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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她还是很喜欢刚刚那个突然一下子不正经的梁玦,那样的他,星眸点点,笑容异常真诚,看着他的时候,就连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温情,这是她喜欢的感觉。
可现在,他的面部线条倒是更加明显清晰,却已经不再是她最喜欢的模样。
没来由的心累,脸上的笑意也无意识的收拢了回去。
“清歌!”梁玦从冷眸中清醒过来,却见怀中女子已经闭上了双眼。
他抚在她凶前的手却怎么都抚不下去。
只好缓缓的放下去,搂住她的腰肢。
“若是累了,便歇了吧!”心里有一点点疲累。
原本她刚刚还好好的,他只是将他想要解决此事的想法说出来而已,她便立刻变了脸色,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曲清歌别扭的睁开眼,透过额前碎发的缝隙看着他眉眼间疲惫与无奈,心里又莫名回暖,主动攀上他的腰,突然一个挺身,翻到了他身上。
像个女蛮子一样封住他的唇。
菲薄的唇带着清冷的气息,可经她***的气息一下,便像是点燃了火信的炸弹,轰的炸裂开来,一时之间热到发烫,几乎要灼伤她的唇。
“唔清歌!”梁玦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死死堵住,心里却万分惊喜,放松自己任由身上的女子随意折腾他。
让她先闹腾,闹够了,他再来收拾她这个小妖精。
曲清歌哪有什么手段来折腾他,不过是咬了一阵,却又动作生疏粗暴,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弄得累了,就累身躺下:“睡吧!”
梁玦倏地睁开睁,以手撑着后脑勺:“你确定?”
曲清歌凤眸紧紧瞌着:“嗯,我累了!”
“没事,你累了,我还没累!”梁玦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久藏老酒的醇厚,听得曲清歌的心神忍不住剧烈的颤抖
风轻云淡帐帘动,轻歌曼舞佳人重!
第218章 侧妃情人()
翌日天朗气清,玉林巷外寂静,只听得到树上有早醒的虫子和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叫着。
刘书运一手握着一本书,穿着一身纯白长衫,悠悠的在行走在少有人烟的后巷里。
玉林巷是属于达官贵人们所居住的宅邸的后巷子,在这里面只有府里的后门,前后左右俱都有人把守,若是没有通行令牌,是不能走到这一处地方的,所以他根本不用害怕会被人看到。
他站在巷子最深处的后红木后门前,站定了,将手好生的翻着,又整了整衣衫,才开始轻轻的敲了敲门。
“哎呀,刘秀才,你可来了,我们小姐早就已经等着你了!”里面有个年老的婆子看着他,朝他友好打着招呼急切地将他一把拉入门里,还特地谨慎的往外面冒头看了几眼。
刘书运再次站定了,将刚刚被老婆子拉皱的衣衫重新拉齐整,这才迈步往里面走去。
绕过几重回廊和府内的夹巷,穿过几回月洞门,他便很快来到了一处无人的院落。
院墙是刷的白漆,墙头几枝杏花开得正盛,此时伸出来,别有一番春光之意。
他还有闲心站在原地欣赏了一阵子,尔后便听得门里有人在小声的招呼他:“刘郎你来了,快进来!”
刘书运欣喜的进去,一把便将其中的女子搂了个满怀。
“小姐,刘小姐,学生想你了,小姐又长漂亮了几分!”
“嗯?唔,刘郎,人家不叫小姐,人家叫菲儿,唤人家名字!”刘菲儿与他极其亲昵,便是被他抱着一顿狼吻,一通狂亲,也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异样。
可见这般的行为二人平日里是做惯了的。
“菲儿,菲儿,我的宝贝菲儿,今儿个可以吗?”
刘菲儿却跺跺脚,不依的扭腰“嗯,刘郎,你怎地这般心急,我让你带来的书你可带来呢?”
“带来了,自然带来了,菲儿的话,学生怎敢不听!”
“今日我爹爹休沐,此时他正在书房宴客,待会儿他用过午膳后,他便会一人在前面的桃花林里写诗作画,这上面杜工部的诗便是他最喜欢,你挑几首吟着去,让他见见你,你学识这般过人,又又长得好看,我爹爹一定会喜欢你的。”
“这这使得吗?”刘书运心里没来由的一个“咯噔”
若事实真如刘菲儿所说,那就简单了,巴上了刘菲儿这个正三品大官的亲生父亲,何愁秋日的科举不过,明年的春闱不中进士?
