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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生本也并未想过,自己那一时兴起的演技能够瞒得过安如之。
但云生却问:“方才安先生不是说并无妻室与中意之人?”
安如之依旧神色淡淡,但看着云生的目光却让云生觉得,有那么些不同。
只见安如之上前半步,凝视云生而道:“方才有了。”
云生:“”
转而一想,云生便抚掌一笑,原来这个清淡如水的安如之,竟然也有一见钟情的这一日。
说不准自己这一时兴起的一闹,还当真撮合了安如之与云双,成就了一对好事。
继而云生一副我懂你的神色,看着安如之展颜一笑:“安先生放心。”
却下却轮到安如之问:“放心什么?”
云生回说:“放心我会照顾好云双。”。
安如之听了云生的话,又看了眼云双所在的闺房。
继而却是长袖一甩,衣带当风,大步离去。
云生看着安如之略有不满而离去的神色,不禁心中腹诽,古代的文人墨客就是矫情的很。
见安如之走远,云生回了云双的闺房中。
云双仿佛真的是吓坏了,还正兀自坐在床上发着呆,不知思量何事、
云生上前轻推了推她,云双这才回过神来。
一见云生,便抓着云生的手臂问道:“妹妹,安公子可是走了?”
云生轻然一笑,淡淡颔首:“刚走。”
云双松了口气,抓着锦被兀自嗫嚅着:“吓死我了。”
云生以为云双是因为掉进了水里受了惊吓,便安慰道:“现下不是没事了,况且那湖水不深,淹不死人。”
谁知听了云生的话,云双却说:“我自然知道那湖水淹不死人,但安先生就那么踏水而来,一把将我抱在了怀中,我怎能不怕。”
云生:“”
云双不知在想什么,顿了顿又一把抓住云生的手臂,抬头望着云生:“妹妹,果然掉水里都是有用的,前一次你掉水里,二皇子将你救上来之后,不也对你生了情意。”
云生听了,不由一笑问:“二皇子对我生了情意?”
云生用力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不然二皇子那样冷情的人,这么多年可没有哪个长安贵女能入得了他的眼中,可不就因为他亲手将你从水中救出,如此结下了姻缘。”
云生只听云双越说越不靠谱,心想这哪儿跟哪儿啊。
见云双这般神神叨叨,咋咋呼呼的模样,云生问一旁侍立的婢女:“郎中可来看过了?”
侍婢低身答道:“方才看过了,说是表小姐并无大碍,受了些惊吓,开几幅安神的汤药养养就是了。”
云生听略放心了些,心想好事成不成两话儿说,别把云双的脑子进了水淹坏了,保不准嫁不出去,以后还得还得养着她一辈子了。
见云双无事,嘱咐了侍婢好生照料之后,云生便回了自己的小院。
月亮门前见燃一抱剑而立,依旧清冷不语。
第159章 幻术()
云生此时想起一事,便问燃一:“方才你可有看清安先生的容貌?”
其实云生早就发现燃一抱着剑,躺在在湖边的一棵老树之上。
而燃一虽然不知云生为何忽然会问此事,但还是点了点头。
云生继而又问燃一:“那你没有发现安先生的容貌有何特别之处?”
燃一与生若离曾经是伙伴,自然熟识生若离容貌,云生是想问燃一,他是否看出了安如之的相貌与生若离极为相似。
但谁知燃一回想一瞬之后,却是摇了摇头。
云生听了觉得奇怪,于是直言问道:“安如之的容貌,与生若离近乎相同,你没有发现?”
但怎知燃一得知了云生心中疑问,却并没有什么反映,而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幻术。”
“幻术?”
云生想了想又问燃一:“你是说,生若离所用的是幻术?”
