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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盼君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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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微蒙,淅淅沥沥的洒下来,一场秋雨一场寒,今年宛平城的寒冷似乎来得格外的早。

    曲文伯府一早张灯结彩,似乎丝毫没有受这寒冷天气的影响。

    众奴仆奔走相告:“三小姐带着姑爷来回门来了。”

    “是啊,快,快出去迎接。”

    曲清歌早早起床收拾好了,此时抚了抚鬓角的碎发,想了想把显眼的碧玺珠玉簪换成了银芙蓉长簪。

    “今儿个的主角可是三妹妹,咱们断不能抢了她的风头。”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够被勒令禁足在耳房的冬虫听到。

    福平院里曲清玉一身簇新大红织锦长缎,头饰珠玉,配上全套镶宝石头面,打扮得隆重而又贵气。

    曲清歌看着低头轻笑,她这副模样,只怕是把嫁妆里最贵重的都挑着戴上了,贵气是贵气了,然则更让人误会以为是一个行走的首饰架。

    众人一一行过礼,互相送了见面礼,曲清玉抬头看着大家,她一脸红光满面,眉眼带春,看这模样,大家便她的新婚洞房之夜应当挺和谐。

    老刘氏和刘姨娘高兴得过了头,捧着她的手不停的夸赞她是个孝顺的,让阮修述好好待她。

    “我母亲也很喜欢玉儿,说她的确堪当好媳妇。”阮修述心里有淡淡的失落,可想到曲清玉的滋味,面上假笑着应了。

    曲清玉听得羞涩一笑直低下头去,此时只有她知道,现在的她看似笑得有多灿烂,她的心里就有多么痛苦。

    他们在坐的所有人都不会知道,她的新婚夫婿在洞房花烛与她做夫妻敦伦之事时,嘴里喊的却是她姐姐的名字。她恨恨死她。

    她恨恨咬牙,低着头掩饰眼底的恨意不敢抬头。

    玉氏懒得跟曲清玉多说话,只敷衍了几句,全了面子就带着曲家几姐妹借口处理家事离开了。

    阮修述也借口跟着曲远桥去了前面书房,房间里一时之间只剩下了老刘氏、刘姨娘和曲清玉三代人。

    “玉儿,你过得不好?”老刘氏是过来人,刚刚嫁入曲府时,委屈也是受过的,这番心底真痛,表面假笑的事情,她也不是没有做过。

    “嗯,他对我还好就就,他还是对那小贱人不死心。”没有外人,曲清玉便再用不着遮掩。

    “真是阴魂不散,看我饶得了她。”刘姨娘挽着衣袖,妖媚的脸上陡然生出些许狠意。

    “罢了,你既然已经嫁给他了,好生抓住姑爷的心才是正经,待我回头给她寻户人家再把她许出去,这事儿就算完了。”

    “那可不容易,她眼光高着了。”说起来阮修述对她居心叵测,可她却压根从来没有看上过他,这才是让曲清玉觉得没有面子的地方。

    “不容易也得办,等年下老大家的回来了,就先替大丫头寻个人家,姐姐妹妹都嫁了,迟早轮到她身上。”老刘氏拍板。

    曲清玉交待完了,心里恹恹的,便起身出去走走,刚到门口就碰上了一直守在那里的冬虫。

    “三小姐留步,奴婢有话要说。”冬虫等得心都慌了。

    另一边阮修述说是前往曲远桥的书房可好巧不巧便正好碰上了刚刚出门的曲清歌。

    面前少女明眸皓齿,一身浅蓝杭绸对襟长裙,裙身绣兰花,轻风吹起,那兰花仿若真的一般飘摇轻荡。

    “清歌?”他迎面上前借机与她说话。

    曲清歌连头都没回,假装没听见径直往前走。

    “曲清歌,走着瞧!”受到如此冷待的阮修述紧紧握拳,恨而不得,却又拿她没办法,心里直恨得牙痒痒。

第75章 削官返乡() 
曲清歌在宁馨院里与姐妹们陪着玉氏处理完了家事,特意邀请了曲清霜姐妹一起在花园子里磨蹭了一回才慢慢踱回流云阁。

    刚到门口便如她所料地被曲清玉拦住了,此时的她已经换下一身大红长裙,换成了家常的棉棱襦裙,头上珠钗遍插,脸蛋的漂亮媚容顿出,只走近了看,却颇有一种头重脚轻之感。

    “二姐,妹妹有一事相求,还请二姐成全。”

