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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是美好的,梦始终都会醒来的。
难道,那爱真的只是一场梦境吗?
亦或是,那爱太完美?完美到让人不敢去想,不敢去相信,故此,误认为是一场梦境?
不管怎样,那梦始终是醒了。
望着宝儿闪烁着如黑色宝石一样的瞳仁,她轻轻的抚摸着宝儿的额头,温柔笑了,“小姨觉得陶瓷娃娃太安静,不适合小姨。”
“可是宝儿喜欢陶瓷娃娃。”
“那梦游女孩呢?”唐宁指了指宝儿书桌上面的那个梦游娃娃问。
“都喜欢。”
听完宝儿的回答,唐宁忽然笑了起来。
宝儿回答的也许是每个男孩子心中共同的心思,在很久很久的时候,心中有个安静的女孩,那时憧憬着她像陶瓷娃娃一样娴静、甜美。在经历了一切以后忽然又想有个女孩,就想梦游女孩一样,不期然的走进你的心里,搅乱你早已平静的心湖。
不是红颜薄命,也不是流水无情。只是落红太轻,不该浮动跟随。
若是一粒石子,兴许,他就会沉入水底,溅起短暂的水花后,而又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
第225章 后记——真爱曾可贵()
灵月将宝儿哄睡后,轻轻敲开了唐宁房间的门。
两个人对望一眼,笑了。
是默契还是温馨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又回到了重前,重前那个她会露出纯洁又甜蜜的微笑。
无论以前她是怎样的痴傻,也无论现在她是怎样的能耐,在灵月表姐面前,她始终都是那个眼睛会说话,笑起来让你会感动的唐宁。
将脑袋依靠在灵月表姐的肩头,她轻轻的闭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我觉得累了,倦了——”
灵月轻拍着她的肩安慰,“累了就睡吧。”
“可梦总是会醒的。”
“有些事,该不该告诉你呢?”灵月靠在床头低低的说,她彷佛在自言自语。
唐宁的心,此刻平静的已经没有一点波澜了。
“还是不说了吧?”灵月停顿了一会之后,自己又补充了一句话。
“还是说说吧,就当给我讲个故事哄我入睡;你刚才不是也给宝儿讲故事了吗?”唐宁摇了摇灵月的胳膊撒娇说。
灵月咬了下嘴唇,才说:“辰康,来找过你。”
“喔。”她闭着眼睛低声回答。三年了,那个名字那个人,看似从心底抹煞了,相反心里却从来也不曾忘记。
“他给你留下一句话——”灵月的声音在房间里听起来,有些悲凉,有些凄楚,就像是寒冬夜里吹来的嗖嗖冷风,直灌进她的心底,“他说对不起——”
沉默了一分钟以后,灵月不见唐宁出声,低头看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窗外,寒冬深夜的冷风肆意摇摆着小区里面苍劲的松树;室内却温暖如春,轻轻拉上窗帘,灵月关上了房门。
唐宁用沉默面对这一切,她的心意已经很明确了?
她真的可以坦诚面对这一切了。
爱,是?
痛彻心扉以后,再来面对这些,感悟确实很深。
关上灯以后,她披上衣服轻轻的坐了起来,听着窗外飕飕的冷风,她心中的那份感觉忽然变的很淡,很淡——
第226章 后记——染指醉流年1reens。()
片片飘飞的雪花,从空中晃晃悠悠飘落下来,落在掌心;只短暂的冰凉了一会就化成了掌心的一滴水。
那滴水温暖,透彻,晶莹——
从那滴水里她看见宝儿在雪地里欢笑奔跑的身影。
如果
欣慰一笑,没有如果。
以后也不会在说起‘如果’二字;人生,没有假设。
无论是宝儿,还是灵月,这些日子的欢乐——
够了。
“爸爸,爸爸——”
一个小孩子滑到在雪地里,他哭喊的声音让她才从那回忆里抽回思绪。
“小朋友摔痛了吧,来,快点起来,你的家人呢?”她扶起那个英俊的小男孩,望着他泪流满面的脸蛋,忽然觉得好熟悉。
“孟玺宁,你怎么可以哭,这样子会让姐姐看笑话的,快谢谢姐姐。”
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唐宁忽然停了手;再望着这个小男孩;跟他是一样的大眼睛,一样的双眼皮。
回首,那声音,那身影;她忽然有些茫然,想不到,竟然会在在这里偶然相遇。
凝望,对视——
酸楚,自心底升起;忽然袭来的温暖笑容,让她想哭。
那笑是天地间最纯,最真的微笑;无论是过往还是今天都最温暖的情怀。
望着辰康穿着一身黑色半长款风衣,站在雪地里面对她笑,她觉得心中暖暖的,忽然好感动。
看着他笑,彷佛天地间的一切都消失无踪了,她心里在没有了最初的那份畏惧。畏惧自己不能坦诚面对他的心;可是看见他笑,她忽然不畏惧了,因为面对他,她此刻心中很平静,很平静——
“他叫玺宁?”她拉起小男孩送到辰康面前,将他的小手放进辰康的大手里。
