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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去练剑!”曲清歌粉唇都嘟长了,怪不得一大早地的起来就没见着他的人。
梁玦指指还在床头墙壁上乱撞的宝剑笑着点头,拉她不走,便索性陪着她一块儿站在窗前看树叶凝霜。
曲清歌顺势问过他于容淇的情况,可情形并没有什么变化,人依然没有找到。
窗外凉风阵阵,曲清歌推他:“你别吹风,一头的汗,小心风寒入体!”
一热一冷,又流着汗再着了冷风最容易感染风寒。
梁玦低眸瞅她,摇了摇头:“不碍事!”
转而看她,被她认真关心着他的小眼神折服了,大掌一动拥住她,刮着她的鼻尖大笑:“你真当我是闺阁女子的身体了?实话告诉你,我自五岁开始,早就不知道风寒为何物!”
他是练功之人,一身火热,便是大冷的天,也是只需要穿着一身春秋天所穿的夹衣便可,就连袄子都不上身的。
曲清歌不乐意了,她这不是关心他吗,鼻尖一皱,碰掉他的指尖,抬手戳开他刚系上的腰…带,大掌一溜,就堪进了一块硬实的土地。
一格格如夯实整平的田地,硬实健壮。
伸得再进去,便触及到了更里面的地界,那处的风光似乎更加美好。
金黄黄的如秋收时在阳光下闪着光芒的小麦,一地金黄,看着便能心生喜悦。
“感觉如何?”梁玦再度欺…近。
两人的脸靠得极近,曲清歌的额头已经明显感受到了他急…促的呼吸声,那热…乎乎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搅得她一阵发…热发…痒。
她不由眨眼,可稍稍抬眸,她长长的睫毛似乎都扫到他的下巴。
透过长睫,她已经感受到了长硬实的下巴,脸上立体的线条,全都透着他的棱角,让她芳…心大…乱。
“嗯?”梁玦的上一个问题,曲清歌没有回答,他不死心,拖长音继续问。
“呃,比你嘴里的话靠谱!”曲清歌怎好意思告诉他,手…感好到爆,已经让她流连忘返,无法收手了。
梁玦不解的眨眼,大手已经扯住她的衣襟:“好好说话,不然我怕我的手会不听我的话。”
曲清歌一惊,脸上“唰”地红了。
“喂,你住手,你只许看不许动,不然今夜,还有明日,还有后日你都不许再上我的榻!”
梁玦狭长的眼眸一闪,接着一亮。
“清歌,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你的意思就是要是我现在不动你,那是不是今夜,明日、后日都可以与你”
曲清歌脸上更红了,一眼瞪着他:“与我做什么,你够胆说清楚!”
梁玦看她一下子害羞了,也不好再进一步撩…拨,双眼看着窗外,指着那棵千年银杏树道:“共探秘境,徜徉仙界何如?”
“我呸!”曲清歌被他这整日模样逗得红得像沾了鲜血一般。
可她依然还是咬着唇说道:“要是说探询你的秘密还差不多,那秘境之地我自己心里清楚,用不着探,仙界太远,够不着!”
梁玦大笑,爽朗的声音在秋日的早晨传得很远很远。
惊得走在路上拿着帖子的没由心头没来由的撞了一下,走到正院门口的时候,整个身体已经软了。
“主子,东越质子明杨舟邀您午时过后清雅小筑品茶!”
“不去!”浑厚磁性的声音传出,却是梁玦在拒绝。
曲清歌微惊,纤纤玉手从坚实之地划下,用力掐了一把平整田地上的某株疯长的莓果,凤眸瞪着他:“喂,我说王爷,东越郡王约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凭什么给我拒了?”
她不高兴了,红红的脸颊已经染上几抹黑沉,眼底里流淌着尚未被点燃的星火。
“他不是个好人,别跟他来往!”梁玦异常坚决。
“恐怕恐怕不行,王爷,主子,这上面言明,他知道小于大夫在哪里!”
