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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初栀之前一系列的行为让祁若玉明白初栀已经看穿了他的冷情冷心,他也不掩饰,点头承认了:“雪儿能够供出来的信息都已经供出来了,没有了利用价值,作为一个细作当然得死。”
“难怪你叫我多垫几个鞋垫啊,因为我比雪儿矮。”初栀恍然大悟地自言自语着。
刚说完这一句,初栀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杂乱脚步声。她立刻下意识地捂了自己的嘴巴,然后低下头去,同时示意祁若玉藏好自己。
祁若玉虽然满脸不悦,却还是配合地也低下了头。
初栀悄悄看了一眼,全部都是黑衣蒙面的,为首的就是王老头子。他们很快就发现了那些布条,确认是祁若玉身上的衣物,然后认定这是人为丢下来的,于是他们去往了右边那条路。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四周安安静静什么声音也没有之后,初栀才站了起来。看了一圈确定确实没有人之后,初栀才扶着四肢无力的祁若玉起来。
初栀转了转眼珠子,指了指后面的路,对祁若玉说:“我记得你扛着我过来的路上,有一条小岔路的啊?”
祁若玉点点头,仿佛明白了初栀的意思:“你要从那里走?”
初栀一边扶着祁若玉往回走一边说:“那当然,谁知道他们会不会走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然后又去左边路上走走看。就我们这速度,绝对跑不过他们,所以最安全的方式就是选择另外一条完全不相关的路走。”
“说得有理。”祁若玉居然很干脆地赞成了初栀的说法,这让初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之前还一副她是奴婢居然敢以下犯上的样子,这会儿倒是能够接受她的意见了?这转变也太快了吧,不能适应。
好不容易走到了那条小路上,却没想到这路比初栀想的还要难走。
大概是少有人从这边走的缘故,路上很多碎石头,泥土也是松软的不够平实,加上路本来就很窄,只够一人行走。而初栀一个小姑娘扛着个四肢无力的大男人,在杂草丛生的地方难免各种磕磕绊绊。
不知道走了多久,初栀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不过总算看到了小路的尽头,那边刚好通往一条大路。
这应该是初栀两辈子加起来走的最艰苦的一次了!
伸手抹了抹脸上快要低落的汗水,初栀对着祁若玉说:“要不我们休息一会儿?”
好久没有说话的祁若玉终于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开了金口:“好。”
哎哟大爷,好歹救你一命,还这么辛苦地带着你跑了这么久,你就这么冷冰冰地回了一个字啊!
初栀心里有些不爽,加上也已经扛着祁若玉走了很久,手臂有些麻木和脱力,所以听到祁若玉说“好”这个字的时候,初栀差不多是直接收回手把祁若玉扔在了地上。
却没想到祁若玉倒在地上之后闷哼了一声,就一点动静就没有了。
这不对劲啊!按照祁若玉之前的种种行为来看,他最起码也要骂初栀两句的吧。
想到这里,初栀蹲下去看着祁若玉,却发现他双眼紧闭,躺着一动不动的。
初栀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识地伸手去探了探祁若玉的鼻息——呼,还好还好,还有呼吸的。
“我说玉王爷,你要不要这样装死吓人啊!不好玩的好不好!”心里松了口气,初栀推了推祁若玉。
可没想到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对,太不对了。按照祁若玉这种清冷的个性来说,他才没有那个闲心跟初栀开玩笑。
这么说……
也不管自己手臂几乎没什么力气了,初栀立刻扶起了祁若玉。
妈妈咪呀,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祁若玉的后脑勺居然正好砸在了草丛里的一块大石头上,脑袋上还在流血呢!
天啊,该不会是她刚刚突然松手,所以就砸上去了吧?
初栀摸了摸祁若玉湿漉漉的脑袋,顿时心里紧张起来:“玉王爷!玉王爷!你快醒醒!”
