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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狠狠追:王妃,私奔吧-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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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流墨染下意识地低头看着初栀。

    初栀整个身体都被被褥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头露在外面,她微微歪着脑袋,双目紧闭,脸颊的红色似乎有些许淡去,嘴唇偶尔会动一动,仿佛要说些什么,却没力气说出来。

    她的脸上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汗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头发,额前有几缕发丝贴着,看起来有些狼狈,却又格外透着些凌乱的美感。

    流墨染只觉得自己的心又不受控制地悸动了一下。

    他捏紧了自己的手,努力平复着心情,然后才拿了一块沾了水的毛巾,仔细地替初栀擦了脸,又把额头上的头发捋好,放到鬓角。

第173章 病倒4() 
他捏紧了自己的手,努力平复着心情,然后才拿了一块沾了水的毛巾,仔细地替初栀擦了脸,又把额头上的头发捋好,放到鬓角。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却很是仔细小心,侧面看去,他的眼神格外的温柔,就好像对待什么一碰就碎的东西一样,小心翼翼的温柔。

    这是这么多年来,从未在他眼里出现过的神色。

    做好这一切,流墨染重新坐到床沿,静静地望着初栀,内心居然慢慢平静了下来。

    幸好,在初栀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足够他好好冷静冷静,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找准自己的位置,确定自己的身份,然后从此以后都一直贯彻下去,就一定不会露馅吧……

    是的,流墨染打心底里很清楚,他和初栀绝对没可能,他没有任何的妄想,也不敢有。所以,他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心,不能让感情泛滥,不能让任何人看出来。

    任何人。

    过了最初的慌乱心情,流墨染很快就找清楚了自己的位置,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的心情,不被任何人发现他的内心。

    在初栀醒来之前,他一定要调整好自己。

    *****

    晚上又给初栀喂了一次药,初栀的状态显然好了不少,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一些,只是偶尔还会喃喃自语,但也听不清到底说了些什么。

    流墨染一个晚上都不敢睡觉,一直密切注意着初栀的情况,时不时给初栀换个毛巾,又给她擦一擦脸上的汗珠。

    就这样一直到清晨,初栀终于不再喊热了,也不会把手脚蹬出被子外面来。

    过了还没一会儿,流墨染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初栀却又突然哆嗦着喊冷。

    看着初栀无意识中拉紧被子的样子,流墨染猛然想起之前大夫说的话——看来现在就是说的冷的时候了。

    流墨染下楼,叫女掌柜替初栀脱了衣服、换了干净的被褥,然后又往被子里塞了三个汤婆子,负责暖手暖脚暖肚子。

    等流墨染再次进屋的时候,就看到了裹成一个蛹状的初栀,连半个脑袋都埋在了被子里。

    女掌柜在他身后关上门的瞬间,流墨染只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他机械而又迟缓地往窗边走去,心脏一下比一下跳动的剧烈。

    尽管初栀此时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只要一想到她什么都没穿,他就没来由的一阵口干舌燥,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似的。

    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初栀裹得很严实,什么都没有露出来,流墨染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僵硬的身体也稍稍恢复正常。

    现在初栀怕冷,肯定不会蹬被子,所以,不要紧的,什么都不会看到的。

    流墨染这样默默地安慰着自己,这才鼓足勇气重新坐到了床边。

    又次替初栀捋了捋脸上凌乱的头发,流墨染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初栀的脸,一时间有点无所适从。

    若是像之前那样,一直要忙碌地擦汗换布,倒也还好,现在突然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就这么看着,流墨染顿时觉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就在流墨染这样胡思乱想的时候,初栀突然又开始说胡话了。流墨染回过神,凑近了仔细听,才发现初栀居然还在喊冷。

    可已经用了三个汤婆子了,按理说应该够了啊。

    流墨染伸手摸了摸初栀的额头——好冰!

    他立刻出去,想找女掌柜再弄两个汤婆子过来。却发现女掌柜忙着拆洗被褥,又要准备早饭,早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想了想,流墨染走过去,问:“还有汤婆子吗?”

