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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没把我当朋友,你言深不也是刚见面就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吗?现在到我这里,你却推推搡搡的,难道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言深吗?”
慕临寒说着竟然委屈起来,搞得黎轻歌好像哪里得罪了他一般。
他分明就是想借机撒泼好让自己妥协带他进去,开玩笑,这怎么可能。
黎轻歌微眯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抱着手臂凝视着他。
“我和他做了亲密的事情,这还不是你帮忙撮合的?怎么,难道你不记得了?”
黎轻歌嘴角讥诮,眼里满满地嘲讽。
慕临寒咂咂嘴,道:“事实虽说的确如此,但你不也乐在其中吗?我都没给你下一步指示,你自己就无师自通了,这可不是我撮合的吧?”
她哪里是无师自通,她明明就是为了自保才说出了那番话,谁知道慕言深竟然一不做二不休来了顺水推舟,她根本就没机会拒绝好嘛?
“是你给的契机,否则我也不会认识慕言深,归根究底这一切都果,皆是因你种下的因。”
黎轻歌还是没有退让的意思,慕临寒眸光瞥到了远处行驶而来的劳斯莱斯,目光微闪。
也顾不上黎轻歌和黎轻歌的对峙,直接自来熟地将按着她的肩膀。
“小轻歌,你可别推我,你心心念念的眼言深此时也是带着美人回来的,我这是在帮你。”
慕临寒凑到黎轻歌耳边低喃,黎轻歌推他的双手微微一顿。
转头映入眼帘的就是几乎要贴在慕言深身上的杜潇潇,此时正以胜利者的姿态傲视着她。
哼,说什么送她回家,结果竟然直接带回来了。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慕言深这个混蛋竟然敢骗她,简直不可饶恕!
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无名之火,她也顾不上自己被慕临寒搂着了,直接扭过头,伸手回揽着慕言深,二人并肩朝着泗水流觞内走去。
“我就说吧,在这个时候只有我才是站在你这边的。”
慕临寒肆无忌惮地贴在黎轻歌耳边说道,无视了身后那道犹如刀刃一般的眼神。
“哼,别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喝了茶立刻给我走人!”
黎轻歌同样小声嘀咕,二人的举动在外人看来何其的亲密,简直羡煞了旁人的眼。
“言深,没想到临寒先生和轻歌的关系这么好,他们该不是在交往吧?”
杜潇潇见状微微一怔,随即转身对慕言深火上浇油一番。
忽然杜潇潇感觉到手腕处传来的疼痛,慕言深的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了。
“言深我的手好疼”
杜潇潇娇嗔,声音柔得骨头都酥了。
慕言深闻言蹙眉,松开她径直往前走去。
“苏修,去酒店给她开间房间。”
闻言,杜潇潇一惊,大步走上前去又将慕言深给拦住。
“言深,你怎么能让我去住旅馆呢?要是我去哪里住的话别人会以为我是去干什么的”
杜潇潇委屈地摇着慕言深的手臂撒着娇,不断地往他身上贴去,像是一片不死心的狗皮膏药。
“那就回你自己家。”
慕言深无视掉她的哭诉,大力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他可以是个绅士,但那是在一个同样自尊自爱的人面前,对于杜潇潇这样不自爱的女人,他也没必要对她礼貌。
“可是言深,我出门忘记带钥匙了要不然我也不会求你带我来这里啊”
杜潇潇不死心,继续往慕言深身上贴。
“你让我住你家好吗?我和北北睡一间房,不会打扰到你的,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一个当妈的心情吗?”
“五年了,我对北北的思念谁能明白?你就不能让我尽一下当母亲的责任吗?”
慕言深低头看着杜潇潇眼里地央求,沉了下眉,终究还是答应了她。
杜潇潇面上一喜,再次贴着慕言深,不过这一次她保持了距离,就算慕言深想赶走她也没办法。
慕言深心不在焉的走在前面,回想起刚才慕临寒和黎轻歌亲密的样子就一阵火大。
该死的女人!竟然和慕临寒走得那么近,她难道就忘了自己是怎么被他算计了的吗?
