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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轻歌从来就没有被人用可爱形容过,夏锦辞这样说她当然不会信了。
听到黎轻歌这么妄自菲薄,夏锦辞却摇头。
“不会哦,你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黎轻歌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覆上了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有些轻微的薄茧,但并不让人讨厌。
夏锦辞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黎轻歌脸上的轮廓,指尖的动作很轻柔,声音也干净动听,温柔地叫人想要睡去,似乎带着蛊惑。
“活成了我喜欢的样子,不会对任何人持有讨好的迎合,始终在做自己,宁缺毋滥,不喜欢的就可以明确拒绝,永远都用一副冰山的皮囊包裹住自己。”
“在外人看来多么高冷生人勿近的模样,其实也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女孩,会因为别人的一句调侃害羞,这样的你,让人何尝不喜欢呢”
后面夏锦辞说了什么,黎轻歌已经听不清了,此时她的内心世界已经翻滚了,满脑子犹如弹幕一样闪过的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噗嗤!”
头顶传来男人的笑声,夏锦辞已经将手脱离黎轻歌的脸颊,黎轻歌还有点发懵。
“学长我”
“轻歌,你这样很可爱哦。”
“”
好吧她也承认自己可爱,可从来都是她自己说自己可爱,现在突然被人这么说,她真的有点hold不住啊!
就在黎轻歌慌乱得不知所措的时候,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黎轻歌好像在那一瞬间得到了解脱。
第318章 人不可貌相()
黎轻歌也不知道夏锦辞在电话里讲了什么,总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晕晕的,外界的一起好像都听不进去。
“轻歌,我现在工作上有点事情,下次再来看你好吗?”
夏锦辞挂断了电话,有些抱歉地向黎轻歌开口,黎轻歌愣愣地点点头,夏锦辞临走前揉了揉她的脑袋,透过温柔地掌心传递他的温暖。
门外的顾岑一听夏锦辞要走,赶紧找了个地方隐匿起来,在确认对方没有看见自己走远过后,才出来。
站在门口撑着门框,琢磨着自己究竟要不要进去。
刚才一不小心就听到了黎轻歌和夏锦辞的对话,本来是要来告状的,但好像一不小心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感情这两人都不是真心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这个打酱油的,还是不要凑热闹了。
“顾先生?”
顾岑转身打算离开,背后却响起一道带着疑惑的女声,声音不大不小,黎轻歌刚好听见。
怎么着?这个顾岑又来了?
顾岑欲哭无泪,上一次他来的时候只待了一会儿,出门就碰到了这个弯弯,当时看着小姑娘漂亮忍不住勾搭了几句,没想到她竟然记住自己了。
虽然美女记住他他很荣幸,可是现在根本就不是应该记住他的时候啊!
这下算是走不掉了,唉,难受。
“哈哈,弯弯小姐好巧啊。”
顾岑露出了八颗牙齿的招牌笑容,漂亮的桃花眼正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顾先生是来看黎小姐的吗?”
“是啊是啊,我和黎小姐有点事情要谈。”
言下之意就是希望弯弯可以回避。
弯弯自然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随意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
顾岑硬着头皮进去,还是不要告状了,完成之前那个老头子交给他的任务好了,反正迟早要来的。
黎轻歌面对顾岑这个不速之客没什么好感,她看人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个顾岑一看就是久恋花丛的花心大萝卜,花言巧语蛊惑人心,她还是和他保持些距离的好。
“嘿嘿嘿,小嫂子,我又来了。”
顾岑不自在地在刚想夏锦辞坐过的凳子上坐下,和黎轻歌打着哈哈。
“哦,欢迎。”
嘴上说着欢迎,但是一点诚意都没有。
“小嫂子,我来找你是有事情的。”
“什么事?”
“就是我爸让我问你,他之前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顾岑也不知道这个老头子到底说的是什么,莫名其妙让自己来问黎轻歌这个问题,他就纳闷了,那个老头子怎么会认识黎轻歌呢?
黎轻歌同样一头雾水,他爸是哪位?