    “还需要吗?”女掌柜有些惊讶地抬头问道,“普通人一个汤婆子也就够了,我看她生病需要驱寒,已经给她用了三个了,还不够?”

    “她喊冷。”流墨染言简意赅地解释。

    女掌柜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有还是有,不过都是压箱底的,到现在还没有清洗过,何况还要再烧水灌水。毕竟这个季节大多数人还不需要用汤婆子,何况我这小镇来往的客人都不多,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准备多少汤婆子。”

    流墨染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微微皱起的眉头却显示出他此时心里的烦乱。

    女掌柜重新低头洗着被套,提议道:“其实三个汤婆子应该是够了,姑娘怕是烧糊涂了,说的胡话,你也不用全信的。”

    流墨染静静地站了一会儿,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回到房间内,流墨染再次摸了摸初栀的额头——还是很冰。而且,初栀还是一直在喊冷。

    应该……是真的感觉冷吧……

    静默了一阵,流墨染看初栀居然又开始有些哆嗦,还不自觉地把被子裹得更紧,然后蹭着后背。

    流墨染瞬间有些明白了。

    汤婆子大概都是放在前面的,所以手脚和肚子虽然都暖和了,但整个后背却都是冷冰冰的,所以初栀才会一直喊冷吧。

    但现在也没有汤婆子可以用了……

    想了想,流墨染拿了另外一个枕头过来,替初栀垫在了背后。初栀似乎也觉得有了遮挡,身体往后蹭了蹭,安稳了些,不再乱动。不过还是有些不受控制地哆嗦着,似乎一个枕头的分量根本不足以让她暖和多少。

    流墨染起身又找了一圈,再也找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了,突然视线落在了初栀的背包上,他赶紧从里面拿出那件皮毛制的披风,替初栀盖好,遮住了后背。

    初栀又哆嗦了一会儿,渐渐平稳下来,不再有任何动静,安稳地睡了过去。

    看着初栀安详的睡颜,流墨染终于松了口气。

    就这样维持到中午的时候,初栀又开始喊热流汗。于是流墨染又撤了披风和枕头,不停地给初栀擦汗降温。

    只是看着初栀因为嫌热而伸出来的手臂时,流墨染慌乱地猛地站了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摆。

    后来因为担心在外面放久了初栀又要着凉,才鼓足勇气闭上眼去抓住初栀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那细腻光滑的触感,却让流墨染心跳悸动了许久。

第174章 病倒5() 
后来因为担心在外面放久了初栀又要着凉,才鼓足勇气闭上眼去抓住初栀的手臂放进了被子里。那细腻光滑的触感,却让流墨染心跳悸动了许久。

    但他的眼睛始终紧闭,不敢睁开,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直到确定把初栀捂严实了,他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

    喂药的时候,也是拿被子裹紧了初栀,才扶她起来喂药。

    到了晚上的时候,初栀又喊冷,然后白天又喊热,就这样折腾了三天三夜,流墨染就一直不厌其烦地给她来回垫上保暖的东西,又撤下。

    女掌柜来回不知道给初栀洗了多少被褥,这几天也跟着没有睡什么好觉,不过流墨染给的银子不少,看在钱的份儿上,女掌柜倒也没什么怨言。

    等到第三天的晚上的时候,流墨染给初栀喝下最后一碗药,就一直紧张地盯着初栀看。

    过了今夜,如果初栀还不退烧,就很有可能被烧坏脑袋了……

    想到这里,流墨染伸手摸了摸初栀的额头——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冷也不烫了。到了傍晚的时候,初栀确实也没有再喊过冷或者热。

    看起来烧应该是退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流墨染眼睛一眨不眨地从天黑盯到天亮,初栀却始终没有睁眼。

    这下他是真的心慌了,大清早就嘱咐女掌柜帮忙替初栀穿上衣服,而他赶紧跑去医馆把大夫带了过来。

    大夫把了脉,道:“姑娘的烧已经退了,想来应该没有大碍。”

