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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好妹妹替孤王抓住的她们,你理当来试试。”
南宫灵珊没有让他失望,照着他的主意一个一个的折磨了她们。
梁玦从头到尾都坐在圈椅上看着,面不改色,神情不动如山。
他面容不变,却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感觉,南宫灵珊比他想象中的想更加邪恶,更加恶毒。
她会是一个很好的执行者,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合作伙伴,她毕竟只是一个女人,心胸显得太过狭隘,能够管制人的手段也太过单一。
也许她有的只是野心,而并没有能与野心相匹配的长远目光与胆识。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蛮干,以及在占有绝对优势下的胡来,与他想要达到的目的离得太远太远。
再思及之前与南宫灵轩在林子里的那番探讨,以及从他身上表现出来的各种特质来看,毫无疑问,他的心胸比之面前这对他们兄妹加起来都要宽阔,看得也更加长远。
他心里的天秤正在慢慢的有意无意的产生变化。
若是此时的南宫灵珊知道,正是因为她兄长的联合出演的这场戏开始慢慢的将她最得力的合作伙伴梁玦推远的话,她是否会后悔做下的这场安排?
南宫灵珊自是不知道,她一心沉醉在南宫灵轼摆下这场盛宴之中。
在她眼里,只有两种人,一是服从她的人,二是背叛她的人。
服从和帮助她的人,自然会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背叛的人,便只有一个下场,如场中玉…体横陈的几个女子。
她们死得很惨!
梁玦全程冷着脸看完,这些视觉冲击对于旁人来说也许已经很残忍了,可于他而言,这些只不过是他遇到过的磨难之中最小的一部分。
就算再残忍,再厉害,他只需要知道一点便足够,这里面被惩罚的主角不是他,更不是他所在乎的人。
时间如白驹过隙,距离这次宫廷变故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南宫灵珊根据梁玦替她制定的攻城方案,已经拿下了南诏以南的好几个小国。
他们原先是跟南诏一样都作为大梁皇朝的属国而存在着的。
他们国小人少,从来都不曾有过大的决心,只想偏安一隅过自己的小日子,因而对于南宫灵珊和梁玦的联手,他们完全没有抵抗之力,一连番攻击下,立马便屈膝投降,签订向南诏纳贡的国书。
将南诏四周的小国都收服之后,南宫灵珊在南诏的声望日渐高涨。
她带领着南诏人民终于实现了脱离大梁属国的身份,甚至还将大梁的既有属国都抢夺了过来。
南诏人民从一片迷蒙之中,已经看到了他们南诏以后极其风光的未来。
他们都兴奋起来,朝堂之中,反对南宫灵珊的人越来越少,有的是真的被她的铁血手段所征服,有的干脆就是被她用铁血手段给抹杀了。
她杀的十分有技巧,只将那一切不好的地方都转嫁到了一直没有出现过的南宫灵轩的身上,所有的黑锅都由他来背。
取得这一路的胜利,让南宫灵珊信心大增,尤其是古坎镇的毒雾一天比一天浓密,以前还有人能靠着外带的工具勉强穿越其中,来往于大梁与南诏之间,而如今,但凡有人想要从中穿过,那就是拿命在搏,她曾经拿大梁的俘虏做过实验,将人扔到里面不出一刻钟,便能全身腐烂,呼吸断绝而死。
大梁的边境军从此再也没有人动过要靠那条路攻进南诏的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宫灵珊一手把南诏弄得越来越强大。
大梁的无放纵让南宫灵珊的野心越变越大,渐渐的转变了心开始转向大梁。
在南诏的朝会上,她朗声道:
“若是本郡主没有记错的话,咱们的南诏如今并不算真正的安全。先前大梁有一支五万人的兵马一直驻扎在南诏。这么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销声匿迹,不知所踪,可是诸卿应当知道,留着他们,迟早会成为我南诏的隐患。”
“不如杀了他们。”新上任接替若落远的林彬拱手出列,声音如山洪。
“杀,杀,杀。”现在的南诏朝堂,被南宫灵珊该笼络的笼络,该弄死的弄死,除了她的裙下之臣,便是对于她的铁血手段,盲目崇拜之人,这里的人眼里早就没有了南宫灵轼那个表面上的傀儡王,几乎就成了她的一言堂。
但凡她说什么,也绝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当然有时候也会有人不太识趣,可能会说一些让人无法接受的话,但是那个人第二日是不可能还有机会前来上朝的。
渐渐的南宫灵珊已经将大权完完全全的一手握在手里了。
下了朝,南宫灵珊转进内殿里,便看到了正俯案书写的梁玦。
“殿下在写什么?”
