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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走?”秦汉庭眉头一敛,透着不悦。
江舒影不解他这样的反应解释,“是啊,我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就能住员工宿舍了。”
“我不准!”他沉声,“不许搬走,就住在这里……还有,以后你负责给我做饭。”
“什么?”江舒影意外的张大嘴。
“我会给另外加薪,”说完,不等她再开口,就开门走人了。
江舒影愣了好一会,才对着门口的方向伸出一拳去,“你以为给我钱,我就会干吗?真是自负又狂妄的男人,还真把我当成小女佣使唤了!”
江舒影刚骂完,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再次从楼层传来,她本就有火,现在更烦了,第一反应就是想上楼敲门骂人,可就在这时,就听到阳台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风铃。
江舒影本能的看过去,只见夜色里,一串发光的物体正悬坠在她的阳台上……
这风铃也是乔盼盼母亲准备的吗?
江舒影好奇的走过去,想一看究竟,可是就在她的手刚触到风铃时,就听到一道邪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美女,你做的排骨好香,我口水都流了一地。”
她恶寒的抬头,只见身穿白色浴袍的男人正探头从阳台看下来,此人不是阮天遣,又是谁?
“美女,我还没吃饭呢?看在我送你这么漂亮的风铃份上,能为我做一顿红烧排骨吗?”随着阮天泽这话,江舒影这才发现这风铃原来是他系着绳从楼上吊下来的。
顿时,这风铃的声音不再悦耳,而是刺耳了。
“美女,我现在又饿又寂寞,怎么办?”阮天泽坏坏的再问。
他这纯粹是撩拨,江舒影不是傻瓜,一个秦汉庭聊拨她就够了,现在又多了个阮天遣,她真是流年不利,净遇渣男,江舒影咬牙,回道,“寂寞啊,寂寞你就跳楼吧。”
死了,就不寂寞了。
“我想跳啊,可是我怕跳了楼以后,你会害怕的不敢住在这里了,”阮天泽的无耻加不要脸真是到家了。
江舒影实在不想和他这种渣男多说一句,正准备回屋,就听到头顶又传来汪汪两声,她对这声音是敏感的好吧?
她寻声望去,只见阮天泽的腿边多了个黑乎乎的毛茸茸的东西,而江舒影对这个东西又是那么的记忆深刻,一下子就认出了这就是那天咬她的小疯狗。
可是,那疯狗怎么在他这里?
难道那狗是他的?
那天她被狗追的画面又一次回放……
怪不得那只小狗看到他后就变乖了,原来是这样的?
江舒影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虽然伤口已经没大问题了,可是她为此还是付出了钱的代价。
瞬间,江舒影的火气腾的窜升起来,只是还没待她发作,小狗就张狂的冲她叫了起来……
她和这狗估计八字不和,要不然怎么一见面就像是见了仇敌似的呢?
“小意外,”这时,只见阮天泽蹲下身子,将小狗抱起,安抚的拍了拍它的头,“不许凶妈咪。”
江舒影只觉得一盆狗血浇下来,愤怒的目火瞪向阮天泽,“说什么呢你?”
阮天泽笑吟吟的看过来,“忘记了告诉你,这狗被我收养了,一是我觉得它可怜,二是觉得它给我们制造了相遇的缘分,我给它取名叫小意外,好听吧?”
“……”江舒影气的唇角抽搐,她想告诉他,她多期望从来没有遇到这只小疯狗和他。
“小意外,给妈咪笑一个,”阮天泽满意的欣赏着江舒影的表情,继续雷她,“以后要和妈咪友好相处,如果再凶妈咪,爹地就生气了。”
“……”江舒影被雷的里外都焦了,再也受不住,“阮天遣,你给我闭嘴。”
“我叫阮天泽,不叫阮天遣,我可没做什么坏事,天遣这名字不适合我,”楼上的男人纠正着江舒影的称呼,说完又叫问道,“小意外的妈咪,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告诉他,她的名字?
除非她疯了!