黎轻歌当然没忘,在走出了慕言深和杜潇潇的范围之后,她就立刻和慕临寒拉开了距离。
慕临寒感到身侧一凉,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抽离了一样,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慕临寒道:“轻歌你还是真现实呢,把我利用完了就抛弃,你这样着实让我伤心呢。”
黎轻歌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忽然改变,一阵恶寒。
刚才这个男人就对自己上下其手,要不是她反应机灵,早就被他的手了。
亏他还这么好意思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真不要脸。
黎轻歌道:“男女授受不亲。”
说话间已经到了慕言深的宅子,慕临寒错愕,“这不是慕言深的宅子吗?”
黎轻歌冷冷地道:“你不是调查我调查的那么清楚吗?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家住在他隔壁。”
看守的门卫见状开了大铁栅门,黎轻歌轻车熟路走了进去,慕临寒见状,也紧紧跟上。
第437章()
“原来是被言深顺便围起来了啊,轻歌,你刚才的话说的可不对,就算没有我的推波助澜,你也迟早会和言深走到一起。”
慕临寒笑的意味深长,一边和黎轻歌走进她的小洋房。
刚进门,黎轻歌就被这突然间的灯火通明感到一阵不适。
怎么回事?难道她家里还有别人?
“咦?难道你家还有别人吗?”
这也是黎轻歌想知道的问题,按理说这家里应该只有她和祁锌两个人,祁锌现在去了季诺家,这么晚应该不会在这里才对啊。
“不会进贼了吧?”
慕临寒打量着这个小洋房的内部,装潢典雅精致,和黎轻歌的气质倒是蛮符合的。
“这里是泗水流觞,而且还是慕言深的宅子范围,谁偷东西敢偷到这里来?你傻不傻?”
黎轻歌白了他一眼,枉他居然还能居心叵测算计自己,到现在竟然问了个这么白痴的问题。
真是他好意思问她都不好意思回答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
慕临寒挑眉看着黎轻歌,从她懵逼的表情看来,她自己也感到很茫然。
“我怎么知道什么结果?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慕临寒没想到黎轻歌居然这么霸气的要进去看看,脸上闪过一丝局促,一把拽住黎轻歌。
黎轻歌看着自己被他抱的紧紧的手臂,不耐烦地道:“你到底要不要喝茶啊?”
慕临寒弱弱地道:“要啊”
黎轻歌道:“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说着就要将自己的手臂从她手中抽出来,慕临寒一听拽得更紧了。
黎轻歌再次不耐烦地瞪着他,隐约好像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
顿时恍然大悟,似笑非笑道:“哦原来你怕啊?害怕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下次请你喝茶好了。”
黎轻歌说着推搡着慕临寒,打算将他推出自己家门外。
奈何她好不容易拖着他出去,慕临寒却不肯撒手,整个人吊在了黎轻歌身上。
黎轻歌气急反笑,这算怎么回事?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怕成这样吗?你的腿都在发抖哦。”
哼哼,天道有轮回,你慕临寒也有今天。
让姑奶奶抓住你的把柄了吧,我看你还怎么算计我。
要是让别人知道慕家小叔一把年纪还怕鬼,传出去我看你老脸往哪搁!
“谁谁谁谁怕了!我是担心你的安危,都还不知道你家里进的是人是鬼,我怎么能一个人走呢?你未免也太瞧不起我了!”
慕临寒挺直了腰板理不直气也壮地大声说着,但抱着黎轻歌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黎轻歌哭笑不得,眼中划过一丝狡黠,突然起了神奇的念头。
“行,那你去看看到底是人是鬼,我在楼下等你。”
慕临寒慌了,抱着黎轻歌的手臂更紧了。
“别别别啊,我我我我,万一我遇到危险,那那那,那谁保护你啊,我提议,我们守株待兔,如何?”
都吓得结巴了,黎轻歌觉得自己好坏哦,但是看到慕临寒这副样子她真是没由来地一阵爽呢!
