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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做势一跃而起,但是力不从心,只在地上扭了一下便停了下来,然后看着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再次把眼睛投向我。
但是我此时却不想跟他多废话,见他没事了,就忙着去看我三爷。
三爷比他严重的多,无论我用什么办法他都没醒过来。
最后只能给他穿上衣服,问也已经穿完衣服的司机说:“有手机吗?”
他点点头说:“有,怎么了?”
我说:“拔个120了,这里一堆人都晕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司机往四周看了看说:“哪有一堆人,不就是一个土豪老头儿吗,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是精尽人那个啥了,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还有,哥们儿,那一屋子美女都哪儿去了?”
我瞪他一眼,没答理,但是也没让他再打电话。
因为突然想到,如果医生来了,我怎么跟他们解释跟这些女人的关系?万一再闹的派出所更解释不清,因为那边还有高鹏的尸体,他可是我们县城的风云人物,如果死的时候我们两个在旁边,不定还会发生什么事。
身上的伤太多,实在背不起我三爷了,只好求助于司机。
他表面上一堆废话,但还是走到床边把已经被我扶起来的三爷扛了起来,只是刚走了两步就叫起来:“卧槽,我的腿怎么跟踩棉花似的一点力都用不上,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
我“哼”他一声说:“你以为你不是过度啊。”
经过门口时,我捡起来獬豸放在那里的木鱼,这个明代木鱼是我们最初接近高鹏的目的,谁会想到最后会牵扯这么多事,刚刚叹了口气,就看到已经走出门的司机“哦”的一声停下了脚。
显然走廊里倒在门边的女人吸引了他的注意,示意我说:“哥们儿,你先扶着,我要去看看那些女人们,看能不能捡一个回去当媳妇儿?”
我拉住他说:“别找死,这些人可不是普通人,如果不是出别的意外,你现在也已经跟我三爷一样了,是生是死都不一定。”
他怔着神看我,似乎在思考我说的是真是假,也许是我的神色让他觉得此事确实非同小可,终于还是背起我三爷往电梯口走。
一到电梯口,我就傻眼了,慌张的四处看,但是那个被獬豸甩出去的高鹏的尸体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十三楼来过别人吗?既然是来也肯定不是普通人,因为正常人看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先以尖叫开头,没可能说一声不响的把尸体运走,再说这十三楼普通人根本就不会来,那会是谁?鬼婴?朱老三?
还是高鹏的尸体自己走了?他去了哪里?
司机见我站着没动,悻悻地说:“哥们儿,怎么不走了,你看你那脸,跟见了鬼一样。”
他永远不会明白此时我的心情比见鬼还要恐惧,不管高鹏的尸体去了哪里,既然能走,说明还有用的价值,也就是说未来的某一天,我们将还会再遇上,还要再经历前面所经历的打斗。如果他先遇到我还好说,毕竟有獬豸帮忙,可以把他给制住,但是如果他像以前一样,只是躲起来害人,那么又要多少人死在他的手里呢?
何况现在韩个个还下落不明。
司机问我:“把这老头儿弄哪儿去?还有,你真不打算管楼上的美女了,我看着挺心疼的。”
我说:“先借你手机用一下?”
他把手机给我,电梯也已经到了十三楼。
我们三人进去后,因为电梯里没有信号,我正好可以再思考一样这件事情怎么处理更妥善一点。
一直到楼下,想来想去,还是先跟柴菲菲他们联系一下会比较好。
于是再次打了她的电话。
这次很快就有人接了,柴菲菲的声音在那边着急说:“向兄弟,你怎么样了,出什么事了?”
我没跟她说之前的事,只说现在这边十三楼躺着的四个女人,问她有没办法处理一下?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说:“你们先走,我给你们那边的人打个电话,应该很快会有人去接手的。”
说完又问我:“你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前几天在忙别的事情,没来得及回你消息,我今天刚好要去你们那儿,有空见个面吗?”
