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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五天过去了,在这五天内,初栀并没有再让人发放传单,只是在怡红院的大门外挂上了一张超级大的海报。
宣传五天后会有表演的同时,也宣布了初栀将会露出真容的消息。
由于前两次的表演已经引起足够的轰动,所以这一次不需要到处发传单引起注意,只是在门外贴上大幅海报就有大量的人围绕过来,甚至海报没贴出前就有人闹着要买下一次的门票了。
但这一次,初栀还改了门票的规则。
不同的座位价格会有所变化,坐票比站票贵,离舞台近的座位比离舞台远的贵,楼上包厢比普通座位贵,舞台视觉效果好的包厢比视觉没那么好的贵。
满足了达官显贵想和平民分开的需求,还能多捞点钱,双赢啊!
啥?你问她为什么不在第二次的时候就用这种方式?
初栀第一次的表演因为宣传不够好,来的人并没有那么多,虽然人人都好评,却未必可以传的人尽皆知。何况那些达官显贵一定见识过不少好看的歌舞,只是一次好评未必能够吸引到他们前来。
所以第二次表演的时候,为了吸引更多的客人,并没有区分票价。
第三次表演的当晚,怡红院的楼下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楼上的包厢也没有一间空房。
初栀看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十分满意,在后台对祁若玉嘱咐道:“小白,待会儿音乐响起之后,就按照我之前教的做,知道吗?”
“嗯嗯!”祁若玉用力点头,拍着胸脯保证道,“小白一定会好好完成小萌交代的任务的!”
“小白真乖!”初栀踮起脚拍了拍祁若玉的脑袋,把他拉到舞台后面,深色的帘子能够完全遮挡住里面的人的身形,“你就站在这里,千万别走到舞台前面去哦,你的任务一完成就立刻戴上我给你准备好的面具,然后回房间乖乖等我,知道吗?”
“小白知道了,任务一完成就戴着面具回去。”祁若玉摸了摸胸口鼓起的一块,里面是初栀给他买的一个纯白色的面具。
初栀很清楚,一旦自己的名声在这座城市打响,一定会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但祁若玉身份特殊,万一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就容易惹祸上身,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遮住脸。
所以,第二次表演之后,初栀就给祁若玉买了一副面具,并嘱咐他,除非他们俩单独相处,否则别的时候都必须戴上面具。
第18章 技惊四座4()
所以,第二次表演之后,初栀就给祁若玉买了一副面具,并嘱咐他,除非他们俩单独相处,否则别的时候都必须戴上面具。
嘱咐好祁若玉,初栀这才正了正自己身上的衣服,戴好面纱,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待初栀站定,舞台边的几位乐师便开始奏乐。
乐声响起,台下的客人们立刻安静了下来,看过初栀第一次表演的人却有些狐疑起来——这和初栀第一次表演时所演奏的是同一首曲子,难不成她又是要跳钢管舞?
虽然有人已经见过这舞蹈,但大多数人还没有见过,即使是见识过的人也都意犹未尽,所以大家依然很是期待。
乐声响起的同时,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
让大家惊讶的是,舞台中央并没有钢管,初栀也并没有穿着类似上次的衣服。
舞台上悬挂着不少素色的丝绸飘带,台边几个小厮用力扇着大扇子,丝绸柔软的飘动着,看起来像是无风自舞的样子,飘逸极了。
初栀一身亮蓝色的苗族服装,头上也是苗族特有的头饰,脸上戴着淡蓝色的面纱。
她站在舞台偏右的位置,侧身面对着一把竖立在地面上、一人高的、略微生锈的长剑。
软软的萝莉音带着些许埋怨:你个死小白,知不知道你们中原人的字不好写啊,每次给你写信都好累的,你敢不敢来见我!正好可以给你看我新入手的白骨哀哦!
台下的客人们不明所以,却也都觉得很新奇,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期待着。
乐曲声继续着,台上的初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舞台,在大家狐疑不解的时候,她又再次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原来站着的地方。
站在深色帘子后面的祁若玉在这个时候突然开口唱了起来,声音清冷中带着点伤感:一纸信笺落了尘,将谁的往事沉封
紧接着初栀用软软的萝莉音撒娇:今天把你送我的那最后一串糖葫芦吃了,没有了……你再买给我好不好?
