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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言深身躯一震,看着创伤娇小的身影,沉默了半晌,她好像滚得累了,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慕言深以为她睡着了,无声了叹了一声,还是将姜汤放下,重新把黎轻歌抱会被窝里,掖好被角,抽身进了浴室。
房间里安静极了,能听到小女人均匀浅浅的呼吸声,以及浴室里传来动听的水声。
慕言深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身上还有未干的水汽,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精美的身体滑落,从线条漂亮的脖子滑至健硕的胸膛,一路往下。
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更衣间换上睡袍,慕言深这才关灯走向床边。
掀开被子的一角,刚刚躺下便有个小身影滚到了他怀里,使劲地在他怀里拱着。
慕言深好看的眉头皱着,黑暗下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他身体滚烫,像是被开水煮过一般。
只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在宁静的黑夜尤为突兀。
“等你病好了,你就会后悔这么撩拨我了”
因为在慕言深怀里,黎轻歌这一夜似乎很好眠,第二天醒来感觉自己感冒好了一大半,只是身旁的人早已经离开了。
黎轻歌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并不是那件病号服,丝滑舒适的触感像是慕言深的衬衫。
她自己身上也是黏糊糊的,好像出了很多汗。
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碗已经冷掉的姜汤,地上还扔了一件有着不明液体的西装衬衫,好像是昨天慕言深穿的哪一件。
看着慕言深整洁的卧室一片狼藉,黎轻歌疑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揉着脑袋,想不起来,索性不去想,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才出来。
因为后脑勺还有伤口,所以她洗得时候格外小心,也因此花费了许多时间。
“笃笃笃!”
敲门声的响起伴随着小小的声音,“黎小姐,您起床了吗?我把您的衣服拿来了。”
黎轻歌过去打开门,接过小小手中的衣服换上,这才下楼。
黎轻歌吃过早饭就回了自己家,拿上祁锌的几本书才往医院赶去。
她起来的时候时间就已经不早了,索性直接给慕言深打了个电话请半天假,慕言深的声音有些怪怪的,但还是同意了。
下午,黎轻歌去了慕氏继续上班。
一下午黎轻歌都忙着画图纸,慕言深也没有来找她,只有季诺给她发了一段视频,只不过她并没有时间看。
傍晚慕言深本来要和黎轻歌一起回去,却被萧慎叫回了慕家大宅,黎轻歌不想去,慕言深就让小小送黎轻歌回家。
“叮”
刚下了电梯,黎轻歌的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号码。
“喂?”
“轻歌,是我啊。”
电话那头轻快的声音传来,黎轻歌闭着眼睛都能猜到是谁。
怎么着?之前那个号码被慕言深拉黑了,他又换了另一个号码给自己打吗?
“苏先生,今天还不到周末。”
黎轻歌淡淡道。
“我当然知道,不过轻歌,我有点问题想问你,你现在下班了吧?我来接你。”
苏越迟并没有因为黎轻歌的冷淡打退堂鼓,坐在他那张扬的跑车里,透过墨镜凝视着前方。
过往的路人纷纷被这个外国帅哥吸引了眼球,不管是车还是人,都时时刻刻散发着高调。
“我要去医院看祁锌,如果您有什么事,不如下次再说吧。”
黎轻歌时刻谨记着慕言深说了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会离这个人远远的。
要不是因为欠他人情,黎轻歌是千百万个不愿意的。
然而,黎轻歌这么一说,却好似正中苏越迟下怀。
“是吗?你要去看祁锌?”