想想就觉得美好!
刘书运满口答应,只说,这上面杜工部的诗他已经全都背会了,甚至倒背如流,说着,当着刘菲儿的面就吟诵起来。
他的声音是比较细长的那种,读起诗来不算好听,但胜在他读的有情感,能够读到刘菲儿的心里去,况且,她心里本就喜欢极了他,现在恐怕他就是捧着一砣狗屎,刘菲儿为了讨他欢心也能违心赞一声香。
听他吟诵了一首又一首,果然是极熟的,刘菲儿也是一阵心喜。
交待一声,便要回去。
“哎,宝贝菲儿,好久不见,我这心里想你想的都快碎了,你快摸…摸!”刘书运还果真抱着她的手往他的怀里摸。
心碎摸不出来,不过心跳倒是真的很快,吓得刘菲儿赶紧收回手去,转身就又要跑。
“哎呀,菲儿,现在离着午膳时辰还长着,你我你我好不容易见了一面,是不是该温存一番!”刘书运是占惯了便宜,早就将眼前女子吃干抹净的,刚刚开了荤了的人,食髓知味,如今美味当前,怎么管得住自己不下口呢?
刘菲儿掐指算算时辰,倒的确还早着,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二人就着杂野小院里的一块青石捣鼓起来。
在大自然天地间,这番野味倒比闺房之中还多几分乐趣。
正弄到兴头上,却见门外猫声狗叫,接着便听到有人大喊一声:“啊来人啦,快来捉贼呀!”
“不好了,有贼,青天白日的屋里进贼了!”
“快,快,快,就是往这里面跑了,瞧瞧,这院门的锁都被打开了!”
“啊不好,有人来了!”刘菲儿吓得身体一抖,到处瞟着找衣服。
“是,是怎么办,怎么办?”刘书运有色心也有色胆,可没有担当的胆量呀,以往两个人私下里往来,基本没有人管制,如今竟会闹出这么一出来。
二人皆是吓得慌了神。
可由不得他们多想,人已经冲了进来。
“啊”
“果然有贼,还是一对鸳鸯大盗!”
“不不对,这是这是二小姐!”
“二小姐,二小姐怎么跟一个男人,啊二小姐偷人了啦!”
这么一喊,整个院子都沸腾起来。
刘菲儿想要阻拦已经来不及,身上凌乱一头跌倒在地,心如死灰。
刘书运更是心头如被冰棱子扎透,整个心肺都似乎扎成了窟窿眼儿,身体里的某个东西,似乎一下子疲…软,立不住了。
他的后半辈子,大约是毁了!
不是大约毁了,而是必须毁了。
这个消息虽然最终被刘菲儿的父亲刘国斌封锁住,没有外传到市井之中,可是宫中那一位,他却必须要去交待一回。
刘皇后听得脸上一黑,手中把玩的玉如意顺手就砸到他脸上了:“哼刘国斌,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好闺女,还有脸进宫来见本宫!”
“下官知错,都是下官教女无方,这才让她做出这般没有规矩之事,实在是实在是”
“哼,没有规矩,这何止没有规矩,你可知道,这菲儿本宫已经替她寻好了人家,她即将就要成为王爷侧妃,这事儿本宫也已经知会过你,你却还不严加教导,如今竟惹出了这等事情来,这你让本宫如何向襄阳王爷交待,如何交皇上交待!”
刘皇后气得发冠颤抖,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动荡着。
她实在是太生气了。
这事儿竟然发生得不早也不晚,刚刚好是她把这个消息从梁玦那里最终敲定之后,刚刚才把这个消息派人告诉皇上。
甚至她为了给刘菲儿做脸,连赐婚的懿旨都拟好了。
可她,可她倒好
真真是好得很。
“将他们二人给本宫带上来!”
她倒要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竟然值得她一个大家小姐做出那般天理不容之事来。
刘书运被带上来的时候连头都不敢抬,就只知道哆嗦着身子大声喊冤:“冤枉呀,冤枉,学生没有做任何对刘家小姐不敬之事,冤枉!”