燃一淡淡微微颔首,继而说:“他的幻术可以显现出,你心中任何一个人的容貌在他的脸上。”
如此,云生才恍然大悟,怪不得燃一见到安如之与生若离的相貌之后,没有半分惊讶。
只有自己一直在疑惑不解,原来生若离擅长幻术一道,而任何人所看到的他的容貌,都可能只是自己内心中某一个人的,而并非他本人。
云生想起曾经三皇子无隐也见过安如之,但他见到生若离之后也同样没有任何反映。
原来自己所见到的生若离的容貌,与其他人是不同的。
但即便这样解释通了容貌一事,但云生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幻术真的存在。
前世生活在现代的理念,一切都可以用科学解释,而这种玄之又玄的幻术,云生有些无法接受。
云生索性一问到底:“那日与生若离相见,我只与他的目光对视,便觉身上有一股无形的压力。之后你便现身而出,难道生若离那时使用的也是幻术?”
燃一点了点头:“是幻术的一种,叫做魂息,一种可以操控人意志心念的法术。”
无论云生多么无法相信这些幻术的存在,但是那一日生若离对自己所使用的魂息,所产生的那种燥郁,压抑的混沌感,却是真实发生了的。
云生想,也许这可以用科学的方法解释为催眠的一种。
继而又听燃一在旁语声毫无起复,却是颇为郑重道:“他很危险,但只要被施术者意念坚定,幻术便很难操控。”
云生想,当时自己确实因为生若离是无隐的朋友,所以放松了一些警惕性,以至于轻易让生若离有空钻入。
但云生现下明白其中原因,心中愤愤之余。
她转而对燃一神色凝重的说:“难怪你弃他而去,做得好。”
燃一神色淡淡,对云生所言,无甚反映。
云生也不指望清冷寡言的燃一会给自己什么回应。
却是问道:“那你曾经也是岳阳楼的人?”
燃一道:“岳阳楼三年前他接手之前,只是普通酒楼。”
云生还想再问一些关于岳阳楼与生若离之事,却见远处白夫人向此处而来。
第160章 安如之被气跑了()
白夫人走到近前,燃一自动退去了一旁。
“娘,您怎么来了。”云生浅笑相迎、
白夫人上前拉着云生的手,便向内而去,边走边说:“怎么回事,云双为何掉到水里去了。”
云生一听是为此事,当即一笑道:“云双没事,不过是不小心而已。”
白夫人却问:“是云双又说了什么难听话?”
想来白夫人是以为云双来自己这里找事,继而被云生弄进了湖里。
只见云生一笑道:“此事娘无需担心了,云双自己巴不得多掉几次湖里呢。”
白夫人睨了云生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
云生答应了云双,不会将她倾慕安如之的事告知第三人,所以云生只笑而未语。
第二日。
安如之如往常一般来到了白府,为云生教习。
云生看着安如之的神色淡淡,又恢复成了平日淡然无波的模样,全然不见昨日那般冷凝。
不知为何,越见着安如之如此,云生越想去逗他,好奇那淡然之下,会不会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是以云生对安如之说:“昨日先生救了表姐,表姐整日念着要亲自报答先生的救命之恩。”
安如之神色不动,微微低着头,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圈光影。
他翻开了手中的书册:“举手之劳,不必介怀。”
云生安如之没反映,想了想又问:“先生不想再见我表姐一面?”
