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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凌迟了千万遍。
白太守冷冷看向二夫人:“我这些年醉心武术,任由你在后宅胡作非为,惯得你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便做主与平阳王府定下亲事,你好大的胆子啊。”
第10章 拔剑大会()
二夫人一愣,脸上出现了汗珠:“老爷,我也是为了府上着想啊!那裘刺史咄咄逼人,我这不是怕他来寻仇……”
“这种事用不着你插手,以后再让我看到你逾矩,就休你出府。”白太守毫无感情地说。
二夫人哭着跪下求白太守息怒,白怜儿吓得张大了嘴,什么都说不出,也动不了。
“跟我来。”白太守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对白月迟说了一句。
白月迟以为白太守会假模假样和她说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岂料屁股还没坐热椅子,白太守就甩出一句:“过几天,御剑门人就要在京城举行拔剑大会了。”
“拔剑大会?”白月迟疑惑不已。
“没错,御剑门宣称,只要有人能拔动他们这次带来的宝剑,便可以成为御剑门的预备弟子,直接收入门中培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在往日只有十层习武者才有资格求见御剑门试炼之人。”白太守冷冰冰道:“几个月前你还只是个庸人,武功忽然突飞猛进,想必是得了奇遇。放心,我不会管太多你的私事,只希望你去参加拔剑大会。”
白月迟沉吟许久,淡淡一笑:“如果我去,有什么好处吗?”
白太守的想法白月迟猜的很清楚,无非是比起平阳王那个时限不长的靠山,他更希望家里出一位有血缘关系的高手,这样才能震慑住裘刺史,让他以后不至于找白府的麻烦。
“谁知道有没有好处呢。”白太守一眼看穿了她的想法,若有若无地笑了一下:“如果能接触到那群神仙之流,说不定就能得到你亲生父亲的消息呢。”
白月迟一怔,亲生父亲?
“难道父亲你的意思是……”
“你不是我的女儿。”白太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素如当年处子之身怀上你,分娩时乃是子夜,却忽然绽出一室香气,满天仙霞圣光,空中似是有上古神兽飞舞之迹。那晚我做了一个梦,梦中一个看不清身形的神君叮嘱我,说你此生必有磨难,顺其自然便好,我不得强行干涉,反坏了你的大道。”
白月迟半天才消化白太守的意思,犹豫着问:“那星耀他……”
“他是素如抱来的弃婴,贫寒之家养不起丢掉的普通庸人孩子。”仅这一句话,白月迟总算明白过来,如果白太守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他并没有姐弟俩想的那么冷漠无情,白星耀和她的不幸都是命中注定,他只是一个遵循神仙叮嘱什么都不做的普通人罢了,算不上好,也算不上坏。
既然原身和白太守连血亲都不是,白月迟讨价还价起来就没什么顾忌了:“难为太守看顾了我和星耀这么多年,给咱俩无亲无故的人吃穿。虽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相伴这么久,早亲如姐弟。这个拔剑大会我一定会去,争取混入御剑门,只希望到时候太守替我好好照顾星耀。”
“的确,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父,但既然你降生在我家,说明还是有缘。如今你已经能习武,想必是磨难熬到了头苦尽甘来,星耀自然也不用跟着继续吃苦,我必定会待他如嫡己出。明人不说暗话,我优待星耀,当然也是希望将来你飞黄腾达,和他一起得到你的庇护。”
“白太守是个清楚人,如果我能成功,当然不会忘记你们。”白月迟试探着问:“那要是,其他兄弟姐妹欺负他呢?”
白太守目光忽然一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的冷漠中还带着几分自嘲:“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他们……他们也算是星耀的兄弟姐妹?呵。”
白月迟虽然听不太懂,但是白太守的这个表态令她很满意。
看来一直以来都行事低调,没有对太守撕破脸是个正确的选择。她尊重他顾忌他,将来用得着他的时候也比较好说话,比如她一直放心不下的周嬷嬷和白星耀。
她早有进入这个大陆修仙界继续研究深造的打算,凡世中的事情早晚要抛弃,要是有这样一个冷静理智的家主替她照顾那两人,她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庆国皇帝十分看重这次的拔剑大会,在大会举行的前一天便颁旨大告天下:凡是习武者都可以入京参选,被选入御剑门中人都能得到三品“真人”封号和黄金万两,而他她的家人也会得到丰厚的赐封提拔,最高奖励可达王爷之封。
圣旨一出,全庆国的习武者都沸腾了!