苏越迟语调怪异,放佛很失望。
黎轻歌一喜,急不可耐的疯狂点头,虽然苏越迟看不到,但她身边的小小却被黎轻歌这副举动搞得无语了。
她想提醒黎轻歌后脑勺还有伤,悠着点。
“没错没错,真是不凑巧苏先生,您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周末再说吧。”
“那正好,我刚好也是因为祁锌的事情要跟你谈谈的,你快出来吧,我就在慕氏门口等你。”
黎轻歌凌乱了。
她不相信,偷偷地往门外瞧了瞧。
呵!好家伙,竟然真的凑不要脸的来这里了。
黎轻歌想着从后门走,反正怒慕氏又不是只有这一个门。
“不用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走吧,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苏越迟一番苦口婆心,黎轻歌气的牙痒痒。
这男人也太死缠烂打了。
可哪有什么办法,他都已经看见自己了,要是再躲的话,反而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索性黎轻歌昂首挺胸,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
苏越迟唇角微翘,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小小身上时有些微凉。
“这位小姐也要一起去吗?”
黎轻歌看了小小一眼,刚要点头,却发现这辆车只有两个座位。
第461章()
“黎小姐放心,先生说过不要打扰黎小姐的正常作息,我跟在你们后面。”
黎轻歌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她还在思考着小小怎么跟在他们后面,苏越迟就忽然发动了引擎,一个漂亮的甩尾,便犹如离弦地箭一般飞驰。
苏越迟根本就没有等小小的意思。
“果然是慕先生安排的啊,慕先生未免太专横了吧,竟然连黎小姐的个人隐私都不放过,黎小姐对他还真是纵容。”
黎轻歌听出了他话里明显不满的情绪,可那有什么办法,慕言深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而且小小又没有影响过她。
苏越迟这么说,颇有争风吃醋的味道,这是错觉吗?
“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黎轻歌不以为然道。
苏越迟瞥了她一眼,道:“所以我说你对她纵容,谁愿意这么被人监视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黎轻歌不想与他谈论慕言深,云淡风轻的引开了话题。
“苏先生到不防说说,要跟我谈什么问题?”
苏越迟说是关于祁锌的,但她却并不觉得他是真的要跟她谈这个。
祁锌又不认识他,他自己也都是通过她才知道祁锌的。
祁锌和苏越迟,可以说除了长得像,就完全没有任何交集了。
她心下奇怪,苏越迟究竟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刚才说了,关于祁锌的事情。”
苏越迟的神色似乎揣着凝重,黎难得少见的严肃,令黎轻歌越发疑惑。
她想进一步深究,却无从下手。
忽然她脑中闪过一道场景,是不久前苏越迟和她打趣时候说过的话,难道他把这事给当真了?
这下可麻烦了。
黎轻歌赶紧出言解释。
“苏先生,难道您还执着于祁锌是您儿子的事情吗?我都说了,他不是”
苏越迟猛然踩了一脚急刹车,黎轻歌一个不稳往前倾去,一向淡定如她并没有叫出声,反而是嗔着怒意瞪着苏越迟。
在他看到苏越迟凝重的表情是怔了。
“如果不是的话,那为什么我们的dna鉴定结果父子配比率为百分之九十九?”
这话一出,黎轻歌放佛要石化。
今天是愚人节吗?
“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还悄无声息的把我儿子生出来了,你这就怕了?”
苏越迟犹如大海一般湛蓝的眸子,此时却放佛激起了完全波浪,刹那间竟凝聚成一个漩涡,黎轻歌好像要被这股波涛汹涌卷集进去。
在苏越迟说出他和祁锌父子关系的概率过后,她就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了。
她担心祁锌会接受不了,她恼怒苏越迟背着她和祁锌做亲子鉴定,她更惊讶世上竟然你是真的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这件事你有告诉祁锌吗?”
黎轻歌波澜不惊地看向她,苏越迟一怔,没想到她在这个时候还能从容。
他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着,忽然,眉眼染上笑意。
“这问题我也想问你。”
黎轻歌凝视着他,忽然笑了。
苏越迟纳闷了。
“你这个人真是好笑,你是他爹的事情我在前一秒才知道,你以为我和他心灵想通吗?隔着十万八千里我想告诉他就告诉他?”
