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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氏不停的翘首以盼,初始大家都不清楚她在盼着谁人,自听到盼儿在门外欢喜的叫声:“三姑奶奶和三姑爷回来了!”
老刘氏脸上这才显出了一脸真诚的笑意。
曲清歌眼眸闪了闪与大房姐妹二人对视一眼,不自觉的扯了扯嘴角。
那最后的一个眸光落在赶着脚步掀帘而入的曲清玉眼中,她冷冷瞪了一眼,一开口就满是恶意:“哟,大姐姐、二姐姐,三妹妹都来了,感情是我晚到了!瞧把祖母都刺激到了。”
说得她晚到了,可却是影射姐妹三人先到又怎么样,却还是不得老刘氏的欢心。
曲清歌对于老刘氏并不在乎,眼角翻了翻不在意的动了动唇:“不及阮夫人会说好听的话哄人!”
她声音娇美,婉转如同黄莺,听得跟在曲清玉身后到来的阮修述双眼发亮,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曲清歌很是厌烦他的目光,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转过头去假装看不见。
阮修述见梁玦不在,却愈发大胆起来,又接连盯着她看了好几眼。
从她脸上精致的五官看到她身上雪白的长裙,以及腰间系着的青紫色玉佩,上面的翠竹劲节拔高,生气勃勃。
曲清玉醋罐子顿时打翻了,嘴里含沙射影的说着曲清歌仗着长得漂亮,到处钩搭人,听着那话越说越难听,连老刘氏都觉得一张老脸没地儿搁了,曲清歌原本不打算与他们一般见识,毕竟答应过梁玦暂时不出手,可此时却忍不住了。
“阮夫人好生无礼,仗着妹妹的身份便能对王妃的行事指指点点了吗?这便是你们国公府的教养和规矩?”
一听姐妹二人火药味渐浓,老刘氏连忙打圆场,让大房姐妹俩陪着曲清歌出门转悠,自己单个留下曲清玉说话解闷。
“你姨娘最近可好?”
曲清玉想到刘姨娘最近被屈求养得眼眸水亮,面庞红润,不由眼神闪了闪:“还还好!”
“你怕是没有派人去探望她吧?大过年的,你这孩子也得上点心,她纵有千般不对,毕竟也是生你养你的姨娘!”老刘氏不悦的皱眉:“你要是不愿意,我便亲自派人去!”
曲清玉一听急了,连忙道:“不不,祖母别介,姨娘的事,我我知道了,孙女是年前派人去的,明儿个再派人去看看!”
她哪里敢让老刘氏派人去,这一去,刘姨娘的事儿不就全完了吗?
“最好如此!”
老刘氏表现出对刘姨娘的极度关心,不停的叮嘱着曲清玉一定要好生照看着她,千万不要饿了病了不自知。
曲清玉心头存疑,却也只能慢慢应下。
转头一看,便不见了阮修述的身影,连忙起身去寻。
而此时曲清歌与大房姐妹二人,正逛到府里最好看的梅园。
这园子里面,种着腊梅、红梅、白梅。
寒冬腊月之时,首先绽放的便是淡黄的腊梅,幽香扑鼻,而此时已经渐渐歇下,开得最盛的便要数红梅和白梅了。
园子里红白相间一片幽香。
三人闲话几句,曲清雪便突然惊呼一声,指着梅园深处的假山旁轻声道:“你们看,那是不是三姐夫?”
