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曹叔不必心急,这资料我并不急要,您什么时候有空闲什么时候写,写全了的时候再交给我就好。”初栀赶紧补充了一句,一面曹峰急匆匆去写这个,耽误了什么别的事情。
本已经打算转身离开的曹峰,身形顿了顿,然后对初栀做了个揖:“初姑娘说的是。”
“今日我还有件事想麻烦曹叔,希望您能帮我这个忙。”初栀又转移了话题。
“初姑娘请说。”
静了两秒,初栀才再次开口:“我想出府一趟。”
曹峰立刻抬起头来,想要拒绝。
祁若玉嘱咐过,初栀想知道什么都回答,想要什么都置办,唯独一点——不可出府。
倒不是祁若玉想要软禁初栀,只是初栀三番五次遇到危险,太子和祁若堂的势力又都还强盛,为了初栀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单独出府为好。
初栀知道曹峰要说什么,也知道祁若玉不想她单独出府,她没有等曹峰开口,就又说道:“曹叔放心,此次出门我是有事想办,并不是出去玩,所以会快去快回。”
顿了顿,初栀又说:“何况玉王爷给我安排了暗卫,必要时候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好我,所以曹叔大可放心。”
虽然觉得初栀说的有些道理,但曹峰还是认为该听主子的话,所以他并没有改变想法:“初姑娘若有什么事情要办,等王爷回来也也不迟。”
初栀微微皱了皱眉,想了想,说:“王爷日理万机,让他为我那点小事花时间岂不是不值当?何况,我是想与兄长见面,亲人之间说些体己话,王爷在场怕也不大合适。”
没错,初栀从婚宴回来之后就一直想去找初露,但她又担心祁若玉的身体,毕竟刚中毒总要养一阵子才好,所以就忍住了。
现在这么多天过去了,祁若玉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初栀自然想立刻去找初露。否则,万一初露又换了地方,她可就找不到他了。
她现在已经决定留在祁若玉的身边,就更加希望初露能够放下仇恨。如果初露能够做到,陪在她的身边互相照应也是好的,如果初露不能做到,她希望可以想办法说服初露离开京城。
所以,在初露又做出什么事情之前,在初露换地方之前,她必须找他再谈谈。
但为了初露的安全,这些话不能让祁若玉听到,所以她必须一个人去。
本来她想瞒着自己偷跑,但既然流墨染会一直跟着自己,到时候瞒也瞒不住,不如直接和曹峰说清楚,光明正大走出去反而方便。
到时候祁若玉知道她是出去见初露的,也不至于太担心,或者以为她是要去见别的什么人而不开心。
听到初栀这么说,曹峰心中有些犹豫,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在他心里,主子说什么都该服从,所以他认为初栀不该独自出门。但他也认为主子该把心思多花在大事上,不要为小事分神,所以初栀的理由又有些打动他。
何况俩兄妹见面聊天,旁人在确实不大好。
见曹峰犹豫,初栀知道有戏,又说道:“曹叔放心,我只是与兄长见面叙叙旧,最多两个时辰也就回来了,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何况兄长也会些功夫,遇到什么情况也能保护我。再加上王爷安排的暗卫,其实已经很周全了。”
说到这里,初栀对曹峰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王爷若是知道了,必定不会责怪曹叔。回头我也会向王爷解释清楚,不让你受冤枉。”
“初姑娘折煞老奴了,”曹峰摆了摆手,道,“老奴是王爷的奴才,王爷责怪与否老奴都绝不会觉得受冤枉。”
第134章 先太子祁若朗2()
“初姑娘折煞老奴了,”曹峰摆了摆手,道,“老奴是王爷的奴才,王爷责怪与否老奴都绝不会觉得受冤枉。”
“那曹叔可是同意了?”初栀眨了眨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曹峰。
有些招架不住初栀这样天真的模样,曹峰终是点了头:“那初姑娘可要早些回来,免得王爷担心。”
