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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所以,问她说:“什么六字真言。”
她的眼睛并没有从佛珠上移开,轻声说:“六字真言是观间菩萨最有名的心经,也叫菩萨心经,只有简单的六个字,但是听说修行到一定境界是可以搬山移海的。”
我张着嘴看她,觉得有点像讲神话故事,而且她应该算是一个警察吧,怎么说起迷信来这么深信不疑的,反而让我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了。
柴菲菲终于抬起头,看到我的表情,笑着说:“怎么?觉得奇怪?”
我也看了一眼还拿在她手里的佛珠说:“不过是一串佛珠,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还搬山移海,我倒希望他能帮我搬点钱来,我现在是连吃饭都成问题的无业人士啊。”
柴菲菲笑着说:“你还别说,不定哪天真能给你搬钱来的,要不这样,你把他卖给我,你开个价,我给你钱。”
我瞪着她问:“你说真的假的大姐?是不是我开多少你都给。”
柴菲菲笑着点点头说:“当然,你只管开。”
如果说我不心动,那是有点假的,但是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串佛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且不说我现在到处都被鬼追杀,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今晚在夜总会时佛珠所起的作用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还别说这还是那个梦里的玄清大师所赠。
我认真地看着柴菲菲说:“你真想要?”
柴菲菲也很认真地再次点了点头说:“当然,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买,你小子也就是跟我开开玩笑。”
说完自己又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把佛珠递到我面前说:“每天晨起晚睡时,把六字真经好好念念,可能有一天你用到的时候真能发挥神奇效果。”
我问她:“就是那妈你妈你红吗?”
柴菲菲又笑了起来说:“嗯,嗡嘛呢叭咪吽,这里面还有个典故,你想不想听听。”
我还没回答,门外却传来一个声音:“我也想听。”
第63章 纯白粉饰的世界()
韩个个推门进来。
我一时有些尴尬,因为大半夜的跟柴菲菲在这里聊天,怕她误会。
但柴菲菲却非常自然地说:“好,就免费给你们两个小朋友讲个故事,让你们看看什么是老女人的经历。”
这句自黑的话,成功地把尴尬转移了。
原来关于这六字菩萨心经还真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很早以前一个老太太,无儿无女,老伴也在不幸中去世,一个人非常愁苦,每天住荒山上,吃不饱穿不暖,觉得生命特别没趣,特别苦,突然有一天观音菩萨经过此处,看到了她,就教了她这六个字,让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念。
这老太太以前基本每天晚上面对寂静的夜都陷入无边的孤独里,现在终于有事做了,她就找来两个大碗,一个碗里装上豆子,每念一句就把一颗豆放进另一个碗里,日复一日,她竟然慢慢不觉得自己苦了,最神奇的是那些豆子到后来,根本不用她再用手去捏,而只要她念一句这六字真言,豆子就会自动从一只碗里跳到别一只碗里。
而且每当夜晚她念起心经时,她的房子周围就会被金光笼罩,俨然已修成正果。
柴菲菲说完好久,我跟韩个个还傻傻地盯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三四岁,再听妈妈讲小红帽的故事,不过这里的小红帽换成了菩萨心经而已。
韩个个追着问一句:“那后来呢?”
柴菲菲说:“后来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一对帅哥美女听了。”
说完自己又发出爽朗的笑声。
韩个个没有笑,认真地说:“我也要学这个六字真经。”
说着又把头转向我说:“向一明,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竟然都没向我汇报?”
