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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盼儿完全没料到初栀居然这样伶牙俐齿,一段话说下来,倒是越发显得玲盼儿自己真的是气量狭小又行事小人。
但玲盼儿是不会承认的,更不愿在气势上输给初栀,于是更加咄咄逼人地嘲讽起来:“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谁知道背地里你和这侍卫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毕竟这冷宫荒凉无人,你们要真做出点什么来,旁人也很难抓住把柄。你不就是仗着本宫无法查到证据,才敢如此态度吗?”
流墨染在一旁听了,脸色越发暗沉下去,双拳握得紧紧的。如果玲盼儿不是身份在那儿,只怕流墨染早就动手了。
初栀顿时觉得很无语,这玲盼儿还真是死活不肯饶人一句。
可初栀又觉得有些无趣,和这样的女人吵来吵去又有什么意义呢?果然,宫斗什么的最是伤人心,最是伤人神,离开,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玲盼儿见初栀突然不说话了,哪里知道初栀是失去了争吵的兴趣,只当自己歪打正着拿住了初栀的把柄,越发不可收拾地各种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就在两边僵持不下,玲盼儿隔着流墨染对初栀破口大骂的时候,天空中响起一道轻微的破空之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下意识的望向了声源的方向。
那是一道火红而妖艳的身影,从空中飞掠而下,艳红的长袍猎猎飞起,姿态潇洒恣意,却无法让人联想到谪仙,引入所有人脑海中的第一印象,都是妖精。
但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误认为他是女人,不论是身形还是气场,他都绝对是男人无疑。
拥有这般气质身形的人,想来长相一定出尘绝色吧!
所有人都下意识的看向这个男人的脸,却发现他居然是个很普通的长相,普通到这样的脸扔在人群中绝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与他的气质和身影,实在是不太相配。
玲盼儿一众人的心思,还都扑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身上。
流墨染则略有防备的看着对方,尽管相貌不同,但从气质上来看,流墨染一眼就认出这个人是姬落涯。
同样认出姬落涯的还有初栀,这世上只怕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像姬落涯这般,妖孽无比。
看见姬落涯出现的瞬间,初栀居然有种安心感,她定定地看着姬落涯,左手悄悄捏紧了身侧的小包袱。
火红色的身影直接在初栀身边落下,没有任何的停留,一把抱起初栀,双脚微顿、提气,就立刻飞了出去。
玲盼儿吃了一惊,不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更没想到他会突然掳走初栀,一时间愣在当场,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点点。
流墨染的反应很快,立刻提起追了上去。
姬落涯仿佛早就料到流墨染会追过来,回身几个暗器甩过去,不带一丝犹豫,直指流墨染的要害。
流墨染本能地拔剑格挡暗器,却在这几息之间就错过了最好的追击时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姬落涯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前。
姬落涯的武功和轻功本就在流墨染之上,以前姬落涯是不想引起注意,没有与流墨染正面交锋,现在为了带走初栀自然会用尽全力,流墨染也就无法拦住姬落涯了。
一切发生的太快,转眼间初栀就不见了,玲盼儿还未回过神来,喃喃自语道:“发生什么了?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祁若玉突然出现在了冷宫里。
祁若玉一心想要知道初栀昨日抚琴的那首曲子的词到底是什么,上午处理完政事就赶了过来,却没想到在这里首先看到的是玲盼儿。
玲盼儿一惊,却快速收敛神色,温婉地对祁若玉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
“平身。”祁若玉并没有询问玲盼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是转头问小梨,“初栀呢?”
小梨愣了半晌,结结巴巴道:“初姑娘……初姑娘刚刚被人绑走了。”
“什么?”祁若玉脸色一变,气场立刻变得压抑起来,“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立刻都跪了下来,小梨磕头道:“皇上明察,奴婢也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追出去的流墨染在这个时候回来了,看见祁若玉的瞬间,流墨染立刻走到祁若玉身边,跪下请罪:“属下保护初姑娘不利,让人给带走了,还请主子赐罪!”
