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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太小,王爷太老-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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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了,那小子反倒恬不知耻地说要是真被他吃穷了,还得怨我杜衡治家无方,这个招人恨的臭小子!”

    “他是爱吃麻辣肠的,还有麻辣兔头,”周炽也跟着笑了,皎皎月光把男人俊朗的脸映得甚是柔和,“他在库伦还好吗?”

    “好得很,那小子到哪儿都活得痛快着呢,他的性子你还不知道吗?最怕约束,库伦那边天大地大,又没人管得了他,可把他自在坏了,”杜衡含笑道,“上次来信还跟我得瑟,说库伦的烧刀子甭提多地道了,让我得空去库伦跟他一醉方休呢。”

    “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周炽笑着摇了摇头,顿了顿,又忽然问道,“杜衡,我一直不清楚,当年将军怎么就把谢伦派去了库伦?谢伦自小就跟着将军,将军也一直最疼他了,简直把他当亲弟弟看,将军怎么就舍得让他去库伦那蛮荒之地?”

    “哪里是将军让他去的?是他自己个儿跪在地上哭号着非要去库伦的,”杜衡忙道,“将军当然心疼他了,自是不愿意放他走,但是他却苦苦求了几天,将军也是没办法,最后只得让他跟了赵靖廷走了。”

    “是他自己求着去的?”周炽不可思议地看着谢伦,“他怎么想起来去库伦的?”

    “谁知道啊?他那股子倔劲儿啊,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简直跟中了邪似的,”杜衡摇摇头叹息着,“那小子咱们都熟悉,虽然是个闹腾的性儿,但是脾气向来是最好的,也是最听将军话的了,但是偏偏那一次,他就是死活都要去库伦,把将军都气得黑了脸,我劝那小子都劝的只差口吐白沫了,但是他却还是那般拧着,实在没办法,最后将军也只得放他走了。”

    “他和赵靖廷熟吗?”顿了顿,周炽忽然问道。

    “应该不熟吧,”杜衡想了想摇摇头道,“在南疆十多年,我都没见过他和赵靖廷说过几句话,我一直还以为那小子是怕赵将军的呢,不过那两人现在肯定熟得不能再熟了,男人嘛,一块儿大醉一次,醒来之后就是朋友了,何况赵靖廷和谢伦都是爽快的性子。”

    “是啊,而且他们还都挺好酒,”周炽忽然勾了勾唇角,含笑道,“只是不知道赵将军能不能喝得过那臭小子。”

    “他们俩可都是海量啊,还真说不好谁灌倒谁,”说到这里,杜衡来了兴致,眯着眼看着周炽笑,“对了,你还记得从前在南疆有一次,那小子喝多了唱曲儿的事儿吗?”

    “能不记得吗?”周炽也跟着笑,“能把女腔唱得那般好的男子,这世间怕是找不到第二人了,我记得那天他穿得戏服还是你给找出来的?”

    “嘿嘿,那小子平时最爱哼哼唧唧了,我就憋着让他出次丑,谁想他唱得倒真是好,”杜衡抿唇道,“那天他唱得是什么曲子来着?”

    “照花台。”周炽笑得很和煦,带着回忆起往事的温柔和怅然。

    杜衡将周炽送上了路,周炽翻身上马,看着站在马前的杜衡,有点儿伤感,哑着嗓子道:“此一去山高水远,咱们兄弟不知哪年才能再间。”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杜衡眼眶湿润,伸手拍了拍周炽的手,“兄弟,珍重!”

    “珍重!”周炽对杜衡抱拳道,然后执鞭打马,呼啸而去。

    杜衡看着那一骑红尘渐渐消失在夜幕四合里,他又站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回了小院。

    嘉盛二十四年十二月十八

    太后下山,启程返京。

    嘉盛二十四年十二月二十四

    太后凤驾抵京。

    马车路过宁亲王府的时候,穆南枝掀开帘子,眼巴巴地看着那朱红的大门渐行渐远,直到再看不见了,她还舍不得放下帘子。

    她真的好想回家啊,但是她却还要先入宫给皇后请安。

    “王妃,左右一会儿就能回王府了,咱不急着一时三刻哈。”吉祥过来把窗帘给放下。

    穆南枝扁了扁嘴:“我从前最怕见皇后娘娘了,如今连太后都怕。”

    吉祥只得道:“那一会儿进景仁宫的时候,您就硬着头皮撑着就是了,就当是为王爷。”

    穆南枝点点头:“我知道,他在江南这么辛苦,太能干怕万岁爷忌惮,太无能又要被臣子弹劾,他这么难做,我自然不能再拖了他的后腿。”

