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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瞥她一眼说:“恐怕不行,我妈说了,拿到这个的人得是我们向家的媳妇儿,难道你想嫁给我不成?”
估计柴菲菲是听到了年度最佳冷笑话,笑的泪都出来,车速也减了下来,指着我说:“向一明,你口味倒是够重,连我都想吃,你也不打听打听柴姐是什么人。”
这我倒还真没打听,不过我们也只是玩笑,谁又当真呢。
所以话说到此,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
回到警察局两人又坐在桌子旁就今晚的形势分晰一下,因为我的腿不好用,所以很多要跑动的事情都分给柴菲菲和韩个个,而我只要把血滴到那个咒纸上,剩下就是坐在地上念经。
虽然柴菲菲说不上来念经对于此事有什么好处,但是她也说了,根本有益无害。
韩个个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她看到我似乎并不奇怪,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马上就跟柴菲菲打招呼。
这让我很想不明白,似乎她也早已经知道我会在这里,也是,柴菲菲在我们家地头上办事,怎么会不先找到我呢,韩个个明知道我在家里,定是已经跟柴菲菲在一起了的,不过她还是来了,是不是也想见我一面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去看她,而她这时候也看了我。
撇了一下嘴说:“我没跟你在一起,还是是照样受伤,哼。”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问她时,她却已经不说话,自己先跳上柴菲菲的车。
韩个个坐在了副驾,柴菲菲只好扶着我坐到后座,自己反身向里走着说:“我回去拿东西,你们两位先等一下。”
车里就剩两个,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觉得此时如果问韩个个跟我分手,一定会起到反的效果,所以想了想还是说:“好几天不见你了,还挺想的。”
韩个个没出声,因为她坐在前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能试探着问:“你不想我啊?”
我这样的说话完全是当我们还在一起,从来没有分手这样的过节,跟她诉说别后的情绪,自己也知道并不十分合适,但是又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毕竟哥也不是什么撩妹高手,这么多年只处这一个女朋友,还总是被她倒追着。
韩个个听到我这话,在前面阴阳怪气地说:“向一明,你再说一句话,我就下车,让你跟菲菲姐交待去。”
好吧,这是这姑娘惯用的戏码,在下输了,只好闭嘴。
柴菲菲很快就出来了,她手里除了拿着那张镇魂符咒,还拿了几面小红旗,一段红线。
跳上车,我们就往二古村开去,只是车只在二古村的村口停了下来,里面的路实在太泥泞,而且天黑路窄,根本就不易行车。
下车后,柴菲菲说:“来,个个,咱们两个扶着他走,时间不多,咱们要快一点。”
韩个个站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柔顺地架着我的胳膊,只是不发一语。
我心里已经甜出了花,不管如何我们还是有感情在,看她此时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她所说分手里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原因,而这个原因也一定跟我们的感情无关。
柴菲菲也架着我的一只胳膊,三人彩着泥往二古村的老宅里去。
这个村庄本来就甚多古怪,现在就是夜深,偶尔从远处传来一声夜猫的叫声,听上去凄厉森冷,空气里似乎浮动着无数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三人的一举一动。
当我们拐进凶宅那段路时,我能感觉到柴菲菲扶着我的手都紧崩起来,她小心提醒我们说:“不要紧张,见机行事就行。”
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有人提醒你不要紧张,谁特么过的轻松自在的时候有人会多此一举来告诉你不紧张呢?