“放心吧曹叔,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终于等到曹峰松口,初栀立刻跳下下榻,开开心心往玉王府的大门外走去。
没想到刚出府外就看见了曹峰早已准备好的一辆马车,马车很是简单朴素,大小也就刚好适合一个人坐而已,出行一点也不会引人注意。
初栀想了想,还是决定自己走路——在没有确定初露改变主意之前,她不想向任何人暴露初露的行踪,这是她能给他的最好的保护。
至于那个身在暗处的流墨染……如果她估计的不错的话,以流墨染的性格,除非和祁若玉息息相关,不然也不会太多嘴。
也就是说,流墨染最多会告诉祁若玉,她去见初露了,但应该不会主动说出初露的地址——毕竟祁若玉也不会有兴趣专门跑去看初露。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回头她还是嘱咐一下流墨染吧,虽然也不能保证流墨染一定会听她的,但总要试试看。
一边想着怎么和流墨染说,他听进去的概率比较大,一边按照姬落涯给的纸上描述的线路快步跑着,倒也没感觉走太久,就找到了初露所在的地方——一座废弃的小庙。
小庙倒不在远郊,只是深藏在繁华街道的后面,所以走路也并不需要太久就可以到了。
只是小庙地处偏僻,人烟稀少,所以渐渐就废弃了。一条荒凉的小巷子是唯一通往小庙的路。青石板路上都长满了青苔,如果走路太快很容易滑倒,石板之间的缝隙里碧绿的野草丛生,一看就知道是鲜少有人经过。
这也难怪姬落涯找了许久才找到,这样一间小庙,本身就不容易被人发现。
初栀小心地踏过青石板路,终于走到了废弃小庙的面前。
这座小庙只有一间屋子的样子,看大小,里面最多也只能住得下四五个流浪人,不知道除了初露之外,会不会还有别的乞丐什么的在里面。
心里这么想着,初栀却已经迈开步子往小庙里走去。
门原本就没有关,初栀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却发现并没有人。松了口气的同时,初栀又有些失望。
她大步往里走,在小庙里转了一圈,看见挤满灰尘的观音像后面有一套看起来很新的黑色夜行衣,又在其中一个墙角处看到了两套男式的衣袍,而观音像的面前有一堆已经灭掉的柴火,伸手摸去,是凉的。
这么看来,这边确实是有人住着,只是此刻不在。
那件衣袍的大小确实很符合初露的身材,再加上那件夜行衣……初栀觉得,应该是初露住在这里没错了。
确定这点之后,初栀一边东张西望随意翻找着庙里的东西,一边等待着这里临时的主人回来。
其实初栀只是无聊,并不是想检查初露有什么东西,不过,她看见初露只有两件衣袍,忍不住想看看他的行李是不是就只剩下这些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初露平时到底是吃什么过活呢?不会是出去打野吧?
如果真是这样,初露的日子真不太好过。
初栀心疼的同时,更希望初露能够放下仇恨,过正常的生活,找个可以给他幸福的女人,好好过日子。
虽然云风国皇帝确实有间接导致他们爹娘死亡的责任,但政治上的事情,最不缺的就是被牵连的无辜性命了,他们的爹娘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牵扯到政治上的事情和人都会变得很复杂,谈不上什么好与坏,都是利益罢了,所以能够远离这些的时候就不要靠近。
何况,即使是杀了云风国的皇帝,也不能改变爹娘死去的事实。即使报了仇,该悲伤的依然悲伤,并不会得到解脱,最多只会由于失去仇恨的目标而生无可恋。
可这些都不是初栀想看见的。
找了半天,初栀也只找到了一个水袋和一点点干粮,干粮用一块方巾裹着,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发霉变质,但也看得出已经放了两天了,硬的估计咬都未必咬的下来。
哎……看来初露的日子过得真是不大好。
那这大白天的,他到底去哪儿了呢?
按理说白天是不可能行刺的,那他是去找工作赚钱养活自己了,还是去远郊的林子里打点野味来补充粮食了呢?
初栀挠了挠头,一时间也猜不准,索性盘腿坐在了蒲团上。
这蒲团虽然破旧,但看起来还很干净,丝毫没有灰尘,一看就知道是经常被人使用的。
不知道是不是初露经常坐在这上面呢?
