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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山巅之上的风呼呼的吹着。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一切全部都幻化为虚无之后才满意一样。
箫遥和星司辰现在两个人坐在高头大马之上,带着怒气和一股君临天下般的席卷之势朝着郊外一处隐蔽的宫殿走去。他们的身后跟着上千的武林高手。
“辰,这是我第一次主动的想要踩人,不知道这踩人的滋味究竟如何。”箫遥有所期待。
星司辰妖孽一样的脸上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自然是十分舒畅的。”
血殿!一如既往的冷清和死寂。
宛落风在血殿之上,看着慌里慌张朝着宫殿里面的侍卫呵斥道:“遇事就这么慌里慌张,本尊还怎么指望你们复位。”
“不好了。七王爷没有死,现在和七王妃带着一大队的人马朝着这边过来,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怕是……怕是来找皇上报仇的。
这里的这些人依旧叫宛落风皇上。
宛落风扭过头看着灵烟,知道之所以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全部都是因为这女人触到了那两个人的底线。
“你父皇给你的兵马呢?现在还藏着掖着的话,我们两个人就等着送命吧。”
灵烟听到这话,连哭都来不及哭:“来不及了,大军现在在帝都城外,就算是赶过来的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哼!”宛落风提起灵烟,朝着地上狠狠一摔:“来不及也得让大军来,我们现在能够撑多久就是多久。”
活下去!活着,不愿意让箫遥看见自己那么狼狈的一面。他还不能够输、
“我不!落风!我不会调父王的兵力来的。之前父王说我是傻子我是不信的,说我这样追逐你的脚步又怎么样?得不到你的心!我不信,可是现在我信了!我回不了头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去死。但是,我不会白白的折损父王的兵力。”
宛落风提起横霜剑,将旧部集结在了一起:“你……”
“落风,我先走一步了,我会在奈何桥边,三生石上等着你。”灵烟拿出腰间的刀子,割破了她自个的喉咙。
“该死的女人,闹情绪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闹。”宛落风看见灵烟死了并没有一点点的怜惜,反而是看见这样的状况,知道不能够得到她父亲兵力的帮忙而感觉到懊恼不已。
他对身边的人冷冷的下达着命令:“给我搜她的身,一定要把她身上的令牌搜出来。”
他根本就不屑于自个在她的身上找东西,反而是吩咐了旁人。
灵烟若是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有多么的伤心,她爱过的这个男人,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名节,现在居然要让一个外人在她的身上搜东西。
一个侍卫在灵烟的身上寻找了半天,但是依旧没有在她的身上找到任何的东西。
“咚,咚……”外面已经响起了战鼓的声音,是星司辰他们来了。
“皇上,他们都已经来了。”陈叔作为一直跟在星司辰身边的老人,现在不由得有些担心起他的安危来了。
“公子,逃吧!这天下要来有什么用?还不如一辈子过得平安喜乐来得实在。”陈叔权劝慰的说道。
这个孩子从小都是他看着长大的,他是发自内心的痛他。
宛落风银色的发肆意的张狂在脑后,他抬起头来看着外面,还有河里面流动的鲜艳红色:“朕为什么要逃?能偶逃得到什么地方去?”
“迎战!”
