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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羞愤不已,拉着衣领欲遮挡脖颈之上的红印,脸臊的火热。
宛若收了笑,从衣柜中拿了件,淡青色底子翠绿丝绣滚边,袖口襟边绣着兰花的高领对襟的小褂,一条同款式的挂裙。
不曾多言,服侍着我换了衣衫,又为我于镜前挽了垂髻,垂在一侧,刚好挡住了那些红痕。
待收拾停当,我回头瞧着她“可不许对外人说。”
宛若笑着点头,“不说。”
又想起花无颜那个罪魁祸首,“你让人将晚膳摆在这里就去歇着吧,今天亦忙了整日。”
宛若自从入了殿门见了我,面上的笑意便不曾退下,但瞧着却又不似笑闹于我。
听了我的话,应了便欲退出偏殿,待走行至殿门之时,她却又回过头来“公主,宛若真心为你高兴。”说着便掀开帘子出了偏殿。
我自是知晓宛若待我的心思,若说这世上,世人皆会背叛于我,我却亦会相信,宛若永远会站在我的身旁,支持着我护着我,无论何时何地。
瞧着内侍将晚膳摆在桌案之上,却独自久坐,未见花无颜。
一喜为我盛了碗羹汤摆在面前“公主还不用膳吗?可是不喜这些菜式?”
我摇了摇头,我执起银匙,喝了口汤羹后问“驸马去哪了?”
一静另一侧为我布着菜,一喜站在一旁道“驸马爷原是打算同公主一同用膳的,但方才来了位翰林院的郭大人,驸马爷便随郭大人出府了。”
“郭大人?哪个郭大人?”我却从不知花无颜与官场之人早有交情。
一喜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内侍传话,便也只说的翰林院的郭大人,人未进府。”
翰林院任职之人,向来自觉清贵,且又关乎草拟密诏等事,位置颇为特殊,况且我亦不喜与之酸腐之人周旋,是以对于翰林院诸事所知甚少。
不过,想来于花无颜,官场交际等事,应是难不了他的,因而我亦未再多想。
我这一整日都一直闲着无事,诸事都由花无颜同宛若等人办理定夺,整日未动,此时便没什么胃口。
只喝了小半碗汤羹,便命人将一应膳食撤了出去。
于窗前独坐,脑中不断回旋着今日同花无颜之间种种,即羞赧又欣喜。
近五月的天,夜间寒气依旧略重,问了一喜,言之花无颜还未归来,亦不知他去了何处,可有衣御寒。
天已暗了下来,殿外由内侍将灯火一盏盏点燃
第1024章 3。()
我独自坐在床榻上发怔,宛若掀了帘子进来,“公主,用膳”
不知她瞧见了什么,话未说完,便别过头去笑个不停。
我连忙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完好无碍,又摸了摸发髻,虽有几缕散发,想来亦不至于令她笑成这样,难道
我急忙下榻,未及穿鞋便来到镜台前。
“呀”我这才知宛若在笑我什么。
镜中之人,双唇微红肿着,衣襟略敞,且一簇簇红艳如梅烙一般的印记印在脖颈之上,瞧着甚是惹眼。
一时间羞愤不已,拉着衣领欲遮挡脖颈之上的红印,脸臊的火热。
宛若收了笑,从衣柜中拿了件,淡青色底子翠绿丝绣滚边,袖口襟边绣着兰花的高领对襟的小褂,一条同款式的挂裙。
不曾多言,服侍着我换了衣衫,又为我于镜前挽了垂髻,垂在一侧,刚好挡住了那些红痕。
待收拾停当,我回头瞧着她“可不许对外人说。”
宛若笑着点头,“不说。”
又想起花无颜那个罪魁祸首,“你让人将晚膳摆在这里就去歇着吧,今天亦忙了整日。”
宛若自从入了殿门见了我,面上的笑意便不曾退下,但瞧着却又不似笑闹于我。
听了我的话,应了便欲退出偏殿,待走行至殿门之时,她却又回过头来“公主,宛若真心为你高兴。”说着便掀开帘子出了偏殿。
我自是知晓宛若待我的心思,若说这世上,世人皆会背叛于我,我却亦会相信,宛若永远会站在我的身旁,支持着我护着我,无论何时何地。
瞧着内侍将晚膳摆在桌案之上,却独自久坐,未见花无颜。
一喜为我盛了碗羹汤摆在面前“公主还不用膳吗?可是不喜这些菜式?”
