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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间,大刘说:“你就不用担心了,要相信柴队长能处理好这件事情,不就是照顾他几天嘛,她只要把情况跟你家人说清楚就行了,应该没问题。”
此事也只能如此,不过让我奇怪的是,大刘的车却不是向着县医院的方向开去,而是七绕八拐地进了条我都不知道的小巷子。
还没等我问,大刘就说:“医院处理这些伤太慢了,我带你去我一个朋友那里,他专治这些伤的。”
好吧,你们四海之内皆兄弟,到处都有朋友,我就跟去也长长见识。
车在一扇关着的大门口停下来,大刘先下去敲门。
敲了好久,我都觉得家里肯定没人,才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里面应了一声。
接着门开了一条缝。
隔着一点距离,大刘又故意压着声音说话,所以我没听到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见那个女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裙装,身上还披着一个宽大的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做的披肩,一扭一扭的向车子走过来。
她的五官长的非常好,眉眼鼻子嘴都完美的没话说,除了打扮有点老气,脸上看上去像只有二十多岁,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眨眼一挑唇之间总是透着一点风尘的意味,尤其是笑的时候,我只能说很官方,好像笑容只停留在脸上,不到心里一样。
我看了一眼大刘,很怀疑他说的朋友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因为实在不像什么隐世名医,倒像是隐在这里的一个那啥?
原谅我思想龌龊了。
她用纤长的手指敲敲玻璃,示意我打开。
我本来想直接下车去,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把车窗玻璃打了下来,一句话还没说,她的手就伸了进来,直接顺着我的领口往肩膀上探去。
手很小,并且软,还暖,贴着脖子进去让觉得身体一下子就血液畅通,流速加快。
她拿出手后,把手指轻轻往在鼻尖上闻了闻后才转身对大刘:“扶进来吧。”
我们按着她的指引进了院子。
是一栋小楼,地方很小,只有上下两间,院子里也没什么空余的地方,摆几盆耐冷的盆栽已经觉得转不开身。
进屋以后,大刘把我扶到一张垫着厚厚棉垫的椅子上坐下后说:“向兄弟,我买了东西后来接你。”
他甚至没对我们做介绍,便转身出门。
我去看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正斜靠在屋门边,手里拿着一把小挫刀,一边挫着自己的手指甲,一边问我:“怎么伤了?”
第136章 风尘()
我不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和态度,可是现在救人要紧,我也不想让大刘难堪。
只能把高鹏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她听完我的话,脸上一点动静没有,仍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也并不急着给我治伤,倒最后专心修她的指甲去了。
又过了很久才冷不丁地问一句话:“你不喜欢我?”
卧槽,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是来治病的,又不是来相亲,怎么台词变化的这么难以接受?
不确定地看了她好久才说:“我听刘哥说您是医生,能请您先帮我看看伤吗?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我们还得赶去有急事呢。”
女人眼皮都没抬,冷冷地说:“我不给不喜欢我的人治病。”
行,你牛。
我站起来往外走。
经过没口她身边的时候,她又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会念经吗?”
我压根不想再理她,继续往前走,脚已经跨出了屋门,身子却硬生生被拉了回来,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个女医生已经面对面跟我站着,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嘴角挑着问:“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稍微拉开了一点距离,摇了一下头。
她却又靠近一点,声音里像掺了迷药似地说:“风尘。”
我一愣,喃喃说到:“的确够风尘的。”
她的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把说:“对呀,风尘,为什么你不喜欢带着风尘味的女人?”
请原谅我心里已经觉得这个女人有病了,马丹我与她第一次见面,而且现在半条命都快没了,两个肩膀疼的要死,她却硬是问我为什么不喜欢她,我有理由喜欢她吗?
实在是无奈,强从她手里挣脱出来说:“大姐,我有女朋友了,要结婚的那种。”
“有女朋友跟喜欢另一个女人有关系吗?”她轻挑着眉问我。
真是哔了狗了,怎么大刘给我介绍这么一个人,不会就是来拿我开涮的吧?
眼下是病也不治,走也走不了,硬生生被她困在这里,除了跟她尽量保持距离,就是想办法去回避她的话。
听到她说这些,我不得不回她说:“不不,一个男人拥有一个女人叫爱,叫喜欢,如果多了就叫恨,叫烦心,我就是这样,实在消受不起更多美人恩。”
风尘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
突然说:“把衣服脱了。”
我立马后退一步,瞪着她问:“你要干什么?”
她冷哼一声说:“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我现在真有点柔弱小女生对大色狼的感觉,倒不是雄不起来,但是看这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要是真给她办了,我怎么对得起韩个个,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右手,还有偶尔的左手?
想着这些,就只能往后退。
她呢,手里拿里还拿着她的指甲剪,我退一步,她就进一步,竟然一步步把我逼到了墙角。
还要再退时,只见她手一动,本来在我旁边的墙壁突然就掉了下来,一张平板的床“当”一下出现在我面前。
还没等我惊讶的嘴合上,风尘就一把把我推到在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了把我外套给扒了下来。
我拼命拦着她说:“大姐,你放过我吧,一会儿大刘回来,你找他,我真的不行,我受伤了,我有女朋友。”
她根本不理我这岔,继续着手里的动作,而且身手甚至比柴菲菲他们厉害,我都没看到她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把我刚直起的身子一把又按了下去,“哗哗”几下,里面的衬衣就成了条,然后像翻屏一样“啪唧”就把我正面照下翻了过去,接着就是背部的衣服,袖子直接从肩膀处“吃”一下就撕了下来。
谁能体会一个男人被强行“壁咚”的感受,还是被一个带着风尘土腥味,却没有女人味的女人壁咚。
就在我这一闪念之间,上身已经被她扒了个精光,然后没等我喊疼,手里已经多出两条类似于皮带的东西,把我双手快速一束,“嗖”一下就栓在了床头,全程干脆利落,一点不拖泥带水,感情经常玩这种戏码呀。
污污的小电影已经在我脑子里控制不住的开播,虽然还有些排斥,但是对于自己从来没尝试的领域,心里却也有点期待。
脚也被快速绑了起来,我正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时,一股火辣辣的痛从肩膀处直上脑门。
“嗷”字刚出,风尘就把一个棉布包直接塞到了嘴里。
接下来不光是疼,还能感觉到背肩膀上像被人用钝刀一点点的锯肉。
头上的汗直往下流,对于这个奇特的女人,简直不能用言语去形容,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个人。
后来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因为我没等她把伤口处理好就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大刘跟她坐着喝茶,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各喝各的,像不认识似的。
听到我的声音,大刘先起身过来,关切地问:“向兄弟,好些没有?”
