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人。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让云桦欠我一个人情,亦或者是……
四人落座。
这一场别开生面的麻将注定要千古流传了,试想,这一桌的人的身份,可能这辈子只有一次能坐在一桌上打麻将。
四人纷纷码好了手中的牌,投色子是由吟月坐庄,她就这么吊儿郎当的一边摸着牌,一边眼神时不时的瞄一眼左边右边。
其实她什么都看不见,这种明目张胆的观望本就是徒劳无功,但她这么贼眉鼠眼的想要去偷偷看看别人的牌却落在了下方众人的眼里。
大家都有些好笑,看不明白这一局到底是几个意思。
“太子,你要不要幺鸡?”她手中摸了一张牌,正要打出。
云桦不动声色。
“唔,那我打二条好了。”她收起了手中的牌,随意扔出了个二条。
云桦有些无语,一边的龙舒宣也无语了,这打牌还带问人家要不要的?人家能告诉你,我差一张就胡了么?
吟月继续抓到什么就丢什么,有时候还会问问楚流音和龙舒宣,明显一副老子就是随便玩玩,你丫要是赢不了,那真是智商不够了。
坐在吟月身后的那些人在她将所有牌都翻开的一瞬间,就全都傻了。
她之所以抓了什么都打……
如此自信,放得开的玩,是有原因的!
因为她抓起一套的时候,就是天胡!也就是说,她本来一张牌都不用打,这局她就赢了。
可这家伙还是颇有兴致的抓什么打什么,明摆着要输啊。
众人面面相觑,沧海则很有兴致的看着她手中的牌。
一套十三幺被打光了。
紧接着又是一套东南西北。
到后来,她手中的牌乱的一塌糊涂,连沧海都不知道,这女人要胡什么牌了。
连天胡这种拽上了天的胡法都能出现在她的手中,这不仅仅是运气了。
沧海明知道她肯定是出千了,但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出,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出千,又什么时候换了那么一副抓起就胡的牌。
压根连他都看不出来的,那就别提其他人了。
楚流音看着吟月正大马金刀的开始抓什么打什么,心中也是一阵纳闷。她很多时候做事让别人理解不了,但结果却出人意料。
楚流音果然是跟着云桦打,他打什么,楚流音就打什么,反正不做不错。
过了一会,她手中的牌俨然被她又换了一套,牌桌上的另外三人还沉寂在如何获胜的时候,她手中的牌又一次的胡了。
她没吭声,拆了一张牌继续打。
看牌局的众人们已经抹鼻子的抹鼻子,擦眼泪的擦眼泪了。
他妈的这什么狗屎运?
抓了一次天胡,抓了一次十三幺,还抓了一次大四喜。
这家伙还不赢?
如果说开始她是放水,那现在就是放出一条江了!
有人已经招呼来传令官专门看着吟月手中的牌的变化,当传令官看到她手中的牌时,差一点就跪在一旁了。
妈蛋,让不让人活了?
这是赌神降临了么?
杠上开十八罗汉!
有些人已经开始捂着胸口,表示无法接受这种局面了。怎么会有人在短短一段时间,连续换了四种胡法,还压根就没有要胡的意思?
碾压性虐杀好么!
这牌桌上的三个人,完全就是被她一个人带着玩,她打什么其实都是没有章法的,可这没有章法却完全操控了整个牌局。她一旦打出一张牌,就会让别人去思考,她究竟要的是什么。
以至于……
现在统御牌局的,居然一直都是她。
他们三个,竟然打不过一个。
“咳咳……”传令官觉得,她这已经逆天了,便出言打断了一下。
“怎么?我不能这么打么?”她一挑眉,对身后的传令官询问道。
传令官脸色铁青,嘴角抽了抽道:“月大人……您真要这么打么?”