这样忽冷忽热的,让我很受不了,不知道她哪一句说的是真,也不知道哪一句是假,更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不过柴菲菲也趁这个机会出去了,留下韩个个跟我重新陷入尴尬里。
想了想还是说:“你不是要学那什么经吗?来,我教你念。”
说着就把佛珠拿出来放在她面前说:“你看,一共就六个字,这佛珠上面都刻好了,我就是在晚上跟那些鬼打架的时候看到这上面的字才跟着学会的,都没来得及汇报给首长。”
韩个个看了看我,没说话,躺到我病床上说:“休息会儿吧,我想天亮回家了,真的好累。”
其实这时候已经接近天亮,窗外的天空开始发白,白色的光透过玻璃投进病房里跟里面的灯光交替混合,没有更明亮,反而让一切都显的有些朦胧。
起身把窗帘拉上,又给韩个个掖了掖被角,自己在另一张空床上躺下来的时候,其实没一点睡意,转脸看韩个个,她正背对着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以前我在南方,她在老家,那么多年都是靠通讯工具联络,现实里相处,每年也就是那么一点时间,除去每年过春节,我回老家,就是韩个个偶尔会休假跑去南方玩几天。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像今天一样相对无言,互不信任,这大概也是异地恋的弊端吧。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转脸看韩个个仍然在睡,大概是真的太累吧。
我没打扰她,轻轻起身把外衣穿上,打开病房的门就看到柴菲菲在护士站不知道跟一个小护士说些什么。
我往反方向走,先去了趟厕所,出来以后就着水龙头里的凉水洗了脸,水冰冻刺骨,从窗户缝里挤进来的风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回到病房时,韩个个也已经起来,正扒着窗户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边问她中午想吃点什么边往窗边走。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飘起了雪花,很细小的雪落在窗子上很快就化了,往外面看,路上和房子上也只是湿润了一点,还没有一点白。
韩个个现在的精神和心情似乎都好了很多,带着点欢快地说:“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怎么样?”
我摸着自己的口袋没敢说话,身上真的没剩几块钱了,来来回回的折腾,连银行卡和身份证都丢了,这些都要回到家以后才能补,现在我们两个人基本都没钱,我还在愁我们回家的路费呢。
韩个个看了看我的脸说:“怎么了?没银子了?”
我连忙接着她的话说:“还是自己媳妇理解我呀,你说咱俩出来也这么几天了,真是经历生死患难的,想想能这么呆着,就是不吃饭都饱了。”
我想回到从前,所以既是现在开一些玩笑并不算特别合适,但还是想把气氛尽可能的搞轻松一点。
韩个个也没有再纠结,歪着头说:“得了吧你,装的再真也装不满肚子,我就不信你不饿。”
想到刚才在护士站看到的柴菲菲,就跟韩个个商量说:“要不咱去找柴小姐借点吧,不然咱们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呢,我更舍不得你饿肚子。”
韩个个笑着把自己的外套穿上说:“好呀,咱们一起找她去,只借路费就可以了,再敲她一顿午饭才行。”
两个人出了病房的门也往护士站那里走,柴菲菲却已经走了,向值班护士打听才知道了她的病房。
只是我们找到病房的时候,她仍然不在里面。
这下可好了,怕真是要饿着肚子了,而且还得步行回家,大昌市到我们家里少说也得大一百公里,这么走回去,到家两个人都要挂了。
正站着郁闷,却看到付兵和柴菲菲一起从电梯口里出来,看到我们就笑着过来说:“刚出去看了一下,现在雪还不是很大,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完了我送你们回家怎么样?”
我和韩个个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下连钱也不用借了。
病房都没回,事实上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直接跟着柴菲菲就往外走。
席间大家都还是很开心的,聊着一边漫无边际的话。
因为我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大刘,忍不住问柴菲菲,他怎么没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柴菲菲笑着说:“他有新的任务,昨天回来包了伤口就走了。”
韩个个这个时候笑着跟柴菲菲说:“菲菲姐,你们怎么这么不人道,人家都受伤,还不让休息,累了一晚上,连个觉都不让睡就去执行任务。”
柴菲菲也笑着说:“没办法呀,我们人少事多,要不你们两位也加入进来,这样大家就可以轮流休班了。”
我忙摆手说:“我可不愿意天天看到鬼这种东西,想想都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
柴菲菲大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可怕,其实他们很可爱的,又不会跟人吵架,如果你愿意说不定他们还愿意去你家里哄你吃饭睡觉,怎么会睡不着呢?”
