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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放出来了呗!”
果然如此。
黎轻歌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是一想到白路那么云淡风轻的说自己没错的时候,她又忍不住咬牙切齿,在心中蹿出的一团怒火。
季诺见她表情不对,赶忙出声,“轻歌,你先冷静,天网恢恢,白路不会一直逍遥法外的。”
黎轻歌经过季诺提醒,她才稍微正了色,当下的确应该先冷静。
不过那主谋的三人,现在应该给他们一记重锤了吧?
“季诺,你之前拍的视频还有后续吗?”
她记得当时季诺说了要给她放个大招,但是除了那几张照片和几秒钟的短视频她就没见到什么暴击。
季诺一拍脑袋,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有有有!我特地买了个u盘存了呢,绝对高清,就是忘记给你了,你看要不我等一下回去再给你取?”
黎轻歌点点头,“好。”
想到那u盘里的内容,季诺就忍不住一阵恶寒。
“轻歌,我真怕你看了张针眼,要说这两人一把年纪了这么不知羞,虽然f国比较开放,但你绝对想不到这两人不知羞到什么地步!”
季诺啐了一口,艾玛,当时拍了她都觉得眼睛疼。
“为了和谐社会,我回去还熬夜打了码,大庭广众做那种事情,啧,真的难以启齿!”
她原本只是想拍一点他们暧昧的视频就行了,因为照片会被说成是p的,那样非但帮不上黎轻歌,还要被人说成是诽谤。
那就得不偿失了不是,只不过她没想到那两个老不知羞竟然那么不知羞耻,她都只是拍到了前面的几分钟就没敢再继续拍下去了,她怕自己的手机炸屏!
在国外大庭广众做那种事情,真是丢脸。
黎轻歌看她这副咬牙切齿的表情有些好笑,“我大致能猜到了。”
虽然这么做有点歹毒,但他们对她妈妈做的事情和这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欲加之罪,贼喊捉贼,谋财害命,不论那一样都叫人无法原谅!
“轻歌。”
季诺忽然正色喊了她一声。
黎轻歌疑惑看向她,从季诺的肃然看来,她要搞大事了。
“虽然我也很气愤他们对伯母做的那些事情,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不要因为这些人,脏了你自己的手。”
季诺担忧地看着黎轻歌,她想,即便黎轻歌要想为她妈妈讨回公道,那也不应该让她自己沾染上一个道德沦丧的罪名。
即便祁擎再怎么不是人,那也是她的亲舅舅,即便黎天暮再怎么十恶不赦,那也是她的亲爸爸。
黎轻歌这么做,道德伦理会谴责她,她不希望黎轻歌因为仇恨背负上这样名声。
黎轻歌当然知道季诺怎么想的,她不希望自己误入歧途,但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只是此仇不报,她咽不下这口气!
“季诺,你放心吧,我心中有数。”
“我倒是希望你自己心中有数,有些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去做,你大可换一种方法处理,我不想你因为这些拖垮自己的身体。”
黎轻歌沉默,季诺也一直没有说话。
二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空气宁静,但这份气氛却很安详。
良久,手术室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咔嗒。”
等这一声等了许久的黎轻歌立即条件反射的跳了起来,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下意识的反感,但她却不断告诫自己,面前这个人是能救祁锌的人。
强忍着心中的强烈的排斥,黎轻歌冲上前去急切地问道:“医生,结果怎么样了?”
面前的医生摘下口罩,露出了和蔼的笑容,黎轻歌从来不曾在医生脸上看到过笑容。
过往从来都是面无表情。
“手术很成功,小病人再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不过还是有很多注意事项,黎小姐你要切记。”
医生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了一会儿,黎轻歌全都记在心里。
接下来几天黎轻歌都时时刻刻守在祁锌的病床前,把医生的话打印出来贴床头,生怕出了什么差错。
季诺对她的行为感到一阵好笑又心疼,她这么紧张,无疑是害怕失去。
不过现在好了,祁锌的心脏病稳定下来,黎轻歌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不过欠下慕言深的钱她可能要花一段时间还了。
“你跟你老公分得那么清做什么?他不是挺乐意为你花钱吗?”