“哼聒噪!”刘皇后三角杏眼一凝,瞪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刘书运,一身灰白布衣,从衣着让一看便知不是个殷实人家出来的,充其量也就是勉强度日的那种。
再看他身上的饰物,浑身上下,就只有黑布腰带上挂着的那个金镶玉的香囊最值钱。
一看那细密的针脚和上面坠着的金玉,俱是女子用品,很明显,便是那刘家小姐菲儿所赠。
“大胆,本宫当前,岂容你随意咆哮,来人,掌嘴!”刘皇后一见他这模样,已经先失了要继续审问的心思,只想随意对付几下,最好是找个借口将其一击杀之。
然后再来慢慢对付那刘菲儿。
可没想到,老嬷嬷才刚刚一巴掌下去,那刘书运便立马捱不住了,哭爹喊娘的大声哭诉着,与刘家小姐的事情,不是他情愿的,而是刘菲儿自己钩引他的,若不是她那般,他也不会把持不住自己。
“废物,没用的东西,你家女儿是不是瞎了眼了,瞧上的都是什么狗东西!”刘皇后听着刘书运喊了一回,紧盯着丹墀下的刘国斌,恨不能将手边一切能扔的东西都往他身上扔去,最好砸得他连他自己都不认识。
怎么教的女儿?
不仅毁了她一步绝好的棋路,关键是竟然招惹了这样一个没品还怂的人。
看得她一阵阵反胃:“拉下去,你自己个儿收拾了吧,你那女儿,本宫也不想见了!”
能够被这样一个书生迷惑住的女子,还能有多大作用?
就算见了,也是平白惹人心烦罢了。
“是是,下官明白!”刘国斌眸中精光一闪,心底已经起了杀心,朝身后一挥手,咬牙切齿地指着刘书运:“带走!”
刘书运一边退出去,一边偷偷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座的刘皇后,还没看清楚,便见刘国斌的冷眼已经扫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害怕到极致,可想到他既然已经与他的女儿有了夫妻之实,眼前是他的老丈人,他又有何惧?
连忙将脸一扬,涎笑着上前讨好的道:“岳父大人岳父”
“住口,哪里来的狗东西,胡乱在本官这里认清?本官乃是堂堂朝廷正三品大官,岂是你一个人不知从何处来的狗东西能唤的?哼。”
他原本还想再多留他些时日,这样一看,越发没有再留下去的可能了。
人至蠢,还没有眼色!
“刘刘大人,你不能不认我,我与刘小姐刘小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他给我拉下去,舌头给我拔了”当着刘书运的面,他就做了一个抹肚子的东西。
吓得刘书运双腿打颤,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啊岳父大人不要啊,小婿再不敢了!”
“不要脸的狗东西!”
刘国斌此时哪里还忍得住,亲自抬脚一个窝心脚过去,踹在他的心口子上,堵得他一口气上不来,喷出一口鲜血来。
“杀,杀,杀!手脚做干净些!”刘国斌恨恨瞪他一眼,利索的甩袖,真是晦气!
回府他还得将他那好女儿带出去好生教导一番,否则刘皇后那里肯定不能消气,她消不了气,他就没有好日子过。
想了想,朝着身后的小厮吩咐一声,那小厮点点头朝着拖走刘书运的方向而去。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声尖叫声,就见那小厮手中提着一个红木匣子过来了。
“做得好!”刘国斌倒背着手,快步回了府里。
刘菲儿先前被押着刘书运一并去了皇宫,可到底刘皇后却并没有见她,又将她扔了回来。
回府后,她心里便一直七上八下的担心着刘书运在皇宫里的情形,乍听到刘国斌回来了,连忙上前来问安打探情况。
“哼,不孝之人!你是猪油蒙了心了吗?”刘国斌恨铁不成钢,原本多好的机会,嫁入襄阳王府,虽是区区侧妃,可是若襄阳王一朝登顶,凭刘菲儿鲜亮的姿容,至少也有混个四妃当当,再走点狗屎运,难保襄阳王爷就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干脆就成了皇后,让他也过一把国丈的瘾,瞧瞧他堂兄刘国公日子过得多潇洒,走到哪里谁不巴结着?
是他自己有本事吗?哼,才不是,还不是他身后有一个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