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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站在面前的小伙子也是一个劲的抖,笑着说:“你吓成这样干什么,又没把我砸怎么样?”
那小伙子木愣愣地往前看了一眼说:“哥,那里面是不是棺材啊?”
我笑着说:“哪里有棺材了,不就是一个旧屋子,可能里面放一些杂物而已,你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是的,现在他跟我一起看着刘洪涛把西山墙一气给推平了,而那口棺材也推的稀巴烂埋在了土里。
刘洪涛把车倒出来的时候咬着牙,一脸发狠的样子说:“草他玛德,拿这个坑老子,这姓吴的真不人,我还就不信了,非把这地方给丫建上房子不成。”
说着就拿出电话来打。
当吴哥在那头接起电话以后,刘洪涛声音洪亮地说:“吴哥,房子现在已经拆完了,要建新的就开始打款备料,择日开工。”
因为站的离刘洪涛很近,所以能清楚地听到吴哥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晚上打款给你,备料的钱也一起打给你,你看着备就成。”
挂了电话以后,刘洪涛寒着脸说:“可以啊,连备料都交给咱们了,中间还可以捞一笔,人心不实,你坑我,我也饶不了你。”
说完这些,才缓缓脸色,对开推土机的小伙子说:“明天挖地基你还不来,工钱又倍,来的话再帮我叫上两辆车,咱们一天挖完。”
那小伙子一看钱不少,也忘了害怕,答应着说:“来,明天还是八点在这里吧?”
刘洪涛点头,先把今天的钱结给了小伙子,自动多加一百。
看着他把车往出转弯,自己才缓缓点上一支烟,一脸忧愁地看着我说:“一明,这事你怎么看?”
我看看那块已经被我们差不多推平的旧宅,脑子里也不时冒出吴哥怪异的眼神,有些担心地对刘洪涛说:“反正这事没那么顺利,你得做好准备,到最后赚钱多少先不说了,咱保证人不能出事。”
刘洪涛一听这个才想到我的脚受了伤,忙着说:“快快,上车带你先去医院看看,玛德,气的我都把这事给忘了。”
脚并不是什么大伤,但是被那么砸了一下也成了黑紫色,伤口的地方更是糊上了土,袜子也脱不下来,医生拿剪刀把袜子冲开后,一边清理伤口一边数落我们做事不小心。
两个人都没说话,任那医生把脚弄干净了上药缠上纱布,刘洪涛才扶着我出来。
出来以后刘洪涛说:“一明,你明天别来了,在家里休息吧,没想到第一天干活就先把你给伤了。”
说完把包里的钱拿出来给我说:“这脚总得打些消炎针什么的,钱你先拿着用。”
我推开他的手说:“你是不是准备跟我绝交了?咱们俩什么关系,你现在给我弄这样的事儿?”
刘洪涛连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上医院总得花钱。”
我瞪着他说:“我没这点钱吗?让你在这儿装逼,有本事别给我这点,弄个十亿八亿的给哥们儿好好祸祸一回。”
刘洪涛苦笑着说:“有那个亿咱还去摊这样的事儿?”
最后他还是把钱收了起来,对于今天的事儿,我们两个都不太放心,所以他送我回家的时候,两人不自觉的都把希望又寄托在我三爷身上。
车停到三爷门口,我们一下车,我三爷就又了屋子,看到我一只脚蹦着过去,嘴角扯开一脸鄙视地说:“咱爷俩儿这脚还是换班作业哦,我这刚能走路,你就接上了。”
我看他有心情开玩笑,就也接过去说:“总不能好事让你一个人摊完,天天坐着休息美坏了吧?”
刘洪涛大概觉得整件事都是他的错,所以一句话也没说,把我直接扶到了屋里。
三爷跟进来说我们:“今天开工见彩,挺吉利的。”
我以为他还在开玩笑,接着他的话说:“可不是吗,不挂彩怎么领军功。”
抬头却看到我三爷一脸严肃地看着我的脚,见我看他,问了一句:“出血了吗?”