她要是再拆牌,这牌局就要结束了,估计打完一套牌,也分不出个胜负。
吟月摸了摸头,木讷道:“哦,那就这样吧。”
她将手中的牌一推。
庄家,自摸,门清,九子连环。
云桦的脸彻底变了颜色。
她居然抓了一套这么凶残的牌……更为吓人的是,她还摆了一道,让他们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要赢了,其实她手中所有的牌,无一不是他们胡的那一张,可独独被她给堵绝了,也就是说,那些牌她不打,随便他们怎么抓,都胡不了。
战术性失败了!
这一套牌,直接给他们打的翻不起身了。
当传令官弱弱的将牌局之前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众人的时候,大家只感觉眼前一黑。
这世界不会好了。
一个人连续四次放弃了胡的机会。
倒最后,若不是传令官提醒,她压根连胡,估计都不会胡了……
吟月何尝不是也忽悠了传令官?这一切,都被她算在了全局之中,龙舒宣,云桦,楚流音,包括周围的那些人。
他们的每一次唏嘘短叹,每一次的震惊动容,都落在她的眼里,她要的就是全盘性碾压对手。
让对方一点侥幸的心理。
这一局赢得甚是费神,她从未打算给云桦一个面子,这局就这么善罢甘休了。她的性格众人皆知,从来不记仇,一般有仇都当场报了。
这个云桦,她肯定要好好的抹煞一下他的颜面。
入赘?
她还看不上呢?
云桦脸色铁青的离开座位,其他人纷纷噤声,毕竟他们都是客人,这东道主输了……也太夸张了。
一共三局比试。
第一场明摆着是她让了云桦一局,虽然大家不说,但都心知肚明,那是瀚海国大人大量,有素质。
第二场,云桦拿出了天罗珍珑棋局,这可是有目共睹的刻意刁难,奈何吟月碰巧就和暗夜罗刹有那么点或多或少的关系,这一关对于其他人来说难如登天,对于她来说,却是手到擒来。
这第三场,众人以为她要再演戏输一场。
可这……
想输都不行啊。
开局就天胡。
天胡不算,十三幺还暗自胡了一次,如果这也不算,那大四喜怎么说?
最后还来了一个九子连环,补刀利器!
她这一切就是要告诉众人,不是她想胡,实在是牌太好,人品爆棚啊。
吟月施了一个谢礼,回到了沧海的身旁坐下。
云桦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自认聪明,却也被她玩了,而且还玩的这么彻底。
云逸靠在龙椅一旁,表情很是愠怒,似乎对于他儿子输了这件事情很难以置信,输了……输的连一点机会都没有。
这么多人都看着,云逸怎么可能将赌注作罢?但他就这么一个优秀的儿子,倘若真的到了瀚海国,且不说是个质子,更是倒插门过去,也太没地位了。自此之后,恐怕霁月国再无抬头之日了!
他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在自己的底盘上,让自己对头的瀚海国给欺负了。
他还得打落牙齿和血吞。
“君无戏言,太子云桦即刻起,便随着瀚海国一道,给月大人当个上门……”夫君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沧海抬手打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这只是一个小玩笑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大家还是看节目吧。”沧海淡然的说着,好像对于这件事情一点都没有在意,只是轻描淡写的将这一页就揭过去了。
天大的人情!
他连要都不要!
吟月坐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桌上已经放着剥好的一小碟瓜子,沧海弯着眼,柔声道:“若是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这个宫宴根本就没有被沧海放在眼里,能够把镇国玉玺拿出来搁在桌子上,就为了赌一局她能赢,可见沧海为了她,已经做到了不惜牺牲一切的地步了。
饶是她是个无名无分的人,她也对此绝不后悔了。
这样一个男人能做到如此地步,夫复何求?
“不累,只不过是小小的出了个千,你可是看出来了端倪?”她笑嘻嘻的将瓜子放在口中,一边看着接下来的歌舞,一边小声道。
“本是没看出来,但就因为没看出来,所以还是发现了破绽。”他挑了挑眉,这世间,恐怕也只有他能够如此了解这个女人。
第二局之中,那个看不清楚的天罗珍珑棋局被她破解,看似寻常,实际上,她第三局提出了打麻将,正是将所有人都骗了。
她将天罗珍珑棋局之中的罗刹阵,用在了牌桌上!