祁若玉没有任何回应,就像是死了过去一样。
想了想对付晕厥的人的招数,初栀一边用力掐住祁若玉的人中一边更大声地呼喊:“祁若玉!你给初栀醒过来!”
情急之下,初栀直接就喊了祁若玉的名字,可是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初栀彻底慌了。
不要啊,她是想救人不是想杀人的啊,祁若玉要是就这么死了,她这辈子就得扛着这么个罪孽了啊!
不行不行,要冷静,冷静。
初栀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她放下了昏死过去的祁若玉,站了起来:“你先在这儿别动啊,我这就去大路那边叫人来帮忙把你抬走。祁若玉你可千万别死啊,我不想背负一条人命债啊!”
刚一说完初栀就往大路的方向快速奔跑着,也不管小路上的碎石头会不会扭伤自己的脚了。
第8章 被卖1()
刚一说完初栀就往大路的方向快速奔跑着,也不管小路上的碎石头会不会扭伤自己的脚了。
幸运的是,初栀刚跑到大路上就看到了一队人马,一些三大五粗的男人们骑在马上,围在几辆马车的四周,看上去是在保护马车里的人或者物。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初栀冲过去拦住了最前面一个人,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哀求道:“这位爷好心帮帮忙吧,我有个朋友在那边摔伤了,我人小力气不够,实在是带不动他,您能帮我把他带到医馆吗?”
“老大?”最前面的人没有说话,而是回头看着身后的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
“别人的闲事不用管。”络腮胡子的男人却看都没有看初栀一眼,直接拒绝了。
这厮也太冷血了吧!又不是现代有碰瓷的,多少要怀疑一下真实性……古代人都是这么不好相处的吗?
“大爷你就行行好吧!”虽然心里气得咬牙切齿的,但初栀还是好言好语的央求,没办法谁叫她有求于人,“救了他会有钱的。”
看这家伙估计是个势利鬼,说到钱恐怕会好一些。当然初栀是没钱的,但是祁若玉如果醒了,还愁没钱吗?
果然,一提到有钱,络腮胡子的男人就犹豫了。
初栀立刻补充了一句:“到时候一定会重金酬谢的。”尤其着重强调了“重金”二字。
络腮胡子似乎是被初栀说动了,他指了指身边两个手下:“你们俩,跟着她去把人带过来。”
“谢谢,太谢谢你了!”初栀道完谢,就领着那两个手下往祁若玉的方向跑去。
在两个男人的帮助下,祁若玉很快被扛着放进了其中一辆马车里,初栀也跟着上了马车,同时不放心地对络腮胡子嘱咐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不过还是请你快一点,他磕伤了脑袋,不快点就医怕是不好。”
络腮胡子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初栀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只要他醒过来,钱就会马上给你的。”
络腮胡子这才略带不满地扬了扬手上的马鞭:“加快步伐!”
马车的速度顿时快了许多,未免摇摇晃晃的导致祁若玉脑袋上的伤口雪上加霜,初栀把他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初栀这才注意到马车里的氛围似乎不太对劲。瞥眼望去,都是些年轻的姑娘,却一个个满脸愁容、哭哭啼啼的。
本来想问问怎么回事,可是一想到初栀自己现在都是自身难保,何况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还是不要惹是生非的好。于是初栀没有说话,只是扯下自己裙角的布料,先简单包扎了一下祁若玉的脑袋。
医馆很快就到了,络腮胡子留下两个手下“照顾”初栀和祁若玉,然后自己先带着那几辆马车离开了。
初栀当然明白,美其名曰“照顾”,其实就是看着他们,怕他们逃跑,到时候他们就没有钱了。
大夫给祁若玉看了脑袋,把了脉,然后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说:“奇怪,从这位公子的脉象上来看,似乎中了毒,但似乎又解了,只是还没完全恢复……”
看来这个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样给他看脑袋初栀多少有些放心。
初栀点了点头,说:“大夫你说的没错,他之前不小心被毒蛇咬伤,后来服了解毒的汤药,已经无大碍,现在你只管看看他头上的伤势如何即可。”
络腮胡子的手下还在这里呢,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但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所以不能透露祁若玉的身份,最好也别说什么箭伤打斗之类的,免得节外生枝。