“是吗,那我必须得去!”曲清歌一把抢过帖子,果然找到了于容淇的名字。
“夏草,更衣!”他们找了好几日都不曾找到的于容淇就在他手里,她必须得去看看。
再一次来到清雅小筑,里面的植株除了大门口的两棵银杏树正在落叶以外,里面大多种植的是常绿针叶和乔木,基本不曾落叶,再加上有从暖房养好,端出来的花木,里面显见得依然花木茂盛,生机盎然。
“每次来这里,好似心情都不一样!”曲清歌没有心情看风景,却也不得不感慨一句。
梁玦凝眉,突然抬头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二层小楼上,对着他们打招呼的明杨舟。
他狭长眼眸里飞过凌厉的光芒,明杨舟捂着胸口,夸张的大喊一声。
“喂,王爷,我好好的,你干什么给我飞眼刀子!”他径直就叫出声来了。
曲清歌锦帕微甩,已经笑出声来,尔后看着梁玦,眸带回味:“你们之间的故事还有些多!”
看得出来,两人不合,但是不合之中好像又有着某些无法言说的默契。
他们两个的关系很复杂,不能只用一言以蔽之。
曲清歌正想得入神,脚已经踏上楼梯,正面与明杨舟对立着,却听他打着玉骨折扇小心地道:
“王妃,在下想跟你说一下,今日咱们所谈之事,只与咱们有关,跟你身边的王爷没有关系,你想听,他就不能进来,他进来了,就听不着了!”
第261章 夫妻恩爱()
曲清歌皱眉不悦地瞪着他:“帖子上并没有说只邀请本王妃一人,王爷是我夫君,与我本是一体,他来听听又何如!况且,就算你现在不跟他说,回头我也是要告知于他!”
梁玦手中的拳头本来已经握紧,只待清歌赶人,他就要上手揍明杨舟,让他一来大梁京都就破坏他们夫妻感情,实在该打。
只是此时听得曲清歌这般说,他手里的拳头已经缓缓松了下去。
心里更是好像被温泉水涤荡过,暖意融融。
明杨舟摸着下巴沉思片刻,期间他的目光从曲清歌娇美的容颜上不时转到梁玦那张深思的脸上,被曲清歌用期待地目光看着,梁玦威胁的眸光盯着,他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你们不愧是夫妻,我服!”
虽然他们威慑人的方式不同,可他们的目的都一样,就是要让他服软。
他文斗不过曲清歌,武打不过梁玦,他就是这么命苦。
刚刚落座曲清歌已经忍不住问出声:“他在哪?”
“啊,谁,谁在哪儿,这里除了我们三人,没有旁人!”明杨舟扯了扯嘴角。
梁玦手中握着白瓷茶盏突然用力一放,发出响亮的声音:“你少装疯,本王的王妃问的是小于大夫在哪?”
“哦,我以为你们问的是这间小筑的主人刘小姐呢。她这个人哪,可是一个顶顶有趣的人,瞧,放眼整个宛平城,谁有她这般匠心独运,弄出一个这般清雅幽静的茶间小筑来。啧啧,瞧瞧,人也长得美,怎么,王爷都心动了?”
并没有任何人答话,也没有人给出他任何一个表情,可明杨舟根本不在乎,他十分自如的自言自语,大有一人就要把这个天继续进行下去。
“这可怎么办,王妃娘娘,你看看王爷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不过你也用不着难过,男人嘛,不都是这样嘛,朝三暮四,朝秦暮楚,古已有之,王妃娘娘不必放在心里!”
吧啦吧啦,明杨舟说了一大堆的话,手中折扇一直不停的摇晃,曲清歌双眼随着他折扇的动作一直盯着,可心里想得最多的就是,他这样难道手不会很累吗?
明杨舟一直说了一刻钟,直到嘴巴干得冒泡,才停下来喝了一杯茶水。
放下茶盏,抬头看去,梁玦正在给曲清歌剥干果,一颗一颗的先行挑拣过后,再细细的剥开,确认没有问题才直接喂进曲清歌嘴里。
明杨舟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不由擦了一把嘴边的口水,用力舔了舔嘴角:“呃,你们”
他能说他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吗?