阮天泽似乎看出了,她不会告诉自己,于是怏怏道,“其实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还是喜欢叫你小意外的妈咪,这称呼多温暖。”
他话音一落,江舒影脑海里就浮现出一个恐怖的画面,那就是在电梯里,在小区内,在楼道口,甚至有可能在大街上,他遇到了她,就远远的来一句,“小意外的妈咪……”
如果是那样,她直接撞墙算了。
为了避免这种囧状发生,她咬牙回他,“姓阮的你听好了,我叫江舒影……以后你再敢叫我小意外的妈咪,我就拿……拿针把你的嘴给缝了。”
“江舒影,影影……影影?”阮天泽默默念着她的名字,最后若有回味的叫道,“影影,你这名字很有味,这两个字有种让人含在舌尖的感觉。”
刹那,她再次面抽。
调戏,这是赤裸裸的调戏!
好吧,她对付秦汉庭她不行,对付楼上这男人似乎她也不怎么样?
既然这样,她走开可行?
惹不起,咱躲得起!
可是,在江舒影一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却意外瞥见隔壁阳台上,此刻正站着一个男人,他正看过来,紧紧凝着她的眸子,那眸底的暗沉起起浮浮,就像一个漩涡,拉扯着她不断的往下沉沦,又带着让她难以呼吸的压迫感。
此刻,江舒影想到了一组词——前有狼,后有虎。
她掉入了恐怖的野兽窝。
江舒影忘记了怎么逃离的阳台,回到卧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机打电话,她才不管秦汉庭什么警告,她绝对不能再住在这里,否则,她绝对会被这两个男人给生吞活嚼了不可。
“影影,你还没睡吗?”乔盼盼接到江舒影的电话,似乎很意外。
听到乔盼盼这么问,江舒影才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时钟,天,居然已经是十一点了,可是电话已经打通了,那还是说吧,“盼盼,我的辞职没被批准,我还要回公司回上班。”
乔盼盼沉默了几秒,才开口说道,“我就说嘛,总裁是不会轻易让你就走的。”
江舒影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深意,悲催的哀叹一声,“我留下来也是暂时的,两个月后我还会辞职……对了,我明天就能搬回宿舍,继续陪你了。”
“这个……”乔盼盼瞥了眼对面床上已经进入梦乡的女孩,“搬回来干嘛,我的单身公寓住不习惯吗?”
“不是,”江舒影赶紧解释,“我是觉得还是住员工宿舍上下班方便,再说了我离不开你。”
乔盼盼知道江舒影不是开玩笑,不得不实话实说,“影影,你可能回不来了。”
“为什么?”江舒影不解,她才搬出来一天而已。
“因为公司里的已经安排其他员工住进来了,”其实乔盼盼也很意外的,而且那个女孩也是一个小时前才搬进来的,似乎很突然的样子。
“什么?这么快?”江舒影惊的从床上一下子跳起来。
“是,”乔盼盼无奈的叹口气,“你也知道员工宿舍很紧张。”
江舒影挂掉电话后,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怎么能那么快就安排别人了呢?
她回不去宿舍了,就只能住在这里吗?
可她不想啊,不想面对秦汉庭,更不想和那个阮天遣做邻居。
看来她还是要另租房子了,但是目前似乎不太可能,要知道现在租房子都要预付一年的房租,那可不是她一两个月薪水就能满足的。
唉,人倒霉了就是这样,屋漏还偏逢连阴雨!
第63章 天敌来了()
江舒影这一夜睡的并不安稳,总感觉这房子像是四处都被打了孔似的,总觉得有两双眼睛盯着自己,一双是头顶的阮天泽的,一双是隔壁的秦汉庭的。
一直到天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就在她睡的格外香甜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她翻了个身,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可是那声音却是越来越清晰……
睡觉被人打扰,是件很恼火的事,江舒影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却是在看到墙壁上的时钟是,骤然的清醒。
天啊,居然已经是八点二十了,公司九点上班,她现在又要洗漱,还要再赶公交,她晚定了。
怎么办?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门外再次传来叫她的声音,她怔了下,辨出来了,这声音是秦汉庭。
迟到一次会扣当月奖金的30%,为了不让这30%打水漂,江舒影连跑带跳的一口气跑到门口,拉开了房门,然后就说,“秦总,我想请一个小时的假。”
秦汉庭没有搭理她,而是一双黑眸从她的头顶往下看,越看眉头皱的越紧,最后眉心都拧出了麻花状,而江舒影在被他盯看了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的低头看自己,这一看,她吓的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她居然穿成这样就给他开门了?