我动了动已经被解开的手脚说:“什么时候这会儿?”
大刘看了一下表说:“四点二十分。”
心里算了一下时间,我大概睡了半个多小时,慌忙要起身,却被大刘一把扶住说:“再休息一下吧,你这伤比较重。”
风尘在那边接话说:“还算你命大,这样的事都还能活着,以后好好惜命吧。”
听到她说话,我整个人都不好,虽然她救了我,但是却让我受了伤害,是心灵的伤害,毕竟宝宝都准备好要被……。
接着又躺了半个小时,中间风尘过来换过一次药,然后就又回去坐着喝她的茶。
大刘也坐了回去,屋里三个人,竟然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安静的让人受不了。
最后一次换完药,风尘把一颗药放到我面前说:“吃下去。”
我看着那颗有点怪异的药说:“这,什么呀?”
她面不改色地说:“大力神丸。”
我头“嗡”一下就炸开了,马丹,大力神丸,简直是准备要了亲命的节奏。
大刘却从她手里把药接了过来说:“恢复伤口的,快吃了吧,吃下去我们就走,饭在车上吃,东西我都备齐了。”
听他这么说,才突然想起来三爷的七天之限,也顾上别的,把那颗药抓过来放进嘴里,大刘把一袋衣服递到我面前说:“穿这个吧,你的已经烂的不行了。”
风尘看了一眼我的胸前,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地说:“瘦的跟个猴似的,还觉得自己挺香。”
说完竟然“蹬蹬”地顺着屋里的小楼梯往楼上去了。
剩下大刘我们两个,快速收拾了一下简单的东西往外走。
一直到出了大门,都没有再见到这位叫风尘女人。
开车比坐公交快多,我们到达上次跟我三爷登山的山脚下时,是夜里十一点多。
大刘把车就停在那个公路的断口处,然后快速从后备箱里把两个背包拿出来,一个给我,一个他自己背着。
我犹豫了一下,想到自己肩膀上受的伤,背这么大的包,不知道会不会把伤口再恶化了?
只是当我背上去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肩膀疼,虽然还是有点不适,但显然已经好多了。
大刘有点歉意地说:“带东西少了不行,这里还不知道有没吃的,我们又呆的时间长,所以才准备这么多,委屈你了向老弟。”
我忙说:“是我麻烦你们,本来也是我自己的事,却搞的你们为我奔走。”
两个人说着话也已经把该拿的东西都拿上,而又往旁边开了开,藏在公路下的一处荒草里。
夜里上嵩山,难免又让我心悸,还记得上次跟三爷来时的情况,现在虽然换了大刘,功夫也相对好一些,但是毕竟也是晚上,看着已经长绿的山头,还有隐藏在各种树木后的黑影,心里是有点寒。
大刘像是很熟一样,手里拿着强光手电走在我前面带路。
我问他:“刘哥,你以前来过这里吗?”
他“嗯”了一声说:“几年前来过,你小心脚下,这个季节虫子最多。”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个东西从我脚面“嗖”一声跑了过去,吓的我差点跳起来。
他笑着说:“只是普通的虫子还没什么,只要不碰到毒虫或者别的就行。”
我问:“还有别的?”
他说:“山上哪有没有野生动物的,别说像这样的高山,就是小山也会有的,多小心就好。”
说着两个人就到一山坳里,周围的草很高,还带着很严重的湿气。
大刘把手电的光在里打了一圈,立刻说:“小心前面,似乎有一条蛇。”
我顺着他手电的光就看到我们正前方,一个高高昂起的蛇头正看着我们。
心里一惊,提醒大刘说:“刘哥,是蛇群。”
第137章 蛇群()
大刘点了头,把手电移到我手里,小声说:“还在往这边聚积,咱们要速站速决。”
周围传来“沙沙”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我拿着手心里已经攒出了汗,但是对于蛇群这样的物种,并没有妥善的处理办法,只能反希望寄托在大刘身上。
他把背包往下,快速地从里面拿出一些类似于药粉的东西然后戴上手套说:“跟紧我,这些药粉有驱散它们的作用,希望我们能冲过去。”
好吧,看来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能逃出去就更好了,谁愿意杀出血路。
手电的光照着前面,我与大刘并排往土坳里趟过去。
脚刚一伸进去,我们两个就傻眼了,下面的根本不是我们走的硬土路,而是软的像稀泥一样,先不说会不会把我们两个吸进去,但但在这样的地里行走就慢的要命,还怎么去冲过蛇群呢,但是抬头去看它们,好像一点都不受影响就浮在土坳地泥地里。
退回来的我们,看着蛇群一点点靠近。
我问大刘:“还有没别的办法?”
他递给我一把匕首,然后什么话也没说。
这就是要干了。
可是我一点杀蛇的经验也没有,只是感觉似乎比杀人更难,因为人的高度相对好一些,但是蛇却是在地上的,随时可能在我的脚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