    吉祥看着穆南枝一脸沉静,一时间有点懵,她觉得这一次去了五台山,穆南枝就有些不一样了,当下她也附和道:“王妃说得有理。”

    果然,穆南枝在景仁宫受了一通数落,从穆南枝的字迹,到鹿知山的橙子,穆南枝身上简直是没有一样是她能看上眼的,皇后徐氏久不露面,这甫一恢复了协理六宫之权,倒比从前更凶悍凌厉了。

第143章 记错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有宫人进来禀报说太子来了,徐氏这才放了穆南枝出宫,穆南枝忙得起身告辞,逃也似的出了景仁宫,结果在日精门迎头就碰见了太子鹿知岳。

    “臣妾见过太子,恭请太子金安!”穆南枝忙得退后两步给鹿知岳行礼。

    鹿知岳打量着面前不着金银、窈窕素净少女,一时间有些懵,这才想起来穆南枝随太后上五台山修佛了段日子,这是才下山,穆南枝从前喜欢鲜亮衣着,茜色、品红、鹅黄、石榴红这样鲜亮的颜色,寻常女子都压不住,但是穿在穆南枝身上很是相得益彰,实在明艳动人,鹿知岳的目光每每都会追随着穆南枝的身影,这冷不丁地看着穆南枝这么素净,倒是有些错愕,只觉得穆南枝这么素面朝天像极了傲立枝头的广玉兰。

    “王妃陪太后上山,辛苦了,”鹿知岳的目光似是黏在少女的身上,他已经有三年没见到穆南枝了,穆南枝更漂亮了,从头到脚似是都漂亮的发光,都晃了鹿知岳的眼,“王妃似是清减不少。”

    穆南枝垂着眼道:“太子久未见臣妾,怕是记错了。”

    鹿知岳有些讪讪道:“是,可能是本宫记错了,王妃快起身。”

    “臣妾急着出宫,告辞。”穆南枝又给鹿知岳福了福身,然后转身离开。

    鹿知岳站在日精门下,看着红墙黄瓦间,穆南枝一身竹青长袍渐行渐远,他不知不觉紧握了袖中的拳。

    景仁宫

    “宁亲王和万尚书眼看着都要回京了,你父皇可提了褒奖一事吗?”徐氏问鹿知岳。

    鹿知岳道:“回母后的话,前些时日,父皇将儿臣还有其他三位皇子都召去了御书房,询问过我们的看法,当时宝郡王力主要褒奖有功之臣,恭郡王意见相左,父皇一时间没有定论,后来也就没有再提过此事了。”

    “那万耀杰是宝郡王的亲娘舅,宁亲王如今也是宝郡王极力拉拢的,宝郡王自然要为他们说活了,”徐氏冷哼道,一边吩咐鹿知岳,“你可万万不能让宝郡王得逞了,如今魏俊辰卧病在家,一时半会儿怕是难返朝堂了,右相的位子算是空出来了,若是竟让万耀杰给占了右相之位,往后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那宝郡王八成就要变宝亲王了,说不定东宫你都得让出来了。”

    鹿知岳蹙了蹙眉:“但是母后,父皇好不容易才赦儿臣出了东宫,儿臣自然是谨小慎微,实在不易太扎眼了。”

    “这倒也是,”徐氏抿了口茶,一边又舒了口气,“不过这次你兄长倒是为你说话,若不是他和宝郡王对着干,说不定你父皇当场就要下旨嘉奖万耀杰和宁亲王了。”

    鹿知岳苦笑道:“母后真以为恭郡王是为了儿臣才出的头?”

    徐氏看了鹿知岳一眼,当下道:“他是你的兄弟,到头来还是要靠你,自然也会为你说话了。”

    鹿知岳挑了挑眉,没说话。

    徐氏继续循循善诱道:“前朝的事儿,本宫如今不方便插手,徐氏的子弟也顶不上去,唯有你们兄弟两人能相互依靠,你兄长脾气的确倔了些,但是却不糊涂,你日后是要做皇上的人,心胸能容天下,又哪里容不下你的兄长?”