“你爸?”
“是啊,小嫂子,你怎么会认识我爸?”
呵呵,她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会认识他爸!
“啊,那个冒昧地问一句,你爸是谁?”
“我爸是顾长山,梵市警政厅的厅长啊。”
顾岑这么一说,黎轻歌倒是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个眯眯眼啊
顾岑的爸爸是警政厅的厅长,那他岂不就是个官二代了?!
黎轻歌上下打量了顾岑一眼,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第319章 长得这么寒碜()
不过顾长山和她说过的事情,什么事?
黎轻歌仔细回想了一番,脑海里的记忆在飞快的查阅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她好像想到了。
意味深长的看了顾岑一眼,仅仅思考了一秒,义正言辞拒绝。
“那就麻烦顾先生告诉家父,我拒绝。”
想想黎轻歌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顾长山的奇思妙想,她跟顾岑根本就不是一个磁场的。
顾岑错愕的点点头,“小嫂子,你跟我爸怎么认识的?”
他还是很好奇这个。
黎轻歌干咳了两声,“这个,因为一些事情认识的,小孩子不要多问。”
顾岑汗颜,他是小孩子?他比黎轻歌还要大个四五岁呢!
“那他跟你商量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还是你自己回去问吧,让我说还真有点难以启齿。”黎轻歌佯装为难,顾岑撇嘴,和黎轻歌闲聊了几句,终究还是没把慕言深的事情告诉她。
滞留了一会儿,顾岑就走了。
他现在也想回去问顾长山他到底和黎轻歌谈了什么事情。
当顾岑把黎轻歌的原话告诉给顾长山之后,平时对人和颜悦色笑眯眯的顾厅长,在听闻顾岑的话之后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你个没出息的!长得这么寒碜难怪轻歌看不上你!”
顾岑一脸懵逼,为什么黎轻歌要看上他?而且他哪里寒碜了?他当年读书的时候也是校草好嘛?现在一样的风姿绰约桃花泛滥啊
“谁寒碜了?!我看你才寒碜,你看看你这些年都胖成个什么样子了!”
顾岑急了,顾长山就是喜欢挑他的刺,而且竟然还是在他完美卓越的长相上挑刺,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长山一听立马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懂个屁!老子这叫富态!轻歌看不上你你还不够寒碜?”
“你神经病啊!黎轻歌都跟慕言深两情相悦了,这事整个梵市都知道了,我再去插一足像什么样子?”
顾岑急了,吼了一声,顾长山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一脸惋惜地挑着顾岑的刺。
“唉,谁让你这小子不知道早点下手,难怪轻歌看不上你,真是可惜了”
顾岑已经不想说话了,反正在顾长山眼里,谁家的孩子都比他强。
扎心。
顾岑刚走没多久,黎轻歌又接到一个电话。
黎天暮打来的,她发现这几个月黎天暮的电话来的总是很勤。
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捉弄,黎轻歌这一次倒是很快就接听了。
黎天暮没有废话,直接和黎轻歌交代了记着发布会的时间,就匆匆挂了电话。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和她多说,也没有关心她伤成那样是否恢复,能否出席。
挂断了电话,黎轻歌耸肩。
没什么,她早就习惯了。
所以说这一次她真的要快点出院了。
懒得管慕言深同不同意,林双双可和她说了,这个男人三天两头和江霓来往,他那么急切不让自己出院,莫不是担心自己坏了他的好事?
哼哼,恶心。
翻身下床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黎轻歌直接溜出了医院。
第320章 没人给我开门()
反正慕言深已经把费用交过了,她又不用再给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黎轻歌离开后大约一个小时,慕言深就接到了一个电话,通知他黎轻歌溜出医院了。
并没有太多惊讶,挂断了电话,江霓又一次不经过允许进了他的办公室,慕言深烦躁地捏了下眉心,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
“出去!”