说完,初栀摸了摸剑柄,再次蹦蹦跳跳地离开了舞台。
祁若玉则在后面继续唱着:字里行间的墨痕,倾诉着谁的爱恨。
初栀又一次蹦蹦跳跳地回到了原地,身上披着厚厚的浅蓝色斗篷,笑嘻嘻地对着剑说:今天冬至了,长安城有饺子吃,要不要我给你留一点呢?
说完初栀点了点剑柄,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祁若玉丝毫不受影响地继续唱着自己的歌:书几划愁思几横,墨几笔添了离别几分,徒留在笑曾经我们天真。
初栀又一次出来,身上的斗篷换成了大红色,笑嘻嘻地对着剑说:你一直说过年有砸罐子,没想到真的有啊,你陪我去砸好不好?
说完,初栀不紧不慢地往舞台边走去,中途忍不住停下,回头再望了剑一眼,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祁若玉:那年你纵马驰骋,浴血沙场守关城,当号角响彻前阵,一马一枪为国征
祁若玉:是你的铁骨铮铮,在岁月里烙下虔诚,而谁又能回答我的轻问
祁若玉: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了,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初栀再一次走了出来,却再没有之前那样活泼,她抚摸着剑身,软软的萝莉音里满是埋怨和忧伤:问了你这么多次好不好,为什么不回答我?就写一封信给我说自己走了,算什么!你个死小白,说好的冬至一起玩,一起吃糖葫芦,一起去长安城看烟火的,你都忘了么……
说到最后,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让听的人都忍不住跟着伤感了起来。
初栀目光爱恋地停留在剑上,最后还是步履蹒跚地离开了。
祁若玉的歌声也停止了,此时此刻整个舞台上只剩下琵琶和古筝的合奏声。
台下的人都还沉浸在之前的情绪里,不停地回味。
不一会儿,祁若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次并不是唱歌,而是念白。
声音温柔中带着遗憾:柠檬,过几天我就离开了,这只怕最后一封信了吧。托人送你的糖葫芦不知道你收到了么,真的好想和你一起在长安城吃着糖葫芦看烟火呢……
接着,初栀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次换她来唱歌:我吹一曲千蝶纷,千丝百足绕清冷,蛊惑了苍茫众生,却引不了你的魂
初栀:回眸中你很残忍,独独留下了我一个人,守着一份承诺一份痴等
初栀:我伫立坟前轻叹,叹阴阳相隔两端,曾经的我总以为,你的身影依旧在
初栀:如今染血的枪骸,已在衣冠冢里长埋,那是你半生的忠骨肝胆
初栀: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到了这里,初栀的声音停了下来,而祁若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唏嘘往事如同烈酒一般,能将思念二字尽数斟满,却无法将你从回忆中唤回来,留我在风中听白骨哀。
曲调依然悠扬,祁若玉再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初栀从侧台缓缓走向那把剑,身上的斗篷已经脱去,装束再一次回归了清凉的夏装。
她纤长的手指在剑身上笔画着,软软的萝莉音里,既有嗔怪也有忧伤:一横一竖一横一竖……又是最后一横了,你到底回来不回来啊……算了,反正你就葬在这里,我也就一直等在这里好了。
说到这里,初栀抬起手腕,露出一个漂亮的手镯,对着剑身重新露出笑脸:上次和你说的白骨哀我戴在身上了呢!呵呵~你看!