坐在她旁边的韩个个痒装捶打她说:“菲菲姐,你太恶趣味了。”
一群人都笑了起来,似乎昨晚的经历不过是我们看的一场电影,大家此时只是快乐地在讨论电影里的情节而已。
从饭店出来,外面的雪仍然很小,大概因为年后温度也有所回升,所以虽然一直在下,但是地面上竟然没有一点雪,只是越来越湿滑而已。
柴菲菲在门口接了一个电话,她拿着电话走开去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回来就跟我们说:“两位,真的不好意思,说好的要送你们却临时有了任务,一会大刘就回来,我让他送你们回去吧。”
我没底气地正想跟她客气几句,就看到不远处一辆车向这边靠了过来。
柴菲菲转头跟我们说:“你们不要走开,我已经跟大刘说好了,他跟你们也熟悉一些,在这里等他就行,我们先走了,再见。”
话音落,人已经到了车里,车子像离弦的箭,瞬间冲进细小的雪里。
我跟韩个个站在饭店门口冻的不行,不断来回跺着脚以保持身体的温暖。
大概半个小时一辆黑色四环车停到我们身边,大刘从车里下来说:“咱们快点,听说今天有中到大雪,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呢。”
三人钻进车里往我们家的方向开去。
大刘说的没错,车子只行驶了半个多小时,雪势就慢慢大了起来,为了安全,他只能减慢速度,雨刷不停地擦着玻璃。
韩个个看着外面问:“大刘哥,照这样的速度,我们得多久才能到家?”
大刘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说:“至少也得两三个小时,到家的时候估计天都黑透了。”
我也看了一眼窗外,田野里已经有了一层白色,慢慢在覆盖地面的一切,四周天空好像压的很低,不远处的天与地慢慢连接了起来。
身旁有车子呼啸着过去,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是不是下雪,但是大刘看了一眼那辆车就惊叫道:“不好,你们两个坐好了,我们要追上前面那辆车。”
我跟韩个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听大刘的声音就知道事情很急,同时车也在这个时候猛然加速,向着前面一辆白色的车追了过去。
第64章 车祸()
但是我们的速度显然还是不够,只见那辆车很快就成了一个白点,跟周围的雪花融到一起,再也分辩不出哪个是车,哪个是雪。
大刘已经拿出电话大概是向他的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或者想办法让前面的交警拦着车辆,反正他说的很快速,把我们所在的路线和前面的要到达的地方全部都汇报了。
我听到他的话里有“阴车,出事”等字眼,脑子里也飞快过滤着这些词,但现在还组不成有效的事件。
大刘挂了电话后,对我们说:“前面那辆车是阴车,上面附着没有散去的阴魂,很可能马上就要出事了,咱们尽可能往前赶,希望能拦得住。”
我问他:“会出什么事?”
大刘摇着说:“不知道,也许是车祸,或者别的。”
我们又行驶了半个小时,在一座桥边看到一辆长途的大巴冲破桥栏掉到了下面的河水里。
大刘已经把车停靠在路边,他飞快下车往桥边跑去。
我跟韩个个也跟着他下车,往桥边靠近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们冷颤,并且觉得一口冷气直接从嘴里灌进身体,整个身体都要冻僵一样。
我们两人来到桥边的时候,大刘已经回去车后背厢拿到一个锤子,然后在我们眼前一闪就从桥上跳了下去,水面溅起水花,我看到大刘往大巴车游近。
大巴还在一点点下沉,已经只能看到一个车后尾,而大刘此时已经潜到水里开始拿着手里的锤子去砸车玻璃。
韩个个着急地说:“向一明,我们能做点什么?要快点救救他们。”
报警的电话大刘之前已经打过,此时我们跳下去可能只会增加大刘的压力,急的在桥上干转,却是没有一点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