苏越迟眉眼沉了一瞬,“你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黎轻歌能说她也很无奈吗?现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都是爹了,祁锌还真好命,有个这么有钱的爹
不对,她爹也很有钱,只不过从来没在她身上花过。
更何况f国那么开放,苏越迟又是那么轻浮的一个人,他要是祁锌的爹还真有点让人头疼。
“你想怎么样?”
黎轻歌原本还带笑的神情遮掩,瞬间警惕起来。
苏越迟因为她情绪的变化莫测怔了怔神,原本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人儿此时却全身竖起了尖刺,时刻防备着他。
他不解,在她心里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形象。
“轻歌,你这是做什么?”
苏越迟无奈地苦笑着。
黎轻歌不予理会,依然警惕的防备着眼前这个男人。
她真是搞不懂,一个公子哥好好的吃喝玩乐不好吗?非要吃饱了撑得去做亲子鉴定。
也不知道祁锌被他吓到了没有,她就应该时刻在祁锌身边待着,不让他这匹狼接近。
而且慕言深不是给祁锌安排了护工吗?这个人竟然还能悄无声息的做了亲子鉴定,可怕。
黎轻歌越来越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深不可测,她对他一无所知,除了知道他的名字和国籍,她基本什么都不知道。
黎轻歌道:“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多此一举去做亲子鉴定,原本好好的,现在却搞了个身份出来。
一般这种情况,男人不是不想负责的吗?莫名其妙多了个儿子,他还找上了自己。
她跟他也没什么好谈的。
“轻歌,我家大业大,却一直没有成家立业,常年游历花丛,什么样的女人我没见过,什么样的手段我没用过?”
“那些想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很多,但没一个成功过,唯有你,悄无声息为我生了个儿子,我知道在你眼中我是一个轻浮散漫的人,但既然你已经有了我们爱的结晶,但我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苏越迟信誓旦旦,认真的神情是黎轻歌从未见过的。
她愣了愣,别过头,看向远方的风景,没有说话。
苏越迟看着她的侧脸,也是无言。
良久,黎轻歌才出声。
“苏先生,何必呢?”
苏越迟以为黎轻歌是觉得自己不够坦诚。
“轻歌,我是真心喜欢你,而且你已经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我要对孩子负责,对你负责,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啊,你一个女人,把孩子养大会很辛苦。”
“而且一个单亲家庭会影响到孩子的,你难道希望他在学校被人嘲笑说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吗?”
苏越迟苦口婆心的劝说,再没了往日的张扬随性,看得出来他是认真的。
黎轻歌当然知道被人排挤嘲笑的滋味,但苏越迟会不会真心对祁锌好,她还不得而知。
忽然她嘴角生起一抹嘲讽。
第462章()
“苏先生,你怎么知道祁锌就受人排挤了?你怎么知道我一个人带他就辛苦了?这么多年我不是一样把他带大了?”
黎轻歌反问,苏越迟竟然一时哑口无言。
接着她又道:“最艰难的那么多年我都过来了,又怎么会差未来的几年?是因为你太大男子主义,才会小看了女人。”
黎轻歌吃唇角泛着凉意,似嘲似讽,苏越迟愕然。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黎轻歌竟然拒绝的这么干脆。
他还想劝说,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却也明白,黎轻歌不喜欢依靠谁,他这么做也可能引起她的不满。
但是他没办法,没办法置之不理,他被她吸引,他想了解她,特意不去过度深查她,他想通过和她相处去了解。
他也希望她也能来了解他,但结果竟强差人意,她避他如蛇蝎。
苏越迟眼里似有什么滑过,他沉闷开口,道:“轻歌,无论如何,祁锌是我的孩子,就算你现在再怎么死不承认,那也是不争的事实。”
黎轻歌当然知道这是不争的事实,但苏越迟真的会对祁锌好吗?
她看不见得,他连祁锌的妈妈是谁都没搞清楚,就红口白牙嘴唇一碰要对她负责。
负什么狗屁责?她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苏先生这么执着,倒不如先听听祁锌什么意思?”
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