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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他瞬间躺倒在地,双腿一瞪就再也不动了,而那伤口处连血都还没流出来。
恐惧像一只铁爪,扼住了我们每个人的喉咙。
那些沙土越积越多,也许很快就会把一侧的通道口给填上,而此时躲在通道里的我们如果不尽快想办法出去,可能就会被活活埋在这里。
那些石头也还在往下掉,有几个甚至滚到了通道里,逼着我们只能往里走。
通道里本来都是倾斜向下的,滚进去的石头顺势就往里继续滚,此时连阿强都不说话了,在来回晃动的微弱头灯照射下,他脸色惨白,连嘴唇都没有一丝血色。
反观一直在我怀里的韩个个,好像还好一点,她虽然也害怕,但是看上去却并非像他们一样已经神智不清,甚至不时的往通道深处看一眼。
我俯在她耳边轻声问她:“你在看什么?”
韩个个看了看那几个人,除了大刘也在注视着她,剩下的三个都缩成团,完全失去了原形。
她舔了一下嘴唇说:“我口好渴,你身上还有没水?”
我身上哪里有水,我本来就是一无所有的下来了,唯一吃的一点东西还是之前阿强他们给的。
大刘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拧开瓶口用自己的衣服抹了抹递给韩个个。
她也不客气,拿起来“咕咕”地喝了下去,把水壶还给大刘的时候,又看了她一眼,才小声对我说:“你说我们往下走会怎么样?”
我提醒他说:“我们就是从下面上来的,路已经被那个石棺堵死了。”
韩个个接着说:“可以把那个挪走吗?我是说,我们不去劈它,直接把它挪走。”
大刘马上说:“石棺应该很重,我们几个人怕没那么容易挪走的。”
韩个个看了看下面说:“如果不试,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死,往里走走还有一点空间。”
别人说女人是流七天血都不死的特殊动物,此时我相信了,韩个个每次再遇到最无法度过的难关时,往往表现的异于常人,其实她说的非常正确,我们现在除了向下面走,根本就没别的路。
大刘也点点头说:“好,我们就赌一把吧,往前走着,总比在这里等死的好。”
说完转身对阿强他们说:“我们决定往下面走,也许试试那个石棺可以推开,你们要一起下去,还是另有打算?”
已经个人已经吓傻了,就一个劲地点头。
大刘把其中一个人的头顶拿下来,戴在自己头上拧亮,然后第一个往前走去。
我跟韩个个紧随其后,因为刚下来时被他们打的现在浑身还疼,所以走起路来就有些呲牙咧嘴,韩个个不时看我一眼,但什么话也没说。
后面跟着的三个人跌跌撞撞地走着,有时候不小心还会踏空,一个往前栽。
大刘在前面头也没问地嘱咐大家:“稳住脚步走,现在自身的安全最重要,走在后面的要小心滚进来的石头,千万别被碰着了。”
我问大刘说:“那些石头怎么回事,为什么人碰着就会死。”
大刘仍然没回头,但是明显压低了声音说:“那些石头是被人做过诅咒的,不然怎么会往洞里飞,我们刚才并没有听到风声,就算有风也不能吹起那么大块的,显然这些东西都是有人在做怪,而这个人肯定也不是普通的人。”
我听他这么一分晰,脑子断时一僵,赶忙问他:“那他是不是故意把我们逼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把我们弄死?”
