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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鬼连叫都没叫一声,穿着古代露胸华服的尸体就成了一股黑烟。
那股黑烟没做停留,顺着通道就要飘走,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獬豸嘴这时候已经张开,里面像长出了磁石,而目标就是这些阴魂,只看到刚飘出不远的黑烟一下就又回来了,只在它的嘴边停留一下就进了嘴里。
我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清醒过来,呆呆地看着獬豸,他也看着我,明亮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
过了很久才有点不放心地问它:“这个,这个老女鬼是不是就死了?”
其实自己是真的不相信,因为她太厉害,在她之前我知道高鹏,知道鬼婴,知道朱老三,而这些人都臣服于她,连小瑶都让我不要来惹她,可是这个獬豸刚一出来,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这家伙就挂了,我甚至都没看到它做什么,只感觉老女鬼像一下子变成了泥捏的,不堪一击。
獬豸几我点点头,眼睛看向地下。
连尸骨都没留下,在老女鬼曾经站的地方我那个金丝元宝安静地躺在地上。
缓缓捡了起来,握在后里才逼着自己相信这并非做梦,我可能真的无意间救了一头神兽,而它也已经帮我解决了这个眼前的大麻烦。
它看我把金丝元宝重新系到脖子里后,低下头用那只独角往我身上戳过来。
我吓的要死,玛德,这不是过河拆桥,吃了老女鬼又改收拾我吧。
也就是一闪念,它的角就碰到了我的身体,我快速往后退,可是后面已经是墙,已经退无可退。
不过它的角虽然碰到了我的身体,却并没有穿透,而是轻轻顶了顶我,又转头看了看自己的后背。
我疑惑地问它:“要驼我?”
獬豸点头。
好吧,算你知恩图报。
我顺着它的独角爬上去,因为实在有点过,从侧面并不好上去。
刚坐在它背上坐稳,就觉得身体跟着獬豸飞了起来,不是顺着通道飞出去的,事实上前面通道那么窄小,也容不下它,而是直上直下顶土而出。
我被这突来的变故弄的差点直接摔下去,慌乱之间,只能用手死死抓住獬豸脖子上的肉,泥土沙石从头上灌进扑到脸上,灌进脖子里。
不敢睁眼,感觉这个獬豸像个地钻,带着我从地下钻了上来,到我感觉到外面新鲜的空气时,一睁眼就看到远处刚起的一轮红日。
是早晨,一个美好晴朗的早晨。
从獬豸身上下来,由衷的感谢它,向它鞠躬,只是腰还没弯下去,就被獬豸的独角给接住了,它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就在我面前,越变越小,最后化成一丝青烟,直接钻到我脖子戴着的不元宝里了。
这是几个意思?这獬豸为什么会钻到我的护命元宝里?
想不清楚,不过,这外时候我也不能站在这里死想这个没有根据的事,环顾四周,我们出来的地方,竟然是护城河的河边,轻风吹动河水,起着潾潾波光,两岸的树都染成了绿色的,一种生机盎然,欣欣向荣充满心地。
站着调整了一下自己脑子里的思绪,把事情先理一理。
此时我应该先找到韩个个,看看她的情况怎么样?是不是还在被小七保护,还是又被高鹏抓了下来?
还要回一次家,看看我三爷在干什么?好几天没联系到他,不能不能奇怪,顺便也打听一下獬豸的来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还有我的佛珠,要尽快从高鹏手里拿回来,现在老女鬼已经死了,等于是高鹏的靠山也倒了,虽然我打不过朱老三,不过还有小瑶,不知道她会不会帮我跟她亲爹说说好话?至于高鹏,如果没人帮他,我想想办法跟三爷联手应该可以收拾他吧。
顺着河岸往上走,并没看到行人,想借个电话的想法也夭折了。
身上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而且特别肮脏,估计现在打个车都打不到,只能一种往家里跑去。
路上好多人看见我,都躲开去,然后在我身后小声说:“看这傻子,衣服都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跑什么?”