我摇了摇头,我执起银匙,喝了口汤羹后问“驸马去哪了?”
一静另一侧为我布着菜,一喜站在一旁道“驸马爷原是打算同公主一同用膳的,但方才来了位翰林院的郭大人,驸马爷便随郭大人出府了。”
“郭大人?哪个郭大人?”我却从不知花无颜与官场之人早有交情。
一喜摇了摇头,“奴婢不知,内侍传话,便也只说的翰林院的郭大人,人未进府。”
翰林院任职之人,向来自觉清贵,且又关乎草拟密诏等事,位置颇为特殊,况且我亦不喜与之酸腐之人周旋,是以对于翰林院诸事所知甚少。
不过,想来于花无颜,官场交际等事,应是难不了他的,因而我亦未再多想。
我这一整日都一直闲着无事,诸事都由花无颜同宛若等人办理定夺,整日未动,此时便没什么胃口。
只喝了小半碗汤羹,便命人将一应膳食撤了出去。
于窗前独坐,脑中不断回旋着今日同花无颜之间种种,即羞赧又欣喜。
近五月的天,夜间寒气依旧略重,问了一喜,言之花无颜还未归来,亦不知他去了何处,可有衣御寒。
天已暗了下来,殿外由内侍将灯火一盏盏点燃
第1025章 4。()
瞬时为这静谧黑夜,增添了一丝光亮。
宛若已令我叫去歇着,一喜一静为殿中掌灯,见我坐在窗前,从柜中取了件披风,为我披在肩上,“夜里寒气重,公主莫要一直坐在窗前了。”我点点头,二人退出了寝殿。
诗文子衿言之“一日不见,如三月兮”,从前我从不能全然体会当中之意境。
而如今,花无颜的入夜未归,我虽知他只是出外应酬,却依旧挂怀不已。
亦是令我体会到了“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其中深意。
我不知花无颜究竟何时回的府。
只是午夜迷蒙着翻身之时,见到他坐在我的床边。
我却还当是在梦中,拉过他的手放在脸侧,将面颊舒服的贴在他掌中,那手温热如旧,欲要继续入睡。
他任由我拉着,不曾言语,只是见我如此之时,一声轻笑。
我忽觉这梦太过真实了些,用力眨眨眼睛看着他,面前却依旧是笑容温煦,被我拉着手,歪坐在我床边的他。“呃”
他笑着用另一只手轻拍了拍我的背“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我猛地起身,“这不是做梦。”
他笑容更甚,轻捏了捏我的脸颊,“痛不痛。”
我傻傻点点头“有一点。”
他又扶着我躺了下来,将我面前散落的长发披到身后“我的如意公主,怎这样惹人怜爱。”我顺势躺下,他为我盖好锦被。
见我躺好,又将手伸到我面前“抱着?”
我知他是故意笑我,捧起他的手来,放在嘴边狠狠的咬了一口,当真用了些力气的。
他却只剑眉微蹙,面上却依旧笑容不变“可解气了?”
我未接言,只抱着他的手掌,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夜色之中,他的眸子依旧那般深邃,却好似夜间苍穹之中的繁星一般璀璨。
“今日郭大人不曾说因何事,只急急要我随他而去,我亦只当去去便回的,不曾想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孙大人的寿宴,自是不好推托,是以回的晚了,到累的你担心了。”他手指摩挲着我的耳鬓,娓娓而道。
“可是翰林院掌院孙一珍?”我听后不禁问道。
他点了点头,“正是。”
“他可有为难于你?”
他笑道,“不曾。”
“哼,那个孙一珍,不知怎的总是对我颇多微词,每年不向舅舅那参我几本,他便心中不痛快,每每见着亦是对我横眉冷目,好似我欠了他钱不肯还一般。”我想起孙一珍那个怪脾气的老家伙,心中不免憋气。
他撩起我一缕长发在手中环绕着把玩,“公主想来是对他有些误会。”
“误会?我何曾对他有了误会,是他对我误解颇深吧。”他为着孙一珍说话,难免引我不悦,将他的手推开。
他亦未恼,索性坐到我床头来,一把将我捞起,揽在了怀中,微低着头,将下巴放在我的发上摩挲着。
?他力道比着我大了不是一星半点,长臂一揽一紧,我便挣扎不得,只得任他搂在怀
第1026章 5。()
“我并非为孙一珍说话,只是我二人交谈之时,他多次提及公主,言语之中关怀颇显,是以我才会如此说,这就生气了?”