就在初栀左思右想的时候,一个人影慢悠悠的踏进了小庙里,发现坐在蒲团上的初栀的时候惊得掉了手里的东西,半晌没有再动。
初栀听到了东西掉落的声音,下意识地抬头看过去,就看到了一身短打衣衫装扮的初露,脚边是用草绳捆绑起来的两只野鸽子。
“哥哥,你真的是去打野味了啊。”初栀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对初露说道。
就好像以前在雨国时,每天的日常聊天一样平静而又温暖,甚至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初露的心瞬间震动,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软,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回道:“是啊,野鸽的味道还不错,小栀子想要尝一尝吗?”
“好啊!”初栀开心地拍了拍手,“以前从未有机会尝过哥哥的手艺,这次终于可以大饱口福了!”
“就你会拍马屁。”初露走上前,宠溺地揉了揉初栀的脑袋,然后回身拎起两只鸽子,一边往小庙的后面走去,一边道,“这里材料简陋,我也只能用烤的,比不得那日姬落涯请你吃的大餐,你可不准嫌弃啊!”
第135章 先太子祁若朗3()
“就你会拍马屁。”初露走上前,宠溺地揉了揉初栀的脑袋,然后回身拎起两只鸽子,一边往小庙的后面走去,一边道,“这里材料简陋,我也只能用烤的,比不得那日姬落涯请你吃的大餐,你可不准嫌弃啊!”
“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最喜欢吃烧烤了!”初栀跟在初露的身后,笑嘻嘻地说。
“烧烤?这个词倒是新鲜。”初露打开小庙的后门,说了一句。
初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一个现代词汇,但她只是吐了吐舌头,很自然地笑道:“火烧烤制的食物,简称烧烤嘛!”
跟着初露出了后门,初栀才知道小庙有个小后院。虽然看起来也已经荒废许久,不过中间一块地方的杂草已经被清理掉,摆放着一圈柴堆,柴堆上还架着木头架子,看起来就是初露用来烤东西吃的地方了。
而庙里那堆柴火,应该是夜晚取暖用的吧。
“嗯,小栀子就是鬼点子多。”初露冲初栀温和的笑,然后走到井边打了一桶水上来。
“没想到这废弃的小庙的井里还有水啊。”初栀有些惊讶地看向初露手中的木桶,打上来的水,居然不脏,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清澈见底。
初露还真是会挑地方。
水源是最重要的了,而这里刚好有口井,就不需要头疼去哪里找水喝。并且洗漱、清洗衣物和食物,都会变得很方便。
“这水井刚好与外面河流是连通的,是活水井,所以一直没有干枯。”初露一边说着,一边拿匕首放了鸽子血,给鸽子拔毛。
“我想也是呢。”初栀点头,却没有再看初露宰杀鸽子的过程。
虽然她喜欢吃各种各样好吃的食物,但一点也不爱看这做成食物的过程,毕竟杀生不好看。
她转头打量着这小小的后院,不过除了杂草之外,也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东西了。
初露在井边沉默地处理着鸽子,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小栀子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初栀抬头望着浅蓝色的天空,实话实说:“托姬落涯帮我打听到的。”
初露拔毛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对初栀微笑道:“他看起来对你不错。”
“他是我离开家之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初栀也微笑着回答,顿了顿,又道,“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吧。”
“只是朋友?”初露扭过头,对初栀揶揄的眨了眨眼。
初栀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随后认真回道:“真的只是朋友。”
“那真是可惜了,”初露回过头,一边剖开鸽子的肚子,一边说,“如果你和他在一起,我可是很赞同的。”
不等初栀说什么,初露又说:“我后来打听过姬落涯的身份,虽然是云风国的王爷,但和皇室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而且也从不参与政事,是个闲散王爷。你若是和他在一起,吃穿不用愁,却也不会卷入任何的纷争里,会过的很幸福的。”
“哥哥你越说可越离谱了哦!”初栀不满地嘟起了嘴巴,“都说我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