曲清歌循着她的手指看去,透过梅树点点的花瓣,在假山后面果然看到了阮修述鬼鬼祟祟的身影。
“咱们跟上去看看!”曲清雪好奇心起。
“别去,太近了他会发现!”曲清歌看了看四周,只有这一片梅树最浓,能够挡住她们,便示意她们齐齐蹲下,靠着树干和树枝的遮挡,悄悄看着。
“宝贝儿爷想…你了,让爷香一个!”阮修述猴急的扑身上前,将一个浑身裹在粉色披风里的女子抱在怀里。
那人穿着不合身的长裙,戴着厚厚的帷帽,不知道是何人。
“爷奴奴家也想你!”那女子昂着脸,二话不说把头一低就埋到阮修述的身体里了。
没多久就听得阮修述发出一阵阵销…魂的声音。
第195章 夫妻离心()
“快走”姐妹几人先前离得远,没看懂,只知二人一上一下,不知在干什么,可听到此时发出的那声音,曲清霜脸上飞红,立马拉着两人奔逃。
曲清歌早在那女子蹲下之时,就已经看明白了,以前她就见过曲清玉在假山里与阮修述干那回事儿,当时还将她气得当即早产,接着被他们二人接力害死
她对于此事没有害羞,只有恨意。
况且,那个女人围得严严实实的,她是真想知道是谁让曲清玉再一次被背叛。
而且抓住她,也许就能够解释曲府最近发生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过,大房姐妹二人还未成亲,的确不适合看这种活…春…宫,便只能忍下心中好奇,跟着她们二人离开。
只在她们走后没多久,如同无头苍蝇的曲清玉便找了过来。
她站在相同的位置看到了正在郁仙郁死的阮修述,不由分说就要上前,可低头一看,便捡到了一个青紫相间的荷包。
“这是谁的?”她仔细瞅了瞅,顺着上面绣的翠竹,一眼便认了出来。
“哼,难道是跟她?贱人贱人!”
曲清玉快要崩溃了,她只将这个荷包的主人当成了那个正在伺候阮修述的女人。
“啊”阮修述听到她的怒吼声,用力激出一身,惊慌之下,那女人卷着披风跑得飞快。
“阮修述你你太过分了!”曲清玉抚着手中的荷包恨恨的指着他。
“别以为她跑得快,我就不知道她是谁?”
阮修述看着那荷包也觉得眼熟,直到看到翠竹也很快想起来了,之前在老刘氏的福平院里他一直盯着的那个女子便戴着这荷包。
看曲清玉误会了她,他心里却莫名的兴奋。
一把抢过,冷冷的呸了一声:“怎么地,你还不乐意?再敢多说,明儿个我就把后巷里的娇儿媚儿全都纳进府里去!她们也比你这个只会生女儿不会生儿子的强!”
曲清玉入了阮国公府,一直以来只怀了一次,生下的还不是个带把的,那个女儿,曲清玉便一直都不想管她,直接交给奶娘在带着,以至于她都快要忘记了,她还生过孩子的事儿。
此时提起,又惹得她一肚子的脾气,可阮修述的话却让她又不敢轻举妄动。
他这人,在女人一事上,很是随便,况且,他一生气,就会去后院,更不会回她的院子,到时候她就更加没有办法有孕,在国公府的地位就稳固不起来。
“你我让我要让屈叔”曲清玉第一时间想到了屈求。
阮修述有今日全都靠的他。
她就不信,他不怕他。
“哼,你敢说,我就让你祖母知道你姨娘现在过得好着了,要多滋润就有多滋润,只是岳父大人头上这顶绿帽子”
“你”曲清玉气得直想戳他。
可是他半敞开的胸膛上,鼓起阵阵小麦色的肌肉,看得她莫名的咽了一口口水。
阮修述为人讨厌、花心,可是他长得却极其诱人,就算在这个时候,她也忍不住为他心动。
“想要?”阮修述情场老手,怎会看不出来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与眼里的挣扎,正好刚刚被那女人用嘴弄了一番,还没有完全发泄出来,当即把她往假山里面一拖,扒…了衣衫就靠了上去。
曲清玉想到美男,想到孩子,立马欲拒还迎由着他摆弄。
曲清歌把大房姐妹二人送回去之后,自己偷偷一个人背了人再次返身回来,她就是想要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可在原先那处地方蹲守了半晌,只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声音,却不见其人,转悠了一圈,才发现两人原来是怕冷,进了假山里面。
倒是会找地方!
她轻声嘀咕一回,只听了一会儿,便已然觉出里面换了人。
不由有些失望地溜走了。
出得花园,迎面便碰上了梁玦。
“你去哪儿呢?”梁玦看她跑得大汗淋漓,不由心疼的搂过她,温柔地替她擦拭。
“没没去哪儿,梅园里的白梅开了,去转了一圈!”
“是吗?曲文伯府的梅林是京城一绝,刚刚岳父还说起来着,倒可一赏,夫人可有意陪我再转一圈!”
曲清歌想到刚刚那一幕,那两人在里面做着那般不知羞的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摇头:“不,不去了,待会儿吧,这梅林依旧,可人却早变了,看了也是平白伤心!”
