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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怡香被琴无邪的气势给震慑到了,也不敢主动跟他说话,琴无邪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也不给北齐国面子。
那座桥上,一些士族大臣的儿女们一对一对上去,据说在月神庇佑之下,能得美满姻缘。
西千国三个皇子中有两个都走上了大桥,一个领走了一名大臣的女儿,一个则是公主。
“如果其他国家多来几个皇子什么的,你们国家的女子不都要被带走吗?而且,那些女子的父母,不会想念女儿吗?”陌弦月颇感兴趣的问。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对有功夫的皇后等人来说,并不影响听力。
琴无邪斜睨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冰冷的道:“他们能带走的,是后宫不受宠的妃子的女儿和那些大臣府中妾生的庶女。”
“也就是说,即使嫁了过去,那些女子也不可能成为正室是吗?”陌弦月理解能力不错。
“不过做做样子。”琴无邪略带讽味的道。
在他们身后,已经有些人心里不甘了,那些不受宠的妃嫔以及容貌差一点的公主,一年之中见到皇帝的次数屈指可数。琴无邪的话虽然是事实,但是却也是对她们心底的刺激。
梦红玉皱了皱眉,然后用那特有的清冷却威严的声音对琴无邪吩咐道:“邪儿,时候不早了,带香儿去桥上。”
说着,她也将耶律怡香的手往琴无邪那边推了推。
琴无邪懒散的侧过脸,看了眼那只纤巧的手,耶律怡香只觉被他看到的地方一寒,身子禁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你想嫁给本王?”琴无邪邪魅的问。
耶律怡香整个人都飘忽了起来,觉得有些不真实,却还是点点头,看他:“香儿愿跟随王爷一生一世。”
从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她就知道,遇上了今生的劫。
琴无邪淡淡的笑着,透过耶律怡香,看到了对面的人,道:“那日南王送给本王一名美人,本王还没有回礼道谢,既然你愿意成为本王的人,那本王就将你赐给南王,你觉得如何?”
“放肆!”琴祯首先开了口,单手敲击了龙椅上的龙头。
耶律怡香则是铁青了一张脸,梦红玉也好不到哪去,“邪儿,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本王的婚姻大事,还轮不到你们做主!”琴无邪突然声音一冷,直逼琴祯和梦红玉。
普天之下,能用如此语气跟琴祯和梦红玉说话的,只有琴无邪,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胆子!
“皇上,邪王目中无人,胆大包天,公然反抗皇上皇后,如若不严惩,南整朝纲。”梦红玉对过,琴祯右边的贵妃凌厉开口,片刻又道:“臣妾恳请皇上,立即将邪王收押,打入天牢,以儆效尤!”
“此事自有皇上与本宫定夺,还轮不到贵妃来评头论足!”梦红玉脸色一冷,矛头立刻指向了贵妃。
贵妃脸色也是一变,不待她说话梦红玉有强词:“贵妃想给本宫的皇儿定罪,等贵妃坐到本宫这个位置上来再说!”
“臣妾不敢!”贵妃脸上顿时失去了人色,并非害怕,而是不干!
“你们都给朕闭嘴!”琴祯终于冷声开口,压制住两个女人的吵闹,在重臣以及外族面前如此,简直丢尽南诏皇室颜面。
至于那始作俑者琴无邪,则是已经无聊的拨弄起了陌弦月的头发。
陌弦月将头发从他手中抽出来,眯着眼看他:“我不保证会不会突然就出手,伤了残了,可别怪我。”
她手中,明晃晃的几枚银针,还透着些微的蓝色,有毒。
第66章()
琴无邪瞪她一眼,陌弦月皱了皱眉头,从下午起他就有些不对劲,他并没有什么地方招惹到他不是?
琴祯也望了一眼陌弦月,纵使他阅人无数,也不曾见过神情那般紧密的女子,完全看不透她到底是在想什么,到底有没有危险!