季诺吊儿郎当的坐在黎轻歌面前,毫无形象的掏着耳朵。
“我和他在一起又不是为了他的钱,你不知道人穷志不穷这一说法吗?他的钱是他的,我的钱是我的,自然要分得清了。”
季诺觉得她死脑筋,反正迟早都是慕言深的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
不过可能就因为黎轻歌的独立,才会在这方面比那些女人强这么多吧。
难怪慕言深那么喜欢,啧,真给老姐妹长脸!
第457章()
晚上黎轻歌准备回家给祁锌那些书,刚出了医院她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经过上一次被绑架的经历,她的感官也开始逐渐灵敏起来,因为担忧,黎轻歌赶紧给慕言深发了短信。
她不敢贸然打电话,毕竟敌在暗我在明,要是激怒了对方就不好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时明明热闹的街道今天却格外宁静。
慕言深还没有回复,黎轻歌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好,尽量朝着人多的地方走。
随时关注着周围的情况,她猜测着会是谁跟着自己。
黎轻歌走到一处公园前,这里的人比较多,不过这里的路灯好像坏了,光线有点不清楚。
黎轻歌本想在这里等慕言深,但在看到前面的步行街那边灯火通明的时候,她又抬脚打算去步行街那边等他。
那里的人没有公园这么多,但光线充足,即便跟着她的那个人做了什么也有人看得见。
先不说这个公园树荫茂盛,连个路灯都没有,还是蛮危险的。
正当黎轻歌走过了公园要过马路的时候,背后突然就被一股大力一推,她始料未及,便被推到了旁边的荷花池里。
已经入秋了,荷花池里早已经没有了荷花,荷叶也所剩无几,黎轻歌就这么落尽了荷花池中,荷花池并不深,根本淹不死人,可她却因为这么一摔让后脑勺磕在了石头上。
一阵晕厥感袭来,黎轻歌勉强撑着身体,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能保持着清醒。
拖着已经湿透笨重的身体爬上岸,黎轻歌摇摇欲坠,即将落尽荷花池中,她能隐约感受到,后脑勺血液地加速流失。
也不知道这池水中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竟然把她脑袋都磕破了
在她即将坠落的时候,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撑着眼皮想去看看这人是谁,然而她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素质。
只能听到温润清亮一声轻唤,声音无比的熟悉。
“轻歌”
夏锦辞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黎轻歌,叹了口气。
刚才他就看到她,觉得很眼熟,只不过光线太暗让他无法确认,没想到她身后竟然突然冲出一人将她推进湖里。
他的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让他不受控制的拔腿便冲到了她的身边,推她的人也已经跑走了,他接住了第二次即将坠落荷花池的她。
果然是黎轻歌。
重逢的喜悦却因为她此时的狼狈化为了担忧和急躁,一向安分守己的他不顾被罚单直接将车开到了二百码将她送进了医院。
后脑勺只是破了一点皮,因为震了一下才会晕过去,让护士帮她换了干净的病号服,夏锦辞才到她身边去守着她。
看着病床上干净苍白的小脸,他就一阵心疼。
他才离开那么短的时间,他竟然又住进医院了。
前段时间因为网上铺天盖地的黎轻歌和慕言深的新闻,让他气得发疯。
他多想冲到黎轻歌家里去问她这一切究竟是不是真的,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但他凭什么这么做?黎轻歌既没有表示对他的感情,也没有说过她不喜欢慕言深,他即便这么做了,换来的答案或许也是自取其辱。
他嫉妒到发狂,一气之下关了手机,断了网络,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十几天不出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行为幼稚,不,本身就很幼稚。
他想自己如果关了手机断绝了和外界的来往,再打开的时候会不会有黎轻歌的未接电话或者未读消息呢?