    “那怎么还不醒?”流墨染不解地追问。

    “或许是发烧了三天,身体太累,所以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多休息一阵应该就能醒了。”大夫不紧不慢地走到桌前,道,“我再开几味药,可以替姑娘调理一下身体,加快恢复的速度。”

    流墨染静静地看着大夫写好方子,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那要多久才醒过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主要还是看姑娘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大夫无奈地回答,“每个人的恢复能力都不太一样,很难人为推测的。”

    流墨染不再说话,只是身上散发出的浓烈冷气,显示出他此刻心情很糟糕。

    初栀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了一些人在说话,虽然听不太清楚到底在说什么,但至少听出了其中一个声音很是耳熟——那应该是流墨染的声音吧。

    他们,在说什么呢?好想听清楚啊……

    这么想着,初栀不自觉地挣扎起来,想要突破这片无穷无尽的黑暗。

    额……怎么感觉,身体好像很痛啊……

    意识越清醒的时候,初栀越发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体的情况。

    似乎很无力,也很酸痛,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初栀挣扎着睁开眼睛,终于能够看到一片光亮,只是视线模糊,完全看不清眼前到底是什么。

    心下有些慌,初栀出声喊道:“流墨染……”

    声音倒是不沙哑,很正常的音调,只是稍稍有些干涩。

    尽管初栀的声音很轻微,但流墨染极好的听力还是听到了,他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赶紧走到床边,眼里带着掩饰不了的欣喜:“你醒了?”

    听到流墨染的声音,初栀稍稍安心了些。转了转眼珠子,初栀的视野终于渐渐清晰起来。

    映入眼帘的,就是流墨染那张有些憔悴却依然保持着平日里冰冷气息的脸,只是这张脸上,一向冰冷无情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暖意和喜悦。

    这是初栀从未从流墨染眼里见到的神色,让她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流……墨染……?”

    流墨染瞬间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妥之处,立刻收敛了神色。等初栀再看过去的时候,不论是表情还是眼神,他都和平时没有任何的差别。

    初栀忍不住眨了眨眼,再仔细看了看,确定流墨染还是以前的流墨染,这才放了心。

    大概刚刚是她眼花吧……流墨染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神情呢,除非是假冒的流墨染。

    稍微动了动,初栀才发现自己身上酸软无力,而且有些疼痛,不解道:“我怎么了?”

    “风寒,”顿了顿,流墨染又补充了一句,“你烧了三天,现在才恢复过来。”

    “啊?我居然发烧了?”初栀惊讶地瞪起了眼睛,却又立刻接受了这个事实,“说的也是,不是发烧,也不可能浑身这么酸痛了。”

    何况她当时的记忆就只停留在下山的那一刻,其他就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估计那会儿就已经病倒了。

    “姑娘已经没有大碍,再吃几服药就好。”大夫以为初栀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就安慰了一句。

    初栀看向大夫,他手上还拿着药箱,自然很容易就猜出了他的身份,初栀微笑道:“谢谢大夫了。”

    “这是身为大夫应做的。”大夫温和地笑着,把方子放到桌子上,对流墨染说,“过会儿你去我医馆取药吧。”

    “现在去。”流墨染也不多话,拿了方子就跟着大夫下了楼。

    初栀一个人躺了几分钟,觉得有了些力气,这才撑着身体坐起身,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却忙了好久才把自己靠坐在了床上,已经累到不行。

    看来是饿了三天没吃东西,才没有力气的啊。

    初栀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说好了不拖后腿的,结果居然病倒了。明明她已经尽量做好御寒措施了啊……看来还是“睡袋”做的太粗糙,导致容易漏风吧。哎~早知道应该多花点时间把“睡袋”缝结实了,那样总比病个三天三夜要节约时间多了。

    而且现在大病初愈,怎么着都至少要再养一天才能有些体力,这些时间说浪费就浪费了,找小杏的事情也得往后拖,回京城的日子也不得不延迟……

    初栀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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