已经习惯了慕言深的严词,江霓已经刀枪不入了。
“总裁,这些天轻歌都没有来,您没有秘书,办事会很麻烦的,有些事情啊,还是我来帮你吧。”
江霓今天穿着超短裙,一抬腿就能看见里面的风景,深沟的上衣让人忍不住浮想联翩,偏偏慕言深还目不斜视。
“赶紧给我滚出去!”
慕言深本来就心烦意燥,江霓这么不识抬举,更是挑战了他的底线。
“总裁,别急着赶我走啊,难道您就不好奇,我是来做什么的?”
江霓今天是铁了心的要把慕言深吃住,再不快行动等到黎轻歌那个贱人回来她就没机会了!
她知道慕言深不会轻易上当,所以今天特地用了些小把戏。
凑近慕言深,扑面而来诡异的香味让他眉心一紧,立刻站起身去把窗户打开。
打了个电话打算让保卫科的人来把江霓赶走。
谁知电话被她一把抢去,慕言深的忍耐力到达了极点。
“你做什么?”
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不知什么时候衣衫半敞的女人,正在步步紧逼。
嘴角扬起一抹鄙夷地弧度,他最瞧不起这样的女人。
为了爬上他的床不惜使用这种手段,当真不要脸。
江霓涂上红色蔻丹的指尖犹如一条小蛇灵活地在慕言深的胸前游弋,声音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似有若无带着蛊惑。
眼睛变得迷离,殷红的双唇轻轻张合,呼吸越发暧昧。
“总裁难道你就不想”
“嘭!”
柔声细语被一道剧烈地开门声打断,江霓猛然看向门外,只见黎轻歌大摇大摆地走进来,面对痴男怨女的行为置若罔闻。
江霓不敢置信,脸上没有东窗事发的羞涩和尴尬,反而盛气凌人。
来的正好,既然被她撞破了那就坦白好了,她断定慕言深一定会在这个女人和她之间选择她。
“黎轻歌?!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哪关你屁事?”
黎轻歌白了她一眼,管的还真多。
一把将她扯开,走向慕言深。
江霓看着这副场景,等一下黎轻歌一定会质问慕言深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想以总裁的性子一定懒得解释,到时候黎轻歌再来一番无理取闹,总裁一定会和她分手的!
江霓美滋滋的导演着自己脑内的场面,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黎轻歌和慕言深对视有足足五秒,慕言深一言不发,眼里似乎在跳跃着戏谑。
“总裁,慕管家去哪儿了?我回去没人给我开门。”
本来已经溜之大吉的她兴奋的回了小区,回去后才发现,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大门还被锁上通电了,她进都进不去。
第321章 穿的漂亮一点见喜欢的人()
她觉得这就是慕言深对她逃跑的挑衅。
“医生有说让你出院了?”
慕言深挑眉,面前的小女人胸口一起一伏喘着粗气,手上提着一个手袋,东西不多,是她的画具和书本,额头上冒着细汗,看来跑得有些厉害。
有可能是从一楼爬楼梯上来的。
“有啊!医生说我应该早点回家,体验家里的温暖和温馨。”
心虚地眨眨眼,谎话张口就来。
“是吗?可刚才为什么有人告诉我,你是偷跑出来的?”
慕言深凑近黎轻歌,温热的气息痒痒地在她颈窝旋转,黎轻歌一个哆嗦,灵光一闪。
“因为我想快点见到您啊!”
眨巴眨巴眼睛,似是在诉说着她的天真无辜。
慕言深会信吗?呵呵,不会。
“是吗?可是为什么是先回家,不是先来找我?”
“因为要穿得漂漂亮亮才能见喜欢的人呀!”
黎轻歌的答案似乎让慕言深很满意,没有再为难她,牵着她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黎轻歌刚坐下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尤其是那股诡异的香味。
慕言深怎么会用这么奇怪的香水?还是说,这并不是他的?
目光幽幽飘向一旁仍旧衣不蔽体的江霓,酥胸半敞,短裙的掀起了一个角,能看到里面的蕾丝边。
说起来,她刚才来好像坏了某人的好事,这罪过可就大了。
“这里的东西你来处理,我出去一下。”
慕言深把黎轻歌按在位置上坐