庆国风调雨顺所以物价很低,黄金万两可是几辈子都挥霍不完的巨大财富,真人封号不算什么,关键是给家里人的爵位赐封,那可是造福子孙的铁饭票呀!无论在此之前是怎样的贫寒门第,只要出一个被选之人,就能祖坟冒烟,翻身变成富贵人家了。
而那些本来就是富贵人家的府上更是心潮难平,他们不缺钱,缺的是背后的势力。谁都知道庆国皇族说着好听,实际上不过是御剑门在这一块地方的众多傀儡之一罢了,他们真正的仰仗是那位在御剑门内呆了数百年的老太祖,不看在那一位的面上,他们如此平庸无能,怎么就坐稳了这江山呢?
若是他们家中人入了御剑门,无论混的好不好都是直系之人,肯定会被皇帝另眼相待;若家中子弟争气,混的比那位太祖还好,他们这些亲戚就成了真正的掌权派,真正的皇亲国戚!永葆富贵荣华就不再是梦想了!
前几天白月迟被白太守带走后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表面上看起来姐弟俩的生活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但护在院子周围的太守亲侍让二夫人胆战心惊,睡不好觉。
“那个小贱种到底对老爷说了什么?”一向镇定自若的二夫人如今成了一个顶着黑眼圈和眼袋的憔悴老女人,在房内不停地打转:“要是他不肯放贱种去平阳王府,那可怎么办……”
白怜儿听到这话,脸唰的一下白了,她跪在二夫人身旁抱住她的腿:“母亲,如果父亲要我代替贱人去怎么办,你可千万要拦住父亲呀!”
二夫人像不认识白怜儿般看着她,那目光让白怜儿心惊肉跳。
第11章 所谓至亲()
“如果你父亲执意要你去,那我也顾不得了!”没办法,白颖儿是她在府内最大的底牌,白太守看起来对她意见很大的样子,如果非要牺牲一个人,肯定只有白怜儿了。
“母亲,我是你亲生的女儿,你可不能把我往火坑里推呀!”白怜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起来,搞得二夫人非常心烦,一把推开她:“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当初给我出的这个馊主意,还怂恿我瞒着老爷,现在出了事你不担着谁担?”
都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孽障,不断地给她说把贱种送入平阳王府的好处,什么可以私吞聘礼,磨死贱种,还能趁贱种离家的时候弄死白星耀……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她本来想先和老爷商量一下的,她非逼着自己先斩后奏,到时候就拿她顶罪好了!还是颖儿贴心,争气!
“可是母亲和妹妹你们当时也是很赞成,还夸我……”
“赞成,谁赞成了?”白颖儿立马翻脸不认自己当初的话,瞪着白怜儿道:“我早说这事太大容易坏,你为什么那么心急?哦,我好像听说当年有人还想色诱太子,但是没成功,估计一直嫉妒记恨那个贱人吧?就为了你一个人的私欲,拿我和母亲借刀杀人?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白怜儿眼睛睁得比什么都大:“你你竟然……”
“我可是罕见的少年习武五层,父亲绝对不会让我去的,你就听天由命吧,呵呵。”
白颖儿的事不关己与幸灾乐祸被白怜儿看在眼里,她恨得牙都快咬碎了,转眼再看看一脸冷漠的二夫人,白怜儿万念俱灰,不禁发自真心地嚎啕大哭起来。
二夫人最近的表现太诡异,她的三个儿子白壮志,白凌云,白天赋也都发现了,便凑在一起上门来请安,顺便问问情况。
三个人刚一进门,就看到这幅诡异的情景,不由得面面相觑:“母亲,小妹,这是怎么了?”
