选择要我头或者人吗?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跟你走,你暂且放过我的头。”
王娇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问:“你愿意跟我走?”
我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