好吧,我此时的形象真的很傻子没有什么分别。
一直到进村以后,认识我的人才喊着说:“一明,你这是怎么弄的?咋成这样了?”
我一路跑一路含糊过去,并不想在街上多做停留,尼玛,谁都知道停的越久,见的人就越多,我是傻子的话也就更多人知道。
一口气跑到三爷家里,他却不在。
没办法只能回家。
我妈本来在家里晒冬天的厚棉裤,一看到我差点没把东西扔了,结巴半天才说:“一明,你怎么了?怎么又弄成这样,这衣服又烂成这样了?”
还是亲妈吗?没看到我头上是伤,眼睛是伤,只看到衣服破了。
我除了在心里叹口气,也没别的办法了,快速回屋里洗了个澡,换了衣服,才出来问她:“我三爷去哪儿了,我之前打几回电话都不见他人?”
我妈说:“不是跟你去城里了吗?我也有好几天没见过他了。”
心里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会不会是我三爷早就被高鹏制住了,只是我不知道,所以才一直联系不上?
高鹏会不会把他害死?如果没死,会关到什么地方?
看见我妈已经把被子摊好,正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什么,一把从她手里把电话抢过来,照着韩个个的电话就拔出去。
韩个个还不知道是我,轻轻叫了一声“姨”后,一听是我的声音,马上问:“一明,你出来了?现在在哪儿?”
我回她:“在家里。”
她声音里满是焦急地说:“快来东郊十三楼。”
我还没问为什么,电话已经断了。
第132章 迷魂阵()
不管我妈在身上后喊什么,抓起她的电话就往外面跑。
一直跑到省公路上,拦了一辆往县城去的车。
上车以后才发现已经身上仍然没带钱,可是现在再下车回去拿钱已经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司机目的地,然后装做很自然地看着窗外,脑子里却在想着一会儿怎么坐霸王车。
其实司机看我上车后脸上带着伤,又一副急慌慌的样子,早就开始注意了我了,几乎每次我向前看的时候,他都在后视镜里看着我,这让我心里更忐忑,毕竟咱也是良民,面对这样事的时候还是很紧张的。
车子一点点靠近东郊的十字路口,司机在前座问:“到哪儿下?”
我指着不远处十三楼前面的一家副食品小超市说:“那个超市门口。”
心里是算着,只要他把车停下来我就打开车门往十三楼跑,就算他追过来,还是慢我一些,就是追到十三楼,不是韩个个还在那儿吗,也有人救我了。
庆幸自己选择了后排,离司机还是远点,如果在副驾上,当场被他抓住,我就什么机会也没了。
车子在副食品店前打了个弯,终于停了,司机看了一下表说:“十五。”
我“嗯”一声,开门就朝着十三楼去。
身后意外的竟然没有叫声,我正奇怪扭头一看,马蛋,那个司机竟然已经追到我身后,就在我扭头的一瞬间,已经被他抓住。
他脸不红心不跑地看着我说:“坐霸王车是吧?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我看了他一眼,确实知道短跑运动员里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个家伙。
现在是自己理亏,只能求情,说自己如何出门急没带钱,现在也有急事,实在不得已,只要他能跟我到十三楼,我就付钱给他。
他神色狐疑地问我:“哪里的十三楼?”
我指了指身后的房子说:“就这里。”
司机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过了半天才说:“我听说这里闹鬼,还真没来过,你不会就是他们说的鬼吧,到时候给我几张冥币?”