马丹,等你有空,我都挂好几百次了。
不过,眼前的事情也是棘手,三爷又昏迷不醒,他们毕竟见多识广,来了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
很快答应了柴菲菲,然后让司机把我三爷直接拉回去。
这事,我要问问小瑶。
司机把我们拉回村子后,递出来一张名片说:“看你也像一个男人,这上面有哥的电话,要车的话就打过来,手机二十四小时开着,车随时可以出门。”
我接过来看了一下,上面写着出租车司机“江大郎”。
如果不是身上伤口太多,我差点就笑喷了,看了看虎背熊腰的司机,再看看上面的名字,跟武大郎实在是连不上啊。
估计他也早接受过别人对他名字的质疑,所以没等我问自己就摆手出门说:“走了。”
他走以后,我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三爷,决定回家一趟,让我爸出面去村上的诊所先找个医生来看看,还有我的伤,必须要尽快消毒。
这些本来都是可以在县城完成的,但是高鹏的尸体莫名其妙失踪让我心里非常不安,根本不敢在那地方多呆。
结果村里的医生来了一看三爷,直接跟我爸说“准备后事吧。”
我爸立马就把眼瞪了起来,看着我问:“一明,你跟我老实说,你带你三爷去哪儿了,怎么就弄成这样子,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了一辈子好人,怎么跟你出一趟门回来就受一次伤,还一次比一次重,你到底在外面做什么,你给我老实说。”
说到最后声音都提起来了,从我小时候的经验来说,这是在大怒。
我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上衣一扒,对医生说:“您先给这儿消一下毒。”
果然我爸一看我身上的伤,立马就变了声音:“一明,你怎么,你怎么弄成这样?”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医生已经倒抽了一口气说:“你快去烧一盆热水,这里的衣服得湿一点才能掀下来,不然撕着疼。”
我爸一溜烟提着三爷的水壶去外面打水。
同时,我看到在医生的身后一抹影子慢慢显现出来。
第135章 法兽()
看到这抹影子,我心安不少。
勉强朝着小瑶笑了笑,却看到她一脸担忧。
在医生动我伤口之前,小瑶缓缓走过来说:“都伤成这样了。”
我想到之前她让我不要去招惹那个老鬼婆的话,为了宽慰她,也让自己心安地说:“没事,她已经死了。”
那个本来已经开始动手的村医,愣着说:“谁死了?你在跟谁说话?”
我慌忙指了指一边躺着的三爷说:“我说的是我三爷,跟你说啊,这里还有别人吗?”
他往身后看了看,没再吭声,但是显然心里也不踏实,看了看我身上的血说:“等会儿热水吧?”
三爷家的炉子又熄火,估计我爸是回家烧去了,所以院子里并没有人,而这个医生,竟然就这样不管我,自己溜达到大门外面去了。
我指着门口,有点气愤地说:“这医生,这什么医德呀?”
小瑶过来看了看我的伤口说:“你还有心思怪别人,像你这样的伤口,他也是硬着头皮给你治呢,别人看一眼就吓跑了。”
也就是一句牢骚,并没有真正怪那医生的意思,他走了还好,趁机问问獬豸的事情。
小瑶一听我说起獬豸,两眼就瞪圆了,好半天才说:“你说的是法兽?”
“法兽,什么法兽?”我问。
原来这是獬豸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神兽,体形大者如牛,小者如羊,类似麒麟,全身长着浓密黝黑的毛,双目明亮有神,额上通常长一角,俗称独角兽。
獬豸拥有很高的智慧,懂人言知人性。它怒目圆睁,能辨是非曲直,能识善恶忠奸,发现奸邪的官员,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它能辨曲直,又有神羊之称,它是勇猛、公正的象征,是司法正大光明清平公正光明天下的象征。
所以也有人直接叫它法兽的。
听小瑶解释完,我就彻底放心了,没想了这家伙是这么好的一个兽,以后我得要好好对它才行,看到那些坏人,也好一并收拾了。
小瑶却不安地说:“可是为什么它见到你的血才肯出来呢?”