白颖儿有选择性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三兄弟立马齐齐谴责白怜儿起来。
“二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父亲生气,那也只能由你代替我们给父亲消气,这才是贤惠的好姐姐。”
“母亲一把年纪了,你还把她气成这样,难道不该反省吗?还想着让母亲救你,啧啧。”
“小妹年纪小,你居然也和她争,不知道让让她?不是我说,二姐你从小就这样不知道忍让,真是自私。算了算了,你要是肯嫁去平阳王府,那我就认你还有几分良心。”
白怜儿先是默默听着,三兄弟越说越痛快,忽然白怜儿一下子跳起来,破口大骂。
“闭上你们的狗嘴!什么亲生的同胞兄弟姐妹,都是一群自私自利的兔崽子!踩高捧低的,我看着都嫌恶心。原来我出主意成功的时候不念我的好,就这一次失败了,屎盆子全扣我头上?当初是谁考试不过关让我帮着作弊的,啊呸,什么一房都是习武者,明明有两个是庸人还不如我……”
三兄弟顿时一起扑上去和白怜儿扭打起来,二夫人被他们闹得心烦,甩袖子带着白颖儿出了房,想找别的地方静一静,看能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
“母亲,这事也不用急。”走在半路上时,白颖儿忽然想到了什么,志得意满地说:“如果我能通过这次拔剑大会的选拔,家里还不是我说什么算什么!父亲就算想护着那个贱种,难道还敢违背我的意思?”
二夫人眼睛一亮:“真的吗,那你有信心通过么?”
白颖儿挺了挺胸,一脸自得:“我可是从小出了名的天才,老师没少夸我是武神下凡,区区一个选拔大会怎么会通不过?哼,到时候我一定能惊艳全场,说不定以后在神仙门派里也能出人头地,呼风唤雨呢。”
二夫人越想越激动,不断点头,慈爱地抚摸着白颖儿的脸:“我这一辈子最骄傲的就是生下了你,孩子,你可得要为我争口气呀。”
白颖儿轻轻一笑:“母亲,你就等着我亲手把那个贱人丢到平阳王府的那一天吧!”
“好,我的好女儿!”
拔剑大会非比寻常,圣旨刚出,庆国上下便沸腾了。
全庆国的习武者不少,为了避免太多人同时涌入京城出什么乱子,庆国皇帝连下几道圣旨宣布每个郡的习武者都只能在指定日期入京,一旦失败不准逗留必须马不停蹄地滚,不准赖着不走占地方。
白太守所管辖的郡顺序比较靠后,因此在府内的少爷小姐们准备入京之前,就已流传出不少关于拔剑大会的传闻。
据说这次的选拔异常严苛,规则看起来简单,只要拔出宝剑就行,但至今为止也不过出现两个人拔动了那把生锈的宝剑。
什么概念,数十个郡的习武者都去了,才通过两个,说是万中挑一也不为过!
白月迟原本以为那么多习武者去,一个个试要很久很久,没想到那宝剑居然还有海选筛除功能,散发的强劲剑气首先震退了一大批不合格的低级习武者,连宝剑的边儿都挨不到,拔出就更是痴人说梦了。
然而这个剑似乎并不是以人的习武境界来判断的,庆国几位习武者九层的老前辈为了这次盛事特地出山拔剑,可惜蓄满真气,涨得老脸通红宝剑还是纹丝不动。拔动剑的两位一个是习武者五层,一个是习武者七层,看来或许另有玄机?
白颖儿信心爆棚,每天都嫌时间过的太慢,好不容易挨到了出发的那天,她震惊地发现白月迟也赫然在入京的队伍内!
“父!……”她刚要说话,就被二夫人捂住嘴:“嘘,别惹你父亲不痛快,拔出剑来再说。”
白颖儿点点头,心中却还是很不爽,恶狠狠地瞪了白月迟几眼后坐上了马车。车内三个兄弟殷勤地迎了上来,给她倒茶打扇,唯有白怜儿蜷缩在角落,目光阴暗躲闪,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废物怎么也跟来了,还跟父亲坐一辆车?”白颖儿啐了一口。
“我问过了,父亲说她也是习武者为什么不能来。”白凌云讨好地打小报告说:“听说不仅她,连那个小贱种也带着老不死的,一起上了父亲的车呢。”
白颖儿一把将手中的茶杯丢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呸!”
白星耀兴奋地扒着车窗看外面的景色,这是他第一次出府,原来外面的世界是这样的呀!正开心的他忽然撞到对面白颖儿凶恶的眼神,不禁吓得一哆嗦,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