    曲清歌看向站在她身后,接触到自己眼神身体瑟缩的冬虫,她的速度和实践力比她想象的要更快。

    “哦,是什么事,咱们是好姐妹,妹妹有事做姐姐怎好推辞。”她看向跟着她一并出来的曲清霜姐妹,朝她们调皮的眨眼睛。

    “你你这丫环说是在你那里犯了错,可我平日里瞧着她做事还算稳妥,我这就要了。”曲清玉粗鲁的一把将冬虫扯出来,往旁边一推不耐烦的要求。

    “这是阮府不给三妹配备丫环吗?还是说三妹把自己的陪房都卖成了银子缺人使唤?你若缺人,尽管说一声,母亲必定会给你上几房人去,何必要这等不守规矩之人?”曲清歌心里高兴,忍不住揶揄她一回。

    “二姐大方,妹妹知道,就请二姐疼我这一回,把她让给我,就算是给银子都使得。”

    “呀,这可是三妹说的,夏草,你去将冬虫的卖身契拿来,看看到底做价几何我看不如就打个折匀给三小姐。”

    “你你刚刚不是说你。”曲清玉气糊涂了,这小贱人,刚刚还故作大方说要买人送给她,结果她要冬虫,她居然还敢提收银子的事。

    “我什么我,三妹,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想想这冬虫你若带到国公府里,旁人问你哪儿来的,你总不至于说是你二姐把房里头的丫环送给了你吧?这传出去像什么话?若是你花银子买来的,这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曲清歌这话听着还真是占着理儿。

    曲清玉想着反正花不了几个银子,又因为冬虫的那些威胁她的话实在让她心烦意乱,她胡乱挥手,点头买下。

    花完了银子才开始心疼,这曲清歌可真够心黑的,一个没人要的二手货,黑心肝居然敢要一百两银子,还煞有介事的给她开了一个收据。

    她气死了,转头就把收据撕成了碎纸片,尽数砸在了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冬虫身上。

    “小浪蹄子,你莫要得意。”曲清玉用力一拍桌沿,也不知她这是骂的是曲清歌还是冬虫。

    “我瞧她行事是越发没了派头,这在国公府的日子只怕不好过。”曲清霜看她脸上毫不掩饰的戾气,难得感慨一句。

    曲清歌安慰的拍拍她的手:“姐姐且安心罢,她本事大着了。”说着才想到曲清霜不是喜欢操心闲事的人,只怕她担心的是她以后的婚事,说起来,她可是曲家最大的姑娘,曲清玉小她几个月,因着出了丑事还未及笄便嫁了,而她已经及笄大半年,开年春天就十六了,婚事应是最紧急的。

    这么一说,姐妹三人头上顿时扬起一抹愁云。

    “大好事,大好事,家里有客到了。”外面传来小丫环们争相传话的声音。

    初始大家都没动弹,又听得一阵阵嘻笑声:“是大老爷和大夫人回来了。”

    曲清霜姐妹心头一动,身子几欲站立不稳。

    “看把大姐欢喜坏了,想必大伯父一回来得最先去老夫人的院子请安,我们且只管去那里候着。”

    曲清歌朝下人们使个眼神,丫环们上来扶的扶,撑得撑,簇拥着人再次往福平院去。

    还未近前便已经听到老刘氏那尖锐的声音:“什么,你犯了事被罢官遣返回乡?”

    姐妹三人的脚步都顿住了。

    曲清霜冷若冰雪的脸上,冰棱子眼看越结越多,看得大家都焦心不已。

    “回老夫人的话,老爷他是冤枉的,他在宿州府衙,一向廉洁奉公,勤政爱民,何曾有过草菅人命,贪污受贿之时?”大夫人盘氏声音也很高很尖,与老刘氏的声音一般拔得高高的再落下去,听着直让人心慌。

    “我不管,你们官都丢了,还说自己是冤枉的,你们难道说是钦差大臣的错?”