我点头说:“出了,不过只有点点。”
三爷舒了一口气说:“出血就好,你们在阴宅上动土,不出点血后面一定会出大事。”
我惊异地问他:“怎么还是阴宅了,明明是活人住的房子。”
三爷冷着脸说:“活人住的房子怎么会有棺材?”
现在刘洪涛跟我的眼睛都瞪大了,简直是把我三爷当神一样看,这不是长着千里眼就绝对是一个神算子,连我们挖出什么都知道,还能叫人安心吗?
刘洪涛第一个问了出来:“三爷,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挖出来棺材的?”
三爷此时倒是放松了下来,把茶壶摆出来给我们两个一人倒了杯水说:“你们身上带着棺材味着,而且还有阴气,一进屋我就闻到了。”
我忙把鼻子凑到身上闻了闻,倒真是有一股腐朽的气味,让人极不舒服。
看刘洪涛的时候,他也正皱着鼻子,显然刚才我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旧宅上,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身上。
三爷见我们两个这样,就平缓了一下语气说:“今天有几个人在场,在这所房子完工之前,这几个人都得在,一个也不能离开。”
他一说到这个,我立马就想到了那两个小工,看年龄应该也都是家里有老有小的,遇到今天这样的事本来就够倒霉的了,还要他们以后都在,想都不想,他们是不会来的,谁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跟着挖别人的阴宅。
但是听三爷这么说,似乎不去也有问题,就问他说:“如果他们不去会怎么样?”
三爷神色严肃,但语气却有些冷地说:“不去,可能会死。”
第80章 诡异的吴哥()
刘洪涛问:“为什么?”
估计他也想到了那两个小工。
三爷看了他一眼说:“你们挖了别人的阴宅,血也祭过了,炮也放过了,那些在阴宅下的阴灵也都记着你们几个人了,或者这么说,你们几个人身上已经留下了阴灵做的记号,你们接下去要建的房子估计也并非给活人住的,挖了别人的房子不给建好,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们吗?”
我忙着解释说:“那个主家说是自己儿子住的呀。”
三爷白了我一眼说:“主家还说这个宅子没事呢,你信他?”
我和刘洪涛面面相觑,这主家确实不能相信,不过三爷所说的事也很悬乎,我总觉得还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一里了想不起来,只能问他说:“三爷,照你这么说,只要把我们几个人凑齐呆那儿,后面就没事了?”
三爷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说:“应该没事了吧。”
从三爷家出来,刘洪涛看了看我,张嘴想说点什么,后来又没出声。
我知道他心里有顾虑,这事放谁身上也不会轻松待之,我们不过只是普通人,遇到这样的事谁能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呢?
快到我家时,刘洪涛还是犹豫着说:“一明,你说那棺材里会是什么?有死人吗?”
被他这一提醒,还是真是得重视起来呢,一开始只觉得那块地方邪乎,所有事都往鬼神那方面想,但是如果那口棺材里有死人,这人是正常死的被人装了进去,还是凶杀的藏在了哪里?
一想到这些,我马上跟刘洪涛说:“这事咱是不是得报警,万一最后这个宅子鬼怪上面没出问题,咱们却被人举报了,那哥们儿不是冤死了?”
刘洪涛皱着眉头半天没出声,后来又点了一根烟抽上,狠狠吸了一口后才说:“这事咱们一开始没弄好,要是一开始挖出棺材就报警还说得过去,现在又都给埋了下去,你说警察如果问咱们怎么说?”