大刘顿了一下说:“可能是,但是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家都沉默了,只有杂踏的脚步声,还有人们沉重的呼吸声。
一路上我们又遇到了那个第一个死的人的骨头,被来去的人们踢来踢去,现在已经凌落的没剩几块,不过,这对我们来说算是一个标志,说明离那个石棺已经不远了。
果然,又走了十米左右,大刘头上的灯就照见了那个石棺,颜色仍然像是原木的,但是谁都忘不了它真正的材质。
当众人都停在石棺前时,大刘看着我说:“你在前面怎么样?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前面你在劈这石棺的时候,他们都死了,只有你没事。”
我没有推辞,从他身边往前走,韩个个跟在我身侧。
大刘说:“这样吧,我们两个在前面,后面的人依次排好推我们两个,你们看怎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向往望了望。
那三个人都没说话,只是站着。
大刘也不理他们,与我一人站在石棺的一边,两人喊口号同时用力,可是哪里能推得动。
试了几次后,终于还是放弃了,自己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正要点的时候,看了一眼韩个个,就只把烟叨在嘴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偶尔可以听到上方位置有石头落下的声音,但是声音很小,似乎没到我们这里就停了下来。
大刘转向我们问:“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估计现在上面的洞口已经封死,我们如果找不到出路也只能……。”
他没有把话说下去,但是每个人都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我想了想说:“谁身上还带着斧子?”
没人说话,大刘自己走上前去,一个背包一个背包的检查,最后把所有东西都归到一处,从中捡出一把折叠铲说:“就这个了,你看能用吗?”
我接过来那把铲子,试着在棺材边的墙上挖了一下,意外的是,土竟然是松的。
这一发现立刻让我精神百倍,拿着铲子就往里挖,大刘看我挖了几下,因为伤口和体力的关系,速度很慢,就叫着里面的一个说:“强哥,你力气大,来挖几下吧,也许这里我们能出去。”
阿强一听立马就向后躲去,最后还是之前在上面打过我的帽子男走了出来,颤着声音说:“我来试试吧。”
大刘把铲子递给他,同时说:“谢谢虎哥。”
虎哥又回头看我们一眼,才开始顺着棺材一下一下挖下去,看着那个被他挖的洞越来越深,其实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万一里面是个实心的,这个棺材不过是嵌土里而已,那么我们挖到猴年马月才能出去啊?
也就在我忧心重重的时候,前面正在挖土的虎哥,一声大叫,手里的铲子也“框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第45章 密室()
我跟大刘一起往前,看到他神色紧张,紧紧盯着面前挖出来的洞。
那个洞才只有一个铁锹那么大,但是从里面竟然有光照出来,因为位置有点低,别人都还没有看到。
我心里是一阵欣喜,有光说明这里就是通的,就有希望,正要向前想捡起地上的铲子一鼓作气挖开,却被大刘一把拉住说:“向老弟,先别急,我们这是在地下,光来的有点怪。”
这大刘真是心细如发,而且思维特别敏捷,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想到问题的关键。
我听他这么说,拿着已经捡起的铲子退了回来,而站在前面刚开始有些兴奋的虎哥也退了回来,重新陷入了沉默。
大刘走向前,围着那个洞仔细看了看,才把我手里的铲子重要接过去,然后让我们都侧身排在墙边,他自己也侧着身子开始小心地把那个洞慢慢挖大。
直到可以走下一个人的时候,大刘才向后看我们一眼说:“我先进去,向老弟你跟后面。”
看着他往里走,我也没犹豫,拉着韩个个从洞里过去。
眼前的一切简直让人不能相信,竟然是一个像宫殿一样的地方,墙壁上嵌着夜明珠一样的东西,把整个室内照的如同白昼。
随后进来的阿强他们眼睛都已经睁大了,里面闪着精光,慢慢向那墙上发着光的物体靠近,但是马上被大刘制止住:“想死的就过去拿。”
阿强停顿了一下,但是似乎很难抵挡宝货的诱惑,又向前走了几步,他的手刚靠近离他最近的发光体,脚下“嗖”一下钻出无数个像钢钉一样的东西,有两枚直接就穿透了他的脚。