他轻轻点头,“是,他叫玺宁。”
那一刻,唐宁的心忽然像被针刺了一样痛。
以前,她怀孕时,辰康说以后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就叫玺宁;‘玺’字跟‘喜’同音,‘宁’则是她的那个‘宁’字。意思不言而喻:他喜欢唐宁。
第227章 后记——染指醉流年2Reens。()
“玺宁,辰康——”梅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三人呈三角的姿势站在雪地里,彼此凝望的眼底,都一如既往的平静。
“玺宁,跟妈妈去那边玩,爸爸跟姐姐有话要说。”梅子给了唐宁一记微笑,拉起玺宁的手离开了。
望着梅子拉着玺宁离开,唐宁的视线一直跟着她们的脚步远去。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他就那样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回头望进他眼底的关怀,享受了一下他短暂的温柔,而后她忽然低头笑了,再抬起头时,眼底已经没了往日的那份哀伤。
她笑,彷佛三年前——
“我很好。”
“我觉得也是,你成熟稳重了很多。”
“仅此而已吗?”她问。
辰康听了她反驳的追问,沉默了一会才回答,“我真的没有想到现在你这么优秀。”
她记得以前她也问过他那句‘仅此而已’吗?那时他的回答不是这个样子的,只不过今日?
也许,是他的心变了而已。
就像那句话说的,又有多少人值得等待?
当初,他在等她,她心灰意冷的离开;如今,她回来了,他已经不在了,不在等她了。
她知道,他明知道她不会回来,他等待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那么悲哀,不那么愧疚而已——
“玺宁四岁了吗?”
“嗯——”他点头。
“你给他改名字叫玺宁,不怕梅子姐心里不舒服吗?”
这个问题他没有回答。梅子不是小气女人;若不然,辰康根本不会跟她和好。
“爸爸,爸爸——”玺宁从雪地里向这边跑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微笑的梅子。望着他一家如此幸福,她觉得应该离开。
“辰康,珍重——”在玺宁跑过来的前一秒,她在辰康耳边低语,然后转身离开。
不敢再回头看身后和睦的一家人,好想快点离开这里。只是那雪地忽然变得很滑,很滑——
眼睛彷佛冻住了一样,眼前的世界被冰封了,冻结了。
身边擦肩的那些人影也模糊了——
是泪水模糊了眼睛,还是寒冷的空气冰冻了眼泪?
第228章 后记——问君谁可惜?()
“姐姐,姐姐——”在她离开刚走出几步,身后就传来了玺宁响亮的童声。
将那份曾今的伤感压在心底,她微笑回首将玺宁抱进了怀中。
闻着他身上甜甜的宝宝霜的味道,她深深的,贪婪的吸了一口气。险些做了玺宁的后妈,自己抱着的这个孩子差点就成了自己的儿子,而如今他叫自己姐姐。
这声‘姐姐’好欣慰!
“姐姐。”
“玺宁,你怎么没跟爸爸妈妈一起?”
“姐姐,妈妈让我告诉姐姐,我叫孟玺宁。”
望着玺宁乌黑的大眼睛,她忽然笑了起来,笑里没了苦涩,只有平淡、欣慰、开心,“姐姐当然知道你叫玺宁,玺宁以后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更不要惹爸爸生气,知道吗?”
“玺宁知道了,姐姐,你要珍重——”
珍重?
听着玺宁说出那‘珍重’二字,她忽然想哭;这话一定是辰康说的。
玺宁做了个鬼脸,想逗唐宁笑。
她轻轻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给玺宁,遥望站在眼前的辰康跟梅子,她轻轻抚摸着玺宁的额头,“玺宁,快点回去吧,爸爸妈妈在等你呢?”
“姐姐,再见。”玺宁离开前抱住唐宁的脖子,在她脸颊上留下了一个孩子纯净,依恋的吻。
望着玺宁在雪地里向辰康跟梅子跑去的身影,她忽然觉得她找回了她的心了,刚才玺宁贴近她耳边说那句话:‘姐姐,爸爸妈妈说他(她)们都好喜欢你。’
仰望苍茫天际,伸展双臂,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那压抑在心底很久很久的悲伤,就在玺宁一句话里化为了天地间的一丝飘渺空气,随着寒冬凛冽的冷风飘向天际,从此以后在没有哀伤,在没有孤独,在没有愧疚——
一切,都终止在这里,今日今时。
踩着脚下的积雪离开,身后依然是纯白世界,只是留下了一串脚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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