此刻,他恍如天神降临。
他手下的人并不多,但是也有上千人。但是这一千多的人和星司辰手上的那一千多人比起来简直相差的不是一个档次。
两军对垒。
他们身后的侍卫每一个人都是红着眼睛看着对方的士兵。
而宛落风看着箫遥,率先的开了口:“遥儿,当年一别,竟然没有想到终归是走向了陌路。”
箫遥迎着风,看着那个白发在风中狂野乱舞的男子,冷声说道:“落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当年分花拂柳的那个男子,却没有想到,你却是最后想要了我的命,还好我活着逃出来了。”
“星司辰,我终究是斗不过,不过,这天下也不是你的!”宛落风嗤笑的说道。
星司辰侧过头看着坐在枣红色大马上面的箫遥:“我有了遥儿,就已经拥有了全天下。”
“开战吧!”宛落风举起手,旋起高声喊道。
手里的旗帜落下。
厮杀声响彻云霄。
箫遥只是在那里看着,她并没有打算加入这一场战局之中去。或者,她根本就是来目送宛落风走的。
两派实力悬殊,只不过三炷香的时间就已经决出了胜负。
星司辰这边的人伤亡不多,而宛落风那边的人却是现在一个也没有剩下了。
“遥儿!我终于可以自由了!我这一辈子都在追逐权力的路上,虽然经过了大风大浪,当时,我终归无悔!”他闭上眼睛之前就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
乱()
乱
野风哀鸣呼啸。箫遥下了马,走到了宛落风的尸体面前,情真意切的说道:“落风,我希望你来世再也不要生在帝王家,再也不要被权力蒙蔽了眼睛而看不见最真实的自己。”
星司辰褪下了红色的大衣覆盖在她的身上:“这仇报的你可满意?”
“辰,我的心里高兴不起来。我以为我会高兴的,但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不是圣人,善良比不上天使。”他依偎在她的怀里汲取这温暖。
星司辰替她将已经乱了的发分好:“好了,好了,不要想了。我们回去吧!”他凌空而起,落在了大红色的马上,手中缰绳一扬,策马而去。
凤凰山巅。地下宫殿。
银色的大殿之上跪了一个女子。那女子长长的头发垂落在地上,光洁而好看的头现在正扣在地上。
“神王,传唤属下有何吩咐?”恭敬的,谦卑的,甚至有些恐惧的声音响起。
凝落手里端了一杯血红色的酒,通过透明的杯子反出一种红色的光,他抿了一口,于是他的唇上染上了一种鲜亮的红色。很是好看。
“这是心经,我要你即刻赶往隐世城,成为隐世城的城主。”凝落冰冷的眼扫过跪在地上的女子,将一本书丢在了她的脚下。
女子将那本书捡起来:“是,神王。”
她颤抖这出了地下宫殿,看着外面的阳光那样的明媚,但是心情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好起来。想到以后都不能够跟在凝落的身边,她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失落,但是想到能够帮助到神王,她的心情稍微的好受了一些。
隐世城。
人声鼎沸。
因为他们知道新任的城主要来了。她的手里面拿着心经,将主管他们接下来的余生。
人人不由得都担心忐忑了起来,深怕这次来的城主会让他们难过。
然而,凝落在地下宫殿里面悠闲的翻看这一本琴谱,伸手拨动了琴弦。
地下宫殿外走进来一个客人。他一身雪白的衣服拖地三尺由于,衣服上盛开这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雍容而华贵。
是醉梦。
“凝落,你说可以借刀杀人,那你说说,要怎么样才能够让寒楚动手杀了星司辰。”
凝落弹了弹手边的透明的琴弦:“我们什么都不要做,也什么都用不着做。我告诉你!寒楚的炼狱之火马上就要成功了!”
“什么?”这一下,换成是醉梦心惊胆战了。
“你慌什么慌?依照寒楚对遥儿那么炽烈的爱,他根本就不可能会对遥儿下手。”
是的!箫遥现在的功夫,已经能够算得上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功夫了。她的音杀,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没有人知道!就连箫遥自己都不知道她究竟隐藏了多大的实力在身体里面。
“地狱之火修炼而成,那么,寒楚的性格将是再也不会让任何的人在遥儿的身边,我,你,还有星司辰。”
“那你怎么还这么淡定?”醉梦担心了起来。
凝落手下的琴音缓缓而起:“要死的人是你们?和我有什么关心,我为什么不能够这么淡然。”
“你……”醉梦无话可说。是的,没有人知道凝落喜欢箫遥。
他去告诉寒楚,寒楚会信吗?很明显答案是否定的。
“凝落,你好样的!”
醉梦知晓,现在和面前的这个人再也没有办法谈得拢了。他转身就出了地下宫殿。
他就不能够想出一点办法来阻止吗?