大夫一边替祁若玉重新包扎了伤口一边对初栀说:“他头上的伤势也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并没有伤到骨头,我且给你一瓶外敷的伤药便可。”
初栀突然想起来祁若玉肩膀还有箭伤,就对大夫说:“那麻烦大夫看看他手臂上的伤势如何,也请顺便包扎一下。”
大夫看了看,说:“不要紧,也只是皮肉伤而已。”
初栀这才松了一口气,也幸好大夫没有说出是箭伤,不然真怕络腮胡子的手下怀疑些什么。
“那多谢大夫了。”初栀一边说一边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些碎银子,幸好她有随身带点钱在身上的习惯,不然医药费都付不起了。
也还好开的是外敷的药,如果是内服,初栀又要担心跟之前中的毒和解药会不会有所相冲了。
“每天换药一次,在皮肉没有完全长好之前尽量不沾水,也不能再有任何的碰撞了,这样不出半月,就应该可以恢复了。”大夫一边说一边递给初栀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
初栀接过了那瓶药,看着还昏着的祁若玉,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那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
“过一会儿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姑娘不必太过担心。”大夫捻了捻自己的胡子,面带笑意地看着初栀,“姑娘这样关心自己的相公,想来是个贤惠的妻子。”
本来听到过一会儿就能醒过来,初栀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可听到大夫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骤然有种要吐血的冲动。
真是够了,这大夫到底是怎么看的,居然会觉得她跟祁若玉是夫妻?!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初栀慌忙摆手,解释道,“他不是我相公。”
大夫惊讶地看了一眼初栀和昏迷的祁若玉,说:“那姑娘为何如此关心这位公子?莫不是心中暗自喜欢,而没有表达出来过?”
还没等初栀说话,大夫又一脸好心地看着她:“虽说你相貌不够好,可你如此关心他,也是他的福气。你若自卑也不要紧,我可以给你看看你脸上的那些疹子,说不定有办法去掉。”
初栀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面纱早就被扔掉了,而她还没有服下解药,所以脸上还是满脸的疹子的样子……但这一系列的事情太复杂了,她也不方便跟一个外人说明吧!
第9章 被卖2()
初栀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的面纱早就被扔掉了,而她还没有服下解药,所以脸上还是满脸的疹子的样子……但这一系列的事情太复杂了,她也不方便跟一个外人说明吧!
初栀还没想好怎么跟这个爱多管闲事的大夫解释,祁若玉那边就有了动静。
“好痛。”祁若玉一边捂着自己受伤的脑袋,一边软绵绵地坐了起来,似乎体内毒性去了不少,所以有了些力气。
“你怎么样?”初栀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坐到竹塌前关心地看着祁若玉。
到底是初栀摔伤了祁若玉,关心一下是理所当然的,何况初栀也怕祁若玉醒过来之后对她发飙,所以首先示弱一下总是好的。
祁若玉听到初栀说话抬起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不会吧,他该不会是在想着怎么惩罚她吧?
初栀顿时有些后悔救了祁若玉了。
就在初栀在心里暗自纠结悔恨的时候,祁若玉开口了,他眨了眨眼睛,迷茫地看着初栀:“你……是谁?”
邦——
初栀感觉自己被一块巨大的锤子砸了一下脑袋。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着一边的白胡子大夫,僵硬地问:“他……不会是失忆了吧?”
大夫也是一脸惊讶地样子,他对着祁若玉又是把脉又是看脑袋的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说:“似乎是头部的撞击导致了失忆。”
不是吧?!!她不过就是那么一个不小心……老天你要不要这么玩儿啊!
祁若玉似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非常无辜地看着初栀问:“这位姐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姐……姐姐?!
初栀一下子从竹塌上跳了起来,这也太刺激她的心脏了!!
初栀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