    老刘氏蛇头拐杖用力顿地,那压抑而又响亮的声音在小小的室内响起,听得人心口都感觉要爆炸了一般。

    “老夫人”盘氏还想再争辩,却被曲远松轻轻一拦:“儿子没用,有负老夫人所托。”

    “母亲,大哥竟然沾上此事,上面也只是让他脱官回乡,想必问题并不大,咱们是不是先不要想那么多,还是再等等朝廷的判决。”曲远桥和阮修述一并被请了过来。

    一般而言,大梁国法规定,若真有官员有伤人害命之嫌,那必定会当场拿了下大牢,而不仅仅只是让他落了官职,返送回乡。

    “那就下去歇着吧。”老刘氏十分不耐烦。

    刚刚还跟曲清玉说起庶长子,结果这么不经说,居然让她给说就回来了,却不是什么衣锦还乡,而是跟条落水狗似的,垂头丧气回来的。

    一阵不高兴后,刘姨娘劝她:“姑母,大老爷没有出息,您不是应该高兴吗?您忘了,您以前最不想要他们有出息了。”

    大老爷的运气也是真不错,在老刘氏那样毫无原则的打压之下,却还是靠着读书出了头,考上了进士,得了官职。

    然后他便一直请求外派,在外面做了十来年的官了,身边除了一个在任上生的儿子,两个前头出生的儿子都应老刘氏的要求放在了京城里。

    曲清霜姐妹俩是长年都看不到亲生父亲和母亲的。

    此番虽然明知他是丢官回家,可曲清霜和曲清雪二人心底里却异常激动。

    不管他的官职大小,总算是回来了。

    “回来就好。”曲清霜一脸放松,紧紧握住了曲清雪的手。

    “我们快点过去吧。”曲清雪早就忍不住了。她们姐妹俩这么多年虽然在曲府也算是锦衣玉食,可人家都有爹有娘,她们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逢年过节,还能间或在府里收到年礼时得到盘氏命人送来的没有温度的只言片语。

    “别,先别去烦父亲,他远道回来现在定是有话要与二叔说,我们去桃园找母亲。”曲清霜冷傲的脸上显出几分松快。

    此时的曲远松的确正在前院书房里与曲远桥就宿州之事商讨。

    “此事是二皇子负责的,他一去不仅没有大张旗鼓的查,反而一路伪装掩藏行踪,等到钦差仪仗到了抓人的兵丁也已经进府了。”

    宿州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是那边生过一场小型地动,因为所处的位置比较偏僻,地动威力不大,只把一个小村震垮了,人员伤亡不算重,所以也没有引起曲远松的重视。

    而当朝廷按照惯例拨下的救灾银子时,他直接就往下头发放,让他们自行调用。

    按照先例来说,这本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情。

    每个地儿都或多或少会发生一些这样的事情,可是,就偏偏在他这里出了问题。

    “你到底有没有动那赈灾银?”曲远桥凝视着面前的大哥。

    他已年届不惑之年,可倒也生得有曲家人的丰神俊朗,尤其是那双眼睛,跟曲远桥乃是同出一辙,便是走出去,只看着面相便能觉出他们二人是兄弟。

    他们多年难得见一次面,感情比老刘氏想象的要好得多,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仇敌,而是一直牢牢记着老侯爷临死之时所说的兄弟相帮、互相扶持。

    “没有,我哪会那么不知分寸?”曲远松皱眉,因为弟弟的不相信而有些不悦。

    对于他的这个解释曲远桥明显不相信,眼眸上挑,还要再问。

    曲远松拍了实话:“要说这银子我是没动,就算动了,也是下面的人动的,你想那些人在那等穷困之地,好不容易等出银子来,他们哪里忍得住不下手?”

    他知道他们下手的时候也晚了,本来想象征性的处治他们,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自己就被抓了。

    “有人要害你丢官。”曲远桥脑子好使,一语惊醒梦中人。

    曲远松一直以来都觉得是自己运气不好,偏偏就遇上了这样的事,不曾往这个方向去想。

    “二殿下与弟妹家的关系匪浅,还请”曲远松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可家里现在是这样的情况,他这官职万万不能丢。

    曲远桥也深知这一点,一口应下,就只差没有拍胸脯了。

    宁馨院里。

    曲远桥倒背着手,缓缓踱步进去,玉氏半掩了被子躺在床上,头上盖了一把美人扇子,恰好遮住了她沉睡的脸。

    “夫人”柳妈妈看到曲远桥连忙上去唤她。

    曲远桥连忙拦住她,示意他下去。

    丝被垂下,展现出她婉约柔美的身形,拿开掩脸的美人扇,看到她保养得宜的脸上依旧娇美白皙,如冷玉般滑嫩。

    想她十五岁嫁他,如今三十多的年纪,脸上却丝毫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反面越活越水灵。

    想着曲远桥皱眉,他记得前些日子来看她的时候,她似乎并没有这般精神,看她现在不争不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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