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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会听着刘金凤念叨那些,但是却并不代表她会听得进去。
若是这般容易放过曲清玉和阮修述,那她上辈子还有这辈子所受的那些苦不都白受了吗?
这辈子她早就说过,不会主动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但若是谁要招惹她,她也不带怕的!
上完香后,一行姐妹三人团团围坐着刘金凤,就着瓜子果子,小点心和茶水闲聊天。
“大姐姐,听说大伯父还将会继续在荆州连任,还说了会在下个月派人来接你们过去,是真的吗?你们真的要走?”曲清歌娇俏的脸上显出几分疑惑。
“是啊,我们在家里待着也做不了什么,还不如随着去趟荆州!”曲清霜脸上显出几分惆怅之色。
“那你们便一路顺风,若是那时有闲日,我便来送送你们!”曲清歌与之约定着。
曲清霜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倒是曲清雪十分兴奋,拉着曲清歌一直不停的说话,像只春日里的小喜鹊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没了!
时光飞逝,一转眼三日过去,曲清歌正着急着为何阮国公府一直没有反应。
便听到没由传来的消息。
“主子,阮国公府里的两位不知道因为何事激怒了皇上,如今已经被判流放离州。”
离州?曲清歌心里盘算了一番。
“对,离州,那里挨着东越边境,对了,主子的舅父玉国公和大将军他们都在那边驻扎。”没由很快就将曲清歌的疑惑解了。
“难怪不是,原来是被流放到了那个地方,我说怎么听着那么耳熟。”曲清歌卷起衣袖,轻轻一挥,脸上俱是笑意。
“知道是谁办的吗?”
“黄玉颜!”门口还未见得其人,便已经听到其声,而能够在曲清歌的院子里这般肆意踏入,不需要禀报的自然只有梁玦一人耳。
“她这回倒是长进了!”不过对于曲清玉那样的人却还是不够。
“她倒是动了杀心,不过黄家的人不同意,所以才被流放!”
梁玦身上还穿着一身王爷的朝服,深紫蟒袍,镶金饰玉异常华贵,身边没由上前想要替他除掉衣衫,他却抬手制止了。
曲清歌点点头,黄家不同意弄死曲清玉的原因只怕是在阮修述身上。
他毕竟是黄氏留下唯一的血脉,若是想要弄死曲清玉,就必须连着阮修述一起收拾,可他们大概只是想要给他一个教训,毕竟是亲外甥。
“他们倒是好心了,可她只怕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曲清歌说着挥开一身素白的长裙,绕过长长的案几,走上前去,亲自替梁玦除下朝服。
梁玦看她如此温顺,心里一下子软了,抬手刮着她的鼻尖:“你若是不放心,半路上我让雷音去安排”
“算了,她那么能作,或许不用我出手,她自己也会作死自己!”曲清歌一边说着,一边忙碌着,替他收拾好衣衫,又顺便给他端茶倒水。
梁玦却拦住她,大手一把揽住她的纤腰,凑近她的耳垂,声音轻柔,低沉醇厚:“贴身的事情夫人去做,这些杂事,自有下人张罗,你这双手,只能我来碰!”梁玦吃味的抚着她的手背,光洁白皙的手背上,肌肤透亮,他看得心动,不由恶作剧地含…了一下。
“啊,不要!”曲清歌冷不丁被他亲…了一口,吓了一跳,连忙要抽回来。
却见梁玦尝到了美味,心里的某些因子很快便十分不安的跳动起来,大手旋转着,三两下便抽…走了她的腰带,她身上紧身的素色长裙没了腰带的禁锢,松散的披在身上,璐出一身大红色绣翠竹的杜…兜。
“嗯你你要做什么?”曲清歌看了看四周,身边所有伺候的人早就走得没了影子。
他们倒是实在,眼睛也甚是尖利。
“清歌,你答应过要替我生个孩子,生个像你的孩子!”梁玦卧在她的脖颈间,吮息着她身上的馨香甘甜,沉迷不已。
“不要,不要,现在不要!”曲清歌被他撩…拨着,只觉得身体里热得不像话。
她不耐的轻银一声。
这道声音对于梁玦来说,无异于一声邀请。
他顿时心情激动起来,一把将其拖入怀里,上…下其…手,很快便将其衣衫月兑了个金光。
曲清歌面…红耳热,抬起头来一看,他身上衣着完好,而她已经未着寸…缕,她顾不得害羞,心里蹿上一层怒火。
“干什么只月兑我的!”她说着,纤手用力,急切的扒…掉了他刚刚换上的青色家常衫子。
两人一时之间赤果相对。
梁玦菲薄的嘴唇上含着浅浅的笑,那笑勾勒出他的阴谋得逞,大掌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
曲清歌先前还有闲力气发怒,而此时却早就已经在他的炙…热之下化作了一滩水,温柔的任由他在其中划行
朝阳闪亮,阳光漏过窗棱照进房间里,曲清歌昨夜被梁玦狠狠的要…了好几回,累得全身瘫…软,此时她才歇过神来,许久才想起今日似乎就是曲清玉被押送着流放的日子。
“我得起来!”她看了一眼早就已经端着铜盆伺候在一旁的夏草。
“主子,王爷说了,你昨儿个累着了,让奴婢千万不能吵醒你,一定得让你多睡一会儿才行,否则王爷会责怪奴婢的!”