皇宫。
软榻之上的美人已经全身虚脱了,但是却还是从背后抱着了那个一身绿色衣服的男子:“皇上!”
“放开!谁允许你抱着朕的。”冰冷的温度没有一丝的感情。
紫儿这个女人不过是遥儿替代品而已,当真的就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谁还愿意要赝品?
寒楚已经感觉到了,这几天体内流动的真气马上就要破体而出来了。想来他的神功大成就是在这几天的事情了。
紫儿还是不甘心,温柔的说道:“皇上,就让臣妾这样抱一会不好吗?”
“别让我说第二次。”这一次的怒气明显的比刚刚的怒气要大了很多,危险的气息在寒楚的身上散发而出。
他险些就要直接出手将身后的这个女人直接摔在地上。
感觉到了他的危险,紫儿这才放开了寒楚。心下觉得无比的悲凉。
“皇上,你是在想她吗?”她是大着胆子问的。
这些日子以来,箫遥的那一张脸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面,让她也不能安寝,发誓一定要将那个女子除去了心里才会踏实。
那么,她就需要时间,如果皇帝的神功大成的话,她不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
于是!她想到了皇帝每一日都要引用的药。她将那药下下去。皇帝身上的内力就会暂时的被压制住,无法解开那些内力。他就只能够在原地踏步。
那一味药,还是她苦苦的跟神医求来的。
寒楚桃花眼里仿佛又出现了箫遥的影子,这些天籁,他越来越想她了:“紫儿,你出去。”
“是!皇上。”她温和而谦卑的点了点头,然后朝着厨房走了去。
御膳房。
“贵妃娘娘。”众人见到她来了,忙打招呼。
紫儿对着熬药的人说道:“你们下去,这里有我来处理就好了。”
贵妇娘娘发话,其他人还敢说什么:“是!”
见周围都没有了人。紫儿的袖口里面滑出一粒药来,落入了汤药之中,一点一点的化开来。随着那煮沸了的药,融入了。
“皇上,臣妾只是太爱你了,您不要怪臣妾。”
寝殿。
“皇上,您的药。”
药在端进来之前,会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只有在确定没事了之后才会端到他的面前。所以现在的寒楚没有一丝的疑虑端起那碗药直接灌入了嘴里。喝起来的味道也并无不妥。
“下去吧!”
“是!”
他不知道。这碗药,会让他半个月的时间里,身上的内力不能够施展半分。
“冰。”
“属下在。”
“江湖各大门派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已经有半数的人都已经归顺了凤凰山巅,还有一半的人现在还不愿意归顺。”冰如实相告。
寒楚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使用强制威压手段,朕想她了!想要见到她。”
凝落发狂()
凝落发狂
一身飘逸的留烟纱,那鄙夷红尘的男子就站在雪地里面,衣不带水,八风不动。那般的决然的模样让看到的人都不由得为之心动。
然而,此刻的他却是周身散发出一种威压来,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危险。
星司辰和箫遥这个时候刚刚到山上来看见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凝落现在不光是眼眸是银色,就连头发也变成了银色,周围的气息波动,竟然是他的内力外泄了出来。
被那样强大的内力波动,箫遥觉得头有些晕了,身体微微有些倾斜,星司辰连忙揽着箫遥的胳膊,柔声问道。
“你没事吧。”
“没事。”
这样的一幕正巧落到了正在赶来的醉梦的眼里。他的心彷如被放在油锅里面煎熬。一个人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他是听人说凝落仿佛出了什么事情才连忙赶了过来,却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看见箫遥。
迎着风雪,醉梦走进了不远处亭子里面,看着躺在星司辰怀里的箫遥:“你们两个现在还是到这亭子里面来坐着吧!神王现在处于没有理智的阶段,若是伤着你们了就不好了。
他现在还在和箫遥闹着矛盾,也没有如同往日一样亲切的叫她遥儿,只是含糊的叫了他们。
星司辰蹲下来,将快要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