阿强大声叫着向后弹去,血脚印一个个印在地面上,看的人触目惊心。
其他人也不再动了,乖乖靠近我们,眼睛里又换回惊恐的神色,不住地打量着四周。
大刘过去把阿强的鞋脱下来,快速地从包里拿出一瓶药粉,让他坐在地上,开始上下撒,撒过之后,直接翻开自己的外衣,从里面的保暖衣上用刀割下来一条布给他包了起来,然后才让他小心地又把鞋穿了回去。
扶着他站起来后,神色严肃地说:“我们今天什么也不要想拿走,能活着出去就万幸,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都可能要了大家的命,我希望你们能衡量轻重。”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没说话。
大刘转向我和韩个个说:“咱们三人分头看看是否还有别的出口,根据我的经验这样的地方都会有机关或者别的什么,所以要特别小心。”
韩个个马上说:“我跟他一组,不分开找。”
大刘点点头,难得嘴角扯出一点笑,然后什么话也没说,自己先往墙边慢慢靠近。
我看向这间类似于密室一样的房子,面积倒是不大,只有几十平米的样子,墙壁都是石头做的,除了上面的夜明珠,看上去其实非常简陋并没其它多余的东西,中间就是一大片空地,既没有传统房子那样的柱子,也再没有任何摆设。
那口石棺的尾部只留一点在房子里,倒是很难发现,因为颜色跟屋里的石头几乎类似,都是那种土灰色。
我和韩个个往那口石棺处走了走,顿时感觉一股冷意袭来,韩个个拉着我衣服往后退,我也没打算再招惹这东西,看了一眼,转身向另一边走去,反而是大刘见我们过去,也就跟着过来,轻声说:“我大概看了一下四周,好像并没有什么门,你们在这里发现了什么?”
我摇头,看了一眼那石棺说:“这玩意就是挪走,咱们也只是回到原来的通道里,没有意义的。”
大刘站着想了一阵子说:“不如试试。”
它吃人的样子还记忆犹新,我并不想试,但是好像真的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地方。
大刘已经在石棺上拍拍打打,边拍打边问我:“你说这里会有什么东西,怎么会把人给拉进去?”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现在也不想知道,谁知道那玩意会不会连我们一起给拉进去吃了?
正在我站着犹豫该不该去帮大刘时,突然整个石室颤抖了一下,接着就陷入一片黑暗,感觉石室马上要塌下去一样,头顶还在往下落着石块和土。
大刘一个闪身离开石棺,拉着我们往墙边靠近。
因为刚才亮的时候他把头顶的灯关了,现在不得不再打开,搜索室内看到虎哥还有另一个人还在屋子中间,但阿强的人却不见了。
大刘大声叫着让两个人速度靠近我和韩个个,然后继续在落着乱石的屋里找寻阿强。
可是把整个屋子都找遍了,仍不见他的影子,这时候虎哥结结巴巴地说:“他刚掉到一条地缝里去了。”
大刘转头有些不相信地问他:“怎么会掉到地缝里,到底怎么回事?”
虎哥舔了一下自己干裂的嘴唇,又看了一眼我们才说:“他刚刚去拿墙上的夜明珠,所以……。”
他话没说话,大刘就气愤地说:“活该,真是要钱不要命,早跟他说过不能拿,玛德,给他害死了。”
可是此时说什么都晚了,头顶还在不断往下掉东西,整个石室也依然在不停的抖,好像随时能把我们都给弄到那里的地缝去。
我看大刘急的满头汗也想不到注意,只能招呼虎哥跟另一个人说:“走咱们一起去搬那石棺,往外面推也许好推一些。”
这两个人现在也吓的半死,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只能跟着我再次往石棺走去,大刘和韩个个一起跟了过来,几个人一起用力,虽然石棺仍然没动,但是我却在上面发现了另一个东西,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丝光线。
那丝光只在大刘头上的灯照着的时候才显露出来,很细的一点红光,像红外线一样,但是奇怪的是,这丝光亮似乎是从棺材里面发出来的,一开始我们竟然都没注意。
我盯着那丝光看,大刘也把头顶的灯光放低一点,直直地跟那丝光对上,就在两束光溶合到一起时,突然听到石棺里面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接着就是一阵抖动。
本来围着石棺的人不由自主地都向后退去,也只退了两步远就被后面还在掉的土和石块的硬生生拦住,都不安地看着那丝光在电灯的照射下越来越大,那口石棺竟然在这个时候慢慢打开。
上面的盖子直直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