云桦不知道的是,他一直以来面对的,都是个神一样的对手!
第94章 奇门遁甲宗()
几乎没有人相信,一个人能够将罗刹阵用成了这样,改成了棋牌?
其实一直以来,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她本是第一个坐在牌桌上的,在和别人进行码牌的时候,她的手法有些怪异!
她在漫不经心的码牌中,其实用麻将牌不经意的撞击了其他三人手中的牌,本来就在混乱中,谁也没有有所察觉,她每一次用的力道都刚刚好,可以说,其实这个局,本就是他们三个人一手布下的。
云桦给自己画了一个圈,套牢了自己!
她不是在过程中出了老千,而是在码牌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这样的结局。
罗刹阵讲究的就是神不知鬼不觉间,深陷其中。他们在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罗刹阵的棋局里面,后来,无论她伸手换成什么样的牌,大家都会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
所以这没有问题就是最大的问题!
单凭一个人的运气,哪怕这辈子用尽了运气,也没有她的牌这么好的。所以沧海很聪明,这没有破绽,恰恰就成了最大的破绽。
“哦?你且说说,我看你猜的对不对。”她不动声色的道。
沧海将手中的瓜子抓了一把,摆在桌上,然后伸出手指弹了一下其中的一枚瓜子,就在不经意的时候,瓜子动了一个位置,然后替换成了另外一枚。
“偷天换日,你把牌的位置调动了一下,改成了罗刹阵,所以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他抬眸,一副等着她承认的样子。
“额……”她还是没能瞒过这个男人。“狐狸就是狐狸,瞒不住你。”
沧海笑道:“怕是云桦一会也能想明白,知道你耍了他,肯定恼羞成怒了。”
“那不能怪我,这牌时他自己亲手码的,又不是我替他码的,结局是这样,也是他一手造成的。”云桦太过于注重打牌时候的套路,忽视了码牌之中,她早就将他们框在了一起。
要是他恼羞成怒,也是恼了自己。
“也挺有理,你总是有理。”他似乎是夸赞着她。
“呐,你要是不拒绝他,我还能多个上门丈夫!”她的语气破有一种惋惜,紧接着就看到沧海那色厉内荏的眼神。
某人哆嗦了一下接着道:“咳,还想体会一下休了太子的感觉……你就给我否了。”
“你休想!”他挑眉,语气有些凶巴巴的。
“喔!”她垂头丧气的低头吃瓜子。
“谁若是敢娶你,我便杀了谁,所以最好为了别人的人身安全,离他们远一点!”沧海看似不走心的说了这一句,实际上已经变相的声明了一件事儿。
她是他的!
最好长点记性!
她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点头,沧海看了之后颇为满意,伸手摸了摸她柔顺的长发又道:“这宴会没意思,我们走吧。”
吟月继续点头。
沧海就拉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这一场宫宴,连个招呼都不打。
云逸看了之后,出言挽留,但沧海压根没甩对方,大喇喇的带着人离开了,周围的人也是一阵哗然。
瀚海国果然就是屌!
目中无人的本是就是强横。不过今天霁月国输得太惨了,就算被瀚海国这么扫了面子,他们也得忍了。
毕竟他们输了,而且输的彻底。
在云逸的满脸堆笑之下,两人离开了,剩下几个瀚海国的使臣们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在宫宴之中很是尴尬。
云桦向身后的一个侍卫招了招手道:“在四个宫门口,派人拦住他们,就说本宫有要事请瀚海国月大人商讨。”
出了宫门,沧海将她打横抱起,脚下轻功一提,两个人就这么飘飞在皇宫之上,每次足尖点过,都会掠起一阵清风,只见月下,蓝衣青年抱着一面容无双的女子,两个人匆匆而过,飘起若有若无的芬芳。
“我给李濂留了字条,在宫外的程武门碰面,许是这个时候也该到了,我们这么久走了,云桦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