“别听他的,出力气的又不是我”呃,说完,曲清歌僵在原地,她看到了梁玦从房间外走进来。
他只穿着一身薄薄的春衫直裰,手上拿着一柄青铜剑,看样子是刚刚练了剑回来。
“你你怎么没去上早朝?”曲清歌脸上不自觉的红成一团。
昨夜的种种顿时显现在脑海里,两人一身雪白,一齐翻滚的画面像是断了章的句子时不时的蹦出来,挥之不去。
“夫人想我了呢?”梁玦将宝剑挂回去,立刻绕到她身边,从身后拥住她,他的手很大,圈住她的细腰时,让两人同时身子一颤。
曲清歌心里涌起一阵惊慌。
她生怕他有些没有节制,连忙推开他。
“我我得起来,曲清玉今日要被流放,我想去看看她!”
梁玦心里觉得曲清玉没什么好看的,但是他一向习惯了在一些小事上不随便反驳他的亲亲娘子,故而,果然十分听话的放了她,不过却将夏草赶了出去,强行闹着要给她更衣。
曲清歌拗不过他,再说了,力气也大不过他,只能由着他随意在她身上施为。
幸好,他也的只是间或吃些小豆腐,并没有多做什么。
曲清歌尚能赶在曲清玉被压押出去的时候送上一程。
城楼下的八方亭之外,曲清歌一身素衣长裙,头发简单的用绸缎系了一丝,其余头发皆披于肩上。她平静的看着外面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曲清玉站在八方亭之外,看着自己手上绑着的绳索,再看看身旁的阮修述,他是男子,不仅手上被绑着,就连脖子上也被套上了枷索,看得她心惊不已。
这个难道就是她的选择,就是她曾经心心念念想着要从曲清歌的手上夺来的男人吗?
他什么都给不了她,如今给她的却是这般的结局。
再看看不远处的曲清歌,她可是王妃娘娘,虽然今日的她并没有穿着一身王妃大妆,也没有穿着任何大红色的衣裙,可只是她那一脸的清秀与平顺就已经足够击败她所有的防线。
不过,她绝对不是一个轻易会认输的人,她冷冷的瞪着她:“你来了?来看我的笑话吗?”