这个我也解释不通,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见到我血出来,当时那种情况,狠不得折腾一万种方法,具体是哪种有效我也不知道,只是猜测跟我血有关而已。
把明代木鱼也拿出来,递到小瑶面前说:“你看看这个。”
她没伸手去接,脸色一白说:“快收起来,这是法器,所有阴魂都会怕它的。”
我疑惑地问:“你也怕吗?”
她回我:“这个法器虽然没有你之前的佛珠厉害,但是如果敲响是可以震动阴间亡灵的,并非一般的一东西,你快好好收起来吧。”
经她一提醒我才再次想到那串佛珠,现在高鹏的尸体不知去向,而我的佛珠又被他弄到哪里去了?
照小瑶的说法,木鱼这么厉害,高鹏竟然可以自己敲,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个人,而那几个用来迷惑我们的女人却一听到就要死要活的,难道是阴魂附体不成?
还要再问,却听到屋子外面有汽车的响声,小瑶一闪身就不见了。
我撑着把靠背的椅了挪到房门口,就看到柴菲菲跟大刘一起往里走。
他们俩人一进屋就先四处看,然后压着声音问我:“刚才有阴魂来过了?”
我对他们这种敏感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有点不自在,勉强说:“哦,已经走了,她是好人。”
柴菲菲没说话,走到三爷跟前看了看说:“一明,他不能这样呆着,不然真的会死,你得快想办法。”
“我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呀?去医院行吗?”心里也有些着急地问。
柴菲菲说:“这种病医院怎么治得了,他是被迷住了心痴,现在三魂七魄还没离体,但是如果长时间醒不过来,他的魂魄会认为身体已经死了,就会离开,到时候再被阴差把魂魄抓去,就真的回天无力了。”
听的我也是一阵紧张,也顾不上自己的肩膀还疼的要死,忙站着起来说:“可是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我是干着急,使不上力啊。”
柴菲菲看了一眼大刘说:“你带向兄弟先去医院包一下伤口,然后你们俩一起去嵩山一趟,我听说那里有一种叫十方明草茶,对这种迷了心窍的最有用,你们可以去找找。”
十方明是什么玩意,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色?
我必须把这些都弄清楚,不然去嵩山那个地方,那么大的山,去哪儿找这种东西啊。
柴菲菲说:“我也没见过,就是之前听我师傅说好像闻起来有种薄荷的味道,现在是春天,应该都已经长出了叶子,你们去看看吧,但是无论找不找得到,七天之内必须回来,因为他等不了更久了。”
一听这话,我就急着说:“那快走吧,这里到嵩山也很远,光路上来回都得耽误快一天了。”
大刘却说:“你先别着急,把自己要带的东西收拾了,我送你去医院包着伤口,我也出去买一些登山要用的东西,咱们俩个不能这么赤手空拳的去,到时候草茶没找到,人再掉悬崖里去。”
我听他开始说话,已经把明代木鱼抱在手里,佛珠现在不见了,只能先带着这个,有用没用的,总也是一件法器,等三爷醒了再给他吧。
希望他能醒过来。
柴菲菲看着我手里的木鱼问:“这是什么?”
我因为急着要走,简单回她说:“木鱼,庙里和尚敲着玩的东西。”
她眼神有一刹那的惊讶,但是什么也没说,只催着我们说:“大刘,你扶着一点向兄弟,他有伤,走路不方便。”
开的仍是柴菲菲那辆拉风的越野,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到底是什么牌子,看起来性能超级好,而且基本有字的地方都是英文,跟我有语言障碍。
两个人一上车,车子就直往县城开去,我都没想起来跟我爸打声招呼,而柴菲菲,她留在这里怎么办,难道让她来照顾我三爷不成?
想到这里,连忙向大刘借手机,但是拿在手里又想到我妈的电话上次给我借出去,早就不知道又丢到了哪里,我爸又没电话,打给谁呢?
犹豫间,大刘说:“你就不用担心了,要相信柴队长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不就是照顾他几天嘛,她只要把情况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