“是谁带走的?”祁若玉茶色的眸子里满是怒意。
流墨染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众人,没有立刻说话。
祁若玉心下狐疑,却也明白了流墨染的意思,他对着跪在地上的众人道:“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流墨染跟朕进来。”
说罢,祁若玉率先走进了屋子里,流墨染立刻跟着进去了。
“说。”祁若玉似乎没什么耐心,语气里都带了些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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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第256章 再抚一曲,诀别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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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祁若玉似乎没什么耐心,语气里都带了些急躁。
“是落王带走初姑娘的。”流墨染如实相告。
“是他?”祁若玉一愣,稍稍放心了些,但随即又眯了眯眼睛,问道,“你确定?”
如果真的是姬落涯带走的初栀,那么初栀的人生安全至少是不用担心的,姬落涯绝对不会伤害初栀。但如果真的是姬落涯带走初栀的,那么……姬落涯这是明目张胆来强人了吗?
“虽然易了容,但属下不会认错。”流墨染笃定道。
“易容?”听到这里,祁若玉突然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是,落王易容了,不过身形气质都未变,一眼就能认出。”流墨染回答。
祁若玉眼里带了些许疑惑。
按照姬落涯的性子,只怕要来抢人也不屑于易容伪装,但既然易容了就该彻底伪装成另外一个人不被发现才对。可姬落涯只易容了脸,就仿佛只是为了让没见过他的人搞不清楚他是谁,却丝毫不在乎被认识他的人看出来似的。
祁若玉一时间没有想明白,但此刻最要紧的还是先把初栀找回来,别的事情都可以之后再考虑。
他转身对流墨染命令道:“传朕口谕,城门关闭三天,你人去追,全城搜捕,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属下遵命!”流墨染立刻领命而去。
祁若玉漫无目的地扫视着这间屋子,来回踱步思考,显得有些烦躁。
他怎么也没想明白姬落涯为什么突然就要带走初栀,为什么易了容却又没有彻底伪装成别人。
就在祁若玉经过梳妆台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台子上用镇纸压住的一张纸,上面字迹娟秀,似乎是初栀的手臂。
他停下脚步,挪开镇纸,拿起纸张来看。可越往下看,他的脸色就越差,到最后忍不住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满眼都是怒气。
他大步走出屋子,走到玲盼儿的面前,冷声道:“你为何到冷宫里来?”
玲盼儿一愣,完全没想到祁若玉会突然质问自己,呆呆道:“臣妾……”
却不等玲盼儿把话说完,祁若玉就打断了:“上次的事情闹得还不够,你今日还过来闹?你为何就不懂得适可而止!”
玲盼儿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祁若玉怎么就突然这么大火气,明明上次都没有对她这样生气的啊……
祁若玉却已经连看都不想看玲盼儿一眼,冷声道:“玲氏不懂礼数,又善妒,实在不该身在妃位,即日起降为嫔。且罚俸三个月,禁足五个月!”
玲盼儿怎么也没想到祁若玉会突然要降自己的位分,尽管她直觉这件事与初栀脱不了干系,但此刻初栀人都不在,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怀疑是初栀对祁若玉说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但也知道此刻不是追究原因的时候,她立刻跪下哀求道:“皇上,臣妾知道错了,臣妾以后再也不善妒了,还请皇上开恩。”
“朕对你已经足够开恩了!”祁若玉却丝毫没了与玲盼儿周旋的耐心,声音里都带着明显的怒意,“你逼走了朕喜欢的女人,朕不过是降你一级的位分罢了,你还有什么可怨言的?”
玲盼儿从未见过祁若玉如此冷淡又愤怒的模样,吓得呆住了,一时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皇上喜欢的女人……难道是初栀吗?可初栀是被别人掳走的啊,怎么能说是她逼走的呢……
祁若玉一句话都不想再对玲盼儿说,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荷,道:“还不赶紧扶你家主子回宫休息!”