这个倒是不难,到时候撒谎说没看到就行了,反正开着推土机,“哗啦啦”一阵拆,如果那棺材只露出一点缝,谁也不会注意的。
刘洪涛听了我的分析,站着想了想说:“那你说咱还是去报警吧,最少让他们去查一查,要说没事咱们再接着干。”
说完又顿了一下说:“这事要不要跟吴哥联系一下,毕竟房子是他们家的,万一把事闹出去了主家一点信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
其实刘洪涛心里很多事情都明白,他只所以不断地这样问,只是自己感觉到遇到这些事情还是有些慌乱,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他只是想从中挣一点钱,并不想把事情越闹越大。
两人都没下车,车子就停在我们门口,坐着把现在的情况分析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去一趟警察局,至于吴哥那边昨天刘洪涛打电话只提了一句,对方就打断了他,很显然吴哥是知道自己家这房子有问题,只是把问题丢给了我们而已。
倒出车直接上了大路,派出所就在我们村前省道的东边,两人过去把情况说完,立刻就有警察出来跟我们一起要去现场查看。
这是人家的必要程序,我们现在只有配合。
我们的车走在前面,警察出了两辆车,里面坐着五个人跟在我们后面。
三辆车到了那片旧宅,刘洪涛先下车,告诉我说脚不方便,还是留在车里吧。
他们一起往那边拆好的废墟上走时,我再一次看到吴哥在转角处盯着他们看,他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的,而且带着恨意,每当有人转身眼光扫到他那边去时,他都会巧妙地隐到墙角的后面。
因为我们之前又把西山墙推倒,土也盖到了棺材上面,现在刘洪涛正拿着铁锹在挖上面的土,几个警察都围在周围,偶尔有一两个邻居路过,看一眼就匆匆离开,像是对这块地方非常忌讳一样。
他们挖了大概有五六分钟,可能棺材已经露了出来,几个警察也都围拢上去。
我看到吴哥从墙角里转了出来,双眼像要冒血一样的红着一步步向他们靠近,他看上去很愤怒,但是脚步却很轻,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直走到警察的旁边,却突然脸色一变,笑着说:“这是怎么回事啊刘工头,还把人民警察给叫来了。”
几个警察都起身看他,然后有一个人走出来两步问:“干什么的?”
吴哥脸上还是带着笑,只是我怎么看那笑都像一张面具,只是挂在脸上,而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
他此时眼睛看着警察说:“这是我们家的地方,刘工头是我请来建新房子的,上午才把这旧宅拆了,怎么下午却把警察给叫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他语气平缓,像是自己从来都不知道这里有事一样,但是我分明看到在人们把眼光都聚到吴哥脸上的时候,他背在身后的手慢慢成了爪状,而且两只手变成了黑色,手指像是瞬间长长一样异常恐怖。
因为我还坐在路上的车里,他们几个,包括吴哥这个时候都没防着这边,所以对于他们的行动我看的最真。
警察听到吴哥就是这间房子的主人,马上有一个拿着纸笔的警察又走下来几步,跟吴哥面对面站着说:“这房子是你的,在没拆之前你有没检查屋子里的情况?”
吴哥装作很惊讶地说:“这片地方是我买来的,上家转手给我的时候只说这里面什么也没有了,我也没进去看,只想快点拆了建新房,怎么了,有问题吗?”
他的手还在不断长长,指甲开始弯曲,像钩子一样变的尖利起来。
那个警察却没有一点知觉,仍然问他:“那你这房子是从谁手里接过来的。”
吴哥想了想说:“这个我倒是没问,我也不是本村的人,因为以前都是在外面工作,现在孩子大了想在农村安个家,我也想留在乡里,空气好嘛,这个你们应该明白的,后来就在网上找到了这块地方。”
说的很干净,似乎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内容却很值得人去推敲,谁在城里生活的好好的,带着儿子再回到农村买这么一块地方建房子,这明显是有问题,不过此时不是弄清楚这个时候,因为吴哥已经慢慢把手往前移,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出声,他很可能就会对这个警察下手。
紧急之间,我也不想把自己也暴露在明处,让吴哥有所防备,就拿出手机给刘洪涛打电话。
一首广场舞神曲在那块地上响起了时候,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向刘洪涛。
他有些歉意地朝大家点了下头说:“不好意思,电话。”
不过,他很快就认出号码是我的,所以抬眼往这边看了一下,好在他没有傻到为了省两毛钱话费而直接跑过来问我什么事,而是装作很认真地接了电话,并且说:“二哥,找我什么事?”
我也没跟他废话,直接说:“吴哥好像不是正常人,我在这里可以看到他的手变成了黑色的爪子,你们几个要小心,最好离他远点,让那个警察也快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