方想开口,就察觉到了前方的不对劲。
“来了!”琴无邪眼神一冷,一把搂过了陌弦月,手边桌子被一拍,酒杯跃起,酒水溅出。
琴无邪一手捞,将酒水抓在了掌心之中,旋即朝着湖面射出。再射出,已经不是原本的液态,而是冒着寒气的冰晶。
“砰砰”的巨大声音是从湖面发出,几乎在同时,数十个黑衣人破水而出。水花溅了一地,没武功的女子和一些文弱的官员尖叫逃窜了起来。
琴无邪那一下,倒是解决了好几个黑衣的刺客。
其他黑衣人则是直冲而来,目标直指四国皇子公主,因为那四国的来人距离很近,所以黑衣人目标也非常的明确。
陌弦月敏感的察觉到,这些黑衣人是认识四国之人的样貌的。
因为在他们身边就有一个耶律怡香,一下子就成为了那群黑衣人的目标。
“邪儿,你想去哪里?”琴无邪方要带着陌弦月走,就被梦红玉给拦住了,“香儿可是你未来的王妃!”
琴无邪挑眉,伸手一弹,让梦红玉顿时松了手,被黑衣人给挡住了。看着打斗的身影,冷声道:“若你们执意让她成为本王的王妃,本王不介意亲手杀了她!”
陌弦月敏锐的发现了藏在了众人之后神色怪异的人,如若不是水中突然冒出了刺客,也许他们就会扮作刺客,而行刺的对象是她。
至于原因,也就是白日她与琴无邪所说的一场好戏。
琴无邪抽出软剑,咻咻摆动,挡在他们身前的人就已经横尸在地。
轻功一点,二人已然到了湖畔宫殿的房屋之上,琴无邪的手中还另外多拿了一壶酒和两只玉杯。
下面打斗声格外的刺耳,那群刺客人数并不算很多,但是武功却不低。
皇宫侍卫急急护驾,包括原本用来行刺陌弦月的一拨人,也接到了示意,上前先解决外患才是。
“你不下去帮忙?”陌弦月从琴无邪手中接过玉杯,给自己满上一杯,“四国有身份的皇子公主在此,他们若有任何损伤,可就是你南诏国的责任了。”
陌弦月曼斯条理的说着,一眼就看透了这其中的本质。
那群刺客什么人不杀,偏偏追着云穹国等四国的人,摆明了是要挑起南诏国与四国的战争。
四国语录:“我们的人在你皇宫里遇刺,你们当然得负全部责任!”
“如此良辰美景,花前月下,还有一场好戏可看,本王为何要趟这趟浑水?”琴无邪饮酒,喉结性感的滚动,红润的唇更显光泽。
“真无情。”陌弦月看了他片刻,啜饮,嘴角却是勾起了赞赏的弧度。
用以前同事的话来评价,她就是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管你什么人情道义,只要她不想,就没人能强迫她做任何事。
显然琴无邪的性格跟她很相似,大概这也是她没有排斥他的最主要的原因。
不消片刻,所有的刺客都被拿下了,四国的那些来使,除了武功只算一般的镜宇白和西千国的一个皇子有些狼狈之外,其他一律安然无恙。
琴祯铁青着脸看着坐在房顶上的两人,周围的气氛安静的诡异。
“皇上,邪王做法绝不能姑息!”贵妃仪容气势更甚,说话也更大声了一些。
琴祯扬手,让贵妃闭上嘴,对周围的四国人说道:“诸位受惊了,朕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耶律天赫上前拱手:“本王相信,此事乃是有人故意而为之,皇上大可不必担心,我等心知肚明。”
“如此甚好!”琴祯点点头。
其他的人也一并只是点点头,并未追究什么,只是耶律天赫这么一说,其他人就不好说什么了。至于是不是别有用心,各人有各人的心思!
朝阳走之前看了屋顶上的陌弦月一眼,对她微微一笑,陌弦月也对他挥手再见,似乎更是出于本能动作。
“少招蜂引蝶!”琴无邪冰冷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宣誓着他的不高兴。
“与你无关。”陌弦月撇了撇嘴,纵身飞跃而下。
“砰当”声在安静的御书房显得诡异,龙案上原本整齐的奏折,也因为琴祯的动作而乱了。
琴无邪站在下方,门外站着皇后梦红玉、贵妃和琴慕锦等人,未被召见,他们谁也不敢独自闯入其中。
至于那帮刺客,已经交由琴无邪的人去逼供了,只有他,才有那个能力。
“你还想荒唐到什么时候?”琴祯铁青着脸,怒视琴无邪。
琴无邪微微挑眉,道:“三日后,儿臣会带兵前往玉海,亲自捉拿江潜,皇城中的事情,父皇可要多多担待。作歼犯科之事儿臣不在,若那些人被仇家砍了胳膊上了心肺,父皇可不能再怪罪到儿臣身上了。”
闻言琴祯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门外贵妃也握紧了双拳,琴无邪这是在警告她,警告她的弟弟孔晟!