“随便你怎么想!”曲清歌来之前并没有想好,她为什么要来看她,就只是想来看看吧。
“哼,你休想看我的笑话,这么多年以来,你我明争暗斗,我这样落入尘埃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总会再站起来的!”曲清玉杏眸泛红,细长的枊眉因为眼睛圆瞪,两侧眉头狠狠的拱起来。
就算此时阳光灿烂,照在她身上,曲清歌却没有感觉到一丝温暖,只有沉沉的暮霭与阴沉。
她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个曲清玉,只觉得自己来错了,她根本一点儿也没有认识到她为什么会落入如今的下场,她本着最后一比温情劝道:“曲清玉,事到如今,你怎么还不明白呢?有些东西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若不该是你的,你再强求也无济于事!”她要是就此收手,她或许可以勉强放她一命。
曲清玉却冷冷一哼,顺带着瞪了她一眼:“你我不相信,我从来都会相信这些话,它们不过是你们说来骗人的罢了。”
“大胆”一旁的没由看她实在是太嚣张,忍不住要出声训斥她。
“切,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狗奴才罢了,我如今都已经落入这样的惨状,你以为我还会在乎吗?”曲清玉朝着没由的方向啐了一口,脸上流露出浓浓的黑气。
“你当然不会在乎,难道你觉得你已经没有机会再回来了吗?所以你要放弃所有?”曲清歌看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好像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所以她不怕得罪所有的人,也不怕做任何事情。
“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曲清玉冷冷笑着,一张雪亮的面庞带着青白相间的神色,眼中流露出一抹冷得足够凝结所有东西的寒气。
她想要做什么,哼,曲清歌你可千万千万别着急,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第238章 街头闹事()
曲清歌在方亭里踱步一圈,定定的看向曲清玉。
“我知道依你的性子,不撞南墙你不会回头,可我要告诉你,有时候南墙很弱,你撞它,也许它会倒,可它并不会让你得到好处,你只会在那条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可有时候,南墙很硬,你撞到了,轻则头破血流,重则当场身死”
曲清玉听得心头一跳一跳的,太阳穴也是突突的疼,她迫不及待的制止住她的话头:“我呸曲清歌,快闭上你的嘴吧,哼,你做梦都盼着我死,盼着我母亲,盼着我祖母,盼着我们这些碍了你们眼睛的人通通都去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现在你跑到我面前来装什么装,装大尾巴狼,你以为我会听你的?趁早不要枉费心机。”
曲清歌当然知道她不会听,不过,她想做的事情也并没有如所有人想象得那么善良。
她怎么觉得眼前的曲清玉还不够作,她应该可以再作一点,作够了,就算她不亲自动手,上天也会出手收拾她。
为了她一个恶毒的女人弄脏了她的手,不值当。
“你想要的,你都得到了,慢慢享受吧!”曲清歌在一番好声好气的劝说之后,终于将曲清玉独自丢下,走向城门的方向。
在经过头戴枷锁的阮修述身边时,他突然叫住她:“喂,曲清歌!你站住!”
曲清歌没有回头,她对这个前世的大渣男,并没有什么想要与他说的。
在她眼里,他的威胁有可能还不如曲清玉的一半。
在一件事情上,有心眼的往往都是女人。
“曲清歌”任由阮修述喊破了嗓子,曲清歌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这般一喊在曲清歌那里丝毫没有引起任何多余的想法,却让曲清玉生气了。
“哼还恋恋不舍了!”
“曲清玉,你给老子闭嘴,这件事情,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你连累?”阮修述其实压根还没有想清楚他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惹怒了皇上,但是他们被罚,他当然想当然的把这个锅甩到曲清玉身上,难道他还会责备自己不成吗?
“你想知道这一切该怪罪到谁的身上吗?那好,我告诉你。都怪曲清歌,如果不是她,黄玉颜怎么会知道上次的事情,她不会知道,她怎么会害死你的母亲,又怎么会对我们出手”
曲清玉尖利的声音刺破苍穹,连着押送他们的人也都被吓了一跳。
“都他娘的闭嘴,你们以为你们还是高高在上的阮国公府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吗?”押送的衙役是两个长得满脸横肉的家伙。
两个人一胖一瘦,一高一矮,可都长得凶神恶煞。
让人看着倒不像是两个官差,反而比罪犯更像罪犯。
“老子警告你们俩,最好给我听话些,不然的话,你们就等死吧!”两人对着阮修述和曲清玉二人吼了一顿,便赶着天色还好,上路了。
“阮国公府就这样没了?”曲清歌已经站在了城楼之上,抬头看着天空,今天的天气是真的好,天上除了耀眼太阳正在绽放着它的光芒之外,并无多一丝一缕的云朵。
“皇上早就有分寸,咱们不用管!”阮国公府一早就是留给阮修远的。
这一点梁玦早就在从南诏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
就算现在黄玉颜不对付阮修述,皇上等到阮修远回来之后,也会立马找到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