所以,柴菲菲这句话无颖在告诉我们,前面有情况,而且情况似乎还不太妙。
韩个个抓着我的手也用了点力,甚至捏的我胳膊都有点疼。
夜很冷,我们如置身一个冰的世界,四处吹过来的冷风刮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点生疼,脚下踩泥的声音在这样的死寂的夜里显的单调空调。
三人来到凶宅旁的路上,柴菲菲先看了下时间,然后没有多话,扶着我就往院中已经烧去大半的棺材处走去。
韩个个也跟在旁,在离棺材板一米的距离后,她说:“个个,你扶好一明。”
韩个个也不多话,直接把我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像平时我们在一起我搂着她时那样,把我身上的重量都移到她的身上。
两个人虽然隔着衣服,却能感觉到来自对方身体上的温暖,这点温暖让我们在这样恐怖的夜里心里像点着一盏明灯似的,不只是照亮的前途,还温暖了内心。
此时柴菲菲已快速把手里的红旗插在棺材板的三个角。
当最后一面红旗插上以后,空气里突然刮起“呼呼”的风,把红旗的旗面吹的“扑扑”的响。
已经到我们身前的柴菲菲快速说:“咬破一点舌尖血喷到这上面,快。”
她话音刚落,我就看到从棺材板里突然冒出一团黑影,那团黑影快迅向我们冲了过来,可是立刻就被红旗组成的无形墙拦了回去,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听上去像哭,又好像不是,让人毛骨悚然。
柴菲菲已经把自己的血喷到了咒符上,我也快速咬破舌头,喷到了上面,还真他奶奶的痛,怎么电视上都不是这么演的。
韩个个最后一个把血喷上去,然后苦着脸说:“向一明,我要疼死了。”
我忙抱着她说:“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她也顺势偎在我怀里,但马上又像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弹开去,大概是忘了我的脚有伤,竟然直接把我推倒在泥里。
韩个个惊呼一声,正要过来拉我,却看到三面红旗困住的棺材板内不断发出耀眼的黄光,而在那团黄光里一团红色的东西不断的东冲西撞,他每次撞击都会发出一声尖叫,叫声在空气里像魔音一样,让人听了直打哆嗦。
柴菲菲一个跃起,人已经跳进了红旗小阵,她手里的镇魂符咒此时也像活了一样,不断发出血光。
那团东西一看到符咒就要扑上去,但是马上就意识到这东西似乎不是给他送血的,所以他一个闪身重新往后撞了出去,同时发出愤怒的吼叫,像刀子一样的声音划破暗夜,割着人们的神经。
柴菲菲动作也很快,他刚倒了出去,她就欺身上前,手几乎帖着他而出,只是鬼婴被红旗阵撞回过来后,很灵活的就转了出来,向着另一面飞过去,可是柴菲菲却一个收势不稳差点扑到在地。
她还没在起来,鬼婴就从后面“忽”一下扑到她的身上。
第91章 你必须去死()
柴菲菲发出一声闷哼,人竟然就趴着没能起来。
这时候我已经被韩个个扶了起来,一看柴菲菲的情况,就知道可能已经被鬼婴治住,说不定此时正在吸她的血呢。
情况紧急,我快速把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来,直就往柴菲菲跳去。
一直扶着我的韩个个早已经明白我的用意,比我走的还快,以给我的腿借势,我们两个几乎是三步并成两步已经到了些菲菲面前,佛珠甩出去的同时,我嘴里也念了几句经文,根本没分辨念的是什么,现在是情况紧急,脑子里出现什么就念什么,跟着急的时候说脏话一个样儿。
佛珠狠狠地抽在鬼婴身上,他发出怪叫,同时从柴菲菲身上一跃而起转头就向我和韩个个扑了过来。
但是扑过来的力量和速度明显已经不如从前,所以他人刚到我们身边,我已经抽回来的佛珠再次扬起往鬼婴身上抽去。
距离太近,使不出力,所以我这一下虽然抽到了鬼婴身上,但是也没有先前那么狠,双方似乎都在第一招耗掉了体能,重新开始,竟然还是鬼婴站了上风。
我只觉得眼前一红,一个大大的血球就到了脸前,没来得及细看,腥臭就钻进了鼻子,接着脸上像是糊上了一片粘糊糊的东西。
这些东西一到脸上就感觉整张脸像上了麻药,竟然有种顿顿的木感,人也开始分不清事物。
鬼婴这时候的速度已经恢复,猛然往我脖子里爬去,立刻就有痛感传到全身。