就连他最引以为傲的曾经的父王和母妃,那么相爱,也从来都是母妃帮父王剥干果,削水果,何曾看过这样的场景。
“还吃吗?”梁玦似乎根本不在乎明杨舟在看着他们,也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只管歪着头询问曲清歌。
“唔,不要了,口渴!”曲清歌是使唤惯了梁玦的,当着明杨舟的面虽然有些小别扭,可拗不过梁玦的热情。
她可还记得前些日子她才在这里被他名义上的侧妃气了一回,帮地重游,她心里还有些小难过了,这回他要献殷勤,她也只当他是赎罪了。
明杨舟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要是此刻他的面前能有一面镜子的话,他就能够看到他的眼球已经快要从他的眼睛里崩出来了。
梁玦熟练地从曲清歌的袖中摸出随身的帕子,轻轻替她擦拭着嘴边并不存在的残渣,顺手将帕子塞进怀里,嘴里还念叨着:“这张脏了,为夫收着!”
然后端起他面前的茶盏连连用茶盖轻轻拨弄几下,嘴里还在一边轻轻的吹气,一系列的动作做完,才凑到曲清歌嘴边,小声的哄着:“喝一口!”
曲清歌脸上微红,不过这动作倒也熟练,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明杨舟一边看着,一边不敢置信的摇头。
这这这真的是曾经那个冷心冷情的瞎子梁玦吗?
经年不见,他身上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事情还没有完,梁玦在喂过曲清歌喝茶之后,他直接拒绝了曲清歌要给他换新茶水的动作,径直把那杯剩下的茶水塞到曲清歌手里,握着她双手手腕,递到嘴边,自己也就着她的手喝下一口。
“啧啧,啧啧”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夏草打过水来,平静的伺候着两人净过手。
只看她面部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明杨舟却更加惊讶了。
曲清歌贴身婢女表情这样平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夫妻二人之间所做的事情并不是今日偶尔起心所为,而是在平日的生活中,也经常在做的。
啊,他捂着胸口,好像感觉有些上不来气儿了。
此时不得不说,他的心里有失落,还有替某个女人悲哀,她那么志气诚诚,可是只怕她根本不是对手。
夫妻俩再次端坐其上,梁玦像是突然发现明杨舟停了话,不由掀眉看了他一眼:“说够了吗?”
曲清歌也笑着回他一句:“要是没够继续!”
“够了,真是够了!”你们夫妻俩够了!明杨舟心里犹如万马奔腾,心思飞扬。
怎么会够呢?梁玦瞪他。
他跟清歌在一起的日子是怎么都不会够的!
“喂,你们是不是快要忘记了,你们为什么来的这里?”
他好心提醒了一句。
“你们要是再腻歪下去,我是看着不觉得有什么,怕是有人快要支撑不住了!”
明杨舟手一挥,屋内一道帘帐落下来,露出隐在后面的房门。
随着开门的声音,曲清歌遁声望去,一眼便看尽了那房间里的摆设。
里面有些狭窄,布局简单,仅此一张普通木板床罢了。
那床在这间茶室里,算是十分突兀了,看得出来,是临时加上去的。
极有可能是专门为了里面现在躺在上面的那人所设。
“小于!”曲清歌只看了一眼,便率先认出了里面那人,他正是失踪好几日的于容淇。
“你们,你们抓了他?”曲清歌淡淡的皱眉,身子已经站起来,径直朝着于容淇而去。
“当然不是!”明杨舟轻快的摇扇。
“要是我的人抓的,我怎敢领到你们面前来,还真当我不怕襄阳王爷?”
襄阳王爷在百姓和朝堂之中,大家都说其长相英俊,温文尔雅,最是一个温和亲切不过的王爷了,可是只有他们这些从东越,或者从南诏而来的人才会真正明白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闻言曲清歌回转身看他,听他说起害怕梁玦的话来,似乎一点异样都没有,好像梁玦真的就是一个十分可怕之人一般,他害怕他就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曲清歌眼角眉梢动了动,继续低头去看于容淇。
刚刚离得远,没有怎么看清楚,此时才看到,他似乎伤得还挺重。
一张不大的脸上,伤痕遍布,外露的手臂上绑着白色的纱布,许是伤得太重,又或是治伤的大夫太不用心了,他一动不能动,伤口却自行裂开了,显见根本是胡乱包扎的。
“小于大夫!”曲清歌小声的唤了他几声。
他皱了皱眉,双眼动了动,似乎努力想要睁开眼,可无奈的是却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