“你的作战计划。”梁玦头也不抬。
“昨夜你去了哪里?”南宫灵珊的话题极其具有跳跃感,从作战之事一下子便提到了梁玦的私事之上。
“早早安歇了。”梁玦依旧没有抬头。
南宫灵珊一脸的黑沉。
“可我的人昨日一直守在你的床榻前,你整夜都没有回过房间。”这些日子她总会收到有侍卫报上来的,有人在夜深之时出宫的消息,她心里一直怀疑的是梁玦,但每回都没有抓到他的实证,这一回她学聪明了,她在收到有人离开王城的消息后,直接就让人守在梁玦的床榻前,她倒要看看,他到底在不在王城里,如果不在,又去了哪里,是否又像她所猜测的那样。
“既然郡主如此不信任我,又何必多问,不如拿出你的手段,像对付朝堂之中那些不听你话的老臣那样来对付我,说不定我受了刑之后,就会乖乖听话的把你想知道的,猜测却又无法被证实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了。”
梁玦突然抬头,眼眸深处犹如含着钢针一般尖利的刺向她。
“我本郡主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持续得够久了,彼此之间的合作也十分愉快,朝堂之上已经有大臣上书,让王兄禅位,迎我登基,我已经准奏了,现在内务府正在为我的登基大典准备着,而我一旦登基,便会册封王夫,我想了很久,觉得这个王夫之位非你莫属。”
梁玦眼眸之中的钢针更加的尖利了,他冷冷的收回眼眸:“我即将成为王夫,这样的事情我竟然不知道,难道郡主忘记了,我早说过,我们之间只有合作,没有情感。”
“这也是合作。”南宫灵珊急切地争辩道。
“我要对大梁的军队下手,可是他们的人一直不知道躲在何处,我才想出了这个办法来引诱他们出来。”
当然她最想要引诱出来的那个人其实是曲清歌。
她知道她一直就躲在王都或者这周遭的地方,可是她派出了很多的精锐部队也并没有人能够找得到他们。
这让她的心有些慌乱。
她心里的野心早就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小小的只是让南诏脱离大梁,她想要通过钳制梁玦,达到突破大梁的目的。
也许大梁太大,于他们南诏而言,便是小蛇吞大象,但她不着急,先从南诏周边的小城小镇慢慢的蚕食过去,一步一步,稳扎稳打,总有一日,就连地域广阔的大梁也会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而这一切美好的愿景都需要梁玦来配合。
“哼”梁玦只冷冷一哼未再开口。
心里却忍不住想看来南宫灵珊是在成功的路上走得太远,取得的成功太多,自视甚高,高兴得太早了,以至于她早就忘记了,他为何会与她合作。
他是大梁的皇子,他可以帮着她拿下南诏周边的小小属国,反正有了瘴气的存在,那些属国对于大梁而言就好比鸡肋,放弃可惜,食之却无味。
不过,既然有南诏动手,他便放弃了,反正一切都只是暂时的。
只是,他怎可能会眼睁睁看着她想要一步一步的蚕食大梁?
他难道长得那么像一个要靠女人来巩固权势的男人吗?