玛德,我中标了,这鬼婴已经咬到我的脖子,要吸哥的血,估计不用多久我也会成为干尸。
一刹那来自心头的悲凉倒是没有影响手上的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把佛珠套到鬼婴的身上,然后念动咒语。
鬼婴的动作明显停了一下,但是很快他就像重新装了新电池一样,发出一阵“卡卡卡”的怪叫声,重新俯到我的身上,顿时感觉周身的血都在向上涌。
我听到韩个个的大叫声,她应该是向着鬼婴扑了过去,只是对于鬼婴似乎没有一点效果,他根本连动都没动,继续着吸我血的动作,一张粘糊糊的嘴在我脖子处来回挪动,恶心和恐慌让我的手不停在鬼婴身上乱抓,可是除了那种滑腻粘糊的感觉,手上没有一点着力点,我甚至感觉这个鬼婴似乎还在子宫里没有出来,根本算不上一个人,而一个裹着一个大套子的怪物。
正手忙脚乱,惊慌失措,隐约看到上面似乎有人过来,接着还在向上涌的血瞬间停止了,爬在我身上的鬼婴也不动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那么无声无息的开始慢慢变小,当我起身再看他的时候,竟然已经干的只剩一层皮,连骨头都没有,像一个装血的布袋,此时血已经风干,而布袋干瘪地扔在地上,在那带血的布袋上贴着一张纸符,正是染了我们三人血的镇魂咒。
韩个个过来扶我起来,柴菲菲也踉跄两步过来,快速把身上的药瓶拿出来给韩个个说:“个个,快给他撒到脖子上。”
等把我的脖子上撒完,柴菲菲才说:“也帮我撒一下。”
我这才看到在柴菲菲的后颈上,也有一个血口,还正在往外冒着血,虽然流的很慢,但是触目惊心。
韩个个也是一惊,拿药的手都有些抖了,边往上面撒边说:“菲菲姐,好严重的,我们快些去医院吧。”
柴菲菲轻声说:“没事,你把这药上去,一会儿就能治住。”
她说的没错,因为我脖子上的伤口现在已经不流了,估计鬼婴匆忙之下并没有咬到动脉,不然此时肯定已经挂了,什么药也不管用。
三人从地上爬起来,柴菲菲歉意地对我说:“向兄弟,真是不好意思啊,你这旧伤还没好,新伤又来了。”
我苦笑着说:“我今年脖子最倒霉,他们一上来不是掐我脖子就是咬我脖子,现在这根脖子比九九鸭脖都吃香。”
韩个个应该是想响应我的气氛,笑一下的,但是声音比哭都难听,慎怪着说:“还有力气贫嘴,真是服了你了。”
三人慢慢往车里挪动时,我突然在眼角的余光里看到那个被柴菲菲插了红旗围住的棺材板,竟然自燃起来。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可是当我们三人迅速转身看时,不只是那些棺材板着了起来,连小红旗都一起着了。
柴菲菲一看就大叫起来:“快走。”
我们这才从震惊中醒过来神来,被韩个个拉着尽可能快地往外面走去,可是因为我和柴菲菲都受了伤,路又特别泥泞,我们根本都还没走出院子,身后就传来了风声,接着像是有无数的人嘶叫着向我们一起冲了过来。
柴菲菲一马当先,站在我和韩个个身前,她的声音很镇定地说:“这是恶灵,不知道是不是跟鬼婴一起的,今天我们预备不足,你们两个快些离开。”
韩个个拼命扯着我往后走,可是柴菲菲本来也已经受伤,我们怎么能只把她一个人留下呢?
我挣脱韩个个的手说:“个个,你快些往车里跑,别管我们。”
韩个个几乎哭出声音,嘴里也开始爆出粗话:“特么的,都是骗子,说了我离开你就没有鬼怪再找你麻烦了,这不还是一样,一个也没少。”
我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但是此时也却没有时间去细问或者细想,因为那股阴风就在说话间已经到了我们跟前。
只见无数个黑色的怪影不停地围着我们转动,在这样的天气里被阴风裹着身体几乎让人冻僵。
柴菲菲小声说:“向兄弟,六字真经。”
经她一提醒,我马上把手里的佛珠拿起来端到胸前,嘴里也开始念动六字真经。
那些恶灵,只是稍微顿了一下,便重新恢复的速度,几乎转到我们头晕。
玛德这些恶灵竟然比朱明朗他们还要厉害,朱明朗他们那样的千军万马,还怕我这个佛珠和六字真经呢,可是这些东西竟然一点也不怕,不但不怕,似乎我这一念经文似乎还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