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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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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鸡司晨的污名?说句逾矩的话,就算皇后娘娘真如丁大人口中所言,有意插手朝政,那又如何?有万岁爷在,这种事儿竟轮的上他一个外臣插手?”郑作阳缓声道,他在方泽端面前一向顺从听话,但每每事关大事,他却总能冷静分析,“爹爹,恕儿子直言,丁大人的赤胆忠心里头怕是掺了私心,他想做个万古流名的忠臣义士,竟要拉下皇后娘娘做垫脚石,依照万岁爷的性子,没有当廷赐死,竟还保他一命,已然是宽容至极!”

    方泽端半晌无语,然后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万岁爷和皇后娘娘伉俪情深,自是容不得任何人辱没娘娘贤名,丁少典这一次也是急功近利,他甫一做了这大荔皇朝头一位廉部尚书,自是想做出个样子来,只是他的心也太大了。”

    “他若只是急功近利,倒还情有可原,满朝文武,哪个不想更进一步?这是人之常情,只是却要有度,不能泯灭了良知,尤其是一部之首,每行一步都需慎之又慎,更何况又是万岁爷钦点的廉部尚书,”郑作阳沉声道,一边抿了口茶,一边继续道,“爹爹,您日日早朝,凡事来龙去脉你自是比我更加清楚,皇后之弟当街行凶甫一发生,丁大人就忙不迭地将此事与皇后娘娘牵扯在一起,是何居心?欲加之罪,且出自一部之首,是个什么后果他竟不知?”

    “丁大人宦海沉浮几十年,曾在刑部、吏部、御史台任职,竟会不知凶杀案件的处置流程?他不加考证,不问因果,一味儿就是赶尽杀绝,明摆着要驱逐穆统领、问罪皇后娘娘,他口口声声说着要防微杜渐为万岁着想,可是他这难道就是爹爹口口声声的刚直忠心?左右儿臣不信,想来万岁爷也是不信。”

    “还有,穆统领是个身份?皇后娘娘的同生胞弟,是骨血相连的姐弟,这样的天潢贵胄只不过是做了区区巡防营统领,丁大人就忙不迭跳出来指手画脚,漫说穆统领只是个区区巡防营统领,就是万岁爷给他圈地封王又有何不可?难道穆统领就不算是皇亲贵戚吗?况且穆统领又有军功在身,是带着一身赫赫战功进京来的,难道一味儿地贬低皇族就是丁大人的赤胆忠心?”

    “更何况,穆统领还是北狄皇子,饶是其母德名有亏,但到底却是北狄大汗身边最得宠的女人,更是大荔的和硕公主、万岁爷的亲姑母,所以善待穆统领不单单是出于皇后之故,更是两国相交之必然,若是由着丁大人这么一味儿地赤胆忠心下去,让帝后夫妻情冷、甚至将穆统领逼回北狄去,那会是个什么下场?大荔好不容易这才在南疆得胜,难不成就要为了成全丁大人的赤胆忠心而对北狄交恶、甚至宣战吗?”

    “爹爹,请恕儿子直言,您以后就不要再为丁大人求情了,”说到这里,郑作阳起身给方泽端续了杯子热茶,一边轻轻道,“至于明儿入宫给万岁爷和娘娘拜年,依儿子看还是算了,万岁爷日理万机,好不容易年下得了几日清闲,咱们也就别去搅扰了。”

    方泽端沉默地盯着面前的那杯袅袅声音的蒙顶石花,半晌点点头缓声道:“你说的对。”

    “爹爹若是不放心丁大人,那儿子明儿就陪爹爹去丁府一趟,给丁大人拜年也好。”郑作阳含笑道。

    “不必了,”方泽端缓缓摇摇头,一边叹息着道,“他病中灰心怕是也不愿意见人。”

    “那正好,咱们一家好好儿地过个年,爹爹您平日里太忙,珍璃和始休都盼着能和您多些时候相处呢,尤其是始休,说是明儿一早就去您卧房堵门给您磕头呢,那小子就怕你又不在府上,还特特让我一早叫醒他呢。”郑作阳含笑道。

    “看来我得大孙子准备个大红包了,”方泽端含笑道,一边又摇摇头,“不对,得准备两个。”

    郑作阳也跟着笑:“是,珍璃腹中的那位爹爹自然也是跑不了的。”

    方泽端含笑抿了一口茶,再抬头的时候,又恢复了一脸严肃:“功课准备的怎么了?离开考也没几个月了,切不可松懈了。”

    大荔春闱设在三月初。

    郑作阳登时就垮了脸,唯唯诺诺道:“是,儿子还在准备呢。”