他不会是又想成她在色诱他吧?
不过,这低胸的睡衣,如此堪堪垮垮的挂在她身上,确实有这个嫌疑。
江舒影赶紧去了浴室,准备洗漱更衣,可是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又一次惊的差点下巴掉到地上。
自己这头型被鬼给挠了吗?
要不然,怎么会这么乱?这么糟?
活脱脱的一个鸡窝头啊!
江舒影都不忍再看自己第二眼,可是她居然让秦汉庭看了自己这么久,唉,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的眼睛?
正这样想着,就听到门外他的声音悠悠响起,“你的请假我不准,给你十分钟的时间,我在楼下车库等你。”
呃?
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要开车带她去公司,似乎这是她不迟到唯一的方法了。
既然他不准假,她又不想迟到,那只能这样了。
江舒影如同风卷残云似的收拾完全了自己,拿起包就飞似的冲进了电梯,到达车库的时候,秦汉庭正倚着车身抽烟,今天他穿了套传统的黑色西装,里面一件翻领的浅蓝色条纹衬衫,很是简单的色彩和款式,穿在他的身上,尽显成熟稳重的质感。
这个男人可以青春张扬,可以成熟稳重,亦可以邪魅妖惑,江舒影真不知道他还有多少面,让她意外。
大概是车库的气压低,他吐出的烟雾都在他的周身,久久不肯散去,让他犹如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这样的他,又多了抹亦真亦幻的不真实。
“十一分零三十六秒,”低沉性感的嗓音,在空寂的空间响起,犹如琴弦,一下子撩动人心。
“我……”江舒影有些慌乱,不知是因为超出他规定的时间,还是因为他这个人,他的声音。
“上车!”他再次出声时,已经掐灭了烟蒂,拉开了车门。
江舒影赶紧小跑着上了车,刚关上车门,就听到他命令道,“系上安全带。”
“哦,”她连忙去拉安全带。
车子启动,驶出了地下车库,有亮光一下子照进车内,江舒影也扣好了安全带,刚抬头,却感觉车子一个急刹,她的头砰的撞到档风玻璃。
痛,还有眩晕袭来……
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听到身边的男人低骂了声,“阴魂不散的疯子。”
呃?
江舒影听出了大总裁的语气不好,揉着额头,抬眼望去,透过挡风玻璃,她看到了站在前面前的女人——
辛洛篱!
她怎么在这里?
而且她现在双手张开,双眼紧闭的样子是在干什么?
准备撞车,还是准备为某人殉情?
江舒影刚想到这里,就听到耳边传来砰的一声,秦汉庭已经下车,而且看这架势,大总裁生气了。
额头好痛,不知道会不会起包?江舒影一边揉一边想,早知道会被撞,宁愿迟到也不坐他的车。
还有,她上次遇到这个辛洛篱,结果被秦汉庭莫明的吻了,这次遇到她,又被无缘无故的撞了,这个女人是她的天敌吗?
车外,秦汉庭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五官娇好,妆容精致,可是却丝毫让他感觉不到美,反而让他心生厌烦。
他本就紧蹙的眉峰,此刻又紧了紧,出口的话也是含了冰渣子似的清冷,“辛小姐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很幼稚吗?”
辛洛篱的眸光一直死死盯着车内的江舒影,听到他这话,才收回落在秦汉庭那张迷人的脸上,此刻,清晨的阳光娇好,一层一层的光圈落在他那张英气逼人的俊容上,给他整个镀了一层金光,晕眩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辛洛篱只觉得呼吸一下子又紧了,就连心脏的某个地方也像是被扎了针似的收缩。
这个男人,她从第一眼看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