“是是是。”祁若玉的眼神太过凌厉,吓得小荷一哆嗦,赶紧扶着玲盼儿走了。
祁若玉却仿佛还不解气,对着杵在四周的太监们怒道:“都给朕滚!”
太监们吓得大气不敢出,一个接着一个快速地跑了。
祁若玉紧紧捏着手里的那张纸,脸色越发暗沉。
他终于明白姬落涯易容却不彻底伪装的目的——是初栀自己要走的,姬落涯是来带初栀走的,为了掩人耳目才选择易容,可是姬落涯为了让他知道初栀并没有危险,才没有彻底伪装自己。
祁若玉冷笑一声。
他是不是还要谢谢姬落涯,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知道告诉他初栀是安全的?
祁若玉的胸腔里一团怒火熊熊燃烧着,却不知道这份气到底是对谁。
但他知道,初栀会走,与玲盼儿脱不了关系。当初他杀了初露,初栀都留下来了,之前甚至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现在初栀却突然就离开了,毫无预兆,连一个好好的道别都不曾有。
而最近来找过初栀麻烦的就只有玲盼儿了,连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若不是玲盼儿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初栀断然不会走的这般决绝,甚至什么东西都没有带走,甚至叫来姬落涯带她走。
就是因为想到这一点,祁若玉对玲盼儿越发气怒不已。如若不是看在政治联姻的份儿上,如若不是因为他与玲谙乐还有合作,此刻他杀了玲盼儿的心都有了。
可他现在不能动玲盼儿,只能降了她的位分。
祁若玉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他再次看了一眼手里的纸上娟秀的字体,心脏不可抑制地微微疼痛着。
他从不知道,初栀居然也会有如此决绝的时候,决绝到连最后一面都是隔着纱帘相见的。
微风轻轻吹过,吹动祁若玉手里的纸张,那白纸黑字分外鲜明——
《再抚一曲》
草堂西街,柳絮摇鹅雪
浣花溪水,送一季残蕊
曾忆落难,同床共枕眠
可记书房,书卷同处看
跋山涉水,为你江山荣华
瘦马轻裘,河山任我浪迹
再为你抚一曲
聚字绝不提
琴喑哑,举杯邀月饮
醉君处,归我心
最后再抚一曲
后会绝无期
长相忆,问信何处寄
君难定,唯心系
最后再抚一曲
为君绝弦音
经年后,长梦不愿醒
碧空尽,孤帆影
入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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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冷风在耳边猎猎响起,初栀安静地窝在姬落涯的怀里,鼻息间都是熟悉的馥郁甜香,让她无比的心安。
257。第257章 再抚一曲,诀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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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冷风在耳边猎猎响起,初栀安静地窝在姬落涯的怀里,鼻息间都是熟悉的馥郁甜香,让她无比的心安。
姬落涯在屋顶上不停地起落,速度飞快,他易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声音里却带了些许笑意:“小檬檬就不怕我是别人,把你掳了去卖了?”
“一看就知道是你了。”初栀微微笑道,“这世上只怕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像你这般妖孽了。”
不过初栀还是很惊讶姬落涯的出场方式的。
她想过姬落涯可能以“落王”的身份进宫,以“落王”的身份带她出宫,或许还会借口说是叙旧。她也想过姬落涯可能穿着夜行衣来带走她,并且会蒙着面,或者带着面具。
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姬落涯居然是易容过来的。
记得当初刚认识姬落涯的时候,他不是说他不会易容的吗?莫非这是后来学会的?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姬落涯对初栀眨了眨眼。
初栀又是一笑,转而有些不放心地问道:“既然我认出了你,那流墨染一定也认出你来了,他一定会告诉祁若玉的。”
“无妨,”姬落涯不甚在意地说,“我本就没打算瞒着他。”
“你不打算瞒他?”初栀惊讶地抬头看着姬落涯,不解道,“那你易容做什么?”
“那是为了瞒住大多数没有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