话音刚落,一阵风从初栀的身后吹来,面纱飞起,缓缓飘落到剑柄上。
那并不是一张妖娆妩媚的脸蛋,却格外的清丽脱俗,眉眼间满是灵气,就像花丛中的小精灵一样清纯动人。
不少男人都看直了眼,心底里各种各样的想法都冒了出来。
初栀却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而是在乐声结束后,正面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用甜甜的声音说道:“谢谢各位赏脸来看我的表演,从今天起,以后我每天都会表演一次,但不会再是这样的大众表演。”
第19章 技惊四座5()
初栀却并没有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思考,而是在乐声结束后,正面对着台下鞠了一躬,用甜甜的声音说道:“谢谢各位赏脸来看我的表演,从今天起,以后我每天都会表演一次,但不会再是这样的大众表演。”
话音未落,很多人都开始窃窃私语,既开心不用每次都等五天了,又疑惑什么叫“不再是大众表演”。
初栀顿了顿,继续说:“以后每天我只为一人表演,从出价最高的前三名里挑选其中一位。”
话刚说完,立刻人声鼎沸。
初栀却不再管大家的反应,干脆利落地转身进了后台。
没错,这就是她的目的。
这三次的表演,不过是个预热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最后的这番话做的准备。
初栀又不是真的喜欢做青楼里卖艺的人,所以,先把自己的能力表现出来,显得与众不同,然后再标出较高的价码,也不会有人觉得不能接受。
这三次的表演就是一步步打出她的名声,吸引四面八方的达官显贵前来。
同时,因为价格很高,就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请她表演的,这样至少可以挡掉一部分的男人。
而从出价高的前三名里挑选客人,这至少也让她有了选择权,可以选择看的稍微看得顺眼一点的。
另外她还有一个想法,通过这种方式,说不定能够遇到一些祁若玉一派的官员,到时候就可以让对方帮忙把她和祁若玉一起救出来了。
毕竟她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祁若玉恢复记忆上面,这种事太没谱了,万一祁若玉一辈子都不能恢复记忆,难不成她还得在青楼里待一辈子?
光是想想就觉得够了。
但祁若玉不能露脸,万一被政敌看见,搞不好就是杀身之祸——这也是初栀嘱咐祁若玉出门都要戴上面具的原因。
所以,她只能靠自己去试探对方的身份和立场,而只有一对一的情况下,才方便交谈。像这种在舞台上给所有人表演的情况,和谁都聊不上。
至于今天让祁若玉献唱,那是从第一次表演结束就有的想法了。
自从祁若玉说起过有小厮嘲笑他没用的事情,初栀就开始担心冯老鸨这个财奴早晚有一天会受不了养个闲人,最后还是想把祁若玉给卖了。
于是初栀就决定教祁若玉唱歌,在第三次表演的时候好好表现一番,让别人不能说闲话,让冯老鸨知道祁若玉不算是“闲人”。
要知道,教一个痴呆儿童唱歌和念白,音调和台词还必须全部没错,语气和感情还得到位,真是累死人了。
幸好祁若玉天生有副好嗓子,音色很符合这首歌的要求,倒也让初栀省了不少心。
而今天表演的这首歌,是一个网游衍生出来的,叫《白骨哀》,歌词很有画面感。
为了更贴切真实,初栀还特地把里面人物的名字给改了,小白就是指祁若玉。
哈?你问柠檬是指谁?柠檬就是初栀给自己起的花名啊——虽然这并不算朵花——按照青楼的规矩,每个姑娘都得有个花名,初栀刚好也不愿意用自己的名字,就起了柠檬的花名。
在今天表演之前,初栀就提前知会过冯老鸨自己的计划,冯老鸨本来不同意——一天只给一个人表演,赚的钱就少了呀!
但初栀提出来“品牌效应”的说法,并说什么人都接待显得没有地位,而有了这个价格的限定,自然会让有钱人觉得来听初栀的曲子是身份的标志,那么来怡红院的人档次就会越来越高,掏的钱当然也会更多,比多赚几个小百姓的钱更划算。
冯老鸨这才同意了初栀的意见。
此时,冯老鸨已经笑眯眯地跑去台前安抚众人,并且抛出了一个消息:“今夜大家就可以竞拍了,待会儿柠檬会从出价最高的前三名里来选人。”
话音刚落,就有不满的声音传来——
“第一次听说还可以挑选客人的。”
“就是,为什么不是价高者得?”
“说的没错!为什么一天只接一个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