安如之依旧淡的如水一般,又翻了一页书、
云生见安如之依旧没反应,不禁想上前瞧瞧,那是什么书,这么有吸引力。
但在云生略略探着身子看那书中内容之时,安如之原本低垂的眸子,却忽然抬起看着云生。
圆桌并不大,云深探着身子,安如之如此蓦然一抬眼,二人之间便只剩下半臂长的距离。
四目相对。
云生向来不会是避让的那一个,而此时的安如之,也没了以往的守礼却拘谨的神色。
半晌,却是云生先开了口:“先生若是想见我表姐,我为先生引荐就是,但先生这般凝眸不语,云生实在很难理解先生想要表达的意境。”
话必,云生略歪了歪头,一副不解不明的神色。还适时的眨了眨她那如水的眸子。
却见安如之听了云生的话,当即轻不可闻的,微哼一声,率先错开了目光。
而云生见安如之如此神色,心中偷笑。
终于安如之这样淡薄的性子,也并非无懈可击。
继而却见安如之将书册“啪”的一声合上。
看亦未看云生,只道:“小姐自行参悟吧,明日在下再来拷问。”
话必起身,头亦不回的拂袖而去。
留着云生独坐,到有些出乎意料安如之的举动。
云生不过是一时兴起,出言试探,想瞧瞧安如之是否真的这般淡薄如水,万事不惊。
但却未曾想,安如之惊是未惊,怒也未怒,却是拂袖而去。
云生心想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毕竟安如之与生若离并无甚瓜葛,且现下亦不曾发现安如之有何不妥之处。
也许人家真的只是好心好意的来此,做自己的教习先生罢了。
第161章 安如之的心思()
安如之走后,云生拿起了方才安如之留下的那本书册、
却见封皮之上两个大字“六韬”
是一本教习谋略之书。
想着方才安如之说过,让自己自行参悟,明日再来考问。
云生心想,古代女子不都是无才便是德,即便请了教习先生,也不过是学习一些琴棋书画,或诗词歌赋,闲情逸致修身养性一类。
何时需要学这权谋之术了?
而另一面。
安如之离开了白府之后,未做停留,便回了自己的如意斋。
迎门小童见自家主子回来,当即喜色相迎:“公子今日回来的可早。”
平日都与众人淡然浅笑,温润如玉的安如之,今日却听了小童的话,并不言语,直接回了书房中。
小童不禁想着,不知这白府的小姐又使了什么能耐,竟能连着两日都另让长安城出了名的温润公子安如之,连连冷着脸回了府。
而安如之回了书房,侍婢上了新茶之后,见安如之面色不愈,不敢多言,当即轻声退下。
之后,安如之打开了他随身所带的小箱,那里是他今早从好友处得来的几本书册,还有教习白家小姐所用的诗文集。
但在安如之见小箱中的书册全部都拿出后才发现,教习白家小姐的诗文集还在这里,但自己早先从友人之处得来的六韬,却不见了。
安如之心知,定然是自己今日心中思量繁多,竟然拿错了书也不知。
但他想起昨日白家小姐,设计逼自己去救那位白家的表小姐一事,心中便有些不予。
而今日他已是佯装昨日之事不曾发生,可那白家小姐却咄咄相逼。
但更另安如之不悦的是,他竟然比起设计诓骗自己,却更在意白家小姐设计撮合自己与那位表小姐之事。
这么多年来,来此说亲之人并不是没有,但自己却从来无心此事,亦不曾过于关注。
但为何昨日见那白家小姐撮合之时,自己心中却生起了一团无名的火气。
甚至今日,明知她是有意出言相逼试探,但自己却还是失了应有之态,气之离去呢。
安如之想起自己与她初见之日,那个身形清瘦的小姑娘,满面笑意,如水的眸子中带着好奇与探究。
继而在她的母亲之言下,含着清丽的笑容,唤自己一声:“安先生。”
还有她出言驳了那女诫中女子生来卑微之说时,若是旁人,自己定然会立言反驳。
但不知为何,他却觉着,这种女子生来卑微之说,对于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实在并不适合。
因为他在这位白家小姐的身上,所见到的只有清丽的笑容,自信的神色。
他想,这样的女子,又怎该卑微呢。
继而她说,不如去她院子里的湖心小亭饮酒赏梅,以此赋诗。
而自己明知她不过是不愿安生受教,而出的鬼主意,但就那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
湖上泛舟,自己确实不会、
但见她被小船旋绕的面露无奈之色时,自己却幼稚的觉得,能见到狡黠的她露出这般神色,很有趣。
第162章 六韬()
安如之想,这个白家十几岁的嫡女,处处透着与普通长安贵女的不同。
想起那日白家征召护卫,她负手在一旁瞧着,想必也是有些想法的。
前日又听白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