    “这几日就算了,用不着这么辛苦,好好儿地过个年,”方泽端难得语气轻缓下来,顿了顿,又对郑作阳道,“前些时日,和万岁爷闲聊说到了你,万岁爷的意思是有意让你进吏部。”

    郑作阳心里也有数,当下点点头:“万岁爷也和儿子提过此事。”

    方泽端轻轻地舒了口,一边伸手拍拍郑作阳的肩膀,缓声道:“万岁爷这般看重你,好好儿的,别辜负了圣恩。”

    “是,儿子谨记。”郑作阳躬身道。

    天定元年除夕

    广西巡抚衙门。

第386章 南疆一家人() 
天定元年除夕

    广西巡抚衙门。

    周炽一早就答应了今年除夕要和周燃、柳长生还有柳家父母一起过的,只是那个时候,他是绝对想不多,过年的时候,竟还会多出来一个人,而此时此刻,这个多出来的人,正在厨房里头随着周燃忙进忙出的,带着一脸既讨好又喜庆的笑意,他都这么笑了一整天了,周炽光看着都觉得腮帮酸的难受,不过既是他喜欢笑,那周炽也就懒得管。

    因为是年夜饭,柳母和周燃都不打算让下人动手,这时候都在厨房里头忙和在,再加上一个多出来的鹿知城,厨房里头人满为患,周炽既挤不进去,也懒得朝里挤,这时候就和柳长生在院子里头喝茶下棋晒太阳,十分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

    “看来我这是又要输了,”柳长生看着棋盘,笑着摇了摇头,“再输就是第六盘了,不过输给你倒是不丢脸。”

    柳长生说的是实话,周炽聪慧过人,自幼就比同龄人早慧,在下棋上,也是颇有造诣,从前就连鹿知山都是甘拜下风。

    “虽是输了,可是姐夫的棋艺却比从前有长进。”周炽含笑道,一边抿了口竹叶青,温热的茶水顺着喉管流下,他觉得畅快舒坦极了,这茶还是鹿知城刚才给他烹的,自从和周炽相好之后,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惠郡王烹茶的手艺是与日俱增了,周炽端着茶杯,忍不住就朝厨房那边瞅了一眼。

    “是有长进啊,从前你让我六子,现在让我三子,不过还是一样输,”柳长生含笑道,一边也跟着周炽一道朝厨房里头看,一边摸着颗棋子轻声对周炽道,“惠郡王倒真让我吃惊,一点儿架子都没有,甚至比寻常人还好相处些呢,昨儿爹娘私底下就跟我说,这惠郡王实在平易近人,像他们这样见官就怵的平头百姓,都敢拉着他的手说那起子家长里短。”

    昨儿鹿知城过来,知道柳父柳母也在,就忙得去给两位老人请安,后来这位堂堂惠郡王就窝在老人家的屋里陪老人吃茶聊天,直到后来天黑才舍得出来,手里还提着柳伯母给包的瓜子花生。

    周炽勾了勾唇道:“他若是没点儿好处,我怎么又肯带他回来?”

    周炽的性子素来冷静克制,这样的性子让人觉得难以靠近,自然他本人也心事重,只是这段时间周炽明显变得柔和外向了不少,身上也多了许多从前不曾有的烟火气息,柳长生看在眼里,心里也是为他高兴,当下抿了口茶,跟周炽道:“惠郡王这次能在广西待几天?”

    “能待到元宵,”周炽道,“要不是二月二得赶回去和暹罗签约,还能待更久些。”

    合约内容已经拟定,签订日子被鹿知山选定在了二月二,这个曾经对于大荔异常屈辱的日子。

    “小二十天了,倒也不算短了,”柳长生含笑看向周炽,“燃燃嚷嚷着好几年了想一家人去登高,往年总是凑不齐人,今年倒是齐全了。”

    “那就明天吧,咱们一家人去登高远足,”周炽道,一边起身往厨房走,一边此地无银道,“我让长姐多准备点儿果品,明儿咱们带在路上吃。”

    柳长生懒得点破他,瞧着他急三火四朝厨房跑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唇笑了。

    这惠郡王还真是有本事,竟让他这个冰块儿似的妻弟,对他这么上心,不过两盘棋的功夫不见,这就忍不住着急忙慌找过去了。

    厨房。

    周炽进来的时候,鹿知城正坐在小板凳上剥大蒜,瞧着大蒜没剥多少,倒是身边的桌子上,七七八八地摆满了各种小食,鹿知城鼓着个腮帮子正在吃碗里的糖不甩,柳母又忙呵呵地从砂锅里捞了一截卤猪尾盛在瓷碗里,送到鹿知城面前,一边含笑道:“小鹿啊,你尝尝伯母做得卤猪尾,伯母做这个最拿手的了。”