梁玦看她拒绝得干脆,眉眼间还带着一抹惊慌,脸上神色一暗,朝后面打了个手势,顿时有暗卫飞身上前一探。
两人去了曲远桥的书房,却是曲远桥想要借曲清歌将玉氏哄回来。
“你母亲最近可好?”他先没话找话。
想到玉氏最近的状态,真不是一般的好,曲清歌当即点了点头:“自然是好的,多谢父亲关心!”
二人虽然都说了和离、休书之事,但现在在实际关系上却依然没有和离掉,所以仍然是夫妻。
曲远桥说着有些嫌梁玦在这里有些话他不方便说,梁玦问过曲清歌,看她也有意让他回避,便起身出去了。
“还记得这幅文渊先生的画作吗?当初你是怎么弄到的?”曲远桥拿着曲清歌最先送给他的那幅秋游图。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是在玉氏的嫁妆里。
“这是母亲的嫁妆!”曲清歌蓦地想到了玉氏上辈子曾经因为这幅画而受的委屈,顿时没有了与曲远桥闲聊的心情,听他东拉西扯地从文渊先生的第一幅画说到了第四幅。
“这几幅,我记得你母亲并没有!”
曲清歌瞄了一眼,有些心疼地道:“是王爷送我的!”她也不知道为何当初梁玦混成那样,可是文渊先生的画,她想要,他就能弄到。
“父亲到底想说,跟女儿不必客气,我能做的,你随便吩咐,我若不能做的,父亲也强求不了!”曲清歌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耐烦了。
曲远桥一哽,没想到曲清歌这么直接,条件反射想训斥,可想想她此时的身份,再想想此次他是有求于她的,不能怠慢了。
便忍气吞声的道:“你母亲大过年的也回府,清歌你就不难过吗?还有你大哥他毕竟还是曲家人,长期跟着你母亲住在玉国公府,这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父亲说得有理,只是母亲和大哥都是大人了,我辈分小,只怕我说什么也没有用,父亲不如派人请他们回来当面与他们说!”曲清歌低眉顺眼,直接甩锅。
她也不说拒绝的话,就这么不轻不重,不冷不硬的回他,能气着他,又让他寻不到责备她的借口。
“你”曲远桥再次被哽住,只觉得心口都疼了。
可偏偏真如曲清歌所想,他还真拿她没有办法。
父女俩除了这些事儿,基本上就没有共同话题了。
他象征性的拿为妻之道叮嘱了她几句挥手打发她走了。
曲清歌头也不回,离开的脚步走得飞快。
冷不防便看到了脚步匆匆而来的曲清玉,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她居然连头都没抬,也没有像往日那样出言讽刺。
直到二人擦肩而过之时,她才从恍神中回过神来,眼神莫名的看了她一眼,假模假样的请安:“二姐姐安好!”
曲清歌被她怪异的眼神看着,简直就如吞了苍蝇一般难受,轻声嘀咕一声:莫名其妙。
“主子,王爷在那里,刚刚三小姐”一旁的春兰指了指前面的庭院。
“没看清楚的事儿,不许在主子面前胡说!”夏草看曲清歌脸上神情不对,连忙打断春兰的话。
这都什么人,没看见主子心情不好,还尽给自家主子找不痛快。
就凭王爷那般人龙龙凤,怎么可能与曲清玉那样的女人说话。
曲清歌也看清楚了曲清玉所来的方向,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香味,她断定,刚刚曲清玉就是从梁玦所在亭子里离开的,他们在一起说过话,说的是什么,曲清玉为何刚刚用那样的眼神看她?
“王爷”曲清歌怀着满脑子的疑问上前,不知不觉间步子便迟疑起来。
梁玦眉头微微皱着,棱角分明的五官,鼻梁高挺,狭长的凤眼凝视着她,不见从前的温柔。
曲清歌心里一窒,有些微的难过,然而她并不知道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他这般对她。
“清歌有没有什么事需要告诉本王?”梁玦在曲清歌面前很少会用本王为自称,往往这向自称的时候,就代表着他此时心情不佳。
曲清歌被这番不高兴的情绪弄得有些莫名,当即皱了皱眉,他连什么事情都不告诉她,也不明示清楚,便就这样因为旁人说了几句话就生闷气,她为什么要解释?
况且她也根本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