亦或者她在找不到自己的时候会不会紧张,会不会像他一样发疯发狂。
可是结果总是这么不尽人意。
十几天以后,他便想通了,觉得自己疯了太幼稚,却在打开手机的时候忍不住开始期待,连指尖都在颤抖。
他还是希望会有她寻找自己留下的痕迹,他还是在期待着她能回头看他。
然而,并没有。
他的脸上是嘲弄的讥笑,他笑他自己自作多情,笑他自己幼稚。
他想着是不是应该放下了,在那几天
他的确说服了自己,他的口才很好,在说服自己的时候也是轻松的毫无压力。
他麻痹了自己的内心,他以为他成功了。
却在今天见到黎轻歌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
他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内心因为再看到了黎轻歌而波澜起伏,他再次沦陷了。
“轻歌啊,你好狠的心啊,怎么就不能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呢”
寂静的病房里,他低声喃喃。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很快就被空气带走了。
“这是哪儿”
病床上的人儿动了动,黎轻歌哑着声音问道。
夏锦辞一震,猛然看向她。
在看到她茫然的表情时立即掩去了脸上的波澜,染上一抹发自内心的柔情。
“轻歌,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耳边传来了温润柔和的嗓音,像是春风一般亲切温和,黎轻歌动了动,侧身便看到了夏锦辞那张熟悉地温暖的笑脸。
只不过此时他的头发有一丝凌乱,手工定制的西装衬衫上勾起了褶皱,被染上了水渍。
他的眼中是和以往一样的如同春水般的柔情,只是一眼便能让人陷进去。
“学长,谢谢你救了我”
黎轻歌的声音依然沙哑着,扯动嘴角,露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却尽显苍白。
不是慕言深
夏锦辞看到了她眼中另一个人的影子,看到了她脸上不明显但的确存在的失落,他承认,他又一次嫉妒到发疯发狂了。
他引以为傲的定力自制力,总是在她面前不堪一击。
他顾不上那么多了。
“轻歌,有句话我一直都想告诉你”
“砰!”
门从外面被人打开,慕言深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在看到黎轻歌身边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的时候恼怒了一阵。
又是这个小子!
他笑了。
慕言深从容冰冷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夏锦辞看得出来,这个笑容比他面无表情的时候还要冰凉。
周身一股凉意,让他不适地蹙眉。
黎轻歌一见到他,不自觉就咧开了笑脸。
第458章()
“你来了!”
话语里是溢于言表的开心,她在心中开心得几乎要跳起来。
夏锦辞心中一痛,胜负明显,他不战而败。
慕言深在看向夏锦辞时阴森的笑容瞬间破冰,看向黎轻歌时也微微一笑。
眼里的宠溺羡煞旁人。
“我来晚了。”
“不晚不晚。”
黎轻歌像个孩子一样乐呵呵的,夏锦辞的手心不自觉地攥紧。
“多谢夏先生出手相救,一会儿费用我会给您报销。”
夏锦辞心中一动,慕言深这是赶人的意思吗?
“不必,这点小事不足挂齿。”
他心中忽然生起了异样,他并不愿意承认这份失败。
“时间不早了,耽误了夏先生这么久很是抱歉,夏先生路上小心,恕不远送。”
逐客令已经非常明显了,夏锦辞别有深意地看了病床上的黎轻歌一眼,黎轻歌道:“谢谢学长救我,改天一定好好答谢。”
黎轻歌沙哑却依旧好听的声音传来,夏锦辞的神色这才好看一些,看向她的目光仍旧如暖玉般温和,慕言深看在眼里,眯了眯眼。
既闻黎轻歌这么说,夏锦辞也不多作逗留,向慕言深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去。
慕言深绕是不予理会,走过去朝着黎轻歌脑门上弹了一下。
黎轻歌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似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弹自己脑门。
“我可是伤患,你没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