    鹿知岳不想和徐氏再继续谈恭郡王了,当下对徐氏道:“丽妃的事儿才翻过篇儿去,母后当引以为戒,别再惹怒了父皇才是。”

    徐氏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鹿知岳道:“儿臣听闻前些时日,宁亲王命人从江南送来果品,分别送往五台山和宫里,太后和母后却都不约而同斥责宁亲王奢靡,太后竟然还直接把果品都给扔下了山,这事儿都传到儿臣的耳中了,自然父皇也听说了。”

    徐氏抿了口茶,好整以暇道:“这有什么?难道本宫和太后竟说错了吗?大旱之年,宁亲王奉命南下治理大旱,却还这般劳民伤财,前朝的事儿本宫自是插不了手,但是这点子小事儿却还能管一管的。”

    “可是母后,你这么一管可不要紧,眼看着就是年下了,难道要阖宫上下都跟着连个蜜桔都不敢吃了?是不是连带着阖宫晚宴竟连盘果子都摆不得了?”鹿知岳皱眉道,“宁亲王就算真是奢靡,那又怎么样?他好东西往父皇和太后面前送,那是在尽孝心,别说只是区区果品了,就是珍馐美馔那又怎么样?母后和太后却再三斥责,难道父皇听着就不心烦?就不会多想?”

    徐氏抿了抿唇:“不应该吧?你父皇不是早厌恶宁亲王了吗?”

    “父皇再怎么厌恶宁亲王,宁亲王也是父皇的长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只要有父皇在,宁亲王即便出再大的岔子,也轮不到母后去管,”鹿知岳一脸恳求,“母后为儿臣着想之心,儿臣感激不尽,但是也请母后理解儿臣的处境,以后切勿再做这样扎眼的事儿了。”

    徐氏盯着鹿知岳一脸愁色的脸,半晌忽然幽幽道:“你刚才是不是碰见宁亲王妃了?”

    鹿知岳面色一僵,没有答话。

    徐氏挑着眉又道:“你知道本宫训斥她了,所以心疼了?”

    “母后!什么是大什么是小,儿臣心里有数!用不着你一遍遍提点!”鹿知岳不耐烦地道,“儿臣在东宫禁足三年,还有什么是想不明白的?竟会因为个女人而甘愿白白断送前程?!”

    “你知道轻重就好。”徐氏缓声道。

    御书房。

    “皇后的唇舌是越发凌厉了,竟足足斥责了安乐一个时辰,就为了几个蜜柚橙子,”鹿明巍抿了口茶,看向赵如海,“可见朕的皇后真是太闲了。”

    赵如海赔笑道:“皇后娘娘腿脚不便,成日在宫里待着憋闷,这也难免娘娘气性大了些。”

    鹿明巍摩挲着茶碗,缓声道:“她气性大不大这倒没什么,只是她撺掇着太后也跟着气性大了,那就不好了。”

    赵如海小心翼翼询问:“太后当时在山上清修,不喜外界搅扰,一时生了王爷和王妃的气,也是有的,应该不是皇后娘娘所为。”

    “太后年迈,耳根子是越来越软了,”鹿明巍轻描淡写道,一边吩咐赵如海,“宁亲王妃侍奉太后凤驾,孝心可嘉,你去库房里,把年初琉球进贡的那套红珊瑚首饰给她送过去,一并再送些果品去。”

    “是,奴才遵命。”赵如海躬身领命。

    “也寻一套首饰给静安郡主送过去。”鹿明巍又道。

    “是,奴才这就去。”赵如海躬身退下。

    宁亲王府。

    穆南枝甫一回了王府,就一路小跑回了后院,她也没沐浴,径直就去了寝殿,蹬掉了鞋子,就爬上了床,枕着鹿知山的枕头,蒙头就睡了。

    她真的要困死了,在五台山上,她日日都寅时起来,披星戴月随着一众姑子去做早课,然后晚上还是要披星戴月地抄经文,她都已经将军两个月没睡个囫囵觉了,这甫一沾了枕头,就睡沉了。

    宋福知道穆南枝今日回来,早早地就让厨房备下了一桌丰盛的晚宴,不成想,穆南枝进了后院就没再出来,宋福不便进去,就让吉祥去唤穆南枝过来用膳。

    吉祥忙得摆摆手:“别扰了王妃好睡,王妃都多少天没睡个安稳觉了,少吃一顿也没什么。”

    宋福理解地点点头:“乍一换了地方,王妃睡不安稳也是有的。”

    “不是不是!”吉祥忙摇摇头,一边把宋福拉到廊下,一边小声抱怨道,“你不知道太后有多严厉,吩咐王妃日日跟着一众姑子上早课,这还不算,还成日地让王妃朝经书,你可能见过王妃写字吗?王妃可从来都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宋福纳罕不已:“太后竟然王妃做早课?不就是让王妃陪太后上山清修,散散心就罢了吗?”

    “谁说不是啊!”吉祥越想越气,“王妃生辰,王爷不过是让你送了点果品上山,太后竟说王妃不守清规,不收心养性,太后简直就恨不得让王妃直接铰了头发做姑子似的!”

    宋福吃惊:“那我送上山的果品糕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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