边说着,他的手亦有些不安分起来,伸到锦被中,在我腰侧背脊游走不断,弄的我浑身酥痒难耐。
被他弄得身上痒痒的,不禁向后缩了缩,他的手便只停在我的腰侧,未再乱动,只是将脸埋在我的颈窝处,鼻息温热,带有淡淡的酒气。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饮了多少酒,不若让人煮碗醒酒茶来,不然明日恐会头痛。”
我方欲扬声喊内侍煮醒酒茶,嘴便被他的唇堵住。
唇齿之间辗转缠绵,身子亦被他搂的更紧。
“有你在怀,便是良药”
花无颜将脸埋在我颈窝中不肯起身。
我轻推开了推他“明日便要入职了,早些回去歇着吧。”
许是他今日酒饮的有些多了的缘故,此时像个孩子一般,搂着我摇了摇头,就是不肯起来。
我无奈,只得由着他抱着。
许久,我二人均未言语,听得耳侧他的呼吸渐沉,我不禁笑了,原是睡着了。
想来今日却是累着了,如此亦不忍叫醒他。
轻轻抽出身子,将他放躺在床上,又起身下床为他褪去了鞋袜,将他双腿一并搬了上去。
怕吵醒他,又轻手轻脚的爬到床内侧,躺在了他的身旁。
此时一番折腾,却是困意全无,借着烛光,支着胳膊看着睡梦中的他。
浓密的长睫之下,那平日里幽深如潭的眸子轻轻闭合着,剑眉舒展,鼻梁挺翘,薄唇轻抿,唇角亦略带笑意。
看到他的唇,不由得又想起我二人唇齿想接的画面,便不由自主的伸手去碰触他的唇,想知道他的唇是否既使在现在也是那样的微凉。
只是食指刚一触到唇边,他忽然睁开了眼。
我被他吓了一跳,手亦未来得及收回“你装睡。”
他看着我,不知是真是假的,一脸委屈的摇了摇头,“真睡,只是你这样盯着我,又来回摩挲的,我怎能睡得安稳。”
“你,我那有,我还没摸到呢。”
他“哧”一声笑,一个翻身,长臂一揽,搭在我的腰际说,“想摸什么,来。”说着抓着我的手便向他的衣襟里伸去。
我被他调笑的羞愤不已,猛的将手缩回“你,你无赖。”
他却只笑了笑,未再辩驳,只是依旧将我固在怀中不肯松开,我挣了两下亦是未果。
他又闭上眼睛,“乖,就这样抱一会,一早便要起身前去入职了。”
现今已经近丑时,想起他睡不一会便要入朝,便未在折腾,任由他揽着睡了一夜。
这一夜好睡无梦,亦睡的格外香甜,待起身之时,天已大亮了,而枕便却是无人。
听到我起身声响,宛若领着一众内侍鱼贯而入。
我瞧着众人手中托盘之物,多是洗浴用具,一喜手中还端着一碗汤药,黑褐色的不知是何物,不由奇怪问“又不沐浴,拿这些做什么
第1027章 6。()
宛若有些语重心长,“公主还是沐浴一番吧,那汤药很是解乏,公主喝了再歇歇。”
“什么?”我被弄得云里雾里,不知其意。
宛若走至我身旁,耳语道“公主昨夜同驸马圆了房,又”
我听了一半,这才明白众人手中之物为何准备。
不禁气恼,朝众人挥了挥手“都出去,出去。”
一众内侍又如来时一般鱼贯而出,我睨着宛若,“胡说些什么,我们没有。”
“没有?”宛若似是有些不信“那一整夜公主同驸马都做什么了,怎么可能呢。”
我气的直跺脚,“我们只是聊天而已,要不要下回留你在寝殿瞧着啊。”
宛若“哦”的应了一声,润湿了棉布,为我净面。
我接过温热的棉巾覆在面上擦拭,宛如却忽然一惊一乍道“公主,这不对啊。”
我放下棉巾问道“何事不对?”
宛若站到我身旁,贴着我耳语道“公主,你说驸马爷,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不然怎的一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