    柳父柳母昨儿看见鹿知城的时候,还吓得跪地叩拜,这转天就又是小鹿又是伯母的了,可见鹿知城是个讨人喜欢的,且嘴巴必然是抹了蜜的。

    “谢谢伯母!谢谢伯母!我就喜欢吃卤猪尾!伯母做得猪尾光看就知道好吃!”鹿知城忙得欢欢喜喜接过了瓷碗,正捏了筷子准备开动,就瞧着周炽站在门口,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鹿知城忙得起身把周炽拉了进来,摁着他在桌边坐下,讨好地把那碗卤猪尾端到周炽面前,“哥,你尝尝,咱家伯母的手艺实在太好了,做什么都好吃。”

    “所以你这是提前吃年夜饭了?”周炽看着一桌子空掉了的碟碟碗碗,剜了一眼鹿知城,“这些都是你吃的啊?”

    鹿知城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又帮不上什么忙,也就只能帮着伯母和长姐尝尝菜了,嘿嘿。”

    话音一落,周燃又端着一小碗的粉葛扣肉放在桌子上,一边含笑对鹿知城道:“小鹿,快尝尝姐姐做得粉葛扣肉入味儿了吗。”

    “好嘞!长姐,你等着啊,我这就尝尝!”鹿知城忙得端着碗,扒着碗里的扣肉,三口两口吃完了里头的三块肉,然后忙不迭地对周燃竖大拇指,“长姐!这也太好吃了吧?!你要是不拦着,我能一口气吃三大碗呢!”

    周燃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对着鹿知城爽利地挥了挥铲子:“行嘞!你要是爱吃啊,那姐姐见天地给你做!”

    “哎!谢谢长姐!”鹿知城喜得露出两排大白牙,“就知道长姐最疼我了!”

    “姐当然最疼你了,”周燃笑得花枝乱颤,“还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跟姐说!”

    “长姐,我想吃五丝菜卷。”没等鹿知城开口,周炽摸了摸鼻子道。

    “咦?你是什么时候进来了?”周燃似乎是刚看到他一般,一脸的惊奇,继而是满满的嫌弃,蹙着眉往外赶他,“你来这里做什么?又什么都帮不上,快出去!快出去!碍事绊脚的,真是没眼力见儿!”

    周炽嘴角一阵抽搐:“”

    到底谁才是亲生的啊?!

    还有,鹿知城你真的不能再吃了!

    再吃你就成猪了!

第387章 没放过烟花的人() 
说是要一家人守岁的,但除了周炽和鹿知城之外,其他的一干人吃了年夜饭之后就开始打哈欠了,柳父柳母年迈,根本就熬不了夜,周燃忙呵呵了一整天,这时候早就乏了,匆匆地就带着腾儿回房歇着了,柳长生自然颠儿颠儿地跟着媳妇儿孩子热炕头去了,按照周燃定下的老规矩,除夕这日不用下人伺候,一众下人回家的回家,团聚的团聚,所以一时间,偌大的广西巡抚衙门里头,就剩下了周炽和鹿知城。

    方才席间,鹿知城和柳长生多喝了两杯,他的酒量不算大,但好在喝得是女儿红,度数低不醉人,就是微微红着脸,这时候靠在周炽肩膀上,懒洋洋地笑着:“咱姐夫的酒量也没多好嘛,连女儿红也喝不了一斤,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军中待过的人,倒是柳伯父能喝得很,我瞧着今儿他还是收着量的,要不然我和姐夫都得喝到钻桌底去。”

    “是,柳伯父是个能喝的,”周炽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道,他其实不喜欢吃这些子干果零嘴,这起子零嘴也都是为腾儿准备的,只是不知怎么的,他今儿馋得厉害,从白到黑就压根儿没有停过嘴,“听姐夫说,柳伯父年轻时候酒量甚是骇人,有一次和人斗酒,生生喝了六坛子的沉缸酒,结果人就糊涂了,抱着院子里的大槐树睡了一整宿,然后柳伯母就拿这个典故打趣他,柳伯父自此都不怎么喝酒了。”

    “呵呵,抱着大槐树,这也忒有画面感了,”鹿知城笑个不停,在周炽的颈窝里头蹭了蹭,语气里就带了些撒娇的意味,“我就算是喝醉了,也绝对只抱咱家香香软软的好哥哥,才不去抱什么硬邦邦的大槐树。”

    周炽被他这么叫着,心里有酥又痒,一边转头亲了亲鹿知城汗涔涔的额头,一边把手里的瓜子米儿味到了鹿知城的嘴里,一边道:“时候还早,要不咱们出去走走?”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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