说完又自己狠了狠声音说:“尼妈,就是鬼你丫也是理亏,让人送你不给钱,有道是邪不胜正,老子才不怕你的,走。”
真是条汗子,连这个也不怕,我都从心里敬佩他了。
两个人一齐往十三楼的电梯里去,他倒真看不出害怕,虽然一进电梯就打了个哆嗦,但是脸上还算平静。
我本来想跟他解一下自己并不是鬼,但是想着现在说什么都是白说,他也不会相信,也就闭口不言。
电梯门在十三一打开,我就看到韩个个在电梯口走来走去,而一阵阵娇笑声从里面我们曾经住过的那间屋里传出来。
她看到我就一把拉住说:“快去看三爷。”
我转头看那司机一眼,他似乎也被五零三房间的笑声吸引,竟然没急着向我要钱。
既然这样,就顺带着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吧,我们又一齐跟着韩个个往走廊尽头跑去,只是一到门口,韩个个就闪到一边说:“你进去看吧。”
我往里一探头,立刻就傻了眼,只见我三爷,对,是我三爷,正不畏寒冷,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他周身泛着红意,脸上也带着一点红晕,而在他身边,三四个穿着暴露的女孩正围着他,按摩的按摩,敲腿的敲腿,竟然还有一个女人正在握着他的那个玩意……。
旁边的司机眼睛已经瞪圆了,嘴里喃喃自语说:“玛德,这老头儿是哪儿的土豪?”
我转头看韩个个,她脸上的神色尴尬的不行,着急地说:“向一明,你快想想办法啊,我来的时候都是这样,已经一天了,不吃不喝……。”
司机接口说:“有这么好的事,谁特么还顾着吃喝呀。”
好吧,你们都是性情中人,是在下输了。
可是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三爷的情况一看就是神智不清的,眼神迷离,估计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脸上一直带着笑。
我往里走,司机也跟着进去。
转头对他说:“哥们儿,你出去找我女朋友先要钱吧,这里真的闹鬼,你,来这儿不合适。”
他白我一眼说:“得了,哥们儿,这车钱,我也不要了,你叫这老头儿什么,三爷是吧?一会儿他享受够了,让我能捏一把姑娘的那个都行。”
我……。
其实我过来也根本没办法,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唯一肯定的是这只是高鹏摆的一个局,而目的一定是对三爷不利的。
走到床头试着叫了两声,我三爷连眼都没张开一点,还是眯成缝,而那几个女孩子也都像没有听到有人进来一样,接着她们手里的活儿。
我转头看司机,他的眼睛正紧盯着床边一个女人的上围,一丝透明的口水在阳光里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也看了一眼,嘴里立刻就产生了津液,拼命咽了咽才没流出来。
女人的穿着一件白色的衣服,料子应该是纱纺的,很透明,隔着衣服可以看到身体的每个部分,最特么要命的是,领口还开的非常大,从我们的角度可以成功地看到山峰上面的两个小豆豆,粉红的,鲜嫩可口。
正当我想再看仔细一点的时候,眼睛被一团黑色的毛给遮住了,定眼一看,马丹,司机师傅已经把他的头探到人家姑娘的胸里去了。
而我看到一团黑毛就是这丫的头顶。
一把把他扯出来说:“哥们儿,咱不能这样,有福同享懂不懂?”
司机转头看我,眼神也已经不太清醒了,迟顿地点了点头,就又把头转了过去,直直往那个女人身上栽去。
这特么到底是什么邪术,迷魂阵吗?
看到司机的状态越来越接近我三爷,我已经不敢再去看那些女人了,先把司机一把扯开,不由分说的往门外推。
但是我人刚转身,他就又跟着进来了。
无奈,只能又把推出去,并且顺手狠狠地在他脸上打了一耳光。
他这才像是醒了一点,迷糊地看着我问:“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脸这么火辣辣?”
我向韩个个示意,让她先稳住这司机,自己立刻又跑回屋子里。
但是却看到有一个女人竟然在三爷的二弟里撸出了白色的液体,我正瞠目结舌,却看到三爷一个伸腿,双眼一翻就再也不动了,而且身体上的红色快速消退,几乎是眨眼之间已经变成了惨白色的。
脑袋有点短路,转眼去看那几个女人,竟然一齐站了起来,含着笑向我走过来。
而且更让我吃惊的是在她们里面竟然有一张熟悉的脸,就是苏惜月,或者叫苏含情。
她的大眼睛长睫毛忽闪着,此时像一个含情脉脉的仙子一样一点点向我靠近,身上薄如蝉翼般的衣服把珍珠的身材暴露无遗。
我不敢去看,嘴里不断地吞着口水,除了向后退还是向后退。
可是本来就小的屋子,只几步就退到了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