“琴无邪,你当真以为南诏国缺你不可?”琴祯忽然淡定了下来,冷声逼问。
“南诏国少了儿臣自然可以,只不过,如今儿臣手握重兵,背负南诏国兴亡父皇觉得又是如何?”琴无邪轻笑。
“你”琴祯被憋了一口气在胸口,“朕若是不信天机,你又能拿朕如何?若真是天意不可违,朕留你一命又何妨?”
“想让本王成为你的禁脔吗?”琴无邪讥讽的一笑,没有再自称“儿臣”,嚣张狂妄。
“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至少这天下还是朕的!”琴祯双手背在身后,九五之尊之势展现淋漓。
琴无邪高高的扬起了眉,道:“本王想走,没人能够阻止。记住本王所说的,你不仁,本王不义,惹急了本王,本王定让南诏国陪葬!”
第67章()
“还有门外的给本王听好了,再敢对陌弦月下手,本王会用你们的鲜血来让你们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坐在御书房屋顶上的陌弦月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似乎很无聊,却也感觉心情不错。
琴无邪这个人太过狂妄,居然连自己的亲生父亲也不放在眼里,说出来的话也是大逆不道的话,他就不怕琴祯真的一个怒火就把他给咔嚓了吗?
不过说到底,还是这些皇室之人本来的心思不对,若不是这群人咄咄逼人,琴无邪估计也不会有这种带着暴戾的性格。
果然,一个人的心理问题还是由于环境所产生的缘故啊!
看在琴无邪这次这么庄重警告的份上,她就暂时不去找那帮意欲刺杀她的人和背后的指使者的麻烦了,估计被抓住的那些人,琴无邪也不会给他们什么好果子吃。
无聊的叹息了一声,仰头看着天空的繁星,微风徐徐,好不舒适。
此外那帮从水中而来的刺客,不是她应该关心的事情,包括想要挑拨几国战事的幕后人是谁,她也没有必要去深究。
跟她自身的利益无直接关系!
低调而华丽的箫声穿透,落入陌弦月的耳中,即使很细微,却没有逃过她那极强的听力。
箫声有些耳熟,陌弦月陡然睁大了眼睛
这声音耳熟,不是来源于她在什么地方听过,而是源于自己的脑海中,曾经有过这声音的印象。
起身,运气轻功,准确的判断出声音来源的方向,朝着那处飞跃而去。
供他国皇室之人暂居的院落,月下凉亭,一抹清亮的颜色立于月下,一柄翠玉的长箫横摆肩头,清脆而婉转的音正是来源于此。
当陌弦月无声无息的跨越过墙头避开了侍卫的耳目来到此处,一道指气已然朝着她袭来。
陌弦月一个侧身避让开,翻身落地,白衣漾起涟漪,与月下之人打了个照面。
这个人,是陌弦月之前见过的南宫无双。
南宫无双望见落在地面白衣飘飘的女子,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错觉,却又在第一时间里隐藏起了那份不知由何而来的讶异。
“你是邪王身边的那名女子?”他在讶异片刻之后问。
陌弦月淡淡一笑,道:“南宫公子不必惊慌,我只是听见箫声,前来一看,并非特意到来。”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南宫无双有些尴尬了起来。
“还望姑娘见谅,在下并不知是姑娘到访。”南宫无双微微拱手,有那么些歉意。
“南宫公子言重了,”陌弦月皮笑肉不笑,“敢问公子,方才吹奏之曲是何曲?”
“呵呵让姑娘见笑了,此曲是在下一位故人所谱。”南宫无双轻轻地抚摸着那根翠玉的箫,似是有所怀念。
陌弦月看着南宫无双的脸,那笑容中隐藏着的,是苦涩。
“想必那故人是公子的红颜知己吧!”陌弦月定论,不动声色的查看着他的眼神。
闻言南宫无双微微一愣,随后尴尬一笑,不再做声,也等于是默认了。
陌弦月心里也有数,南宫无双所说的那个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