“这可不行,要是他一晚上不下来,我们岂不是要等一晚上?明天我还要上班,必须要早起。”
黎轻歌一脸为难,看到了慕临寒脸上的纠结,她眼里地笑意越发的扭曲。
“要是你实在害怕的话,那还是我自己去吧”
黎轻歌好像很失望一般,略过慕临寒准备往前走,奈何被他拽着牵制了步伐,挣脱了几下也没能挣脱开。
回过头无奈地望着他,二人对视了一会儿,时间放佛静止。
良久,黎轻歌发自内心地吐出一个字
“唉”
“万一对方拿着刀呢?或者有什么别的武器,再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你不害怕吗?”
黎轻歌注视着他,叹了口气,面上划过失望,“不小心”让慕临寒看见她脸上的失望。
慕临寒纠结地更加厉害了。
“轻歌?你总算是回来了,我等你等好久了!”
突兀的第三人的声音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黎轻歌光听声音也知道是谁。
无奈一笑,她就知道。
敢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她家里还开着灯,能进泗水流觞的人不多,除了这里的住户根本不可能有人进的来。
她一开始就怀疑是季诺带着祁锌回来了,果不其然,真的是这丫头。
瞅了瞅身旁错愕的慕临寒,见他已经石化,僵硬地抽出自己的手臂,给他倒了杯水。
“大晚上的还是不要喝茶的好,我家里也没有茶叶,你就将就一下吧。”
季诺从刚才开始就打量着慕临寒,见他与慕言深长得相似却又完全不同气质的脸,心下疑惑。
慕临寒接过黎轻歌递过来的水杯,表情僵硬。
“轻歌,这位先生为什么刚才抱你抱的那么紧啊?你们什么关系?”
季诺上前搂着黎轻歌的肩膀挑眉问道,笑容意味深长。
“这位是言深的舅舅,慕临寒,今天送我回来的。”
季诺听闻后微微一怔,笑着和慕临寒打了声招呼,慕临寒也礼貌性地点头。
刚刚出了糗慕临寒也没脸再留下去了,更何况这里还有一个季诺在,他就更不方便了。
喝了水慕临寒便离开,黎轻歌洗了澡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却见季诺穿着自己的睡衣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晃晃悠悠地迷人极了。
“你摆这么羞耻的姿势干什么??我对你可没兴趣。”
黎轻歌走过去掀起被子的衣角钻了进去,季诺忽然凑到她身边,一脸神秘。
“诶,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黎轻歌不以为然道:“哪里都不对劲。”
季诺左手掌放在右手背的下面,拍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你说这是不是令人匪夷所思?”
黎轻歌斜睨了她一眼,道:“你为什么大半夜会出现在我家?”
季诺一怔,一脸失望,“欸!我还以为你发现了,结果你说的不对劲的是这个啊。”
季诺“啧啧啧”了几声,随即又道:“我这不是担心祁锌在我家不习惯吗?所以带他回来接一下地气。”
第438章()
在黎轻歌目光如炬的注视下,季诺缩了缩脖子。
“好吧好吧,主要是我爸妈这几天学校有事情太忙,没时间给我们做饭,我怕我们俩饿死,就来投靠你了。”
她就知道!
“那你刚才说的不对劲是什么意思?哪里不对劲?”
季诺高高翘起一条腿,一边晃啊晃,一边悠悠道:“那个慕临寒啊。”
似乎是故意卖关子,说到一半她又不接着说下去。
黎轻歌汗颜,顺着她的话问道:“哪里不对劲了?”
是不是一个大男人怕鬼很反常?恩,她也这么觉得。
同样是慕家的基因,慕言深上次去鬼屋的时候可是面无表情的,慕临寒在灯火通明的房间居然能怕成这样。
该不是玻璃心的?
外表轻浮放肆,内心实则是个小少女?
啧,想想都感觉一股恶寒啊。
季诺看着黎轻歌丰富地面部表情就知道她跑偏了,一个翻身坐起来,看着黎轻歌。
道:“他明明是慕言深的舅舅,为什么不跟慕言深他妈一个姓,要姓慕?”
经过季诺这么一说,黎轻歌才意识到这一点。
而且慕临寒竟然在慕家还有那么大分量,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