梁玦的沉默让南宫灵珊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她与他一开始的口头协定,到后来,她用药盅慢慢的控制住了他,拉拢他,让他的心渐渐的与她靠近,时光淡去,她还以为他的心早就被她吸住了,可看到眼前这一幕,南宫灵珊才好似有些醒悟过来。
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他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受到她完全的控制。
“你其实一直都是清醒的?”她颤声问道。
梁玦没有说话,现在还不是挑破此事,撕破脸的时候。
南宫灵珊离开梁玦房间的时候,脚下分明有些虚浮。
“殿下,是不是咱们的药方出了问题,明明那三殿下”珍儿颇有些不解。
先前一开始南宫灵珊的确是在很尽心尽力的替梁玦解除药盅,但是解到一半的时候,她有些怀疑梁玦不听话,因而,她直接在中途换了药方,企图拿药来彻底控制住他。
这一两个月以来,她看着梁玦盯着她的眼眸越来越炙热,她几乎以为自己都要成功了。
以至于今日兴冲冲的前来试探一番,却发现,一切好似都又回到了原点。
“现在怎么办?”如果梁玦没有受她的控制,他却还愿意帮助她巩固南诏王权,这到底是为什么?
“登基之事不能变,册封王夫之事也必须要办,吩咐下去,一切照常,其他的事情,我亲自解决。”南宫灵珊咬着唇。
事到如今,她不能放弃。
第161章 要废了她()
进入腊月里,南诏飞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
雪刚刚下来的时候,白色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砸在地上,便以看得见的速度消融。
后来雪花越飘越多,越积越多,渐渐的铺白了一条青石道。
城门口,有人在敲锣打鼓的喊叫着:“大喜事,大喜事,今日我南诏王禅位于摄政王”
消息一经公布便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到了王都外的庄园里。
“南宫灵珊好大的胆子,以女子之身竟想动我南诏王位。”南宫灵轩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将桃木桌子拍得
“啪啪”响。
“她的胆子你又不是今日才领教了。”曲清歌看她一直以来的决策,便早就料到她会玩儿这么一手。
只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在登基的同时,居然还想要招梁玦为王夫。
“那个女人的脸也太大了吧,我们殿下给她当王夫,她也不怕消受不了。”没由急得直跺脚。
动不动就说要杀入王都把梁玦救出来。
曲清歌冷静的看着,没有说话。
这几个月以来,南宫灵珊一直没有放弃捉拿他们,因而他们一直窝在这个小小庄园里,很是低调。
当然也只是表面上的低调,该做的准备,该有的计划一样都没有少做。
“清歌,你想怎么做?”
田采菲避开了所有人悄悄把曲清歌拉到一旁的小隔间里单独问话。
“我想离开这里。”曲清歌心头一酸。
转眼已经快要到年节了,南诏这个地方她是呆腻歪了。
“可是三殿下怎么办?”
只能南宫灵珊的防备心实在是太重了,他们在这里守了几个月都没有找到绝好的时机混入城去,曲清歌自从上次与梁玦一别后,也再没有见过他。
“也许他早就忘记了我,就算见到我,大概也只是一个陌生的路人罢了。”她的心伤了这么久,有些地方不去触碰的时候,它自然而然便会自己结疤。
那疤痕再重,再痛,只要不再去人为的抠掉它,她自信还是能够忍受的。
“可是将军那边,他收到皇上的诏令,让他务必要带回那个女人,先前还说,一定要活捉她,后来看她太过分,直言生死不论。”田采菲将在阮修远那里偷偷看到的军报奉上。
曲清歌一愣,她差点忘记了,她当初是为何而来南诏。
带着治好病的梁玦回大梁,然后把南宫灵珊带回去,由皇上处治,这不是当时乾元帝也与她说过的吗?
她拍拍额头:“我最近忙的杂事太多,忘记了很多事情。”硬挺着打起精神,她的语气平缓了许多。
“快要过年了,咱们赶紧结束这一切,年关我不想在异国他乡过。”
这话也说到田采菲心底里去了。
她好久没有回家,当初她那么决绝的离开家,跟随着阮修远的脚步来到千里之外的南诏,原本以为就那些宵小,不用费太多功夫便能很快回到京城,万万没想到,这一来就是近半年的功夫。
炎炎夏日之时出发,如今已经隆隆寒冬,大雪纷扬了,还不曾踏上归路。
有了回家的念头作支撑,曲清歌打起精神,参与了与梁玦手底下那群人的讨论会。
“你们相信南宫灵珊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